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第三十六回 再次站出來


這是一場簡直毫不上道的偷襲。瓦爾德空有著強大的德國地下勢力,卻狼狽的被洗腦後的奧迪康斯毀壞了名聲。與此同時,帶著人偷他們家寶藏的刀痞子,還輕輕的,唯恐他不死的,推了一把。

網絡上已經曝光了的,而范德警局里佛蘭德先生和賽恩先生,那副很正義卻不爭名的表現,更讓媒體們懷疑了,那個錄音是真的。長槍短炮對著他們開始了詢問。

當然,在沒有得到上級指示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說的,但是這個指示也快了,想也不要想,事情已經抖落的這個樣子,難道,上面還要掩飾什麼麼?上帝之手俱樂部里,那些沽名釣譽的成員們,會為了這個已經沒了利用價值的人,而去努力做些什麼麼?

沒有人會這麼傻的,這是個現實的社會!

滿足了自己小人心理的刀痞子,卻不得不愁了起來。怎麼才能夠接近這個瓦爾德呢?怎麼才能夠解開這個謎團呢。到底他和皮克洛有什麼秘密的聯系。皮克洛的城堡下面那個地宮,他不相信德國的瓦爾德會沒點關系。

怎麼可能?這麼巧合地事情是不會常常發生的,不然就太詭異了!

人來人往的賽恩警局里。偉大的刀痞子,化身為唐納德先生,專注的看著這個家伙,這個汙蔑了整個意大利的瓦爾德,他的眼光如狼似虎,他要看出他一切的內心。哪怕現在沒機會,人太多,嚇唬嚇唬他。丟丟他人也是好地!

…………

“首長,一切好了。”校官在單兵系統里,對著楊延昭報告道。

隨著他的聲音,最後一箱子藏寶,從大汗淋漓的士兵們手里,推進了海水里。最後一個漩渦一閃而沒。

半分鍾後,最後一艘潛艇,緩緩的關上了艙門。

任務完成了。楊延昭淡淡的一笑:“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在走之前,檢查下所有的角落,是否有什麼遺留的,或者那個混蛋沒看到的地方。然後催毀這里。”

“是,首長”

校官帶著手下地士兵,用先進的儀器開始毫無顧忌的探測了起來。反複的檢查是必須的,已經搬空了這里。如果說還有沒被發現的東西的話,那簡直是浪費了,要知道。這里很快就會被徹底的毀滅了。

再也沒有一點點的痕跡顯示,這里曾經是希特勒為了將來複興的儲寶地宮了。

儀器在筆筆筆地響起。

校官吃驚的看著儀器,然後對著下面顯示的地方檢查了起來。

一塊石板下面。一個盒子出現了。

掀起了石板來,那厚重的金屬盒子被打開了。里面是幾塊羊皮,上面一大竄的帳號和密碼。至于文字。他們看不明白。

聽了這個消息,楊延昭吃驚了:“你們仔細地再檢查下,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是。”校官一揮手,檢查完了一半房間的兄弟們繼續了起來,他們細致的看著四周。除了地面還有牆壁,包括過道,包括大廳。一個地方也不能夠落下。

在他們檢查過了的地方,放著來自軍火黑市上,根本看不出來處地,炸藥和雷管。

至于為什麼這里會出現這樣怪異的現象。到底被毀滅了的是什麼,那是歐洲人頭疼的事情。于我們無關的!

………

“首長,納粹藏寶里著名的翡翠牆!是組合地。”一個檢查貨物的士兵在潛艇里驚叫了起來。

楊延昭皺皺眉頭:“是翡翠宮吧?那個什麼翡翠房間?還有整個歐洲地什麼藏寶和藝術品?”

