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窮志短之雞頭打手

性本惡。 都什麼年月了?這已經是不用再討論的老話題了,這人吃人的現實世界,惡不起來或者惡的稍微不到位,就得被人吃!人家吃完一抹嘴,連點渣滓都不帶吐的。 舊廠房里一時間的槍聲大作後,有那麼短短一瞬的停頓,那個只被NC之星電過一次的黑葫蘆,寄托了文文希望的他反而是第一個被打倒的,身上少說有十八九個彈孔。而且還是被細脖子以及其他兩人一塊掃倒的,其中細脖子打中的最多,12槍! 楊雙看細脖子那凶狠的打法就知道,這貨色如他預料的一般,根本不是小時候只玩過黑道叔叔的手槍那麼簡單。即使是黑道人士,能有幾個做到身體竄向鋼纜時,在空中還能肩膀抵實槍托控槍朝目標進行射擊的? 秀木于林,風必摧之,雖然那第一個被掃倒的黑疙瘩,根本談不上什麼秀木,可也證實了,人太露芒而且惡不到家,就是被人掃成馬蜂窩的命!當過政府軍又怎麼樣?只被電到一次又能怎麼樣?作出一副我是殺胚的傻逼樣最遭人恨,立刻就成了被亂拳打倒的老師傅。 “莫裝逼!裝逼遭雷劈!裝逼被人輪菊花!裝逼乃是缺逼,裝之以尋逼,裝逼乃是無逼,必自絕于天下是之也!”細脖子舒舒服服的躺在廢鋼纜盤子的掩體里,一邊從容的換著彈匣,一邊陰陽怪氣之乎者也的朝被他打死的黑葫蘆喊道。 “你個貨也夠裝的了!能說出這麼多逼地,有的中國人都辦不到啊!”粗脖子也躲進了一個舊吊機的死角,賊眼溜溜的往外窺視著。 反正已經暴露了,細脖子沒有半點謙虛的意思。牛逼轟轟的說“哥哥我沒事就混天涯混惡魔島,給我啃4的中國老婆就是網上吊來的。” “哇!佩服!不過你還要上網吊,我那啃十年地老婆是她貼上來的,還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想甩都甩不掉。”莫桑比克的那位更是躲的嚴實,還不忘吹噓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 楊雙明顯的聽到身後的銀劍南咬碎大牙地聲音,不過他沒管,一個男人要是連這關都過不了。那也別當什麼男人了。被一個注定要死的人氣到了,那也是自己找的。要解決問題,消除心理壓力還是得從那家伙身上找回來。 “他們該合縱連橫了。”楊雙微笑著說。 剩下的三個黑葫蘆很自覺地將彼此之間的位置,形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誰也不吃虧誰也占不到便宜,吹牛打屁拉近感情後,就該談正經事了。 果不其然,粗脖子檢查了兩三次自己手里的NC突的情況後,才對細脖子大聲喊道“嘿!伙計!咱們兩個搭伙先把那個貨色干掉怎麼樣?反正我看那些人對他的態度不怎麼樣。特別是那個給我們送飯的,興許我們干掉他之後,那些人一高興,就干脆放了我倆。” 還沒等細脖子說話。莫桑比克那位就嚷嚷開了“你個婊子!那是我與他們認識,我們表達友誼的一種比較極端的方式,你這號人別人還懶得搭理你呢!細脖子的,咱們倆聯合在一起,干掉這婊子再說!反正那些人是言出必行地,我們兩個之中只有一個能活下來,別想的和那粗脖子的婊子一樣天真!” 細脖子呵呵笑著說“反正都要死的,不試一下怎麼能知道打死你以後,他們會不會放我們走呢?粗脖子的!你彈匣多一個。你來壓制他,我繞過去干掉他!” “好嘞!”粗脖子的大喜,一邊答應著一邊朝莫桑比克那位開火。