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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不夠."
"我親愛的弟弟,你太弱小了."
"你的憎恨還不夠.繼續憎恨我吧,繼續憎恨我吧,更多的……"
當鼬一句一句的說著這樣的話,並且一拳一拳的打到佐助吐血的時候,佐助整個人已經麻木了.他只是機械性的挨打,機械性的在聽著鼬的每一句話,然後機械性的,加深自己心底的恨意.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鼬的左眼此時一片灰暗.
不是那種使用禁術之後失明的灰暗,而是一種,失去了所有生機的,就像是一顆純粹的石珠一樣的死寂灰暗.是的,鼬的眼睛廢了,他的左眼在被奪去了瞳術月讀之後就徹底廢掉了,再沒有恢複的可能.
自來也在後面看著鼬一拳一拳的教訓佐助,同樣沒有注意到鼬的狀況,甚至之前和鼬對視,他都沒有注意這個細節.
只有鬼鮫注意到了,畢竟這幾年里就數他和鼬接觸的時間最長,也最了解對方.
雖然鼬一直都說沒事,一直都說只是上一次受傷有些嚴重眼睛還沒有恢複,但鬼鮫下意識的感覺到了鼬在說謊.但他什麼也沒說,也不該說,鼬有自己的想法,他看不懂,也就沒有准備看懂.
自來也悄悄的使用了忍術,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召喚了妙木山岩宿蛤蟆的胃壁.這一招的作用比較廣泛,一是防禦,二是困住對手,然後慢慢消化掉.基本上沒有人能夠逃脫.自來也與佩恩的戰斗中就再次召喚出來過,吞噬掉了畜生道的地獄犬.而這一次是第一次,鼬和鬼鮫奪路而逃,鼬甚至使用上了天照才生生的破開了一個大洞.
他們倒是順利的離開了,可結果鼬的傷勢更重,從屋頂上跳下,落地的時候他甚至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好在鬼鮫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扛著他快速離開.
這一次的事件,給了佐助極大的打擊,也是,畢竟自己一直的目標就是殺了自己的哥哥.明明已經很努力,明明已經做好了複仇的准備,可真正面對的時候,他才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堪一擊.最強大的千鳥連碰到對方都做不到,只是簡單的幾拳,就幾乎讓自己重傷.這種差距……
"自己的努力,到底還有什麼用?在木葉村的學習,到底還有什麼用?我,到底還能不能提爸爸媽媽報仇?"
仇恨在佐助的心中沸騰,腦海里滿是那一夜見到的場景,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盡力的一切,他已經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
三代時日不多,卡卡西身受重傷,加上佐助也重傷,尋找千手綱手一下子變得重要起來.自來也也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開始認真的教導起鳴人來.他要教導鳴人的,正是鳴人的父親——此時鳴人並不知曉——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自創的忍術螺旋丸.這是一招非常初始的忍術,只是將風屬性查克拉做到極致的形態變化.
後期鳴人自然做到更好,連性質變化都完全掌握,甚至衍生出了很多其他規格的螺旋丸系列忍術.但現在……看看鳴人那滿頭大汗的樣子就知道有多麼困難了.
對此自來也也很是無奈,他知道這一招很難練,但他沒想到鳴人學起來居然比別人還要困難的多,他目前還沒有注意到鳴人體內的查克拉已經因為大蛇丸的緣故被擾亂,還在不斷的加強對鳴人的訓練.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當自來也和鳴人終于踏上火之國最大的賭場一條街——短冊街的時候,鳴人依舊還沒完成對螺旋丸的修行.
就在自來也去旅店開房,想要帶著鳴人先找地方住下的時候.
短冊街上的一個小酒館,一個滿頭金發,胸部超級碩大,豪氣四射的女子正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看她面前那一大堆的酒瓶,旁邊的其他客人們也是醉了.一個個都躲得老遠,生怕這個恐怖的女人發酒瘋把他們全都打一頓.
女子卻毫不在意,依舊自顧自的喝著酒.她的酒量也真是夠大,喝了那麼多,居然還沒表現出明顯的醉意.坐在她對面的黑發女子,懷中抱著一只小豬,一臉的不開心,小臉皺巴巴的,揪著小豬的尾巴一圈一圈的轉著圈圈,弄得小豬嗷嗷直叫.
"綱手大人,您到底是怎麼想的,咱們明明已經沒錢了,您就不能不要賭博了嗎?還有喝酒,您可是個女人啊,哪有女人這樣喝酒的,而且咱們現在都快吃不起飯了,您居然還有心情喝酒,有這點錢,留著吃飯不好嗎?還有……"
這小姑娘也是個碎嘴子,這也沒辦法,任誰攤上這麼一位,恐怕都會變得嘮叨.
