第六十三章 文文的大逆襲

怪楊屯響馬的創始人楊大拿,毅然決然的選擇強盜這難怪搶劫是被人稱作無本買賣呢。 楊雙僅僅花了半天的時間,逛了十幾個點,收獲真的很不錯,光是克拉以上的鑽石首飾,都夠小樓里每人分上一顆了,其他諸如錢財什麼的,愣是讓楊雙敲詐到了五千多萬! 楊雙知道自己已經在那腐敗的***里,刮起了一陣恐怖主義風氣,因為自打他將王廳長的二奶家,整個的炸上天之後,名單上的那些家人,竟然都老實的呆在家里,不論老少都跪迎楊雙的到來。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強盜不取屈膝頭,只要楊雙開口說個數,即便那些家人一時沒有,打電話給親戚愣湊也要湊出來,楊雙看上什麼東西,隨手扯了去就是。只求楊雙能消氣,把那件事情揭過就好。 這麼服軟的表現,看人家一個個老的少的都跪著的樣子,讓楊雙還真的下不去殺手,每家待不了五分鍾,拿了錢就還被人千恩萬謝的恭送出門。 一開始幾家都是這個情況,楊雙真怕有些什麼貓膩陷阱在里面,之後他連大門都不走了,直接翻牆越脊從窗戶進,可人家還是這幅逆來順受要錢給錢的樣子。就連一個敢瞪眼,或者稍微表示一下敵意的都沒有,老人們可憐而慈祥,小孩們童真而委屈,就連那些二奶,都是一副任君采摘,滴蠟鞭打都可以的鬼樣,真是拳頭打棉花,癩蛤蟆糊在腳面上,搞的楊雙膩味的很。 他竟然很莫名的生出了一種身為黃世仁的怪異感,好像那些人不是之前窮凶極惡要殺他逼他的人,而是被萬惡的地主長期壓迫的長工農戶。 “很黃!很暴力!很麻辣隔壁地!他娘的一個個都是做俯臥撐的!”楊雙坐在後座上,咬牙切齒的罵出了這一句。 陸仁書愣愣的看著後視鏡,與楊雙接觸雖然僅僅半天時間。可他看得出來,楊雙根本不是一個隨便爆粗口的人,他只會在言語上尖酸刻薄地擠兌人,這種人一旦爆粗口了,那肯定是有人得罪他了。 楊雙歉意的朝陸仁書看了一眼,長舒了一口氣才說“我是在生一個人的氣。雖然她才四歲,但是她這是第一次向我出手,想要我的命。” 陸仁書很不理解,但還是笑著說“小孩子嘛,玩玩鬧鬧的,您千萬可當不得真啊。才四歲,我四歲的時候還沒記事呢。” 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楊雙輕聲說“反正早晚你也要知道的。如果把她當成一般地四歲小孩,連骨頭渣子都能被她做成壯骨粉賣錢。” 在陸仁書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中,楊雙將他和文文的關系簡單地敘述了一遍。又將這次靈獸事件的前因後果,以及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也講明白了。 “那照您這麼說,是文文小姐在背後支的招?這……這也太扯了,四歲孩子那來的這種智力?”陸仁書目瞪口呆的說著, 楊雙搖了搖頭說“只有極端了解我的人,才能給那些人出一個這樣的主意,很明顯,我們現在前去的最後那家某集團軍司令地山莊,就是一個大大的口袋。” 那份要債名單只有文文和樓云有。而最後整合並確定目標的人卻是楊雙自己,能按照楊雙的思路推斷出這些目標的人,卻只有對楊雙極端了解的文文。 但由于文文確定不了楊雙將要拜訪的這些目標的具體順序,也就沒有辦法選擇伏擊楊雙地具體的地點,所以才會等一個個目標都被光顧後,將最後那個要債地點作為伏擊的口袋。 至于那人為什麼態度好的出奇,無非是一種麻痹戰術罷了,想讓楊雙在大肆斂財之余。真的以為是自己炸掉王廳長二奶家,震懾到了那些人,讓那些人想大事化小息事甯人,最後好讓楊雙安安心心的鑽進最後的口袋。 仔細想了一下整個事件的始末,楊雙越想越是心驚肉跳。 他老爹的尸體能當成人型器官培養器的事情誰會知道?只有文文這個跟他楊雙一麥同源。又在減壓艙里待到四歲地小猛孩。 