“嗯,有很多,當然了,這肯定是真的。”一個文職的軍人抬頭把視線離開了那些寶貝,戀戀不舍的又瞥了一眼,然後回答道。

“檢查下,箱子里有沒有危險品。等那邊的兄弟出來,就立刻回家吧。”


“那中國軍刀呢?”他的副手問道。

楊延昭一笑:“他還有任務的。”

單兵系統里,這個時候傳來了兄弟們一切准備就緒的聲音。楊延昭發出了撤退的命令。外邊的外圍警戒在這里,在樹上一動不動的已經堅持了二十個小時了。

他們連忙滑下了樹,互相掩護著,向海邊走去。

單兵系統接通了唐軍。

正在警察局中,大呼小叫的家伙,忽然收到了小刀的提醒,連忙找了個借口混到了無人的衛生間里。

“喂?什麼事情?”

“我們要走……等下。”

忽然單兵系統里一個士兵嘩啦一下子拉動了槍栓。唐軍一愣,楊延昭也一愣。唐軍連忙問道:“兄弟,怎麼了?”

“一個意大利老頭看到了我們。”

那個士兵的槍口對著那個老頭,頭上已經是汗水淋淋了。怎麼辦?

今天來除草的意大利老頭索拉斯,臉上已經呆滯了。

怎麼自己就跑到了這里睡個懶覺,怎麼就遇到這幾個鬼一樣的人呢?還拿著槍?是軍人?他們在干什麼?

無意中走到了這里,已經睡了半天的意大利老頭索拉斯已經快昏迷了。太嚇唬人了。

“他是怎麼出現地?”

唐軍惱火的問道:“還有其他的人麼?”

小刀忽然喀喇了他的嗓子,唐軍猛的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外邊傳來了腳步聲。一個男人走到了隔壁,稀里嘩啦的放松了起來。

唐軍惱火著,忽然性子發了。隔著擋板,猛的一拳砸了過去。正在撒尿叫唱歌的索尼先生,忽然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然後撞了下來。就人事不知了。

唐軍一腳踹上了衛生間地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同窗校友,冷笑了下。又恢複了交流。剛剛就在他打人的時候。

小刀雖然為了防止他暴露,而立刻的控制了他的聲音,但是他還是聽的到消息的。那個士兵在和他還有楊延昭彙報著,這個老頭,應該是從另外一邊的小路進來地,然後走到了側後方的樹林深處,躺在那里睡覺了的。

“荒唐,混賬!”唐軍破口大罵著有人進去怎麼得了?“

“報告首長。這里通不了海邊和地宮,他們還必須要繞回來。”

“那***,你們怎麼會走到那邊去的?”唐軍奇怪了。

“小軍,別發火,這里是二戰的墳地,其中有一部分,是我們華人的士兵陣亡後,埋在了這里,不多,就三個人。我要他們把我們的先人帶回家的。”楊延昭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唐軍點了點頭:“嗯,知道了,你!現在用樹枝殺了他!”

“殺?”楊延昭一咯噔,隨即也下令了:“殺!事急從權。殺。”

撲哧!


忽然的,單兵系統里一聲悶哼。那個用身邊一根樹枝。翻折了下來,然後狠狠紮進了那個老頭咽喉地士兵低聲的說道:“完成任務!”

“收拾前輩們的遺體,立刻撤回。”唐軍命令道。

楊延昭在關機前,再次囑咐了唐軍要小心。雖然他也不知道他下面的任務,但是看他到現在還好像暫時不會離開意大利。他知道。必定還有點事情要做的。

…………….

潛艇在深海里,向著中國駛去地時候。

唐納德先生忽然抱住了地上,他的校友又忽悠了起來。要知道小刀是個無恥的而且無所不能的家伙。腫了臉的索尼先生,只是感到了點疼痛。覺得自己已經解決了問題。

他說笑著和一起來上洗手間地唐納德先生,回到了前面。

“嗨嗨,你們去的時間真夠長的。不是干什麼的吧?”一個記者壞笑的問道。

“就去了一會兒啊。”索尼不解的看著他。

對方卻意外地叫了起來:“索尼。你的臉怎麼了?怎麼有點腫了?”

