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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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勘查的到的結果...武德七年,西元624年。
「小妹,大唐年間耶!現在還在打仗,這下有得玩了。」皓白一邊餵皓雪吃東西一邊說著...
「我們得想辦法先賺錢,真要命,要是老二在就好了,他可是企管學,經濟學博士。哈哈!」
皓雪無語的看著這個樂觀的天才大哥,伸手握拳在皓白額頭敲了一下。
「別看不起你大哥啊!雖然我對經營不熟,但是用基本常識在這裡已經可以算是大才了。」皓白有點無奈的說著...
「小妹,我們現在處在太白山腳下的小鎮,得弄點錢到西安市去,那裡才有機會賺錢,這小鎮賺不了錢。」打聽過金銀銅錢的換算後,皓白抱著皓雪來到了當舖。
將一枚尾戒換成銀子跟銅錢。千文為一貫,百貫為一兩銀,五十兩銀為一兩金。
訂作了一輛四輪牛車等著三天後來取,買了一頭牛先租了小牛車套上,準備回到山腳下去拿登山包。

這時在路邊看到了一名婦女跟小孩跪在地上,面前放著一塊木板,上面寫著-賣身文-
皓雪拉了拉皓白,指著那對母女的方向..「小妹啊!我們自己都快吃不飽了,別管太多。」皓白不以為意的說著。
皓雪打算拿出對付大哥的武器..哭..這招對哥哥一向很有用...
「好啦好啦,算我輸給你了..」皓白停下牛車,抱著皓雪走到那對母女面前,這時皓白才看到木板上的賣身文。
女子看起來年紀也不算大,頂多二十出頭,身邊的小女孩大概五歲。

「這位大嫂,這木板上的字是你寫的還是找人寫的?」皓白看著木板問..這時婦女抬起頭看著皓白,眼神中充滿著疑問...
「小兄弟,這木板上的字是我自己寫的,你看起來年紀不大,看得懂我寫的字?」婦女提出了疑問。
「看得懂啊,不過是幾個字,既然是你自己寫的,那就表示你也識字,怎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啊?」皓白不再看著木板坐到地上抬起頭問著。
婦女緩緩訴說自己的經歷...婦女姓劉,女兒叫小月,丈夫被徵調去打仗,後來戰死,家中剩下婆婆,本來還有點存底...
但是後來婆婆生病花光了積蓄,因無錢再找大夫買藥,又欠了藥行藥錢,婆婆最後也過世了,只好帶著女兒賣身為奴以便埋葬婆婆跟還藥錢。
皓白想著,以後自己得出去賺錢,帶著小妹也真是不方便,但是身上的銀子也不算多,想著折衷的辦法詢問劉氏...

「呃..我稱呼你劉姨好了,其實我身上錢也不多,幫你還藥錢還夠,如果你不嫌窮酸,棺材買最便宜的就好,你去買點香燭,我幫你挖坑埋葬你婆婆,這樣行嗎?」皓白看著劉姨問著。
「謝謝!謝謝!」劉姨感激的磕著頭道謝,皓白趕緊將劉姨拉起來「別磕了,不用這麼大禮。藥錢跟棺材還有香燭需要多少銀兩?」
「二兩銀子..」劉姨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其實在這偏遠山區的小鎮,消費不高,通常一個人一個月生活費只需要一貫,所以對劉姨來說那是一大筆錢。
皓白掏出二個小碎銀遞給劉姨「你先去處理吧。我在這等你,買好棺材我們去山腳下挖坑。」
劉姨感激的拿過二兩銀子趕緊去還藥錢,買好香燭,也買了棺材,匆忙的跑過來...
「少爺,那個...」劉姨不好意思的看著皓白有點說不出口...皓白被那一聲..少爺..嚇到...

