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就因為我是楊雙

港,一幢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租屋天台上,兩道類西,無聲無息沒有任何光影效果的,從虛無慢慢的轉為實質。 一名相貌平平還有點慘淡意味的少年傻傻的站著,他的腳下還趴著一頭奇丑無比但肌肉相當發達的狗。 慘淡少年的面容有些困惑,但是突然之間兩眼爆出了一團亮芒,隨即他快速的檢查了一下自身後,才喃喃的對腳下丑狗說“看來你要受幾個月的苦了,我就說麼,文文絕對不會給我一個好出身的,是有個商界奇才的哥哥,可那是過去式,現在應該叫債台高築的哥哥。是跟槍接觸不少,可槍是BB槍,這貨是幫闊少爺們背槍的,接觸也不少,每回WAG+:行!” 丑丑倒是無所謂,跳到楊雙身前用舌頭舔著楊雙,似乎在鼓勵著他。 楊雙微微的一笑,蹲下身捏捏丑丑的大頭,很詭異的一笑說“文文的設定還是有漏洞的,那就是處于全程清醒狀態下的我可以自主選擇出現的時間。要知道三分鍾是可以拆成180的,而一個人是否成才,是跟信念有著直接關系,與出身那是半點搭不上,出身卑微一點,最多這幅身體多努力一點罷了。” 丑丑有些擔心的看著楊雙,似乎它也不看好楊雙這幅身體慘綠的樣子。 楊雙沒好氣的一拍,十分堅定的說“三個月,只要給我三個月,就算這是一個智商只有90不到地家伙。就算我每天只有三分鍾,我也能把他培養成一個頂尖人物!因為我是楊雙!” ………… 靠啊!丟老母啊!不就是因為我叫楊雙嗎?不就是因為這名字和那開著飛船跑路的神經病是一樣的嗎? 去銀行存錢嚇得小姐叫保安,去大陸探親過境不給簽,遇到警察查身份證更倒黴,直接被帶回警署,全身上下的被檢查啊!就連那幾個闊少,在玩WG時候,傾瀉.+.(馬仔這碗飯快吃不下去了。 不過這一個來月真的有點怪,先是大哥說我失蹤了一天一夜,最後在天台上發現我靠著一條狗在睡覺,而醒來後的我直接叫出了這條丑狗的名字‘丑丑’,更怪地是從小怕狗的我,對丑丑有種說不出的親切,從心底里認定它就是我的狗。 不管了,可能是上帝對我的倒黴也看不過去了。扔條丑狗下來陪陪我。 不過丑丑倒還是小事,最過分的是我的手腳時不時的不聽使喚,沒事就來一個一字馬八字馬,每次把我疼得叫媽媽。而且每天不定時地至少五十次!弄得我頭幾天是捂著褲襠走路的,生怕一不小心小弟弟就被地上的什麼東西給戳到。 路過樹木時總會踢上一腳轟上一拳,手疼腳疼的我再也不敢靠近樹木了,可是我地手腳們似乎不放過我,呆在家里的話就直接踢牆砸門,每天不下一百次…… 後來我也就學乖了,很每天主動的跑到公園深處找棵比較松軟的樹練手,。說來也奇怪,我試驗了好幾次。只要我主動開始練了,那手腳就不找我麻煩,但每當我想偷懶一下時,手腳竟然像是知道一樣,耳光封眼錘,跳起身直接拍在地上等等一系列手法。全都往我身上砸。 所以我不得不去適應每天二個小時的早鍛煉,和一個小時的午鍛煉,還有三個小時的睡前鍛煉…… 從十幾天前開始,當我總算適應了每天的鍛煉量時,我的手腳又開始不安分了。 路過拿氣球地小孩身邊時,總是會聽到啪的一聲爆響,然後被捏破的氣球碎片就出現在我手里,接著小孩蹲在地上哭,大人就罵我或者打我,丑丑蹲在一邊連看都不看我…… 氣球只是其中一項。基本經過小孩的身邊,他們的棒棒糖和冰激凌最終都會落到我的嘴里。然後小孩哭,大人繼續罵我或者打我,丑丑還是蹲在一邊不看我…… 這幾天我見到有帶著小孩地就繞到走,不過以香港這個人口密度來說,單單靠我一個人的努力是不行的,現在發展到只要有帶孩子的,見到我總是繞道走。 小孩的問題暫時算是解決了,可就從前天開始,我這雙不聽話的手,竟然把下手對象從小孩子的身上,轉移到了那些我從不敢招惹的不良少年身上! 當我路過有街霸之稱的不良少年光頭哥身邊時,我的手對著他那光光地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打得他抱著面前的太妹滾到了地上,然後光頭和他的兄弟們沒罵我,他們直接上來群毆我。