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下)共嬋娟云雨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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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是女子,但男女之事卻比陸崖懂得多,雖然很害怕,可只猶豫了一下,就坐下身來,忍著痛楚,將陸崖的堅挺一點點地吞沒,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叫她快要瘋掉,緊張,害怕,疼痛,酥麻,歡暢相伴而來.

陸崖從未想過端莊的尹蘭,竟然會以這種方式來奉獻自己,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一匹馬,而騎士則是尹蘭,她不停地鞭撻這他,讓他跑得更快.尹蘭不顧疼痛,只知道拋送著粉臀,與陸崖抵死相纏,仿佛明天就是世界的末ri,若非如此,不足以表達她對陸崖的一片深情.

云收雨散尹蘭輕撫著陸崖的胸膛問道:"比武大會平南郡主招親,你會去參加是嗎?"

陸崖握住她另一只手,柔聲道:"不會,我只想娶你一個.不過我現在倒想去試一下,那麼多高手,見一見世面也好,另外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武功到了什麼程度了."

尹蘭聽罷又觸動心事,歎了口氣道:"你去參加,我不會怪你的,只要你想著我就好."她知道陸崖去參加就不能和自己遠走高飛了,不禁神傷.

陸崖輕輕吻著尹蘭的脖子,嬉皮笑臉地說道:"我自然只想著你,我就算去參加了也不會娶郡主的."說完又把尹蘭壓在身下,道:"我心里只有你,現在……該我要你了."

尹蘭本來正要把要回去和趙m成親之事告訴陸崖,也好勸解他,見陸崖懵懵懂懂的樣子,真不忍心叫他知道真相,她也知道陸崖那麼愛自己,若是這件事被他知道,一定不會參加比武大會,也一定會帶上自己走的,區區一個鐵頭七,哪里攔得住他?那以後他便要背負上一輩子的罵名,義父也要受到牽連,今ri與他一會已經是莫大的福分了,絕不能叫他為了自己毀掉前程.

聽陸崖說他又想要她,盡管剛剛失去處子之身,卻不忍心回絕,當即將陸崖抱住,問道:"你剛才很快活嗎?這麼快又要.也不問問我怎麼樣?"

陸崖溫柔地說道,"你呢?疼嗎?"

尹蘭含羞道:"我也……好歡喜,今晚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要多少次我都不介意……"可過了今晚之後呢?她沒勇氣再說下去.

陸崖聞聽則大喜,深深地進入尹蘭的身體,尹蘭此刻索xing放開一切閉目承受,到了後來竟漸漸地嬌.吟起來,陸崖仍然不明白她為什麼呻.吟,問道:"蘭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

尹蘭死死地抱住陸崖,把他的頭挨在自己的臉旁,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愛我."聲音微微顫抖,陸崖聽來卻覺得蕩氣回腸.

陸崖輕聲調笑道:"你要說,崖哥哥,我愛你."

尹蘭含笑不語,身子里的灼熱堅挺使她幾近癲狂,美妙的感覺使她是把陸崖摟得更緊,卻偏偏死死地咬著嘴唇,害怕再呻.吟出聲來,頭歪向一邊不敢去看陸崖凝望她的眼睛,但那"哎呦……嗯……嗯……"的聲音依然像流水一樣從嘴角輕輕流淌.

陸崖幾次想抬起頭來,想看看在身下輾轉承歡的美人究竟是什麼表情,為什麼她的聲音那麼奇怪,卻又被尹蘭拉到她的懷中死死地抱住,仿佛要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兩個人瘋狂地歡好,忘記了疲憊,直到激情同時爆發的一刻,尹蘭覺得小腹滾燙得火燒一樣,滅頂的極樂伴著無休止的痛楚一陣陣地向她席卷而來,她再無法承受陸崖帶來的沖擊,一直強忍著的流水樣的呻.吟,終于脫口而出化作奔流的駭浪:"崖哥哥,我愛你,我愛你……啊……"淚水不爭氣地順著尹蘭的眼角流了下來,是欣喜,是歡樂,是感動,還是酸楚,連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天se微明,可兩個人卻誰也沒聽到公雞報曉的聲音.只有那句"我愛你,我愛你"久久縈繞在耳邊.