莫桑比克那位立刻就被打地壓在破水泥板後面抬不起頭來,只能抽空把NC突舉起來象征性的掃上兩槍。 一時間槍聲又呯呯呯的大作起來。 “你們猜下一個死的會是誰?呵呵,古羅馬人的確是會享受啊,有什麼能比的上。現場觀看人類的生死斗,更能給人優越感的呢?”楊雙有點玩味的說著。 其實這並不是楊雙心理變態,大多數都有這方面的心理需求,不說古羅馬地文化氛圍人,就說現代的影視中,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暴力片與凶殺片賣座,就可以說明現代人對血腥殺戮的需求程度了。而楊雙不過是借著試驗NC槍之余,娛樂一下罷了。 “沒說的啊,那個跟劍南不對付的黑鬼肯定死了啊,一個人火力壓制另一個包抄。他想不死都難,除非是經過我這樣訓練的。”色土匪立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臨了還不忘誇上自己一句。 趙一鋒突然搖了搖頭,將手里的NC突晃了晃說“別忘記了,這腦殘槍可是專門設計給槍盲的,你看著吧,NC之星會給出正確方法的。” 色土匪沒說什麼,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可還沒等搖上兩三下呢,他卻看著顯示器長大了嘴巴驚呆了。 只見莫桑比克的那位如同往常一樣,將NC步槍舉過頭頂朝粗脖子打上兩槍,可這次的兩槍卻呈現出驚人的准確度,直接擊中了粗脖子的上身,最讓人奇怪的是,細脖子的子彈幾乎是同時將粗脖子那引以為傲的頸部給打掉半截! 楊雙嘿嘿的笑著,頗有成就感的說“一個NC之星的運算能力畢竟是有限的,可將進行編組協同作戰的NC之星,是可以共享資料的,也就是說,莫桑比克那位手里的NC之星,從細脖子手里的NC之星獲得資料,指揮著那黑葫蘆經行盲射,同時要求細脖子一起協同攻擊,哎……多像是指揮小孩子玩過家家的游戲啊。” 趙一鋒等人愣了老半天,色土匪卻突然問道“魁首,你剛才說那兩人手里的NC突是編組的,什麼時候的事啊?” 楊雙嘿嘿笑著說“自從文文看好地裝逼貨被亂槍打死後,我就讓那兩人編組了。他們先前說的話全是忽悠那粗脖子的,不過現在粗脖子死了,他們暫時的小組也分開了。” “咳……魁首你早知道,那干嘛還叫我猜啊?這下我在小小姐心目中,徹底淪落成智障人士了。就連一鋒這個憨貨都比我強……”色土匪懊惱不以的唉聲歎氣。 趙一鋒不屑的撇嘴說“不顯示出你的弱智,那里能體現出我的偉大呢?” 色土匪哭喪著臉默然了,不過看他拿眼角斜趙一鋒地凶狠模樣,估計他在醞釀著。下回怎樣把面子找補回來。 這時場中發生了變化,兩人你來我往的躲在掩體里相互射擊著,都采用把槍伸到外面開火,自己身體躲得嚴嚴實實的。不過互射的頻率倒是慢慢的降低了下來。 “快沒子彈了吧?我可是整整比你多了一夾子三十發的基數啊!而且我的火力范圍,正好能在你去那兩具尸體身上拿子彈時打死你!這可是NC之星說的,你知道地,NC之星到現在為止說的都是正確的。”細脖子一邊聽著耳機里NC之星的指示開火,一邊也不 一下對手。 “那你就這樣等我子彈打光後。像是一條狗一樣地殺死我嗎?”莫桑比克那位嘶聲力竭的喊著,聽的出那聲音很絕望。 — 細脖子笑得更加歡實了,陰狠的說“NC之星還給了我另一個選擇,就是憑借彈藥數量優勢。一邊壓制你一邊朝你突進,你肯定會伸手盲射的,然後我只要擊中你的手戰斗就結束了。不過我還是決定采取比較穩妥的辦法,等你子彈光了,我好宰死狗!” 