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夕陽西下,一行人回到鎮上的小客棧吃晚餐。
『洛..謝謝你答應幫我。』水一邊吃著一邊說...離洛沒說話只是笑著揉揉若水的頭...其他人只能搖頭嘆息.......
『我想好了,你明天還得回去軍營,這種小事我來處理好了,以免搞的連父皇都笑話你。』若水說著..眾人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若水...
『墨玦哥哥..大嫂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嫁給誰?』若水看著墨玦問著...
『嗯..我之前上任地處偏遠,很多消息傳得很慢,只在家書中得知妳與若寧同時成親。』墨玦肯定的回答若水...
『那就好辦了..』若水頓時很開心..『好好好,別盯著我看,一邊吃一邊聽我說..』若水慢慢吃著說著..
『明天開始,我帶著小蓮還有霜雪假扮成我相公去跟墨玦哥哥一起住。』若水緩緩說著...
『霜雪只要配合我就好,我相公就是個窮酸讀書人,我們夫妻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們打算去吃光墨玦哥哥家產..嘻嘻!』
『墨玦哥哥..最好大嫂鬧死你,誰叫你罵我!』若水壞笑的看著墨玦...
『我還要跟她爭奪墨玦哥哥的中饋..嘿嘿!』...
『墨.玦.哥.哥...』若水這最後一聲哥哥可是讓墨玦從頭冷到腳底..眾人更是嚇的不敢說話...
『大哥,保重。』離洛搖著頭安慰的拍著墨玦的肩膀...離洛說出這樣的冷話讓眾人倒吸一口氣...
墨玦像是跟離洛相見恨晚,辛辛相惜似的也伸手搭在離洛肩上『我終於了解你的為難了..』...
『唉..』二人同時唉聲嘆氣的搖著頭...
『墨玦哥哥放心,我會留個台階給你,我會讓大嫂自己提出合離..』若水這句話噸時間讓眾人都不敢再出聲.......

晚餐後墨玦告別駕著馬車回縣衙。離洛帶上面具,若水依然貼著假疤痕,霜雪當然是相公打扮,一行人來到群芳樓。
事情交待完處理好後眾人回到客棧休息。離洛騎著馬帶著若水來到小木屋,一夜甜蜜.......
隔天早上離洛跟無痕離開後,若水帶著相公跟小蓮在鎮上找了間房院買下來,將那十名暗衛都送過去安置,又僱了二個廚娘跟四個丫鬟都安置在新買的房院..離院...
處理交待好後便攜著相公跟小蓮帶著簡單的行李來到府衙找墨玦。就這樣在府衙住了下來,開始了一系列計畫活動。
若水當然不會傻到跟大嫂..林氏..正面衝突,而是緩緩的照著計畫做。若水每天早上都到鎮上看看路上有沒有乞丐或者孤兒,也到比較窮困的百姓家裡慰問。
也跟以前一樣,每天在鎮上教人識一字。也考慮到了一個長久以來一直沒改變的問題..教育識字..這些都是窮苦人家很缺也無法接觸的。

學堂裡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若水以前沒錢,所以沒辦法。現在雖然有錢,但是這也是個無底洞,並不是她一個人可以完全解決的。
於是若水找墨玦商量,把衙門東側門進來的幾個房規劃成可以讓學童讀書識字的地方。
全民識字在這個時代就像是開墾荒地一樣,所以若水也沒打算能做到多完美,只要能識字就好。
所以每天下午讓墨玦教導孩子們一個時辰,不需要會什麼一手好字,也不是要考試做官,所以慢慢來即可。
從一本(論語)開始,也不需要教很多,每天一句,主要是讓孩子認字寫字。
所以在其中一個房,請人來在左右牆上鋪上淺色石板,另外二面牆除了門以外都是窗戶以便透光。底下都是通風通水的。
因為在石板上寫字,可以用破掉不用的紅磚或者煤炭等,寫完再由孩子們刷洗乾淨。這樣還可以節省人力支出。

