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說不出來,寫不出來

"你要對我上刑?鍾離善,你不可以這樣做,我要告訴我媽!我要告訴我爸!你不可能這麼做,我是你妹!"鍾離祥大叫,但是因為被打沒了兩只門牙,起話來漏風.

鍾離善朝周敏白點點頭,不再搭理鍾離祥.

鍾離祥那樣子的人,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還不如直接就出招,打到她服到止.

周敏白會意,上前向步,抬起手,便開始抽打著鍾離祥.

鍾離祥見周敏白上前,嚇得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再次罵鍾離善,就被周敏白的耳光打暈了.

她的門牙還痛著,兩邊臉也在痛著,甚至還腫著,但是鍾離善卻能讓人毫不猶豫地下手去打她!

鍾離祥還想再什麼,只是卻是什麼也不出來了.

她整個人都快要痛死了.

鍾離善看著鍾離祥猛地被人扇耳光那樣子,聽著那個啪啪聲,只覺得心頭極爽.

讓你害我的兒子!

過了好一會兒,等會鍾離祥的臉被打成豬頭,鍾離善這才示意周敏白停.

"現在可以了吧?"鍾離善翹起嘴角,嘲諷地看著鍾離祥.她吐了一口血水,低聲道:"我,我……"

她的話語含糊不清.

"我什麼,大聲一些,把話給清楚."周澤時喝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鍾離祥忽然低聲哭了起來.

她原本也是想大聲哭的,但是卻發現自己哭不出聲來.

她的雙臉又腫又痛,而且,牙齒也痛,簡直想死.

"快點,要不然,要你好看."鍾離善不耐煩地.原本想著打這個鍾離祥一頓.鍾離祥就會把知道的消息出來,誰知道,拖了那麼久,居然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鍾離善作勢把自己的手給舉起來.

鍾離祥一看到鍾離善的手.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不,不我就打下去了.我學過武,打的可比他痛多了.再不,我就把你賣給那些山區的漢子做老婆去.那邊的男人可缺老婆了.那些人一輩子只洗三次澡,看到你這般白白嫩的女人,肯定非常地歡喜."鍾離善恐嚇地道.

"我,我……"鍾離祥張開嘴巴,卻是什麼也不出來.一句話也不出來.

鍾離善的感覺何其敏銳,她看鍾離祥這表,就知道有蹊蹺.

她又再次問:"你不?"

"……我不出來."

果然.過了一會兒,鍾離善便聽到鍾離祥如此道.

"為什麼不出來?"周澤時在一旁問道.

怎麼可能不出來?

又不是被人下了咒,怎麼可能會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出來.我一想到那一件事,想,但是舌頭怎麼也無法把那一件事給出來."鍾離祥滿臉委屈地道.

要是能,她早就出來了,也不至于要受這樣子的苦.

那個男人.打的耳光好痛呀.

她懷疑,她的臉幾乎都要成為豬頭了.

鍾離善和周澤時對視了一眼,周澤時搖搖頭,他們都不太相信.

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況.

這叫他們如何相信?


"敏白,去拿紙和筆過來,然後解開鍾離祥身上的繩子.讓她寫下來."周澤時吩咐道.

既然不出來,那寫出來總可以吧?

鍾離祥正在正在讀初中呢,把事寫出來,那應該可以做到的.

周敏白應是,然後退出房間.

周敏白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拿著紙和筆回來了.

把紙和筆放到桌子上後,周敏白走過去,連著椅子把鍾離祥給抱到桌子面前.

只見周敏白從口袋里逃出一把刀,那刀在白色的燈光發出一道閃光,看起來非常地鋒利.

周敏白輕輕地往鍾離祥手上的繩子上一割,那繩子便掉落下來了.

"寫吧."周澤時沉聲道.

他就要看看,那個人是怎麼樣的本事,居然能讓別人不出話來?

鍾離祥抬頭,剛好看到周澤時沉著臉的模樣,這時,她也沒有那種欣賞帥哥的心了,滿心都是恐懼.

這人,能跟鍾離善混在一起,也不是一個好的.

鍾離祥手握著筆,另一只壓住紙,一思索,就想把那個面具男半夜找她的事寫到本子上去.

只是,她驚愕地發現,無論她腦子里想些什麼,寫出來的話都跟她所想的不一樣.

鍾離祥這一下子是真的絕望了.

怎麼會這樣?

又不出來,寫又寫不出來!