哪里?呃?這里?是有點疼……“

“你剛剛撞了下。”

“是麼?我怎麼記不得?”

唐納德苦笑著看著他:你剛剛腳一軟,我扶住你地。你頭昏了撞的,你不記得了?

“不……”,索尼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沒撞啊,難道是真的頭昏了的?唐納德是從來不會說謊的。天啊,一定是他救了自己,要知道,家族里本來就有短暫的羊癲瘋的,不想十年了,還是發了。

可是唐納德卻沒有說,只說自己頭昏了?

真是個好人。

索尼感激的看著他:“謝謝,唐納德學長。”

“呃,沒什麼。”唐納德無所謂的哈哈一笑,轉頭又看向了那邊的瓦爾德。一副做了好事幫人遮了丑卻不留名的雷鋒樣子,感動的索尼先生已經眼睛紅了。

…………

時間靜靜的流倘著。

外邊已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意大利民眾。沒有人不對這個瓦爾德憤慨,他侮辱了意大利!這個該死的家伙。

就是德國國內,也是一片的憤怒,太丟人了怎麼能夠這樣?德國地下勢力的首腦們,苦笑的看著一切的發展,卻無能為力。

便這個事情。

讓德國人也憤怒的消息出現了。

在賽恩先生,和佛蘭德先生,把那個瓦爾德賄賂他們的錄音交上去的時候。那段錄音再次的流傳到了網上。

操!

我們是豬玀?我們是他支配的墊腳石?


德國的地下勢力憤怒了,這算什麼事情?你是救世主,我們就是……便是上帝的身邊也有著幫手,便是宙斯的手下也有著兄弟。你就這麼狂妄和蔑視我們?

于德國國內不同的是。意大利人笑翻了。原來,這個德國的驕傲是個瘋子!

唯有兩個意大利人不高興。

就是佛蘭德和賽恩先生。

上級是收到了彙報和材料,但是他是絕對沒有這個能力立刻傳出去的。那麼是誰呢?這次就三個人在收拾這個東西。

除了自己,便只有那個警員了。那個賽恩先生的嫡系助手!難道是他?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也沒有聯系過任何其他的人!難道是見鬼了麼?

三個人面面相覷著。賽恩諾諾了半天,忽然猶豫的問道!“會不會是?”

“是什麼?”佛蘭德惡狠狠的看著他,這個時候還打啞謎麼?

賽恩連忙乖巧的點點頭:“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上司傳出去的?因為這太詭異了。要不,難道我們這里有竊聽器不成?”

一語驚醒了夢中人。

是的,如果不是這些,就是必定有個竊聽器在隨時的等著。夜里那次消息的泄露,就在對面的如上。自己的警員是什麼料子他們全知道。

他們做黑客?操,他們做嫖客才差不多呢!

想到這里。賽恩和佛蘭德的臉上變色了。要知道,在關了瓦爾德的聯系後,他們還是私下談了點什麼的,包括就是諷刺瓦爾德的話,傳了出去,也就會被人知道自己是在作秀了。

那麼一切都等于是白做了。

還得罪了瓦爾德!

雖然瓦爾德死定了,但是一個壞蛋三個幫,他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的死忠?而到時候,自己兩個人同樣的身敗名裂。

在失去了一切身份條件了,如何和瓦爾德放在同一起跑線上,自己兩個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冷汗,齊齊的小來了。

賽恩忽然跳了起來,干嚎了一聲:“來人,給我關門!”

現在,他們只期望著。

經過了,認真嚴肅的檢查後,自己是虛驚一場。沒有竊聽器,而這些消息是上司彙報出去的就好了!

上帝啊,千萬別出事!

惶恐的佛蘭德和賽恩兩個人,一邊向外邊吆喝的記者,一邊在暗自的祈禱著。

忽然變臉了的兩個家伙,然所有的記者都憤怒了。

人就是這樣。

既有的條件變的更好,那是當然的,如果變壞了,誰也不開心!

于是,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有一位英雄又站出來。

他就是……唐納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