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靈銀鎮的相聚 第四話



索槐將自己怎樣與畢純見面,怎樣又來到了這里耐心的跟畢純說了一便,畢純坐在土亢上眉頭微皺,似乎索槐說的這些她完全沒有了記憶,而這一切對于索槐來說既是吃驚又是擔心,從幾個小時前畢純問自己是誰的時候索槐便覺得事情不妙,到現在已經幾個小時以後他的嗓子已經說干了可仍然沒有任何的效果,怎麼一覺睡醒就失去了記憶呢?這也太有些怪異了……

此時的索槐站在窗邊看著門外依稀的幾個農民腦海里亂糟糟的想著如何才能讓畢純在找回記憶,一般這種忽然間就失憶也不外忽幾點:

一是受到極大的刺激,導致腦部記憶神經關閉。當然畢純自然沒有受到什麼巨大的刺激,這點可以排除。

在一個可能性就應該是人為的了,然而這個屋里處了索槐和畢純就只有一個花甲老人了,難道是老大爺?

索槐這樣想著把視線看想老人所住的那個小屋,從縫隙里索槐看見了那個詭異的鬼娃石像。他小心的從房間退出緩慢的走向了老人住的屋子,老人的小屋一進門便正對著鬼娃石像,那石像似乎有著逼人的寒氣讓索槐的身體不僅一顫。

老人的屋子里除了石像外便剩下只能容下一個人的土炕了,索槐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退出了房間。

“不滿意住的地方麼?”索槐便看見老人站在房門口手里抱著幾根柴有些嚴肅的說著。

“我的朋友生病了,我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吃。”索槐不好意思的看著老人,口里抱歉的說道。

“早上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怎麼生病了?”老人有些疑惑的探出頭看了看躺在炕上的畢純,呆呆的坐在炕上看著自己眼前的電腦不說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就變得什麼都不記得了。”索槐也走進屋子坐在畢純的身旁擔心的說著。

“從這里走出去左拐便可以看見當地的診所。”老人說完將柴放在地上開始忙活著給自己做晚餐,索槐看了眼老人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從早上過來還一直沒有出來看看這個村莊,現在天已經暗了下來,依稀的可以看見大道兩旁幾個人站在一起開心的說著什麼,索槐走了不到五分鍾便來到了當地的診所。

“有人麼?”索槐走進屋子沒看見人影便大聲的喊道。

“有什麼事麼?”索槐的話音剛落一個穿著長袍的中年女人從屋里的拐角處走了出來,若有些好奇的看著索槐。

“我的朋友睡了一覺起來後便失去了記憶,這是什麼原因?”索槐看著中年女人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中年婦女放下自己手頭的活走到索槐的面前自己的觀察了一下,“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來親戚家麼?”

“不是,過來旅游。”索槐簡單的應答著,中年女人似乎更像是在調查著索槐,“旅游?這里有什麼好旅游的。你住在那里?”

“這里的風景還算好啊!可以讓心情放松一下,我就住在村頭的那個草房。”索槐說著用手指著自己所住的方向,中年女人聽完索槐的話臉色忽然一變,“村頭的老王家?”

“不知道叫什麼,反正是個花甲老人。”索槐略有些好奇的看著中年女人,中年女人得到肯定以後忽然將身子轉了過去,口中嚴肅的說:“你可以走了。”

“走?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呢?”索槐一臉迷茫的看著中年女人,滿腦袋的問號。

“我們村里有個規定,那個草房里住的人不管是死是活村里的人都不會管他。”中年女人一邊歎著氣一邊說著,索槐聽完女人的話表情略為吃驚,“難道……難道一百年前鬼嬰村村長的規定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你也知道鬼嬰?那我也就不必多說什麼了。”中年女人說完這句又開始拐進里面的屋忙著自己的事情,索槐皺著眉頭有些不甘心的喊著,“一百年前那個草屋里住的是個逃犯,當時的村長是怕連累了村里人才定了這樣一個不合理的規矩,怎麼一直到今天你們還首著這個死規矩?”

“老王他也是個逃犯,在那個草房里住的全都是逃犯。”中年女人在里面的屋子里大聲的說著。

索槐聽見這話更加的不理解想問什麼但又不知該怎麼問便轉身帶著所有的疑問走出了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