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90章 陰謀(二)

"啊……"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從'大廳’外面傳進來,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緊握著'王妃’留下的那兩件'偽神器’的陳麒麟,在聽到那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後,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起來.

不光是他,站在陳麒麟周圍的那些'聖堂’核心成員,一個個臉上都滿是呆滯的神情,只要是留在大廳里面的'聖堂’成員都知道陳麒麟的'摔杯為號’,只要將手里面的'茶杯’一摔碎,早已經埋伏在外面的那些'聖堂’成員就會一擁而上的沖進來,將葉瀟,拓拔野這些人全部斬殺掉,只是他們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聖堂’的成員從外面沖進來,反而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多.

不少'聖堂’的核心成員,都是面面相覷的望著對方,直到率先清醒過來的陳麒麟,對著身旁的一個青年一聲怒喝:"還不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群'聖堂’的核心成員才從呆滯,震驚當中清醒過來.

而被陳麒麟呵斥的那個青年也不敢遲疑,轉身就向'門外’沖去.

而此刻,大廳外面的慘叫聲依舊不絕于耳,站在陳麒麟身旁那個專門負責'聖堂’情報的青年,在連續聽到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後,臉se頓時變得蒼白無比的望著陳麒麟道:"麒麟哥,我聽出來了,剛那一聲是鵝老五的聲音,還有小鬼,刺頭……"

青年一口氣說了十幾個人的名字出來,聽到這些名字的時候,陳麒麟也瞬間醒悟過來,肯定是自己的人出事了,轉過頭,一雙眼睛滿是煞氣的怒視著坐在下首的葉瀟,拓拔野幾人,緊`咬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里面蹦了出來:"是你們搞的鬼?"

聽到陳麒麟的責問,一副穩坐釣魚台模樣的葉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倒是站在葉瀟背後的陳雪松,原本想要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只是嘴角稍稍一掀起來,落到陳麒麟的眼里,就變成了十足的譏諷笑意.

刻意的咳嗽兩聲,完全不理會陳麒麟那殺人一般的眼神,一臉得瑟的道:"陳小狗,別以為只有你們'聖堂’的人才懂得埋伏?想要和我們龍主斗,你還太嫩了一點,實話告訴你吧!單打獨斗,別看你小子現在已經是'天級中期’的武者了,真要對上我們龍主,你就是一個渣,連'一線天林家’那個什麼狗屁少主,仗著一身的'上古神器’,'偽神器’還不照樣被我們龍主打得屁`股尿流,至于要比'神魂’力量,不是我陳雪松看不起你,就算是一百個你,也不是我們'龍主’的對手,在老子們進門的時候,你的那點小把戲就已經被我們龍主給看透了……"

聽完陳雪松的這一番話,陳麒麟只感覺心底一陣拔涼.


連陳雪松擅自將他的名字改成了'陳小狗’也沒有聽出來,而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了葉瀟的臉上,顯然,想要從他那一張始終都掛著一絲淺顯笑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只可惜,任憑他再如何的盯著葉瀟的臉上,也沒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出半點的東西.

只是,想到陳雪松的那一番話,葉瀟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埋伏了人,還敢踏進自己的'聖堂’總部,陳麒麟就有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顯然,一個只用了短短兩年時間,就從'天機市’這麼一個小地方拉扯出了一支隊伍,而且還將這一支隊伍帶到了'萬象城’這麼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的人,陳麒麟絕對不相信他是一個傻`子,或者是一個瘋子.

而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就是葉瀟還有很強的後手,所以,哪怕是知道自己在外面埋伏了人,依舊敢無所畏懼的帶著人進入到自己的地盤上面來.

只是過了片刻時間,一臉鐵青得可怖的陳麒麟甚至還沒想出解決的辦法,就看到開始沖出去的那個青年,跌跌撞撞的跑回來,一臉哭喪的對著陳麒麟道:"麒麟哥,外面到處都是'刺客盟’,'龍殿’和'玄女殿’的人,聽到您的'摔杯為號’,我們的人才沖出來,就遭受到了'刺客盟’的那些殺手的暗殺,然後就是'龍殿’和'玄女殿’的人鋪天蓋地的掩殺過來,現在,外面到處都是'龍殿’和'玄女殿’的人,而且,來的全部都是他們勢力里面的jīng銳成員,如果再讓他們屠殺下去,我們'聖堂’的兄弟會被他們殺得一個都不剩的,我出去看了一下,不光是埋伏在周圍的那些兄弟,'龍殿’和'玄女殿’的人甚至向其他那些沒有參與埋伏的兄弟殺了過去,麒麟哥,快想一想辦法吧!他們這是想要將我們'聖堂’的人殺得雞犬不留,一個都不剩啊!"

聽到'刺客盟’,'龍殿’和'玄女殿’的人聯手在屠殺'聖堂’下面那些成員的時候,陳麒麟的臉se瞬間就變得蒼白起來,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血se.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葉瀟說過要將自己的'聖堂’連根拔起的那一句話,根本就不是什麼戲言.

如果只是一個'玄天宮’,甚至加上一個'王庭’和一個'龍幫’,陳麒麟都不會如此的恐懼,畢竟,他的'聖堂’也不是泥巴捏的,真要拼得魚死網破,最起碼能夠將整個'王庭’,'龍幫’和半個'玄天宮’的人拉著一起陪葬.

而且,陳麒麟也相信,無論是葉瀟,拓拔野還是'王庭’的白展鵬這些人,都是真正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做出傷敵以前自損八百那種蠢事,而現在,一個'刺客盟’,'玄女殿’和'龍殿’的人傾巢而出來對付他的'聖堂’,陳麒麟也開始膽寒了.

一個'一線天林家’都差一點將他的'聖堂’打得神魂俱滅,而這幾個勢力的人馬如果聯起手來,恐怕'一線天林家’的人也只有狼狽逃竄的命.

更何況是他的'聖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