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是賭神。

今晚是一個不眠夜。

黃四郎深夜直接走進馬邦德房裡,徹夜詳談,令外面的探子,還以為他們有男男之情。

張麻子則是堂而皇之走進西洋城,直接進了縣長夫人的閨房中,而閨房的角落有掛著一具沒有生命的西洋棋國王的傀儡。


縣長夫人在搖曳的燈火下,她的臉像正在融化的蜜,她的肌膚如夜幕般皎潔無暇,眼睛修長沉鬱,鼻子狹小筆直,唇橫微張,下顎尖而長,她的脖子上掛著五串彩石珍寶,手臂和手腕也是黃金與鑽石,由左邊肩膀而下的是白色透明薄紗,有左邊肩膀纏到右邊腰間,豐滿的乳房在白紗之下若隱若現,嬌美無雙。


張麻子坐在縣長夫人床上,一手將槍放在床頭,一手按在皇後白皙通透,高聳的乳房上,一本正經說道:『夫人,兄弟我此番只為劫財,不為劫色。有槍在此,若是兄弟我有冒犯夫人的舉動,你可以隨時幹掉我。若是夫人有任何要求,兄弟我也決不推辭。』


縣長夫人笑得花枝亂顫,乳浪如潮千嬌百媚地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吶,反正呢,我就是想當縣長夫人。誰是縣長,我無所謂!兄弟,別客氣嘛。』


張麻子霸氣無匹說道:『我客氣嗎?』


縣長夫人雙手纏繞在張麻子的頸部,將他的頭埋進她的雙峰之中:『客氣呀,還等什麼!』

張麻子和西洋棋縣長夫人就在被窩中徹夜纏綿。

除了四位縣長各自拉攏,鮑魚等人也開起了自家會議。

鮑魚說道:『這四位縣長都各懷鬼計,全都不是一個能相信的人物。』

夢無痕點點頭,眼神從沒有離開過他的槍。

金魚將問題丟給鮑魚反問道:『那怎麼辦?』金魚一直對魔術手套愛不釋手,不斷得在魔術手套摩擦。

而球兒只剩一個頭顱在空中用隱身斗篷將身體隱藏,球兒一臉鬼靈精怪說道:『對阿,我們四大縣長的獻禮都收下了。』


牛牛打哈欠說道:『直接全殺了,一了百了。』就像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鮑魚和眾人咬耳朵,不斷的發出這樣那樣的部屬和應對方式。


眾人同聲說道:『殺人誅心!』即便消滅他的肉體,不如從譴責四縣長的動機、思想上。


到了第三日。
四大縣長、和鮑魚等人都在賭神爭霸臨時建構的舞臺上。


四大城的象棋、麻將、西洋棋、撲克將士則在四周所屬的陣營上,豎立起一桿桿的直挺挺的旗子,不停的聲撕力吼,搖旗吶喊揮舞著必勝的棋子。


分別是張、馬、黃、西洋的四張大旗,四色旗子在周遭冉冉飄動,場上瀰漫著劍拔弩張的殺伐之氣。

鮑魚朗聲說道:『四大縣長,我再說一次規則!這場賭神爭霸分三局制,看哪家勝出回合最多就算贏!以後再賭神國度裡四城都全由勝出的贏家接管。』


鮑魚又說道:『第一回合,我們比大!第二回合比小,第三回合比聽骰由我骰出骰子,由四位縣長來猜骰子上的點數,可有異議?』



『奴家沒有意見、他媽的!快開始吧!了然、了然!這不、就快開始吧?』四個縣長難得意見一致,趕緊催促道。



鮑魚指著四位縣長的骰盅說道:『我宣布賭神爭霸開始!最後還是提醒各位骰盅裡面只有三顆骰子,不得破壞骰子,或著偷走對手的骰子,骰子數量一定是三個,增減則勝負無效,第一回合骰子點數比大。』

