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半路殺出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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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找死嗎?"海天行的臉色終于陰沉了下來,身上有著一股抑郁不發的可怕威嚴,他雙眸之中日月沉淪,天地在震怒,星河在毀滅,他是動了真怒,本來想要去走這一枚令牌,誰知卻被人流了下來,如今更有他的老對手拓拔野前來,這讓他知道自己只怕是要陷入一一場苦戰中了.[][].[].]

"找死?嘿嘿,海天行,你倒是了不得了,在太古的時候,你可沒有勝過我一次啊?每一次咱們比試之後,都是以平局告終的,怎麼,到了今天,突然修為暴漲了?感覺可以暴打我一頓了?"野蠻人拓拔野嘿嘿笑道,根本不把對方的威脅放在眼里.

"你這是在玩火,須知玩火**."海天行渾身冰冷一片,濃烈的殺機密布交織,形成了一張大羅天,當空籠罩下來,漫天神輝照耀,恐怖的氣機肆虐虛空.

"我勸你還是離開,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金烈台身材巍峨高大,身後千只頭顱的異象在怒吼咆哮,震天動地,他宛若這一方世界的神只一般,當空挺立,雙眸中泛著冰冷的光芒,死死的盯著對方.

"你算什麼東西?當年在太古時代默默無名,也敢和我叫囂?你不過是有著你祖宗的血脈才敢在這里作威作福,若是沒有那狗屁小花貓的血脈,你碰到我們就是死路一條!"野蠻人拓拔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冷哼一聲道,看向金烈台的眸子中盡是不屑.

"你找死!"

金烈台聽到對方的話語吼,當即暴跳如雷,他最忌恨別人說自己是靠著祖先的祖上福蔭才能夠這麼強,將他所有的努力統統抹消.此時此刻,聽到了拓拔野的話,當即大吼一聲,手中古神矛掄動,硬生生的砸落下來,可怕的氣機沸騰開來.他的身後那只凶獸也在怒吼,這古神矛一處,日月無光,天地失色,簡直沒有誰可以抵擋著恐怖的一擊!

金烈台長矛一挑,腳踏古星而來,宛若蓋世戰神,身上戰氣澎湃,血氣沖霄.渾身的毛發都在綻放光芒,他大吼一聲,槍尖挑動天下,當空狠狠砸落下來,漫天星光紛紛墜落,只見虛空之中,無數大羅法則在噴射,足足要超過了一萬道大羅法則.每一道大羅法則都粗大無比,足足有人手臂那麼粗大.簡直駭人聽聞,四周的眾人看到了,紛紛臉色一寒,這個金烈台實在是太恐怖了!

轟隆!

"眾生糜爛,我來超脫!接我一招,萬界洪流!"

他大吼一聲.渾身的氣息都在升騰,虛空之中,頓時出現了一道巨大無比的洪流,到處的空間紛紛撕裂開來,那道洪流呈現出了一片血紅色的光芒.好像是山洪暴發,鮮血橫流,日月沉淪的味道,天空之中,無數眾生的虛影顯化出來,這些眾生虛影紛紛圍繞著那頭凶獸的身軀,到處都是混亂,糜爛,沙發的氣息.


嘩啦——

嘩啦——

緊接著,一個接著一個的大世界猛然從他的身後升騰而起,化作了一個個古老的虛影,這一個個大世界跟隨著這一條浩大的洪流,竟然硬生生的砸落下來,這萬界洪流極為恐怖,一下子爆發開來,開始無差別攻擊,一個接著一個大世界的投影轟擊過來,大羅法則更是四處噴射,化作萬界洪流,轟然碾壓向了拓拔野.

"說你不行,你還不信,你也吃你爺爺一擊!"拓拔野吐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猛然舞動起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的砸了過來,兩者撞擊在一起,只見狼牙棒恐怖無比,拓拔野的頭上,猛然出現了一個古老的"獸"字,這個古老的獸文出現之後,拓拔野身上帶著戰斗力幾乎是瘋狂的提升,身上那股狂莽霸道的氣息更是暴漲了數倍,也不見他的身後升騰起了什麼虛影來,他狠狠的一掄動狼牙棒,四周的萬界虛影生生被他砸的粉身碎骨,徹底的破碎開來!

"這個瘋子,怎麼把我們也連累進去了!?"就在這個時候,萬界洪流轟擊出來,它是無差別攻擊,四周圍觀看好戲的眾人,登時齊齊怒嘯一聲,紛紛動手,身子一跳,離開了原地,他們可不想被波動到,這恐怖的波動是在是太可怕了,他們紛紛祭出了自己的仙兵,抵擋著四周的恐怖波動.

轟轟轟!

