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詭計多端

他的吻強橫霸道,這次變得像是在故意折磨她,或者是因為知道平生難得一見的強敵正在外面接近所以越發興奮.小樓的手在他胸前使勁地推想將他推開,但他的力量是那麼的強大,強大的叫她害怕,但無論多害怕,她仍舊一聲不吭,最後禦風狠狠地咬了咬她的唇,慢慢離開她,在耳邊低低地說:"叫人啊?怎麼不叫人進來幫忙,不是說他……能夠制服我麼?"

小樓定定地看著他,牙齒緊閉.

禦風淺笑看她:"竟然這麼倔強,你是怕他進來發現你的真正身份麼,說來,你竟能瞞過這些人,其實……其實我一直懷疑,你的身子可是看起來這麼平板?"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聽來性感低沉,又存心引誘玩弄,聽起來讓人骨頭發酥,而他的手卻跟惡魔一樣向下,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前胸,引發她一陣陣戰栗.

"啊……"她終于忍不住低低出聲,"把你,把你的爪子拿開!"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小樓,還不出來麼?"外面的人慢慢地說,"那麼我要進去了."

是很平靜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深知蘇懷南脾性的她卻知道,蘇懷南有些怒了.

她一驚,面色驟變.禦風卻絲毫不動聲色,雙眸自始至終都平靜地注視她的面色變化.手在她的身上爬過,引起一陣陣的癢,她死咬住嘴唇,已經有汗從額頭上慢慢滲出,發帶都變了顏色,禦風看的怦然心動,"還不叫?"她死死地瞪著他,禦風眉端一動,"你比我想象里要……或者我該換一種方式……"他的手從她身上離開,摸過她的臉頰,一直向上,落在了她被汗浸濕的發帶上.

果然她的身子使勁地扭了扭:"你敢……"壓低了聲音驚慌失措.

"我很好奇."他說,"你怕什麼?"

小樓望著禦風,他的手正在她的額上來回地輕輕擦著:"這底下,可是隱藏著什麼?"

外面的人歎了一口氣,腳步聲響起,向著這邊.

小樓忽地大叫:"樓主!你別進來!"

外面的人一陣安靜.禦風停了手,同樣有些不解似的,定定看著她.目光之中,若有所思.

小樓咬著牙說:"樓主,我就出去,我換衣裳呢,你別進來."

外面蘇懷南輕笑出聲:"你的古怪毛病可真多呢."

"樓主,您稍候一會,就一會."小樓大聲說完,喉嚨里已經忍不住的哽咽一聲.手緊緊地在胸口抓了抓,似乎有些緊張.

禦風臉上若有所思的神色更重,聽她住口,靠近了她,說道:"你不想他進來幫你?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小樓望著他,呼吸喘息不定,胸口微微起伏,禦風看的目光游走迷離,那停落在她發帶上的手指有些遲疑……

"好吧,那麼我就如你所願."他的臉上掛上一絲邪惡的笑,手在她的胸前領口處輕輕地一抓,這次動作稍微有些急躁了,小樓微微一笑,壓低了嗓子說:"你他媽去死吧."

手揮起,向著他臉上甩去,禦風早有防備,輕而易舉捉住,向上一提,搖頭說:"都跟你說了,你是第一個打我臉的人,也是最後一個,機會只有一次,不要做無所謂的掙紮跟徒勞用功."

而她臉上的笑意不改,那笑,竟有些……詭異?禦風忽地覺得有些不妥,他的目光微轉,望著她的笑,忽地竟覺得有些頭暈,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捏著小樓的手用力,喝道:"你做了什麼?"


小樓微笑看他:"我們樓里三娘秘制的軟筋散,你知道第一次試驗的時候我看到了什麼嗎,一頭那麼健壯的牯牛只用了黃豆大小的一點兒,就被麻翻在地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

"你這詭計多端的……"禦風頭腦昏昏,伏在她身上的身子果真無力的人,可手卻始終抓住她的手腕堅持不放.