縣長夫人露出白藕般的手臂搖晃著骰盅,乳房也跟著暈其大浪,令觀眾席的軍士們,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暈眩,又不爭氣的揭竿起液了。

黃四郎瞇著綠豆小眼,嘴中念念有詞不停晃著骰盅,不太像搖骰,倒像是怪力亂神的道士,狀若瘋狂不斷得念咒樣貌駭人。


張麻子則是滿嘴穢言,左一句他媽的,又一句他媽的配合著他骰盅的碰撞頻率,搖起來倒是霸氣十足。


馬邦德一臉猥褻東瞧瞧,西看看,就不知道又要準備使出什麼骯髒的手段。

『停!我數到三,四位縣長一起開盅。』

『一、二、三!開』

『.........』無語,四個人的骰子都是三個六,豹子。

這群狡詐的老狐狸,這兩天不停的磨練技巧,從骰子和骰盅碰撞開始,摩擦的力道,撞擊的聲音,旋轉的角度,早就讓這群人著魔般的全盤研究。


『這局無人勝出,下一局比小!開始!』鮑魚早就意料到這個結果,他不意外,每個人都有不能輸的理由。


四個縣長在這第二次交鋒裡不斷的使出小手段試圖破壞對手的骰子,各自臉上的表情有如一瞬間就嚐盡人世間所有酸甜苦辣,豐富表情不斷的變化,很難想像到四個人的骰盅裡面到底面臨什麼變化。

鮑魚揚起的手,緩緩落下:『一、二、三!開』

『.........』又是一陣無語,清一色四個人的骰盅揭開之後,所有的骰子全部變成粉末,隨著一陣清風帶起紛落臺下。


馬邦德一臉懊悔、黃四郎直呼好險、張麻子額角冒汗直罵他媽的!縣長夫人則是發出鈴銀般的笑聲。


『我宣布這局無效,沒人勝出!』鮑魚不冷不熱,不閒不淡說道。


『接著是第三局,由於前面兩局都沒有人勝出,這局由我鮑魚,來骰,由你門來猜點數,由於上一局的關係,本人特地用了另外的石盅,石骰,避免又被你們給弄沒了,一樣三個骰子。』


鮑魚搖著手中的石骰,在左右胸前邊徘徊,不斷的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當骰盅落下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心臟也跟著一沉、心跳也漏了一拍。


這一局的勝負,決定了未來賭神國度的格局。


靜!在偌大的校場中,靜得連彼此之間的心跳聲都聽的見。



鮑魚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四位縣長,請猜吧!』


黃四郎壓低嗓音一臉狐疑盯著鮑魚說道:『我猜一點。』


馬邦德、張麻子也跟著說道:『我猜一點,我他媽的也猜一點。』


縣長夫人掩嘴驚呼:『這不是要奴家的命那!沒法猜,奴家就也選一點。』


鮑魚看著四人篤定的神情說道:『四位縣長就這麼有保握?都猜一點,這樣可沒有所謂的贏家!要不要再重新再猜一次?』


『你他媽的,裝啥神秘,一點就一點,你開不開?』張麻子雙目瞪圓,狂吼說道。


其餘三位縣長也是堅持說道:『不換,還是一點!』沒可能聽錯阿,兩天內,練習聽骰部下數萬次,耳朵都長繭了。


鮑魚也不嬌情正色說道:『好!就讓你們,心服口服!』


鮑魚掀開了骰盅,是零點,但是骰子還是三顆完整無缺的存在。


兩個骰子堆疊在一起,而最上面的骰子的一個角落卡在下面的一點的骰子上,
所以還是零點。


『你他媽的敢陰我們?』張麻子拿出雙槍,瞄準鮑魚等人。


其餘三位縣長則是翻身躍下回到自己所屬的陣營。


鮑魚搖搖頭說道:『技不如人,給你們機會,自己不把握的,現在又回到原本的局勢,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四位縣長。』


