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行動

鍾離善趕緊四處看了看,看房間哪里有藏人的地方?

只一眼,鍾離善就判斷出了,只有床底下可以藏人.

梁姿的房間里的東西太少,櫃子也,所以她根本無法藏進梁姿的櫃子里.

只得躲在床下.

鍾離善快速走到床下,爬到床底,把自己藏好,免的來人發現.

她自是能把來人打暈,然後再去做別的事.

但是那樣的話,會打草蛇,是下下策,所以,鍾離善甯願躲在床下,她不願意那樣子做.

若不是她剛才分神,也不至于沒有注意到有人來,更不會沒有時間找地方藏好來.

一想到這個,鍾離善就有些懊惱,她還是需要鍛煉.

腳步聲比較沉重.

是個男的.

鍾離善根本不用想,就能判斷來人正是梁允.

梁允打開門,在門口站了一會,歎了一口氣,這才輕輕地走到床邊.

鍾離善透過燈光,只看到了一雙大腳.

梁允走到床前,看著熟睡的女兒,想用手觸碰一下女兒,後來又想起了什麼,兩手摩挲一下,把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確定手確實是暖和了,這才把手伸過去,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女兒的臉蛋.睡夢中,梁姿感覺到有人吵她,睡也睡的不是很安穩,眉頭輕皺.

梁允伸出手去,撫平梁姿的眉頭.

"姿兒,你,爸爸該怎麼辦?"梁允痛苦地道,"你媽要跟爸爸離婚,離開這個家,而她,還想要帶你一起離開.你是爸爸的心肝寶貝.爸爸哪里舍得?"梁允自自語地道.

鍾離善在下面聽得撇了撇嘴,若是梁姿真的有那麼重要,也不會有人掐她了!他這個當父親的人連自己的女兒被人掐,被人虐待都沒有發現.或是發現了沒有阻止,這樣的父親,怎麼可以女兒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呢?

哼,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若是梁姿那麼重要,他也不會在外面包養三,還讓海春玲懷孕!

"姿兒,你,爸爸怎麼辦?爸爸不想跟你媽分開,也不想跟你分開?!"梁允抓起女兒的手,放到上自己的臉上.繼續自自語.

"姿兒,姿兒."

鍾離善再也沒有聽到聲音了.

也不知道那梁允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地板上非常地冷.鍾離善也不知道凍了多久,才聽到梁允離開的腳步聲.

鍾離善沒有立即起來,而是等那門關上了,等那腳步聲元去,這才起來.

這梁允估計是自己的母親那里受挫,所以跑過來自己女兒這里找存在感了.

鍾離善調息一下自己的內息,然後閃身進了空間.

她剛才是可以躲進空間里的.但是她怕躲過空間里以後,她就聽不到梁允些什麼了.

只是,可惜,趴了那麼久的地板,忍著冬天的寒冷,也沒有聽到什麼有效的信息.

"善善.今天怎麼那麼晚了?"周梓靈一看到鍾離善,便問道.

鍾離善給了她和韓蒼一個表,上面的時間和日期,鍾離善一見空間,她就看了一下.鍾離善比上次進來的時間晚了一些.

"有些事要辦,等會還要出去.師母,怎麼你一個人,師父呢?"鍾離善好奇地問著周梓靈.

"他在書房里讀書呢.對了,你的書法學的怎麼樣了?過幾天,你師父要考你一下."周梓靈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鍾離善一聽,頭皮發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學其它的東西都行,就是這書法,怎麼也學不好.

"嗯."鍾離善無精打采地道.這下子,這段時間要好好地去練書法了.

鍾離善辭別周梓靈,就到了書房,開始練起書法.

時間很快就過去.

鍾離善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正好到了半夜.

鍾離善走到門後,靜靜地聽著.

都是淺淺的呼吸聲,沒有人員走動的聲音.


大半夜了,大家都睡著了.

鍾離善輕輕地打開門,走到外面的走廊那里.

她沿著路走過去,走到了第三間房子.

這一間房子的呼嚕聲非常地大,那呼嚕聲振的整扇門都跟著振了起來.

鍾離善就知道這個鍾離母的房間.

上輩子,姿兒不止一次高興地跟她,離開奶奶家,終于不用忍受奶奶那如打雷一樣的鼾聲.

鍾離善輕輕地那門的手柄上旋,門開了一條縫.

鍾離善閃了進去.

進去之後,鍾離善立馬就把門給關了.

鍾離善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那露出頭,睡著正熟的老婦人.

睡著的老婦人面色平和,不像之前的刻薄樣.

這樣子的一個人,鍾離善根本無法想象得到,她竟然虐待自己的孫女?!

鍾離善扯了扯自己嘴唇,她當初也不是沒有想到,鍾離若居然敢虐待自己的女兒嗎?