好半晌以後,槍聲終于從有一搭沒一搭中真正的平息了下來後,細脖子以勝利者的姿態轉出了掩體,一邊走一邊大聲說“別做無謂地抵抗了,還在准備階段的時候我就將所有人的彈藥量輸入了NC之星。你是120,通過NC之星的辨聲記數,你正好是120槍打光。你沒子彈了!” 在指揮車的楊雙此時突然歎了口氣說“我也輸了,我們將腦殘槍設計的太腦殘了,使得他們太依賴腦殘之星,完全忘記了欺騙與詐騙才是真真地制勝法則。莫桑比克的黑葫蘆說他被粗脖子搶去一個彈匣,就真的是他的嗎?這回細脖子死定了。” 色土匪眨巴了一下眼睛,不過這次他學乖了,緊閉嘴巴不打算說話了,靜等最後的結果的出現。 就像楊雙所說的一樣,在敵人死去之前,就放松警惕的自大狂是必死無疑的,細脖子的結局一點都不轟轟烈烈,他看到從掩體後面伸出地空槍對著自己,本來還想嘲笑幾句。可人家兩次三發點射就要了他的命。 莫桑比克那位從掩體里爬出來,走到細脖子的尸體前,看著那雙驚訝又不甘的眼神說“我之所以罵粗脖子偷我彈匣,而粗脖子也承認了,是因為那個彈匣不是我的,而是那第一個就被你打死的裝逼貨的。我罵出來以後,那裝逼貨還以為我也被多拿掉一個彈匣,反正他又不知道粗脖子一共拿掉多少個,而他自己肯定不會跟著我一起罵的,要知道在戰場上,一個彈匣就是一條命啊!讓人知道自己少一條命是極端愚蠢的。” 楊雙笑了,看著視頻里的幸存者將剩下的子彈,全都傾瀉在細脖子尸體上,然後楊雙才說“看看,一個彈匣就是一條命,多麼富有哲理的一句話啊,不愧是戰亂國家出來的人,斗爭意識就是強。” “魁…魁首,難道我們真的放過他嗎?”銀劍南語氣有些弱弱的問著。 “所有數據都收集完成了嗎?”楊雙得到了銀劍南肯定的答複以後,才理所當然的說“那你還在等什麼?沒用的垃圾就是應該處理掉啊。你親自去!” 銀劍南立刻轉憂為喜,拉著趙一鋒屁顛屁顛的跑了。 隨著轉動象鼻子大鎖頭的聲音響起,舊廠房那兩扇厚重的大鐵門朝兩邊分開,莫桑比克的那位,一臉獻媚滿懷欣喜的看著進來的趙一鋒和銀劍南,不過他的面色很快就變成了絕望與惶恐,因為他感覺到了銀劍南身上的凶戾之氣。這種氣息還是在他家鄉,一個對他地族群經行屠殺的酋長身上感受到過。所以他才會知道什麼樣的人會殺人,而這里可以被人殺的,貌似只剩他一人而已。 “你們保證過的!文文小姐親口向我保證的!你們不能不守信用!”唯一的幸存者哭喊著,屁股蹭地手腳並用的向後倒退著。 趙一鋒一個箭步上去,將他一腳蹬翻後,踩著他地臉說“你忘記你脖子上的遙控狗圈拉?還想退到細脖子身邊拿他的槍反抗?要不是劍南想讓你當個明白鬼,我們在外面就直接按引爆器了。” “我沒想拿槍啊!文文小姐保證過的啊!文文小姐救我啊!”幸存者哭的絕對傷心,黏膩的大鼻涕合著眼淚糊的他滿臉都是。那叫一個淒慘,比人間悲劇還悲劇。 銀劍南對著他的腮幫子就是腳,徹底地將他下巴給踢碎,然後沉穩的說“你多大歲數了?會去相信一個四歲小女孩的保證?安心的上路吧!” “等等!”那下巴碎裂地家伙,以極其不清的聲音喊道“乃能高速我,乃為什麼這麼恨我嗎?” “我告訴你,一無是處的你仗著一身黑皮,睡了老子的女人十年!小蘭是老子給開的包!你那傻兒子馬上就來下面陪你!死吧!”銀劍南面色猙獰的大叫著。掏出P7就將那顆黑腦袋轟了個稀爛。 趙一鋒看著撐著兩腿彎腰大口喘氣的銀劍南,知道這是第一次殺人留下的後遺症,趕忙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一邊說“劍南啊!不是想勸你,而是想說。下次你開槍時能不能趁著別人地腳不在目標胸口上的時候摟火?