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有點奇怪

第177章 有點奇怪

"喂,白洛奇,請問我們要往哪邊走?"軍隊浩浩蕩蕩地離開主營之後,馬嵐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立刻策馬轉向一旁背靠在龍赤身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神情悠哉的白洛奇,問道.

"馬統領,我現在可是千騎統領,你是不是該改口叫我白統領了?"白洛奇翻身而起,一臉玩世不恭地看著馬嵐道.

"哼,我就叫你白洛奇,怎麼樣?"馬嵐小嘴極有個性的一撅,打死她都不會叫白洛奇統領.

"那隨你吧."白洛奇聳肩一笑,接著道:"去河馬地."

"河馬地?白洛奇,你沒問題吧?這河馬地是三處之中,最難打的?你居然要先打河馬地?你知不知道為了打河馬地,我們已經損失了一位精騎統領和兩位千騎統領了."馬嵐一聽,立刻娥眉簇起,絕對白洛奇根本是在開玩笑.

就在兩人身旁的姬無雙,也不由秀眉輕挑,也十分意外白洛奇竟然會選擇最難打的河馬地.

"因為河馬地離這里最近,我們又何必舍近求遠呢?就這麼決定了……"白洛奇說完,就重新恢複原來的姿勢,悠然自得起來.

殊不知,馬嵐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恨不得將白洛奇狂扁一頓.不過,白洛奇的命令她是不能違抗的,所以,只好號令全軍,朝河馬地進發.

這河馬地因形如一只在河邊喝水的河馬獸得名,位于貫穿東西的漯河邊上,地形起伏,多是斷崖陡坡,加上叢林茂密,不易行軍,所以,極為易守難攻.

而河馬地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其地處河中,貫穿漯河東西,而且造有渡口,之前,赤龍軍就是利用河運的便利,來利用運輸糧草物資,甚至是兵力,所以,也七個戰略要地的策應中樞.

但木神國也一眼就看穿了河馬地的重要性,所以,夜里渡船強襲,用損失三千人的兵力,換來了河馬地,一下子阻斷了赤龍軍的河運,就如同切斷了赤龍軍的中樞神經一樣,使得其他幾處戰略要地瞬間癱瘓.

而失去河馬地後,赤龍軍三次派軍圍攻河馬地,卻無功而返,還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說來也奇,這河馬地的木神國守軍其實並不多,只有七千,而赤龍軍三次圍攻河馬地的兵力,至少都是過萬,卻怎麼也打不下河馬地,而且木神國並沒有對河馬地進行支援,似乎覺得赤龍軍根本打不下河馬地一般.

兩日後,白洛奇率軍抵達離河馬地三里遠的一處小山坡上,舉目眺望,便可將整個河馬地盡收眼底,甚至包括木神國守軍駐紮在河馬地的軍隊營地,只見此刻木神國守軍的營地內炊煙嫋嫋,人影不絕.

"就地紮營!"白洛奇回頭對馬嵐吩咐道.

"在這里紮營?那敵軍不是很快就能知道我們來了?而且還能隨時知道我們的行蹤……"馬嵐一聽白洛奇居然還在如此顯眼的位置紮營,頓時,神色詫異道.

"你真的會統軍嗎?"姬無雙也是一臉質疑的冷聲問道,因為白洛奇似乎連一點基本的常識都沒有.


"我沒說過我會.但我就要在這里,這里多好,居高臨下,秋高氣爽……"白洛奇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他自有他的想法,所以,篤定道:"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馬嵐立刻瞪了白洛奇一眼,但還是立刻策馬轉身,命令軍隊原地紮營.

很快的,萬人軍隊就在小山坡上安營紮寨,修築防禦攻勢,搭建哨崗.

夜幕降臨時候,白洛奇的軍隊已經安穩的在小山坡上駐紮下來,格外顯眼.

而這河馬地中的木神國守軍的統領,很快就知道赤龍軍又派軍隊來攻打河馬地了.這木神國守軍的統領姓魏,也算是個很有經驗的統領.不過,連續挫敗赤龍三次進攻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軍師,姓木.

不過,關于這個木軍師的來曆連魏統領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這個軍事是半個月前,從上頭下派到他軍中的,起初默默無聞,直到拿下河馬地後,他的軍隊奉命堅守河馬地.

而第一次遭到赤龍軍的進攻時,因為兵力不占優勢,很快就形勢危及,就在這時,木軍師奉上一計,助木神國守軍解圍.魏統領才也看出這木軍師是個高人,所以,馬上就重用了這個木軍師.之後,兩次赤龍軍的進攻,也都是被這木軍師以計擊退的.

所以,赤龍軍這次又派人攻打河馬地,魏統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木軍師,立刻命人將他召來.

"魏統領,有什麼事嗎?"只見一道身形瘦長,看似有些弱不禁風,帶著幾分書生氣的俊朗男子,走進了統領營帳.

"木軍師,這赤龍軍又派軍隊來了,接下來全靠你了."魏統領現在可是極為倚重這木軍師,視為珍寶.

"哦,我知道了."俊朗男子淡定的點點頭.

"不知道木軍師那現在可有什麼良策?"魏統領立刻問道.

"魏統領,暫時先按這張圖紙部署吧!"俊朗男子神情淡定地從懷中取出一張圖紙,遞給了魏統領,看他的神態雖然謙遜,但對魏統領也沒有太大的敬意,舉手投足也充滿幾分與眾不同的氣勢.

"有勞木軍師了."魏統領對俊朗男子也十分客氣,立刻將圖紙收下.畢竟,這俊朗男子可是替他守住了三次河馬地,不然,他恐怕早就把河馬地拱手送還赤龍軍了.

俊朗男子點點頭後,便轉身離去,走出營帳後,抬頭眺望,就見那赤龍軍明目張膽的駐紮在小山坡上的營地,眉宇一簇,因為之前的三次,赤龍軍都是暗渡陳倉,將營地駐紮在隱秘之處,伺機而動.但這次的赤龍軍卻直接把營地在駐紮如此明顯的位置,好似生怕木神國守軍,不知道他們來似的.

而且這種紮營方式,也有悖常理,等于完全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底下,可是戰爭中的大忌!

"有點奇怪!"俊朗男子自言了一句,便負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