我現在又不是像在現代一樣,自己都窮的要死了,被叫少爺真彆扭...算了,看他這麼著急先問問看有什麼事...「劉姨,別急,慢慢說。」

「那個..棺材..要運送費..我..」劉姨低著頭為難的說著伸手將剩下的錢遞給皓白「不夠..」皓白聽懂了意思...
「我們自己用牛車去拉,不用再花運送費,順便到你家把你婆婆放進去。」皓白無意的說著。
「少爺,這樣不好,穢氣,會影響你的。」劉姨趕緊拉住要上牛車的皓白。「呵呵!我沒那種忌諱,上車吧。」皓白說著把皓雪放到牛車上
「快上來,帶我去棺材店,快午時了,趕緊處理好吃過午飯去鎮外挖坑,不然就得等到明天了」
劉姨只好帶著女兒上牛車指路去棺材店。然後再到劉姨家裡,將劉姨的婆婆放到棺材裡,等劉姨擺好香燭...

皓白拿了一貫錢遞給劉姨笑著說「劉姨,你去幫我們弄點飯菜,我得先吃飽,待會才有力氣挖坑。」
劉姨驚慌的推辭「少爺,不用了,剛剛買棺材還有剩下,夠幫你準備午飯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吃午飯,少爺家裡應該很好過,我們窮人家一天只吃二餐的,這些夠幫你們準備了。」
皓白聽到劉姨的話有點驚訝「你們一天只吃二餐!」劉姨聽著很尷尬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抱歉,我沒別的意思,我之前都住在山裡,因為上山打獵需要體力,所以都是要吃三餐。」皓白怕傷害到劉姨的自尊心努力的解釋著...
皓白看到劉姨臉色好了點繼續說著「多買點米備著,過幾天我就要離開了。」劉姨聽了有點驚怕...
「少爺,你不帶我們走嗎?」皓白看到劉姨驚慌的問著,有點為難...
「我還要養我妹妹,我沒多餘的錢僱用你。」劉姨聽著跪了下去...
「少爺,我已經賣身為奴了,你只要給我們母女一口飯吃就好,求求你別丟下我們母女,我可以幫你照顧小姐的..」劉姨說著說著都哭了...

皓白看著劉姨,真的很不忍心,這什麼時代啊,那麼一點錢就終身為奴,真是有夠離譜...
「好吧,你們母女就跟我們兄妹一起走,但是你還是得去買米,一路上荒郊野外沒米會餓肚子的。」皓白笑著將錢放到劉姨手裡說著...
「好,少爺,奴婢馬上去辦。」劉姨擦著眼淚笑著對皓白說。皓白聽著又皺眉...
「別一口一個奴婢,我聽著很不習慣。以後我都叫你劉姨,一路上你就當是我姨母,叫我皓白就好,這是我妹妹皓雪。」
「這..不太好吧..要不我叫你白公子還有雪姑娘,你是我們的恩人,現在我賣身給你們家,是要入奴籍的。」劉姨為難的說著..
「什麼!奴籍?那是什麼啊?」皓白驚訝的問著...
「就是賣身之後,簽下賣身契,到衙門入奴籍。」劉姨解釋著。皓白思考著劉姨說的話,反觀自己反而是-偷渡客-根本沒有戶籍...
「劉姨,我們之前一家都住在山上,沒有戶籍耶!」皓白淡淡的說著,反而讓劉姨有點驚訝。
「現在兵荒馬亂,很多人都沒戶籍,只要你帶著你妹妹到衙門辦理就可以了。」劉姨解釋著。
「好吧,等到城裡再說,你先拉牛車去買米,買些菜肉回來,待會吃完我得趕緊去挖坑。」皓白摧著劉姨趕快去買米,不想在這個問題多做糾結。

吃過午飯後,劉姨跟鄰居借了二根鐵鏟坐上牛車跟皓白到山腳下挖坑。
晚上住在劉姨家裡,畢竟皓雪現在是七個多月的小嬰兒,在野外住帳篷有點不太方便。
隔天一早處理好劉姨他婆婆的後事,再去糧行買了米備著。
第四天一早皓白將租來的牛車退掉,到木行取回訂做好的牛車,獨自上山去挖出二個登山包...
放在設計好的牛車暗櫃裡,回到劉姨的家裡,將買好的米糧放到牛車上,一行人坐上牛車往西安市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