我這條褲子很貴的小一千呢。” “呵呵……日!回去讓我媽幫你挑十條!”銀劍南錘著趙一鋒的胸口笑罵著,有一點可以肯定,他這一笑就不用吐了。 趙一鋒嗤之以鼻的說“果然是標准宅男,連衣服都要老娘買,不過我還是免了吧,要是被你那思南路第一悍婦的老娘知道,我敲詐她兒子十條褲子,我就別出門了,出門准被你老娘手下地悍婦軍團用口水給淹死。” “沒那麼誇張。幾百記衛生眼是免不了的,現在知道宅男的可怕了?標准的宅男之所以宅,那是有強大的後盾保證的,一般人還真的學不來。”銀劍南頗為自得的,和趙一鋒勾肩搭背的一邊走一邊說。 趙一鋒笑呵呵的說“那現在我們這些兄弟還有魁首,代替你老娘當你地後盾。你就可以不用宅了吧?” 銀劍南搖了搖頭說“錯了,是宅的更厲害更優秀了,因為魁首給我的目標更遠大更富有意義了,所以我還得宅下去!” 心結這東西很難說清楚,但可以肯定,即使是銀劍南這種標准宅,也是有心結存在的。長期呆在家里不與外界接觸,肯定會產生心理上的問題,所以要從銀劍南這個宅男,為什麼宅的根本原因上下手。很明顯,銀劍南宅了十年,就是因為小蘭。現在小蘭的黑鬼老公被他崩掉了,那心里的疙瘩自然也就打開了。 楊雙望著嘻哈而回的兩人,很是欣慰的微笑了起來。他始終相信,人是利益結合的動物,那些情誼之類的東西是存在,但占到的絕對不是主導地位。一旦利益與情誼產生沖突,那被舍棄的大多數是情誼!所以想要部下死心塌地的跟隨,利益與情誼相輔相成才是真手段。 “劍南你算一下,以現在場子里的設備,生產出2000腦殘槍的附件,需要多少時間?”楊雙似是隨意的問著。 銀劍南簡單的估算了一下,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魁首,其實生產那些槍托帶標准導軌的護木,前後握把,手電附加件什麼的根本就不算什麼任務,一旦量產就憑我們廠子的制造能力,兩千套東西也就三天的時間就可以完成了。不過我要說得是,我們還沒達到真正的量 所以這兩千套的附件成本太大了,開模具鋼材和複合購,還有各種損耗和人工,絕對是一筆百多萬的款子,而我們賬上也只剩下這些錢了,看來……” 銀劍南說的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產品之所以量產化為的就是大幅度地降低成本,而現在的山寨廠只能采取一件件加工的辦法。雖然精密度是有保證,可成本上卻是怎麼也比不上流水線的。 而楊雙覺得,那腦殘槍全槍包括NC之星的集成塊,以及所有附件都由變形加工蟲來完成,顯然是一種極端浪費的行為。如果將槍托和護木這種不太重要的部件放到山寨廠里加工,而變形蟲只生產主體部件的話,制造時間將會縮短一半以上,這也是細菌加工與傳統機械加工相結合地發展方向。 如果現在就把全是由細菌加工出來的整槍拿出來。這領先N年的加工技術也未免太過駭人,嚇死一個兩個倒是沒關系,嚇得有些勢力打他山寨廠的主意,那就很麻煩了。 “你想說我又要問女人們借錢了是吧?”楊雙沒好氣的說,然後一撇嘴說“這回我那個女人的錢都不借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為了把腦殘槍推往全世界,為了打倒老卡那個老家伙,這兩千套東西就算砸鍋賣鐵也得給整出來!劍南。今天就去師傅那,要他幫著一起解決量產化的問題,不量產,我們這個廠子也沒必要存在下去了。” 銀劍南趕緊答應著。