鍾離善看了一會,走過去,點了這老妖婆婆的睡穴,然後把床頭燈找開.

熟睡中的老妖婆仿佛感覺到燈光刺眼,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又快速地散開.

打開燈後,鍾離善把門給反鎖,然後開始找了起來.

她前世的時候,聽梁允的父親因為行賄被抓了,後來梁家也破產了,當時,她聽姿兒,那些人是從梁母的房間里搜查出的證據,而且,還有梁父犯法的證據.

不過,那是上輩子的事了,因為與自己無關,所以鍾離善並不是聽得很清楚.

原本她想著,若是這梁家快點離婚,不找她們麻煩,她就不會做的那麼絕.給梁家多幾年享受的時間.

但是梁家現在作死,那就怨不得她了.

鍾離善往那櫃台上找了起來.

嘖嘖,梳妝台上全是化妝品.

打開櫃台上的盒子一看,都是一些俗氣的珠寶.

果然不愧是暴發戶出身.這品味!

她看了整個梳妝台,沒有.

鍾離善繼續往那衣櫃里看看,一打開櫃子里看,里面盡是一股皮毛味,嗆得鍾離善直想咳嗽.

鍾離善耐著性子一件一件地往那些衣服的袋子里掏.

掏出來的是錢,不是那文件.

鍾離善往櫃子的下面也找了,那下面放著的是衣服.

鍾離善找了找,沒有任何發現.

鍾離善把衣服還原好,然後把櫃子的門心地合上.

那嗆人的皮毛味才消失一點點.

鍾離善環視一下這房間.

除了大床,梳妝台還有這衣櫃.就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鍾離善走到大床前,蹲下身去,看床下有沒有東西.

果然,不出她所料,床底下面的東西.

有兩個箱子.

鍾離善一喜.立馬趴下,往里面爬去.

片刻後,她把箱子推了出來.


那兩個箱子太重了,她搬不動,只得推了出來.

鍾離善用衣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才透著燈光,看著那兩個一大一的箱子.

只是.鍾離善看著箱子上面的鎖,有些發愁.

沒有鑰匙,怎麼開鎖?

鍾離善眼珠子轉了轉,向那床著櫃看去.

上面有一個大色的手提包,為了顯示高雅還是什麼的,有一條淡紫色的絲巾系在包包的帶子上.

正是那孫靜平常拿的包包.

這顏色非常地豔.

也奇怪.這孫靜,有很多衣服,有很多首飾,包包卻只有兩個,一個黑色的.在衣櫃里,鍾離善看了,里面沒有什麼東西.

一個就是床頭櫃上這一個色的手提包.

鍾離善走過去,把那個色的包包拎過來.

為了避免第二天被人發現,鍾離善並沒有把包包里面的東西倒出來,而是打開包包,然後就著燈光,看包包里的有什麼東西.

印入眼簾的是一個錢包,鍾離善把那藍色的錢包拿出來,打開一看,里面盡是大張的錢.

鍾離善嘴角抽抽,果然不愧是暴發戶嗎?錢包那里那麼多錢!

鍾離善把錢包放一邊,然後開始掃蕩那個色的包包.

第二次拿出來的是一大串鑰匙.

鍾離善有些無語,這個孫靜,隨身帶著鑰匙做什麼?家里都有保姆,出入有車!要鑰匙有何用?!

鍾離善對比了那鑰匙和那箱子里的鎖,頓時把那要鑰匙放在一邊.

鍾離善又繼續往包包里里面的包掏.

不一會兒,掏出兩條鑰匙.

鍾離善一喜,拿起鑰匙對著燈光看一看.

的,泛著金色的鑰匙.

鍾離善急忙把錢包和鑰匙放回那個色的手提包里.

鍾離善用鑰匙用了鎖.

打開一看,鍾離善就被金燦燦的一片給閃瞎了眼.

箱子上面鋪著厚厚的金條!

怪不得那麼重!

鍾離善心地把金條搬出來,然後細細察看.

的箱子上面金條,搬完後,只看到下面的一個存折.

鍾離善打開存折一看,兩百多萬!

這梁家,還挺有錢的.

鍾離善搬開那大箱子上面的金條.

大箱子上面的金條並不多,鍾離善把金條放到地面上,就看到兩個箱子.

那兩個箱子也有一把鎖.

鍾離善一看,眉頭皺的老緊.

她剛才幾乎把這間房子都找遍了,只有這外面箱子的鑰匙,沒有里面的!

鍾離善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鎖,一用力,就把鎖給擰開了!

鍾離善一喜,又把別一個箱子的鎖給擰開了.

鍾離善伸出微微顫動的雙手,往那兩個箱子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