牛牛不爽的對著鮑魚抱怨說道:『這個世道阿,他媽的,還不是要動手!搞什麼假文藝,還殺人誅心呢。』



鮑魚一臉陪笑:『牛爺還是靠你了!』

牛牛幻作星辰鎧甲,覆蓋住鮑魚的身體,相較進化之前的星辰鎧甲,進化之後的鎧甲的肩膀的一側是孽龍的張口欲咬的孽龍頭,而頭盔上的吉娃娃多了一道閃電。

四大縣長和部眾會和之後,又使出了該種族的融合連體技能。

四大神獸的滔天虛影,包圍著台上的鮑魚等人。


牛牛傳音給鮑魚:『你可以召喚出武器了,這是我吞噬孽龍之後,給你另外的一個驚喜。』



鮑魚手上劃出一道沖天銀茫,一隻銀白色的蒼狼,仰天發出狼嚎,待光芒消逝即縱,化做一把透明的刀,刀顎上是一隻銀狼咬住刀刃,透明的刀刃裡面有著銀狼的脊椎,刀刃之上散發繚繞著綠色、紅色、藍色不斷吞吐著,分別代表毒屬性、火焰屬性、藍色的雷電屬性,這是孽龍之前吞噬之後遺留下來的禮物。


看著鮑魚手上三種顏色升騰的透明刀刃,四之神獸虛影都感到一滯,一股恐怖的氣息從刀刃上散發出來。


鮑魚得到銀狼蒼龍刀,恍若天神降世,他飛身縱入四大神獸之中,恍若一隻惡狼衝進羊群裡,不斷的廝殺、掠奪、攪起漫天的血霧。

四大神獸所成的虛影,龍殞、鳳碎、虎滅、龜裂,潰不成勢,什麼神獸,不外如是。
不消半刻,偌大校場,到處都是血漬,一陣血肉模糊,綠色的麻將,木質地的象棋人,象牙般的西洋人,紙片般的撲克人,死的死,傷的傷,兵敗如山倒,殘存亦末路,哪還有先前的氣勢,只剩下四位縣長,還能站在場上,面面相敘,不知如何是好?



鮑魚沾染到血的眼神緊盯著四位縣長身上,殺氣凜然。


馬邦德率先表態說出:『帶著老婆,坐著車,吃著火鍋,還唱著歌,突然就到這來了!遇上了鮑魚,我撲克城上下子民,願奉鮑魚為主!』時事難料,偶然存在於必然之中,必然總是由偶然來體現。許多事情,總是發生在看似決不可能的一瞬間。其實,一切皆有可能。

『奴家也是,我只想當縣長夫人,誰是縣長奴家都沒意見。』夫人又彎下腰,倒出像是竹筍般的乳房。



黃四郎擠眉弄眼諂媚說道:『我拼的是腦袋,不流血!了然,了然,我象棋人以鮑魚為尊!』

張麻子全沒了底氣,洩氣的說道:『我為什麼上山當土匪,就是因為我腿腳不利索,跪不下去,鮑魚就是我們賭神國度的他媽的神!』


鮑魚傲然看著四大縣長的臣服,手上的銀狼蒼龍刀不斷的滴著腥紅的血液。


鮑魚大喊說道:『這裡,皇上都沒了,沒有人值得你們跪,我也不值得你們跪,都起來吧!』



鮑魚心有戚戚焉悲戚說道:『最後還是要用武力來解決,賭你媽的,老子這輩子最賭爛賭博的人,上輩子我老子就是愛賭博,賭到拋妻棄子,害我窩窩曩曩的死掉都沒人知道,連最基本孝道都沒盡到!』


四縣城變成一國,賭神國度也改名成鮑魚國度,原本的國粹都變成了閒娛的消遣,鮑魚國度的人民不賭博,只是安居樂業,不再內耗,反而注重起生活的品質,讓人民生活的水平跟著優渥了起來,鮑魚國度是沒有乞丐的存在,全因為偉大的賭神,鮑魚所實現出來願景。

而四縣長也跟隨著鮑魚等人回到了朱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