可一旁的文文卻說“那些附件你砸鍋賣鐵倒是夠了,可那兩千主體材料費那里來?無菌生產車間地租金那里找?不會是悶聲不響的就想讓我這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出吧?還說不問女人借錢了……丟人!” 楊雙沒有半點尷尬的說“你自己都說自己是未成年人了,你那里算是女人?再說了,以你地性格兩千把主體的制造,你能把成本壓到用分或者厘來計算。這使得這麼一把高科技腦殘槍的成本,能等同于AK47者比它更低的地步,這全是你楊文文的汗馬功勞!這就是你超越我的地方!所以,這錢得你來掏,這活得你來干!” 文文盯著楊雙的眼睛老半天。才慢慢的說“雖然我知道你說得這些全是在忽悠人,不過最後那句超越你的話,我聽地很爽!所以這錢我出了,再讓鄭玄過來幫我,這兩千主體也是三天的事情,不過我要求。這兩千支腦殘槍賣出去以後,本要還!五成利潤是我的!” 楊雙朝文文燦爛的一笑說“五成利潤?一毛都沒有!這批腦殘槍啊,我根本沒打算收錢,要做大生意得先鋪路,一二百萬在行業來說算個屁啊!” 文文瞪眼說“六月飛雪還是怎麼了?你楊雙是這種上來就吃虧的人?你是不是有很惡心的計劃了?” 楊雙搖搖頭,很神秘地說“還記得我上次說的嗎?要想讓人買你的大棒,先得用大棒把人打疼了,那人才會相信那根大棒值得買!這批腦殘槍,核心語言全都刷成阿拉伯語的。知道我要給誰送禮了嗎?花旗兵被打疼了,那以後的訂單不是海海的來?” 眾人一聽之下。全都明白楊雙想干什麼了,也真虧楊雙想得出來,直接在買主身上做創傷展示,最後被打的滿身窟窿的買主還得拎著鈔票來買貨。這比賣了人家還幫著數錢可狠多了,典型的楊雙式生意經。 銀劍南在一旁說“口徑換成華約7.62標准彈吧,那邊這種彈地基數大,兩千支腦殘槍能讓花旗兵領悟很久什麼叫疼了。” 楊雙點點頭,誇獎道“恩!劍南說的有道理!我們干脆把怎麼防止被花旗兵的垃圾桶提前找到的方法,做進NC之星的教學里,好報美國鬼子偷我技術去賣的一箭之仇!” “楊雙,找洞器有設計缺陷嗎?”文文有些納悶的說著,她也不下一次的模擬過與找洞器的對抗,除了頂級高手之外,這找洞器的效果堪稱完美。 楊雙微微一笑說“這窗戶紙不捅,它就是不破!找洞器找的是洞,可是沒洞怎麼找法?一個避孕套往槍口上一套就解決問題了。只不過美軍故意搞的他們那個垃圾筒很神秘,說啥技術的都有,就差沒請兩個巫師說這是法器了,唬得那些打游擊的大胡子哥們一愣一愣的,到現在還在挨揍呢。所以避孕套可是個好東西啊!” 文文啐了一口,然後才說“這第一筆收不到錢了,那以後幾筆的生意怎麼做?沒錢了,人家原材料就是不賣給你。” 楊雙也點點頭說“是啊。到處都要錢,細菌生產車間要蓋出來,總不能老借別人的,所有的變形蟲生產也不能讓你一個人來干。場子里生產流水線搞起來也是錢,錢錢錢……我決定,從現在開始,我們山寨什麼活都接!不論是要債地,還是殺人的。就算幫人打群架都接!但有一點,必須是高額報酬!” 楊雙是缺錢,但離奧運沒幾天了,要他去敲詐或者搶劫幾個貪官搞出事情來,那就是不給老爺子面子。這時候只有傻根才會冒著被轟殺成渣的危險,去碰老爺子的虎須。所以想籌錢,必須得正當渠道去搞來。 似乎是天公作美,楊雙剛剛宣布完要接活賺錢時。色土匪褲兜里的山寨機響了,一首雷死人的男聲嘶吼妖怪板白蛇傳主題曲,從山寨機那標志性震撼喇叭里給放了出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那個挺過30秒的視頻。