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局只是開始 第二十二章節

歐美等西方國家經濟界並沒有對中國的資本市場有一個很好的認識,多數西方經濟學家對國際游資的理解還僅僅局限于‘國際游資的資金來源主要是北美、西歐和中東’這一傳統概念上,對于流動于中國金融市場上的那股子暗流,西方經濟學家並沒有足夠重視。

中國的國內購買力與人民幣的貨幣值一直是西方人所最關系的事情,當美國經濟自911事件之後開始衰退的時候,華盛頓的政客和紐約的財閥們唯一想去做的事情就是希望中國政府進一步的打開金融市場大門,取消人民幣釘死美元的貨幣政策,甚至人民幣。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一心只想著讓中國來為他們的經濟衰落買單,這些一向標榜著什麼狗屎‘民主、自由、法制’的國家需要的是他們眼中的‘邪惡共產主義中國’來為他們這些‘自由世界’輸血。

這真是一個某大的諷刺,殊不知誰是邪惡,而又誰是為之民主。如果所謂的民主價值觀是一次次通過剝奪他國的國家利益來積累自己的運作資本的話,那麼希特勒的第三帝國所鼓吹的‘國家社會主義’那不豈也是民主的代名詞了嗎?早已經看透了西方國家面目的中國人自然不會是1992年之後的俄羅斯那樣的蠢貨。西方國家的政治說到底只是資本利益的代言工具罷了,這並不是一個意識形態的問題,而是一個真正存在著的事實。

當中國的崛起通過政治打壓的方式已經阻擋不住的時候,西方經濟界的那些所謂精英們立馬跳了出來,和中國人打一場血腥殘酷的‘金融戰’。試圖通過經濟手段使得中國人屈服。

當中國人的古老曆史已經誕生在世界東方的時候,西方社會還在茹毛飲血。從羅馬社會到後來的日耳曼崛起,西方文明的建立從來都只是血淋淋的殘酷征戰,他們只知道有斯巴達式的意志卻無法能夠理解中國人的‘仁者無敵’,集‘儒、法、道、名、墨、陰陽’諸子百家于一體的中國哲學觀豈是那些頭腦缺少思維細胞的歐洲人所能夠理解的。從‘周易-八卦’到‘中庸-大學’中國人的思維方式與直來直去的西方人相差太大了。當孫武寫下《孫子兵法》的時候,西方人距離他們那本《戰爭論》還有漫長一段曆史距離呢,克勞塞維茨大概那個時候還只是在某個亂葬崗里排著漫長的長隊等著投胎呢。

無論是戰爭手段還是政治角逐,再延伸到經濟對決,中國人從來都沒有畏懼過誰。17世紀開始,愚昧的滿清韃靼開始統治繁華的中原,中國的民族資本主義萌芽被關外來的八旗鐵騎給扼殺了,而這個時候,西方社會卻正在醞釀著資產主義革命,一個新的名詞-資本主義也由此誕生了。1840年之後,腐朽不堪、就如同一塊破爛的棺材板樣的大清帝國面對著西方國家的侵入和國內此起彼伏的農民起義、民族運動,忙得焦頭爛額,哪里還顧得上什麼經濟發展。而西方國家就不同,《資本論》說過‘原始資本的積累總是血淋淋的’。沒有一家西方財團的起家是多麼光彩的,他們都或多或少的帶有著不為人知的陰暗面,而正是通過這一陰暗面,這些財閥們掘得了他們的第一桶金。羅斯柴爾德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均是如此。

對于這些財閥們來說,控制一個國家的經濟也就控制了這個國家的政治,他們只關心的是貨幣而不是這個國家由誰來當權。從英國皇室到美聯儲,英國、美國這兩個19世紀、20世紀的世界霸主都先後淪為成這些財閥們的一種工具,一種讓這些財團獲得更大經濟利益的工具。就如同美國政府發起的每一場戰爭一樣,盡管美國人信誓旦旦的宣稱‘我們是為了民主和自由,為了解放這里的人民,而不是為了石油、為了能源’但這樣的鬼話又有多少人信。

中國人有句古話“花無百日紅那個”,這些財閥們自然很清楚這句哈的意思,從倫敦到華盛頓,財閥們願意做好每一次的代理人的抉擇,如果說19世紀是屬于大英帝國的、20世紀是屬于美國人的、那麼21世紀便是中國的時代,那些財閥們自然也會盯上中國這一複蘇的巨人。“用經濟的手段去占領它、去削弱它、去分裂它、最終獲得一個我們想要的中國。”這是華爾街的一個經濟界‘巨人’在某次上流社會的周末酒會上對CNN的記者所說的話。

中國人對于西方世界的‘中國擁有21世紀’的看法是這樣的“19世紀是中國屈辱的世紀,20世紀是中國複興的世紀,而21世紀將是中國主宰世界的世紀。”當那些如同‘德古拉伯爵’一樣老而不死、死而不僵的財閥們盯上中國的時候,中國人已然做好了迎戰暴風雨的准備。從1998年的香港金融反擊戰開始,不屈不撓的中國人已經開始了這艱難的‘經濟長征’。