陸崖覺得很幸福,趴在尹蘭的身上迷迷糊糊地睡去,睡得那樣安詳,以至于連尹蘭推開他,獨自起來也不知道.尹蘭覺得下身仍然隱隱作痛,身上的骨頭也和散了架一樣,可她不得不走了,因為她無法面對分別的時刻,她找來紙筆,留書一封,用簪子壓住,然後悄然離去.

鬼面和尚仍然等在門前,鐵頭七被捆著放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可見鬼面和尚出手極重,他見尹蘭出來,問道:"該辦的事都辦完了嗎?"

尹蘭點點頭,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幫我們?"

鬼面和尚道:"我不是幫你們,只不過張世傑做的事我看不慣."說罷鬼面和尚將面具緩緩揭開,下面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左頰上赫然一條清晰的刀疤.

尹蘭張大了嘴巴無論如何不敢相信鬼面和尚竟然是他,尹蘭幼年時曾在襄陽見過他一面,因為他有刀疤很特別,故此印象極深,脫口道:"江鉦將軍?".


江鉦冷笑一聲,刀疤隨著臉的抽動,顯得十分猙獰……

咚咚咚,敲門聲打破了陸崖的好夢,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這麼疲憊,睜開眼睛卻不見尹蘭在身邊,頓時一驚,莫非昨夜是場夢?再看自己一絲不掛,趕緊拉過被子蓋好.

門外賈步平嚷嚷道:"什麼時候了還不起床?睡死過去了?你師兄都等著你練功呢.再不起來,我可進去了啊."

陸崖趕緊答道:"別進,別進,我馬上就起."賈步平嘻嘻jiān笑著走開.

陸崖這才松了口氣,回想起昨夜綺麗的美景,仍然覺得無比激動,可尹蘭哪里去了,她怎麼會無故從天而降,難道真的是chūn夢一場?可這夢也太真實了,被子上尹蘭的體香猶在,人卻消失無蹤,似真似幻,他也分辨不清楚了,等穿好衣服下床一看,尹蘭昨夜墊在自己身下的手帕上汙漬斑駁,落紅點點,那是處女的最好證明.陸崖不知怎麼竟覺得一陣難過,她真的就這樣給了我嗎?

再看桌上昨夜叼著的那根簪子放在那里,尹蘭喜歡用銀簪,一看就知道此物是她所有,簪子下面壓著一張紙.

上面寫道:崖哥哥,蘭兒心願已了,再不能留連于此,昨夜癲狂,我很歡喜,無奈時光匆匆,可恨良宵苦短,然我心已慰,此生終不悔.凡事不可強求,若他ri有緣,再攜鴛侶之盟.

陸崖看罷多時,一頭霧水,這封信倒像是訣別之信,蘭兒定是走了,可信中所說,"他ri有緣"是什麼意思呢?莫非她還會再來?

正在這時賈步平又來敲門,陸崖搭了個請字,叫他進來.

賈步平一進門,見陸崖眉頭緊鎖,手中拿著封書信,便一把搶過來,道:"咦?你的相好的來過了?"

因為賈步平知道二人的關系,所以陸崖也不隱瞞,將昨夜尹蘭奇怪到訪一事與賈步平說了.

賈步平撚著胡子笑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陸崖把信拿回來,疊了幾下,揣到懷里,道:"這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賈步平道:"我早說過了,你有桃花劫,你卻還蒙在鼓里."

陸崖一驚,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些什麼?"

賈步平剛要回答,卻聽向南在院里喊道:"陸丫,死哪去了?快滾出來和我過招啦!"

陸崖與賈步平對望一眼,道:"還真是桃花劫到了."

賈步平笑道:"你現在應該專心練武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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