無雙山寨才賣了幾天的黑槍,那幫官方人士憑什麼這麼早就察覺到了,並且還很有計劃的把顏家雨和趙一鋒哄騙過去? 最後是文文在申城坐鎮,以念名單的方式震懾住那批人,那樣嚴密的組織里,會出現僅僅不到一天時間。就能被人重金收買的二五仔嗎?即便是有這樣的超級二五仔,文文真有這個本事一下就找到嗎? 這個***可兜的有點大了,顯然是讓楊雙先嘗到一系列的勝利後,再憑楊雙那決不吃虧,決不空手而回的絕戶性格,在楊雙最得意,最自大的時刻,給予致命一擊。 “仁書,在離那個山莊還有最後一公里時,你就把我放下去,然後不必等我,直接帶著這些首飾和銀行賬號,去我申城的小樓。在那小樓里你等我三天,三天以後如果我不回來,你們就把錢分了,就此散去!”楊雙晃了晃腦袋,很是認真的說著。 嘎吱! 捷達出租車以它從未有過的暴力方式急停在路邊,陸仁書兩眼通紅的回頭朝楊雙喊道“恩人!明知道是個圈套,你就不能往里面鑽啊!如果我陸仁書就此拿著錢走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我陸仁書不是這種人!” 早就有准備的楊雙,絲毫沒收到急停的慣性影響,他不疾不徐的擦了擦臉上被人噴的吐沫星子,然後笑著說“仁書,我們相交雖只有半天,但我覺得已經很了解你了,但是你真的不了解我,也沒有從我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的能力。” “俺知道俺笨!可你往套子里鑽不是傻子行為是什麼?那些都是什麼人?那些是可以愣吧五虎那樣的黑社會,說成X獨X突份子的人!在山北這一片,他們才是真正的天,才是真正的土皇帝!恩人!見好就收吧!”陸仁書十分執著的噴撒著那些口水。 楊雙十分暢快的笑了,很是自傲地說“說了你不了解我了,想我楊雙,五歲立志!20歲殺. 于股掌。難道我真的是那種傻的去送死的人嗎?” “不對!……呃!” 剛想開口辯駁陸仁書,被楊雙一掌砍在脖子上,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楊雙從後座出來。將陸仁書抱到後座上,然後將那些首飾和寫有銀行賬號密碼的紙條塞進他的懷里,然後才有些歉意地說“當你明白那個山莊是圈套時,你就悄悄的改了方向。不過我卻是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一來是我本身就是生長在貪官家庭,見得實在太多了,那些將貪圖轉化成一種生活習慣的人,是不可能吸取教訓的。一旦給予他們喘息機會。第二次再來時,將會更周密更猛烈,打人要打死。一向是我的處世原則。” 楊雙座進駕駛座,一邊開動著捷達一邊說“二來是我從未對人說過的,我的人格障礙問題。我不是一個正常地人,如果正常了我就活不到現在,我還有一個最大的秘密,這里牽連到了文文,我那娃娃親老婆,和一些精神層面的問題,我一直在朝著那個目標努力著。從來沒有一絲地懈怠,直到那天的來臨,我找回了真正的我以後,我才能成為一個人……或者是什麼東西。” 越說越云山霧罩,楊雙的口氣也越說越不確定,可眼神卻是越來越神采奕奕,充滿了希翼之光,如果有熟識楊雙的人在場。一定會嚇上一大跳,因為那種對人生目標堅定而信仰的眼神,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一直散漫慵懶的楊雙身上的。 將捷達停在了一處僻靜小路的樹蔭下,然後楊雙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在後座的陸仁書,拍了拍車門,跨上自己挎包就毅然的回身走向大路。 楊雙沒有再換乘出租車,而是緩步朝剛停靠在路邊的一輛不起眼的桑塔納走去。 “我們投降!別開槍!”那輛桑塔納本來要掉頭跑,可看到楊雙從腰里拔出92式指著他們,里面三個人立刻鬼叫起來,接著三54手槍從車里扔了出來。 “別有什麼小動作。你們知道你們沒機會!”楊雙靠近桑塔納後,一邊拿著槍比著里面的人,一邊蹲身撿起了三把五四式。 里面三個人將手伸出車外,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的急速點著,既然他們被派來跟蹤,那他們可是知到內情的人,只要看過昨晚突公園里地死尸,就知道這個跟蹤對象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了。 楊雙將三支五四裝進了挎包,然後進了桑塔納後座,同在後座的另一跟蹤人員立刻縮到一角,面無人色的看著他。 “知道我要去那里嗎?就是那司令的莊園大宅,知道就開車!”楊雙實在懶得和這些嘍嘍扯皮了,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說著。 桑塔納立刻拐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彎,掉頭飛也似的疾行而去。 半小時後,濟北的西郊,轉出一片防風林的桑塔納,讓楊雙已經望見了不到一公里處,那琉璃頂地中式大宅。 “就這停下吧,我下車!”楊雙輕聲的說著,桑塔納立刻聽話的停下了。 就在車里的三人,看著楊雙走出車門,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以為總算送走這座瘟神逃得性命時,走出十米開外的楊雙,頭也每回,將92式後抬,咣咣咣的就是三槍,車里三人無一例外的眉心中 楊雙一邊退著出彈夾,從挎兜里抓出三粒5.8手槍彈押回補望著路邊樹上的監視探頭說“沒辦法啊,多放走一人,就多一個會拿槍打我的人,所以我只能一個也不放過。” 真是避暑的好地方,楊雙一路走來,借著特意改造的地勢與人工林,徐徐的微風吹得他竟然十分舒服。看著越走近越有氣勢的大宅,楊雙不禁想到了陸仁書說的那句土皇帝。這才是真正的土皇帝啊,想他楊家已經是傳承幾百年的響馬世家,到也沒有這等奢華的樣子,到最後僅剩的祖宅也被他一把火燒了去。看來要活的好活的自在,有錢還是不行的,關鍵得有權利! 與以往那跪迎的幾家不同,這所大宅門口鬼影子都沒一個,楊雙走到近前,那高大的院門自動的向兩邊滑開,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但沒聲音,門內也沒人影,氣氛壓抑而沉悶,如果不是豔陽高照,這場景換到晚上就能拍鬼片。 楊雙微微一笑,義無反顧的邁步跨過了大門,當他跨過大門的哪一刻起,就感覺到無數的目光照到了他的臉上。突然之間人群就那麼兀禿的,從假山後牆根邊大宅拐角處出現了。 “哈哈!大家看看啊!這就是讓我們日思夜想的楊雙本人!本來以為他精明的像個鬼似的,沒想到他竟然會傻的跑到幾百把槍下面來要錢!真是比我們還要錢不要命啊!哈哈” 楊雙朝聲源望去,只見一個著便裝大腹便便的粗壯老者,領著一大票的男男女女年輕年老的人,從大廳全開的大門里走了出來。 楊雙嘿然一笑,高聲的說“二百三十九個人,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二百三十九槍的問題,要不雷司令你推算一下,我開完這些槍,會花上多少時間?” 大肚子雷司令聽得愣了一愣,他實在沒想到,竟然有人在這樣的陣勢下,還這麼嘴硬的。 大肚子身邊的一個豬頭,此時得意的說“你開不到20槍~打成馬蜂窩了,看在你幫我解決那三八女人的份上,我勸你投降吧。” 楊雙搖了搖頭說“王廳長,我記得我在電話里和你說過,你們兩個的委托,我都會完成的,她,我完成了,現在就剩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