這時的丑丑還是沒理我,它在看母狗…… 前天打了光頭哥,身上的淤青還沒好,昨天我又打了大蝦哥,身上的傷勢加重了…… 今天,我被不聽話的手腳帶著 去公園午鍛煉,當我一身臭汗往家里慢跑的時候,我知名的恐龍哥,帶著他那一票兄弟正從茶餐廳里出來…… 我心里暗歎一聲,以飛快的速度沖了上去,在他和他馬仔們一片呆滯的目光中,對著恐龍哥的腦袋上就是一拳!反正這一拳總是要打的,是我打還是我的手腳打,結果都是一樣的,還不如我自己打…… 把恐龍哥打飛之後,我這個生來就是和平主義著的人,立刻抱著腦袋蹲了下去。習慣性的去看了看丑丑,可發現它沒有像往常那樣去看母狗,而是囂張無比的撲向了那群混混,接著我就兩眼一黑沒意識了…… ………… — 楊雙站起身,緩緩的頭上的雙手放下,看著被丑丑咬著喉嚨不敢動彈的恐龍哥,輕輕的自語道“一個多月的訓練沒白費,懦弱的人終于主動出手了。作為獎勵,幫你搶點錢改善一下生活吧。” 說完,滿臉青腫的楊雙,挺拳沖向了那群不良青年! 如果這時另一個楊雙如果還清醒的話,他會很直接的意識到,那幾乎一招就能擊倒一個混混的招式,分明就是他被逼著往樹上擊打的那些動作,只不過這時使用的更為快捷,擊打的部位更加准確陰毒罷了。 看著一地哀號的不良青年,楊雙並沒有浪費半點時間,迅捷無比的將一個個混混的口袋搶劫一空。一拳把被丑丑鉗制住的恐龍哥打成抱團蝦米,脫下了他的手表帶在自己的手腕上,拽下了他脖子上粗大的頸鏈和那些鈔票一起塞到口袋里。 楊雙百忙之中還加上了一句“這些東西是算送我的,還是我搶的,你自己看著辦。” 最後沒事人一樣的閃到茶餐廳門前,從一個看熱鬧的茶餐廳伙計耳朵上摘下一支寫賬單的圓珠筆,龍飛鳳舞的在手心寫了幾個字。 然後楊雙將圓珠筆遞還給伙計,然後說了聲謝謝,目光中的銳芒立刻暗淡了下去。 ………… 這麼回事?我不是抱著頭蹲下去了,現在怎麼站在這個張嘴瞪眼的茶餐廳伙計面前了?身上也沒新傷…… 難道這一地的人都是丑丑搞倒的?丑丑?丑丑還在看母狗…… 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招呼上丑丑,躡手躡腳的往外走。 “喂……楊雙你…等下…” 糟!是恐龍哥的聲音,他叫我干什麼?難道想把這一切都賴到我的頭上?或者想在我的身上找回一點他的自尊? “楊雙……那塊表和項鏈……我送你了……千萬別說你搶我的。” 看著平日里最凶悍的恐龍哥,在地上用這種近乎祈求的口氣,說出這些話來,使得我還真有點飄飄然,不過他說得手表和項鏈是個什麼意思?手腕是有點發沉,呃……發沉!? 一塊勞力士滿天星真的沉甸甸的壓在了我的手上! 趕緊摘下來,哆哆嗦嗦的走到已經艱難起身的恐龍哥面前,緩緩的將手表遞了過去。 可是恐龍哥很粗暴的又把表給推了回來,而且以更加粗暴的口吻,大聲的吼道“這是我恐龍送給你楊雙的!難道我恐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恐龍哥很有氣勢的噴了我一臉星星,可還沒等我擦掉,他又十分有氣勢的朝周圍瞪眼大吼道“一個個臉我都記住了!誰要亂說話,我恐龍可不是吃素的!” 啊! 看著周圍那些逐漸散去的人,我突然的明白了,不是恐龍哥大發善心的接濟我這個窮人,也不是我在做白日夢,而是我的手腳又發症了,不但手腳發了,連腦子跟著一起發瘋了,發瘋的身體把恐龍一票人給打了,還搶劫了他們…… 慢慢的走回家,一邊走著我覺得我……我得絕症了…… 不過恐龍哥還說有一條項鏈,看看成色怎麼樣再說,現在的精神病醫生可貴的很,一直經濟危機最近又失業的我可拿不出這筆錢,有條項鏈也好去當了,至少能付上一筆咨詢費…… 囈!我手上怎麼有字? “我是手足,不想死,把鏈子和表當了,明天去槍會注冊正式會員……” 啊!手足!槍會? 有一點很肯定,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