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見到

韓蒼和周梓靈的字一到拍賣會,立即就被搶了個精光.

周澤時非常地滿意.

鍾離善交待他的事總算是圓滿完成了.

周澤時把得來的錢給鍾離善.

鍾離善:"多少?"

"兩幅一起共三十多萬.若是你師父更有名氣,估計得得錢更多.要不要幫忙包裝你師父?"周澤時問道.

這兩幅字畫都非常地不錯,就是創作者的名氣低了些.

若是多多包裝,也不止這一個數.

"不用.我師父師母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思.他們兩個不好意思用的我錢,想賺一些而已.等我把那十件物品找齊,我師父師母他們出了空間,我們再做長遠的打算."鍾離善道.

光是賣畫也是不成的.

字畫賣的多了,也是不值錢了.

要賺大錢,還得做長遠的打算.

"那好.若是你師父和師母還想賣字畫,我這邊全包了."周澤時又道.

他是看不上這些錢,但是看上的卻是韓蒼和周梓靈兩人的影響力.

有他們兩個的字畫參與的畫展,拍賣會什麼的,也能提升當天的參展率等."大人,這一次來了兩件字畫,挺像您上次給我們看的那一位大人的筆跡.您看看."穿著西裝的男子微彎著腰,恭敬地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留著長疤的中年男子不耐煩地揮揮.道.

這些人辦事不牢靠.每一次都找到了,但是每一次找到的字加那個人的一絲神韻也沒有.

西裝男子動了動嘴巴,最後還是沒有.

長疤男子站在書桌後面,歎了一口氣.

這都五年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他都替主子找了五年那兩個人的消息,但是那兩個人一點消息都沒有.

難道他們差沒有像他們一樣?

長疤男子搖搖頭,怎麼可能?大家都是在那一場戰斗中死去了.雖然他們兩個人是憑空消息,但是既然他和主子都在這里了.那麼那兩個人也應該在這里才對.

肯定在這里的,要不然,他們豈不是白找了?那兩上人,肯定是在這里的!

長疤男子想了想.轉身,漫不經過地翻看剛才那個西裝男送來了字畫.

只一眼,他的整個心神都震動了.

他的手僵住了,整只手連動都不敢都動,他甚至是不敢再往下看去,生怕自己失望.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繼續往下看去.

氣勢磅礴的毛筆字,一眼看到那些字.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傳來,精美的山水畫,即使是簡單的山水畫.但是那畫好像是畫過來一樣.

他幾乎都叫了水在流淌,那風吹著山上的樹.

就是韓蒼和周梓靈的畫.

他現在無比地肯定.

不知道想到什麼,長疤男子看著那些字畫中的印章.


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刻一支梅花的標簽.

兩幅都是這樣子.

不是韓蒼和周梓靈慣常的落款.

但是長疤卻是沒有失望.

他再看一眼,就拔通了室內的電話.

不一會兒,剛才那個穿著藍色西裝的男子又走了進來.

"大人?"西裝男子恭敬地道.

可是他剛才交的那兩幅東西出了事?

"我問你.剛才你弄來的這兩幅東西從哪里弄過來的?"長疤男子.

"是從一個賣陶瓷的人那里弄來的.我們一群人過去交換東西,那個姓鄭的人剛得到這兩墨寶.許是為了炫耀,他把這兩幅字畫給拿了出來.我一看,覺得那字畫非常地熟悉.轉頭我就去他家把這兩幅東西給偷了過來."西裝男子得意地笑.

他一文不花就把東西給弄過來了.

那個姓鄭的可是花了幾十萬才把這東西給弄過來呢.

他是整個華夏國的國民好員工.

"那姓鄭的是去哪里得來的這兩幅字畫?"長疤有些不耐煩地道.

眼前這個梁國方哪里都好,就是有時候,講了半通,根本就講不到重點里去.

他要問的是主要是那姓鄭的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兩幅畫?

"回大人的話,當時我們就問了那個姓鄭的了.他是從一個拍賣會里得來的."西裝男子回想了一會兒,這才道.

"哪里的拍賣會?哪一個拍賣會?"長疤男子又大聲地問道.

"在鵬林市的一個銀山俱樂部的.那里每一個月都會有一場拍賣會.那個姓鄭的賣陶瓷發了財之後,深感自己的文化低,為了裝置自己的臉面,就去買一些墨寶回來.這兩幅畫是他前兩天在鵬林市得到的."西裝男子又恭敬地道.