小樓笑的出聲,被他抓住的那只手使勁一晃,竟然已經掙脫開來,她的手心握著一把小小的藥包,就是方才禦風握住她手的時候她將藥包捏破,向著他臉上輕輕地撒了撒,藥粉沁入禦風口鼻,這種藥粉是三娘特制,無嗅無味,他又沒想到小樓放著外面的幫手不叫,為保住秘密必定會乖乖待宰,這處在下風的羞怯懼怕交加的低姿態……讓警覺如他竟也著了道.

禦風再也無力支撐,這藥粉果然如她所說,並無誇張,他伏倒在小樓身上,渾身一點氣力都沒有,仿佛四肢都癱軟了,可偏偏還有清醒的意識.

小樓使勁地在他胸前一推,將他龐大的身子向著地上掀翻過去,禦風無能為力滾落地面,跌得快要吐血,心頭卻發涼地想:她竟然如此的狠.若是他不小心狠狠撞到了頭,那可就立刻一命嗚呼了.這次恐怕,真難得不能善了.

小樓翻身,敏捷地跳下床,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他,冷冷一笑:"沒有人能打你的臉?只有一次?那讓我再破破記錄怎麼樣?"

禦風想苦笑,可惜臉上都做不出什麼表情,看著她的手掌高舉,好像要給自己百十個巴掌出氣的樣子,然而一切都是自找,成王敗寇,他也說不出什麼.

不料小樓的手並沒有落下,她單膝屈倒地上,近距離看他,才說:"我忘了,外面有人等我,我沒時間跟你耗著."

她站起身來,稍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望著胸口微微裂開的衣襟,又摸了摸額頭上完好的發呆,眼角才微微濕潤,想方才那一頓如同死里逃生,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如惡魔般的男人所賜,雖然怕巴掌聲引起外面蘇懷南的注意,但……畢竟還有其他方法不是麼.

她望著禦風,不懷好意地笑笑,伸腳,使勁地在他腰間狠狠踢了幾腳,禦風雖然渾身不能動,痛感卻是異常的清醒,甚至每一腳所產生的痛楚都在放大,小樓狠命地踢了他幾腳,才住了,氣喘籲籲地,頭發有些凌亂.

禦風微睜著眼睛看她,見她倒退,然後轉過身,翻箱倒櫃地不知在找什麼,一邊找一邊喊:"樓主你等下啊,我的衣裳要穿好了."

人卻已經回來,禦風驚訝地看到她手中握著一大圈粗粗的繩子.她的房間內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他內心苦笑,看樣子下次壓住她的時候,要先把她脫guang了才行.

小樓一腳踢出,將禦風的身子掀翻,把他的雙手倒剪回去,用粗大的繩子捆的結結實實,然後是他的雙腿,這人生的腿長手長,十分浪費繩索,幸虧她的准備夠足繩子夠長,終于將他捆的像是個粽子一樣,才停了手,禦風發現她打繩索的手法很是熟練,心頭更是苦笑連連.

小樓將他綁好了,才拖著他的身子在地上動,禦風的身子擦著地,又體驗到第一天那時候,她將自己拖回來時候的刺痛,沒想到又一次……卻見她將自己拖到床邊上,用手將他的身子向床底下推,推了一會兒,又伸出腳來,將他連推帶踢,總算是把他送到了床下安臥.

禦風感覺自己像是被捆綁住了的豬,眼前一黑,是她放下了床簾,而床下的塵土揚起,弄得他鼻子發癢,差點打出噴嚏來.

他身子不能動,耳朵和感覺卻靈光,聽到她急促地在屋子里轉了幾轉,腳步紛亂,本以為她會離開去跟那個蘇懷南走,眼前卻忽然一亮,是她將床簾掀開,蹲下來看向里面.

禦風眯著眼睛看她,見她頭發凌亂,凌亂的發間露出了一雙有些發紅的眼睛,不知是光線問題還是怎地,禦風覺得她的臉上……似乎有水漬的痕跡,是……水漬嗎?

他皺著眉心頭若有所思,卻見她探頭向前來,壓低了聲音說:"賤人,你等著,等老子回來之後,你就死定了."充滿了恨意,仿佛要立刻將他咬死的感覺.

——要知誰死誰生,投票啊投票,粉紅粉紅,小飛要粉紅,要收藏,要推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