2007年~2009年大概是中國經濟發展史上最為艱難的時期,大筆的國際游資沖擊著中國的股市、房地產、金融市場,那些國際金融巨鱷一次次猛烈沖撞著中國那薄弱但又很是堅強的國家經濟防禦線,從貨幣到股市,中國人頑強的抗擊著那些貪婪、野蠻的國際金融炒家們的瘋狂舉動。美聯儲一次次的調整美元利率,中國的萬億外彙儲備、以及手中的美國債權損失慘重,受國外游資的拋售影響,上證指數在2007年度一路下挫,由6000點狂跌至3000點,無數中國股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積蓄完全被丟在了證券交易所內那顯示屏上的刺目猩紅上。人民幣對美元彙率一度突破7.0關口、國內通貨膨脹、物價飛漲,中國經濟出現了危機。

當那些西方金融精英們以為自己即將贏得這場金融戰爭的時候,他們忘記了中國人民是世界上最能夠默默扛起一切、擁有超凡忍受力的,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當內憂外患同時集于一身的時候,擁有5000年悠悠曆史的中國是從來沒有屈服過的。那些西方經濟學家們從小就會做各種各樣的算術題,他們會算出複雜的函數、微積分、方程式,但這些‘聰明人’卻怎麼也無法理解‘國家+民族+意志=奇跡’這一簡單的算式。

從經濟學的角度上來看,這些西方經濟學家更沒有懂得中國那960萬平方公里的遼闊國土、13億人口意味著什麼樣的概念,他們無法懂得中國政府自1979年之後的改革開放給普通中國民眾帶來的是怎樣的改變。巨大的國內市場和購買力使得中國最終走出了那場危機,而西方從這場‘金融戰爭’中得到了什麼?他們什麼都沒有能夠得到。不僅僅沒有得到什麼,他們甚至就連教訓都沒有吸取到,他們已經沒有能夠明白中國巨大的經濟潛力一旦被最終挖掘出來時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那數十萬億民間游資一旦沖擊國際金融市場是什麼樣的概念。

東盟國家在世界經濟圈的特殊地位決定了這些東南亞國家將會在這場金融大風暴中遭到狂風暴雨樣的洗禮。沒有通用的流通貨幣,所有的結算業務都是通過‘美元、日元、歐元’來進行的。盡管中國經濟一路狂飆、突飛猛進,並且已經成為了國際硬通貨幣,但目光短淺的東南亞國家卻並沒有意識到中國經濟的走紅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利益,習慣被殖民統治的東南亞猴子們只會叫囂著“中國威脅論”卻並不知道東方巨龍將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收益。

從吉隆坡到馬尼拉、從河內到雅加達,東盟國家們只是盯住一個目標,那就是怎樣遏制住東方的那條巨龍,美國人、歐洲人、甚至是喜歡用手抓飯吃的印度阿三,東盟願意選擇一切可以選擇的力量。可是猴子永遠都只是猴子,它們並不是人,他們不會懂得思考。美國人都無法遏制住東方巨龍,難道就憑他們這些猴子也想稱王作霸。‘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且不用說中國是條‘上可九霄云外攬月、下可五洋之下捉鱉’的巨龍,即便是只老虎,在中國人沒有離家的時候,也還沒有輪到這些猴子蹦達著。

“東南亞的利益取決並不在于任何一個這一地區的國家,也不在于‘東盟’這樣的組織,而是在于其周圍的角逐勢力。”一位美國政治評論家曾經這樣說過。

從北方的中國到大洋彼岸的美利堅,澳洲和日本也曾一度將自己的勢力擴充到此,甚至就連新德里也對這片地區很感興趣。對于東南亞的那些國家來說,一旦失去了自己的利用價值,那麼他們將變得一文不值,他們這些猴子並不存在著什麼盟友,唯一存在著的只是大國願不願意將這些‘丑陋的小丑’當作自己手中的棋子。在東南亞的這局棋盤上厮殺的最厲害的便是中國和美國這兩大國。由于國家能源通道的主干線之一必須通過馬六甲海峽,所以北京一直以來便將反華勢力極為活躍的東南亞國家看作是自己首先必須解決的隱患。

從最初的團結、合作到後來的反目成仇,與其說是中國政府的艱難選擇還不若說是東南亞那些小丑們的出爾反爾。中國政府自然不是東盟的那些目光短淺的白癡,一方面在集結拓展西部能源通道的同時,和親華的泰國政府聯手開鑿克拉海峽也是一項選擇。

中國人需要的是避免馬六甲海峽這一咽喉被人家給掐斷,而泰國政府則需要的是讓新加坡的那些狂妄的雜種失去一切,沒有了航運,新加坡將什麼都不是。克拉海峽的開鑿還可以為泰國政府獲取到日後更多的經濟利益,尤其是會使得春蓬府等南部地區的經濟得到提升,這樣一來,南部的反政府武裝的猖獗活動也將大大被削弱,畢竟獲得經濟發展才是貧困的南部最為迫切想要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