"哈哈哈哈!靜音啊,這有什麼?不就是前嗎?放心,放心!一會兒我就去給你贏回來,絕對不會讓你沒飯吃!安心吧!"
綱手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大大咧咧的說道.
"好!果然夠豪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緊接著四個酒瓶出現在桌子上,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們的桌子前.
"這頓我請了."
突然出現的酒瓶,突然出現的人,吸引了飯店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綱手和靜音.
黑色的長發,隨意用一根頭繩束起來搭在腦後.白色上衣紫色長褲,胸口微微敞開,胸口的正中央有一個飛鏢形的紋身.腰後背著一把長刀,看不出材質.長相很俊俏,尤其是那雙眼睛,居然是金色的,這太少見了.
奧森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發呆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心里頓時有些驚豔.
照理說他也見過不少美女了,遠了不說,就說木葉村里,井野,雛田,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女,紅豆和手鞠也不差.而在之前的世界,赫敏是最頂尖的美女,金妮也非常可愛.再往前的科威森和曾經的地球,他見過的美女就更多了.區別是科威森世界的美女通常想要倒貼他,而地球的美女他只能在網上見到.但不管怎麼說,他這雙眼睛也是久經考驗的,審美自然是有一套的.
可即便如此,綱手的美麗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一點不像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反倒像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充滿了成**人的魅力.可偏偏她的皮膚比少女還要光滑,喝酒的豪爽中,還透著一絲少女的俏皮.尤其是那一對大凶器……
咕嚕!
奧森微微一掃,就忍不住悄悄的咽了口口水.
而綱手對面的靜音,也是一個小美女,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加上一身黑色的衣服和雪白的皮膚,很文靜很知性也很柔弱的樣子,很容易就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這樣兩個女人,在酒館里喝酒居然沒有人來騷擾她們,奧森不用想也知道,恐怕敢于騷擾她們的人都已經住醫院了吧.或許不少人甚至已經人間蒸發.
這一點從酒店里其他人的表現就能看出一二,她們來到短冊街恐怕日子不短了.
"兩位,不准備邀請我坐下來一起喝酒麼?"
奧森看著綱手和靜音,綱手和靜音也看著奧森,三人就這樣對視著,居然沒人說話.好一會兒,奧森才咧嘴一笑.
"莫非,兩位覺得我是壞人?"
"你是什麼人?"
綱手還沒有開口,靜音先說話了,一臉警惕的瞪著奧森,畢竟也是忍者體系訓練出來的,雖然戰斗力不強,但能跟著綱手游東逛西,警惕心自然不差.尤其是奧森的酒瓶在落下之前她居然完全沒有發覺,這由不得她不警惕.
"一個喜歡喝酒的人."
奧森對著靜音笑了笑,眼睛內光芒微微一閃.
"坐下吧.靜音過這邊來."
還不等奧森有所動作,綱手就突然開口,靜音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綱手又看了看奧森,不情不願的站起身來給奧森讓開位置,然後坐到了綱手的旁邊.奧森順勢坐下,將手中的酒瓶遞過去兩瓶給綱手.
綱手接過來,連檢查都懶得檢查,直接揭起瓶蓋喝了起來,讓一旁的靜音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上去就覺得她很無奈.
果然好酒量!
只是幾分鍾的功夫,綱手就兩瓶酒下肚,這島國的米酒,雖然度數不高,但也是有一定後勁的,而且綱手喝的還這麼快,奧森看的都有些佩服了.
"老板,再來四瓶!"
奧森一抬手,招呼道.
"好!痛快!"
綱手哈哈一笑,等老板將新酒拿上來之後,繼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期間小菜也換了好幾盤,一口氣又喝下了十幾瓶酒,綱手這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在靜音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朝外面走去.走到外面,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微風一吹,綱手似乎清醒了一些.
"又是請我喝酒,又是專門坐到我的身旁,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情就說吧……趁我,現在還有耐心聽."
雖然還有酒意,但如果有人正面去看的話,就能清楚的看到,綱手的眼神很清明,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迷蒙.是,她的臉蛋還有些發紅,但她的意識根本就沒有被酒精麻醉,她非常清醒.
"綱手大人果然厲害,這麼多的酒喝下去都能和沒事人一樣,佩服."
一陣鼓掌聲響起,奧森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綱手的身後.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宇智波奧森.這次來找綱手大人,是想要邀請綱手大人回歸木葉.大蛇丸剛剛在木葉村搞了一次破壞,三代目身體虛弱已經活不了多久,旗木卡卡西也受了重傷,需要綱手大人幫忙進行治療.而且最重要的,木葉村需要綱手大人成為下一任的火影,帶領木葉村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