"你寫的這些是什麼東西?"鍾離善把鍾離祥寫的紙給拿過來,卻發現上面寫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而且,字跡也寫的非常地潦草.

她原先見鍾離祥很快就寫完,還以為她被打怕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知道的東西給寫下來.

誰知道,卻是寫了這樣子的東西.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來,我是想寫的,但是寫不出來,一點也不寫不出來."鍾離祥哭著道.

她真是後悔了,真的後悔了,若不是她妒忌鍾離善,也不至于遭受這樣子的罪!

她不想再被打,再打下去,她的臉都要爛了.

"你的是真話?"鍾離善挑眉問道.

她心里有些相信鍾離祥了.

就鍾離祥這貪生怕死的模樣,又受過他們一頓打,哪里敢不把她知道的出來?

只是,還得確定一下.

鍾離祥猛地點頭.

她不敢不真話.

鍾離善對周澤時點點頭.然後示意周敏白把鍾離祥再綁起來.

"我了,我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給綁起來?"鍾離祥使勁地掙紮,還想從椅子上起來.嘴里也談吐不清地道.

"綁上,封住她的嘴巴,太吵了."周澤時道.

周敏白的動作很快,周澤時的話音剛落,周敏白便把鍾離祥的嘴巴給封上了.


世界一下子便安靜下來.

周澤時這才滿意了.

他還在記恨鍾離祥剛才罵他的兒子和老婆呢.

"我們去看看那光頭現在怎麼樣吧?"鍾離善拉起周澤時的手,十指交叉,道.

周澤時心里湧過一陣甜蜜.

善善終于主動拉他的手了.

剛才被那個鍾離祥弄的有些陰郁的心一下子就一掃而光.

鍾離善沒有覺得有什麼,她拉著周澤時的手,慢慢地往隔壁走去.

"那個光頭堅持的時間也夠久的.我以為他頂多只能堅持一會兒,沒想到.到現在,那個光頭還不肯屈服."鍾離善邊走邊道.

"他們那種人,在刀口上舔生活,忍耐力自然是比尋常人好一些.你要不要上去睡一會兒,等那個人招供了我再叫你."周澤時看到鍾離善有些疲憊的臉.心疼地道.

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善善還沒有休息,肯定很累了.

"沒事的.那個光頭想來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我相信我師父配的藥.現在上去睡覺,等會再下來,那也太折騰了.我等一會兒就成了."鍾離善搖頭道.

事實上,她是想早些解決今天這事,等會回到家里.再到空間里去問一下她家師父.

看韓蒼知不知道鍾離祥這種狀況?

"嗯.那我讓人給做些夜宵.我們吃完了再審."周澤時道,語氣中卻隱隱有些期望.

鍾離善自然是聽出來,雖然她的肚子還是不餓,但是也不好駁周澤時的好意,便:"那好,那就去做一些吃的過來吧."

周澤時回頭朝周敏白點了點頭.

周敏白立即會意.轉身就去了上面的廚房.

鍾離善和周澤時到了房間,看到的是光頭男正在自己的背部猛地摩擦後面的牆壁.

他的兩只手也晃動,嘴唇痛的一絲血色也沒有了.

鍾離善知道他快忍受到了臨近點.

"阿中,你去給他嘴里塞根木棒."鍾離善吩咐一直守在這里的黎中道.

到了最痛苦的時候,鍾離善怕這個光頭佬咬舌自盡.

雖光頭佬的意志極為的堅定.但是她的藥藥性太強,全身痛癢,那簡直不是尋常人能忍耐的.

黎中會意,隨手拿起旁邊那一塊毛巾就給往光頭佬的嘴巴里塞去.

黎中才把那個光頭佬的嘴巴給塞好,就看到周敏白端著吃的過來了.

一碗魚片粥,還有一籠蒸蝦餃,至于周澤時,更簡單了,就一碗炸醬面,黎中則是一盤燴面片.

鍾離善給周澤時和黎中一人夾了一個蒸餃,然後就開始吃了起來.

剛才還沒有覺得餓,但是看到這冒著熱氣的粥,忽然就覺得饑腸轆轆.

眾人慢條斯理地把夜宵給吃了,然後才把那光頭的嘴里的毛巾給拿掉.

"現在,可以了吧?了就給解藥,要不然,就這樣子痛上一天一夜."鍾離善道.

光頭男錢志豪張開嘴巴,開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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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回歸古代種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