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你那只眼睛看見我笑你啊!"奶奶的熊,老娘的脖子要斷了.
"你不覺得我們是不正常之人嗎?"賈見云提到問題的重點.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自己喜歡就好啊!"
"可是我們都是男人!"賈見云繼續說,世人的觀念中陰陽應是一體的.
"男人怎麼了?男人愛男人還犯法了?"
"這個刑法中並不規定."張子清熟知法典.
"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既然都是人,就能相愛啊!"田德拉扯著自己的謬論,其實她也是在二十一世紀見多了,才不足為怪的,古代人思想保守,遵循著和老祖宗的世界觀,所以才
不能容忍吧!
賈見云撲哧一笑,這是什麼謬論,怎麼被她說的理直氣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啊!
"所以今天不是來勒索的!"
"那是必須的!"田德拉瞪他,我才不是那種人.
張子清見她心直口快,並無惡意,臉部線條柔和下來,不過在聽到她下一句話時,眉皺了起來.
"不過,也算是勒索吧!"田德拉撓撓頭.
"我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個爹."田德拉指指肚子,兩人這才注意到她小腹微凸.
"你不會是要我們其中一人娶你吧?"張子清道出自己的猜測.
"哇,你好聰明啊!"田德拉狗腿的拍著張子清的肩膀.
"不可能!"剛對她有點好印象,這下又把翻到谷底.
"子清,先聽完這位姑娘怎麼說!"
"還是見云善解人意啊!"田德拉雙手合在胸前,一副花癡樣.
見云?賈見云傻眼,我們很熟嗎?
"你什麼目的直接說吧!"張子清想快刀斬麻.
"我懷孕了,可是我是一個寡婦,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你知道的,按照風俗,是要被浸豬籠的,可我還有一個兒子要養,也不想這麼結束性命,所以想替肚子里的孩子找一個現成的爹."
哦!張子清和賈見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行為不檢,想讓他們綠帽罩頂.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田德拉火大了,淡定,淡定,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
"我不會娶行為不檢的女人進門."張子清不齒的說道,更何況他的摯愛是男人.
"我也是!"賈見云點頭.
"你能愛著他,"田德拉指著賈見云,"娶另一個人,並和她有夫妻之實嗎?"
"你不能,你也不能."田德拉摸不透他們的真實想法,只能堅信自己的猜測,"還是說告訴妻子你們愛的是男人?"
"但是有我在,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她拍拍胸脯.
張子清看著賈見云,從神情中讀取他的想法.
"有我在,你們不必再偷偷摸摸的幽會了,就算是有人懷疑,但我可是用事實說話的."田德拉拍拍自己的肚子.
張子清眉心攏緊,沉默片刻道:"我同意!"
"確定?"田德拉歪著腦袋不大確信自己聽到的.
"懷孕多久了?"賈見云開始詢問細節,兩人的換臉速度堪比四川的換臉.
"三個多月!"
"名字?"
"田德拉,也不對,楊家的人都叫我王大嬸!"
"哪里人?"
"江城,不過也不算是江城."
"多大了?"
"應該是二十六了了!"
也不對?也不算?應該?賈見云皺起眉,她再這麼回答,脾氣再好的人也會上火的.
"兒子多大了?"
"應該是五歲了!"慚愧啊,當了三個多月的娘,還不知道兒子的生辰.
"啪!"賈見云難得生氣起來,張子清則嘴角含著笑,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好脾氣的見云發火呢!
"你什麼事情是自己能確定的?"見云厲聲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前些時候我落水,然後就失憶了,我也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啊!"田德拉一臉的委屈.
見云揉揉太陽穴,他本想了解一些情況,現在看來要派人從頭好好的查查.
"失憶?"張子清低聲說道.
"是啊!"田德拉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見云,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你是說···"
"是的,如果她是真的失憶,事情就好辦多了!"
"好!這件事我會派人到江城去核實的,這位姑娘,"想想又不對,"這位夫人,十日之後的午時,老地方碰面!"賈見云意指著夏荷廳.
"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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