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十回 他的感覺


兩位張先生是混黑道的,在青浦這塊地方張總肯定是人傑。

而張先生今天一看談吐和眼光,我金某人如果眼睛不是瞎子的話。你也不簡單。”

說到這里,金總頓了下,喝了口茶繼續道:“我的這個對手,我打聽了很久。我一直就奇怪他在云南做他的土霸王不好麼?為什麼要來到這里?為錢是當然的。可是他的後台呢?”

“他的後台是誰?”張鐵悶聲問道。

金總一笑:“如果是政府官員,我也不奇怪了。游戲規則大家全知道。

可是我查來查去,他的後台卻是上海的一個大老板。周鼎!”

周鼎?

張鐵和唐軍互相看了一眼。

不認識這個人啊。

也沒聽說過啊。

這個時候金總又說了一句:“周鼎是個台灣人。他不出名。但是我們這個層次的***知道他的名字。他的集團你們肯定知道。叫四海集團。”

我日。來了。

唐軍暗暗的想到。

四海?四海幫!

“四海?”張鐵也震驚了。

顯然四海集團的實力在上海是很有名了。

金總苦笑了下;“他有錢,可是我也有錢,我的家族在背後更有錢。就是我對手威脅我的一句話,讓我嚇了一大跳。他和我說,他其實是出面做,但是有一大半的股份是他的老板的。”

張鐵已經在揉耳朵了,唐軍卻不動聲色。

看到兩個人的表情,暗地里贊了下唐軍,他繼續道:“我當時就納悶了。

怎麼他也有老板?結果他說出了這個名字這個集團。我就奇怪了,我說既然這樣四海為什麼不出來呢?他居然回了句。不方便。彭先生還是脫離不了匪氣啊。也正因為他的囂張態度,當時暴露了出來,他又加了句,國際地黑道你惹的起麼?聰明人就收手吧。不然……”

張鐵身體猛的靠向了前。剛剛想問什麼。

唐軍一把拉住了他,開了口:“你到底什麼目的。你好象很害怕,可是你的話里已經明白的告訴了我,我們的檔次其實不夠參加這樣的游戲。那,你要我們做什麼?”

“你不想聽下去了?”金總的眼睛里閃過道有點惱火的光。

唐軍這樣說,不是擺明了聽人家說書地故事說一半就走人,不給說書錢麼?

看到他眼睛里的惱火。唐軍心里定了下。幾乎可以肯定對方的確是只因為這個事情煩惱,而不是對著自己來地了。當然這還要查。

唐軍微微一笑:“不。”

看了他明亮的有點刺人的眼光。金總楞了下,他也不知道怎麼有這樣奇怪的感覺的。仿佛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很讓人相信,甚至是依靠一樣。想了想,他努力的把這個荒唐的念頭從自己地腦袋里趕走,他繼續道:“張總你也不要生氣,如果真的是他所說的國際黑幫的力量的話,你,你們的確不是他地對手。”

金總說到你,然後有是你們的時候。這一字到兩個字地變化了下,同時他看了下唐軍。

唐軍橫了他一眼。很平靜。

張鐵也一樣的沒反應。


就這個時候,這個金總幾乎肯定了自己剛剛感覺似乎是對的,張鐵沒大反應那是很符合他的樣子和性格以及檔次的。而對面這個年輕人,一貫地表現來看,他肯定知道自己的試探。卻沒反應?

那麼只有兩個原因。

一。裝傻。二,還是裝傻。

好好地聰明人裝傻。那就肯定原因啊。

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問他的時候。

金總把疑問放到了心里,他知道有機會呢。于是他繼續說道:“既然你們不是對手,那我為什麼還找你們?難道他們是蒙我的?對,我曾經這麼懷疑的。于是我當時找了張總,想請你派兄弟。讓人不鬧事情就行。可是後來,我通過一個朋友查了下。查了下。”

他忽然沉默了。

張鐵呆呆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突然。

“他死了?”

唐軍來了這麼一句。

聽到這個話。把頭低下去的金總猛的抬起了他的頭,震驚的看著唐軍,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

言下之意見誰也聽的出來了。

這下連張鐵這個粗人也震住了,回頭看著唐軍:“你怎麼知道的?”

唐軍搖了下頭:“你說到現在,我怎麼會聽不出來?對方肯定沒蒙你,那就是什麼國際黑幫力量了。而你派你的朋友去查。說到這里你卻難受了,不是死了就是出什麼事情了。能夠讓你今天這樣,估計是死了。”

“好了。別讓我說,你繼續吧,過去的就過去,一切放心里,好好的找機會為你的朋友複仇是真。難受有什麼用?”唐軍瞪了他一眼睛。

然後又說道:“金總。既然話到這個分子了,你說吧,第一,你原來是想要張總干什麼的?你到底怎麼想的。第二麼,先等你第一說了吧。”

張鐵今天已經聽的要昏迷了。媽的個把子的,這兩個人怎麼他娘的話全說不全,聽了累死了人了。

操!

“哎。”

“好吧,我說。請張總,是因為你人頭熟悉,能夠知道些小道消息,也能夠保護下工地,畢竟那是光天化日之下。再怎麼樣這里也是我們中國。然後知道那個消息後,我又多了個想法,就是准備請張總帶些兄弟,幫我好好查查現在青浦到底有沒有進些外人。這些人和四海有關系的,或者江湖上是不是有人傳著關于我們的消息?但是鑒于我的朋友出的事情。如果不是意外的話,那你們也會有點危險的。”

這句話是實在話。但是說的很婉轉。不過人家出錢的,今天又把話說出來了,事情還沒辦。不算忽悠人。

唐軍現在只想先知道他的朋友到底怎麼了的。

大家全很聰明。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歎了口氣,然後緩慢的吐了出來,平息了下心里的起伏的情緒,金總開口說道:“他不知道怎麼了的,去了浦東。然後打電話來說,晚上回來告訴我點東西。電話里說不清楚。結果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直到三天後。報紙上出現了報道。一個背部有著一只黑色飛虎文身的男人,喝酒後失足淹死在了河里。這簡直是個大笑話。我的這個兄弟。小時候就會水,當兵也在南方的。喝酒也是一斤的量。會這樣死?”

“當兵的?什麼兵?在哪里?”唐軍的手指頭有點捏的發白了,雖然他的語氣很平靜。

沒有看到唐軍插到了口袋里的手,金總扶了下眼鏡回答道:“南京。警備司令部。特務連。”

“姓名。“唐軍的聲音已經變的很冷了。

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