那萬界洪流的虛影猛然炸裂開,只見一尊無上海皇轟然聳然而立,手持一根碩大無比的黃金三叉戟,頭戴王冠,身上更是披掛著黃金色的戰鎧,一頭藍色的發絲濃密,雙眸深沉無比,身上的氣機更是可怕,仿佛是一尊皇,一尊帝,無數古老的意念圍繞著這個海皇在盤旋,那七個古老的古字也紛紛顯化出來,化作七大聖人模樣,三叉戟在海皇的虛影手中猛然一蕩,那幻化出來的萬界虛影一個接著一個的炸裂開來,好似氣球一般.

"這天地的混亂,為友誼海皇才能終結,唯有海皇,才能主宰這世間的一切!"一聲大吼聲傳來,海天行一躍而出,手持三叉戟,蓋世無雙,眸子冰冷而鎮定的盯著拓拔野和金烈台.

嗡!

只見蓮花猛然綻放,那蓮花之中,令牌緩緩的升騰了起來,海天行頓時長嘯一聲,他一直都在令牌旁邊,此時更容易得到,他一把探去,誰知道突然虛空中升騰起一陣黑漆漆的陰風來,這一陣陰風響起,頓時虛空所有人都感到自己的神魂一顫,整個人都神魂顛倒,仿佛陷入到了渾渾噩噩之中.

"果然來了."陸少游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四周眾人早就已經昏昏欲睡,唯有他參悟了太上大羅天,所以才會沒有受到影響,而羅毓秀和云霓裳都紛紛昏昏欲睡,場中所有人一個個也都是沉睡的找不著北.

"不好!"海天行第一個蘇醒過來,猛然大吼一聲,"什麼人?!敢在我面前搶奪令牌!你這是找死!"


轟!

海天行剛醒來,頓時金烈台和拓拔野也醒了過來,他們兩個人也看到了那枚令牌失蹤了,兩個人登時氣得七竅生煙,他們三個高手將這里圍得水泄不通,結果還是被別人拿走了那令牌,讓他們如何不氣惱?

"殺!一定要殺!"金烈台身上戾氣噴發,殺氣濃烈如鮮血,右手死死的握著古神矛,閃爍著濃烈的殺機,"敢在我金烈台面前,奪走寶物!真是不知死活!"

"吼——"拓拔野干脆發出了一聲大吼,眉心處那個古老的獸文更是明顯,荒莽的濃烈的殺氣傾瀉好似天河,就在他們三人怒吼的那一刻,四周的眾人也紛紛醒了過來,羅毓秀和云霓裳也紛紛被驚醒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也是一個個目瞪口呆.

"這,這是怎麼回事?剛剛我只感到一股陰風吹來,整個人昏昏欲睡,怎麼這麼一會,就有人將寶貝偷走了!?"羅毓秀驚得目瞪口呆,雙眸中異色閃爍,不可思議的輕聲呢喃道.

"那個混蛋!本姑奶奶在這里苦苦等候這三個大塊頭打生打死,他竟然搶走了本姑娘的寶貝!"云霓裳氣得暴跳如雷,不停的叫嚷著一定要殺死那個小賊,同時時不時的用不善的目光瞟著陸少游.

"公子,之前我們都昏睡不醒,唯有你一個像是沒事人一樣,莫非那個動手的人是你?"云霓裳不懷好意的氣哼哼道.

陸少游翻了翻白眼,沒有睬她:"剛剛那人,我早就發現了,所以一直都在等待他出手,我一直防范他,所以沒有睡著,你們找了他的道,當然是睡得和死豬一樣了,口水都流在我手上了."

說著,他還特意的撣了撣自己的袖口,果然,有一灘口水漬在那里,云霓裳頓時不依不饒的跳腳大叫,攔住了陸少游,不讓他放出來給別人看,她小臉通紅,惡狠狠的磨著牙,本來她就是想要作弄一下陸少游,誰知道,陸少游根本不吃這一套,還反手將了她一軍,反而讓她難堪起來,此時此刻,她心中對于陸少游的憤恨難以言明,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陸少游的對手,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一時間,她竟然有些郁郁不樂起來.

"那個小賊是和拓拔野一起來的,不過拓拔野先出手了,而且此子對于隱匿氣息做的很好,若非是我修煉了一門秘術,也感應不出來他的氣機,難怪你們也都沒有感應出來了,不過之前那個小子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他的身上做了記號,待會我們悄悄離開,去找那個家伙,留下這三個大蠢貨,自己繼續在這里嚎叫對決吧,我們走."陸少游神秘一笑,對著兩人道,這一席話,頓時聽得兩人眉飛色舞起來,就連一直郁郁不樂的云霓裳都不由的興高采烈起來,看向陸少游的眸子中充滿了驚人的媚意,看的陸少游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連後退,以為對方又要對自己出什麼怪手段了.

"剛剛若不是我修煉太上大羅天,掌管周身四方天地,感悟天道的話,恐怕也察覺不到這個家伙的來襲."陸少游心中暗暗搖頭,說著他們三人暗暗退走,剛剛那三人則是留在原地,一起施展秘法,似乎是想要通過秘法將敵人搜查出來,而陸少游早就做好了印記,直接帶著三人離開了此地,向著那個小賊追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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