太囧了。) 色土匪仰著下巴,朝趙一鋒等人彰顯一下自己獨特地品味後,才牛逼轟轟的接起了電話。 一串哼哼哈哈之後,色土匪才掛斷電話,眨巴著小眼愣愣的走到楊雙跟前說“魁首,您真是福星下凡,想啥來啥!” “來啥?”楊雙也被他弄得一愣。 “來生意了唄,還是大生意!那主可肯掏錢了。”色土匪眉飛色舞的說著,不過說到一半後有哼哼嗤嗤的說“魁首。不過,不過這生意……” 楊雙不耐煩的拍了他一巴掌說“少廢話!不過什麼?大盤都跌破兩千六了,現在有錢賺有不錯了,不過個毛!” 色土匪咧了咧嘴說“不過那掏錢的主,是開雞棚的。因為干不過競爭對手,找人幫忙呢。” 現代人如果聽不明白雞棚是什麼。那一定是從古代穿越來地,楊雙皺皺眉頭說“雞棚?這倒沒事,這年頭笑貧不笑娼,沒錢的人才會被人抵觸呢。而且我也不比他們乾淨多少,除了毒品外殺人放火的都干過。不過土匪,我說你是越混越回去了,一個開著小小養雞場賺著抽頭皮肉錢的人,能給你多大地生意?還大生意。” 色土匪趕緊說“大!大!整個奧云村外加周邊娛樂場所的生意!京城那邊的地下大佬,為這生意都快打破頭了。” 趙一鋒皺著眉頭說“這種把皮肉賣給老外的事 不管嗎?” 色土匪扔給他一個衛生眼。然後一副你很沒見識的嘴臉說“管!當然管!10萬個避孕套先發下去再說!這叫什麼?這叫堵不如那幫沒文化的老外調戲我們的禮儀小姐,還不如讓一個雞頭來總負責一下,給他們降降火,省的別人說咱泱泱大國連叫雞的地方都沒有!想想吧,如果10個月之後,京城里白娃娃黑娃娃,金毛娃娃綠毛:爬,這丟地是誰的臉?” 楊雙稍微一思考就想通其中關節所在了,一般當運動員的整天訓練,文化水平自然是不高,修養更是談不上,再加上從開放國家來的,性生活簡直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如果不合理的疏導一下,萬一在奧云村碰上一個三貞九烈地姑娘,雖然現在三貞九烈已經絕跡,但是萬一碰上了,那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把人家運動員搞傷搞死了,那就得背上一個蓄意迫害外國運動員,增加本國奪金幾率的大帽子。現在可是記者密布啊,一個屁放不好,都有可能成為國際影響力。 “土匪,跟你朋友說,這活我們接了!問清楚對手情況,下手的分寸就成,你來談價錢。”楊雙立刻就作出了決定。他才不管這錢是香還是臭,到手的錢才是香的。 色土匪興沖沖的打起了電話,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後,色土匪表功似的說“魁首,談下來了,一百二十萬,五個競爭對手以及手下死活不論,其他全是不打緊的小雜魚,風往那邊倒,他們就往那邊游。” 聽到數字後楊雙有點愣神地說“一百二十萬?給我們打手的就有這麼多,那他豈不是賺的更多?這行真的這麼好賺?” 色土匪嘿嘿一笑說“魁首,行行出狀元啊。先前我也不知道賣黑槍能這麼賺,可一深入這行。咱們不是比誰都清楚嗎?他們那行,自古就是超暴利官家抽重稅的行業,色土匪我對那行也是門兒清,除了小姐出台能抽頭,酒水有回扣外,老實跟您說吧,那些要到奧云村做生意地小姐,起碼得會英文不算。每人還得交兩萬的押金,雖說是押金肯定是不退的。其他那些沒交押金的野雞流螢,進都別想進去。” 眾人聽了個目瞪口呆,心想這些英文都能對口語的小姐,犯得著交錢進去當雞嗎?隨便混一個外企也比干這個強啊!這女人都是怎麼了?