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不只是木城蒼臉色瞬變,所有人的臉色都變成了鍋底色,一黑到底.
這個鳳傾城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竟然敢提出這樣的賭注?
這樣的話語,出來就是大不敬之罪.
果然,木城蒼身後的隨從幾乎是在同時厲喝出口:"鳳傾城,你是活膩歪了是吧?竟然和太子這樣的話."
鳳傾城冷眸似冰的斜睨了他一眼,驟然大喝:"你給我閉嘴,本姐和你主子話,關你什麼屁事?哪涼快哪里呆著去……"
這一聲大嗓門,比那名侍衛的聲音還要大,極是囂張跋扈.
而更加讓人目瞪口呆的是,這位五姐竟然極其不恭敬的以眼角睨視上了木城蒼.
"若是太子覺得這場賭注,太子吃虧了那就算了,全當鳳傾城什麼都沒,犯不上讓別人在這里吆五喝六的……傾城膽,受不得這樣的驚嚇."
莫亦然的唇角不覺狠狠一抽,想笑卻是又不敢笑的硬生生的將笑意憋到了肚子里.
這個鳳傾城還真的夠可以,都敢明目張膽的提出了和太子以太子之位來設置賭局的籌碼,還在那里裝可憐,扮純潔的自己膽.
他的目光似是不經意間的掃過了挑唇輕笑的木沉霄,這家伙,還真的是撿到了一個寶了.
她輕狂囂張,可不是無的放矢.
因為她有著這輕狂囂張的資本.
天書,最神秘的存在,最誘惑人心的一樣寶物,一樣只存在于傳之中的東西,自然是有著讓她這般況的資格.
這樣東西,對于木城蒼來,絕對的是有著致命的****.
他身為太子,自然知道這天書意味著什麼.
見到木城蒼臉色已是變得蒼白,莫亦然清了清喉嚨,淡然道:"身為局外人,按理不該話……可是我有件事極為好奇,想要問一下五姐……"
鳳傾城清銳的眸子折出了一抹微光,從容的看著他的眼睛,挑唇低笑:"我原本還想著要左相做為這件事的見證人呢,所以左相不必客氣,有話請……"
"天書對于太子來,很是重要……"莫亦然的眸子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木城蒼,"這個道理,我們都知道……"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以明顯的可以看到,木城蒼的唇角很是明顯的一抽.
這句話與其是給鳳傾城聽,倒是不如是在暗示著木城蒼更准確.
莫亦然不動聲色的眸光流轉,落在了鳳傾城的臉上:"可是,這太子之位……對于你,似乎是沒有什麼作用……就算是你贏了,這太子以為,你也得不到,拿不走,這場賭注,似乎對你沒有絲毫的利益."
木城蒼的眼角頓時睨視上了鳳傾城:"不錯,你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賭注?"
鳳傾城了然的唇角勾勒出一刃薄笑,波瀾不驚的鳳眸之中,銳利的泛起了一絲寒冽冷意,冰刃般的鋒芒掠過木城蒼的咄咄目光.
"那是因為在太子的身上,只有這個尊位勉強配的上天書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