還好那個鄭老板事先跟他了這麼一番話,要不然,他現在也答不出來大人問題.

他早先就應該去調查一下的.

只是,前後獻過那麼多次這種相似的字畫,大人都是只看一眼,便扔到垃圾堆了,所以,他這才沒有那麼用心.

"你去查一下,查那個銀山俱樂部,看是誰寄賣這些畫的?"長疤男子吩咐道.

西裝男子恭敬道是.

西裝男子出去之後,長疤男子把門給反鎖上,然後轉身就把書桌後面那一面書櫃上面的玉獅子給轉了轉.

只一會兒.那書櫃居然移動起來,露出了里面的密室.

長疤男子走進那密室里面.

那個書櫃像是長著腳一樣,一下子便關了起來.

長疤走見了那密室.

那個密室的.不足十平米,里頭只一個香案,上面供奉著一張發色銀白,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

那個發色銀白的男子站地懸崖邊上,後背背著一把長劍.

他只露出刀刻一般的側臉.

那個長疤男子走到香案著,用手撚起三根香,用一旁的打火機.一下子便把那三根香給點著了.


他把香給插到那香案中,然後低下腰.恭敬地拜了三拜.

做完之後,長疤男子把那一幅畫給掀開,那牆的里面赫然嵌入著一個鐵櫃.

是鐵櫃其實不是很合適,而是一個一些的鐵盒子.

那一個鐵盒子上面掛著一把鎖.

長疤男子從自己的脖子掏出一根鑰匙.他把掛在脖子上面的鑰匙拆下來,放到那個鐵盒子的鑰匙孔那里.

長疤男子一個用力,那一根鑰匙一轉,只聽得咔嚓一聲,那一個鐵盒子打開了.

鐵盒子里面赫然躺著一個哨子,一個上面刻著一個非常非常的,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的巫女.

長疤男子的手微微顫抖,臉色也極為嚴肅,但是細看.仍然可以看得到他臉上的疤痕也在微微地顫動,他雙手合十,對著那個哨子拜了拜.這伸手把那個哨子給拿出來.

他把那一個哨子給放到自己的嘴巴里,開始吹了起來了,哨子發出低沉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

那是一曲古老的旋律.

長疤吹了一曲,又重吹一遍.

一直是吹了三遍之後,他才把那個哨子給放回原來的地方.把鐵盒給蓋子,把上面的鎖給鎖住.

做過這一切之後.長疤退到書根後面,用腳踏了三下那地上的一個突起的金屬橢圓球.

他的力度極為適中,只一會兒,那個書櫃就打開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沒有出房間,而是一口就把桌子上面的那一杯冷茶給飲盡.

他清了清喉嚨,想了一會兒,就彎腰把書桌上面的電話筒給拿起來,開始撥打著電話.

只一會兒,電話另一頭就專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問:"什麼事?"

"將軍,屬下發現了類似韓蒼和周梓靈的墨寶出現.屬下驗過了,非常地相信,只是,那些字比以往有氣勢多了."長疤非常恭敬地道,就惟恐自己一個不對,電話那頭的人就會生氣.

"你確定是真的?"

"千真萬確.屬下早就把那韓蒼和周梓靈兩人的一切事都爛記于腦,雖然那一個印章是一支梅花,但是屬下也敢肯定,那十有*就是韓蒼和周梓靈.這個世上的山寨雖然多如牛毛,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長疤男子非常堅定地道.

除了韓蒼和周梓靈,沒有人能把那字那畫寫成畫成那樣.

"你行動了沒有?"那邊的聲音有一絲的發狠.

"嗯.我已經采取了行動.相信,若是那兩人真的出現,那明天早上,我們就會得到他們的消息."長疤男子冷笑道.

為了這兩個人,他動了那個東西,那個東西只能用三次,現在憶經是第二次了.

但是為了能除去韓蒼和周梓靈,就算是再珍貴的東西,他也舍得動用.

"那就好.希望你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得到消息立馬就打電話給我,我親自出馬,我們一了前怨."

"好的."長疤男子應道.

那頭,一個染著銀色長發的男子把電話給放下,低低地笑了起來.

韓蒼,周梓靈,想不到你們也真的跟著過來了!

呵,還落得一個賣字畫為生的下場.

這一次,讓他們一解前怨!讓前世的仇今世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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