這才剛處理了五個啃中國老婆的黑鬼,這又冒出自己出錢也要給老外睡的小姐。 色土匪以嘲弄的口吻說“看看!都沒見識吧?這兩萬除了是買出入權地放心錢,也是為了自己前程的搏命錢,先不說賣皮肉都是美金歐元的這十幾二十天的賺頭有多大。萬一那個被外國鄉下人給相中了,那可比在國內苦熬可強多了。這五百個女號二百個男號,一個不落還搶破腦袋!質量好著呢。” “還有男的?!男的也給錢進去?”銀劍南驚訝的說著,貌似對這個行當挺感興趣。 色土匪又是一個白眼飛過去。理所當然的說“廢話!女鄉下人就沒有需要拉?還有一些是跟小轉一樣地,都需要鴨子。據說這二百鴨子的質量奇好,俊美健壯是基本條件,能在床底上打出國威才算合格。號稱運動員們在鳥巢里奪金,他們在鴨巢里奪魁!” “我不想再聽下去了,他們都是一些選錯某生方法的可憐人。打出國威睡出國威又怎麼樣?他們這種人的存在,就是國恥!不過能把這些人召集起來,顯然事先是有所籌劃地,難道他們內定的領頭人出了什麼意外嗎?不然這麼多年下來。等到沒幾天了還要為誰是頭領而爭斗。”楊雙臉色冷冷的說著。 色土匪嘿嘿一笑說“魁首真是料事如神,他們原先的老大前幾天在山東遇到山體滑坡死了,一起死了的二百多人里,有一個司令和許多政府官員。” 眾人…… 楊雙笑了,暗歎命運真是會捉弄人,于是他點點頭說“這麼說那個死去的頭頭還和我見過面了?這件黑幫搶雞頭大亂斗還是和我本人有著直接的關系。對了土匪。他們是怎麼知道你這里能解決問題的?” 色土匪提醒著說“咱們第一次做買賣,不是拿槍嚇唬過一個姓湯的小煤礦主嗎?後來這小礦主不是還定了三把雷明頓700交貨時這貨帶來地就是這次的委托人,當時他爸就是那個死去的頭領還在位,他是地到的公子哥,我看他豪爽大方,也就給他留了手機號,這一來二去的就成朋友了。這次其實他想找我買幾只短槍,說起這事,我就把這活攔過來了。” “這關系可真夠複雜的。又有浪子回頭又有他鄉遇故知地,算了!我們這就收拾一下,然後和你朋友見面,賺完這筆錢,再也不做他的生意了。”楊雙站起身來,作出了最後的決定。 在指揮車駕駛座上一直沒搭腔的陸仁書,此時將頭探出過道說“少爺,這次誰跟您一起去?我們人手好像不夠。” 色土匪撇撇嘴說“才五六個搶雞頭的黑社會,能有多大能量,都不用魁首去,我和一鋒去就搞定了。” 楊雙搖搖頭,歎息了一聲說“畢竟與我有點關系,而且還是我們接的第一筆委托任務,雖然與那筆閹槍一樣的不討彩頭,但是人窮志短的我們沒理由拒絕,不但我要去,我們還得回申城把文文交給波伊和鄭玄,再叫上小轉和杜冷倩一起去,畢竟我們面對的是雞頭,有些事我們男人實在不好動手。” 的確是這樣,跟什麼沾邊就玩什麼,賣白粉地都會養幾個吸毒的打手在身邊的,保不齊當雞頭的沒有啥女保鏢啥的,好多場合即便是楊雙這種絕戶人,都不能向女人伸手的,而這時選擇女人來對付女人,將是最佳的選擇。楊雙曾經見過倆潑婦在街上對抽,那才叫一個狠字了得呢。 色土匪一想到要與小轉一起任務,立刻准備力挽狂瀾的說“魁首,你真帶小轉出任務?而且還真的把他當女人處理了?” 楊雙違心的點頭說“我們要包容,要有愛心,要正視他們的選擇,就像我們這次是從一幫走錯路的可憐人手里抓錢一樣!小轉是我們的姐妹,這點你要從意識上根本的扭轉過來!” “魁首……我~” “我什麼?知道錯了就好,誰能沒有錯呢……” “我~我一扭轉,就想吐~嘔~” 楊雙……“哎……一起去~誰讓咱人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