如此學習下來,要是孩子們可以好好寫完一頁的字,再提供文房四寶給予謄寫,一張一張慢慢寫,寫完保留,將來就是一本完整的書。
畢竟文房四寶跟書對於貧苦百姓來說是很大又沒必要的負擔。
但是長期下來都是一項負擔。如果要讓每個鄉鎮城市都做到如此當然不是一筆小數目,所以發起了募捐,由百姓自助這樣才可以長久。
募捐..不強迫也不計名,只讓有心人自願幫助即可。所以打造了一個像寺廟那種捐香油錢的箱子,放在府衙大門口,每天有衙役看著,到不至於怕有小偷強盜。
捐的錢不用多,就算是只有一個銅板也可以,捐物品也可以,物品就直接放在門口賣,就像現代那種無人攤位金額隨意。

這個提議讓墨玦真是大開眼界,如果可以每天只用一點點時間替百姓做點事,墨玦當然是很願意的。
若水也會幫忙教,但是畢竟若水以後會離開,所以得有其他人來幫忙。
所以也請墨玦貼出告示,希望能有識字的可以自動免費幫忙教導,但是這些人畢竟是流動性的不確定的,所以最大的助力必須是會永遠待在墨玦身邊的人,而且還要自願自動不埋怨。
這樣的然當然要是墨玦的..妻子..這是一箭雙鵰的作法,不只可以讓百姓讀書識字,還可以讓林氏知難而退。

剛開始由霜雪相公跟墨玦輪流教導,但是沒幾天之後,相公便不管了,每天都去窩在青樓風流,所以只好由若水來幫忙。
自願來教導的時間不固定不確定,每多久若水便開始在林氏面前抱怨。
林氏剛開始根本不理若水,只說若水活該自找麻煩。所以若水有一次故意在林氏面前打開捐獻箱,林氏那種貪財個性馬上顯露無遺。
其實捐獻箱都是有造冊紀錄的。就像是帳本一樣。


幾次之後林氏多少會幫忙教一下,也開始將捐獻箱裡的錢據為己有,從一點點到全數拿走。
這也是若水的目的。幾番吵鬧下來,林氏被墨玦罵得很慘,無奈之下只好交出中饋大印。
不許林氏再管錢,只能從若水那裡拿到自己吃飯的月銀。
其實墨玦帶的人口算是很簡單,至於中饋大印甚至不需要,但是那個大印是蘇家落敗後唯一存留下來的,所以就用著,畢竟那是家傳大印。

一陣子之後,相公越來越囂張,直接把青樓姑娘帶回衙門的住處風流,若水當然不會過問,因為那是她的計畫之一,但是也是要有點表現,所以常常會在林氏面前..流淚訴苦...
林氏當然不會同情若水,還對若水冷嘲熱諷,當然做這些動作時還要故意可以讓墨玦看到,讓墨玦看到林氏諷刺若水,然後若水再撲到墨玦懷裡哭訴.......
雖然墨玦知道這些事是若水故意做的,但是對於林氏這樣對待妹妹的態度很不高興。
這才像墨玦想到若水這樣做的目的,是要讓墨玦看清楚林氏的為人。所以墨玦打算找林氏好好談談。

墨玦書房裡
『夫人,跟我在一起真的那麼痛苦嗎?為何要如此對待妹妹。』墨玦很痛新的說著...
『妹妹!她都已經嫁人了,為何還要賴著哥哥?我們為什麼要養她吃閒飯。』林氏不悅的說...
『夫人,我們蘇家血脈只剩下我跟她了。』墨玦淡淡的說著...
『若寧啊,不是還有若寧,她可是太子妃,有哪點比若水差。』林氏憤憤的說著...
墨玦:『夫人不知道若寧已經被皇上送到太廟了嗎?也廢掉太子妃之位,以後就算太子還要她,只能終身為妾。』
林氏:『就算終身為妾,以後太子登基至少也是在太子身邊,再怎樣也好過那個窮酸秀才。』
墨玦:『若寧三年後如果沒有悔悟,就必須終身待在太廟裡。』
林氏:『有沒有悔悟都不管,若寧是個聰明的,難道就不會裝一下?』
墨玦:『林氏!你當皇上是傻子嗎!還有端王夫婦跟太子看著,你真是見識淺薄,心胸狹隘!』墨玦生氣的拍了桌
林氏:『隨你說,你也不過是個窮縣令,我要是帶著全部的嫁妝離開,我看你還算個什麼東西!』
墨玦:『哼!原來妳是如此瞧不起我,那就隨便妳想如何!從今天起我們分房吧,我懶的再看到妳!』墨玦說完氣呼呼的離開...

一個寒窗苦讀熬出頭的文人,都是很自傲的,被自己的妻子看不起還被說的如此不堪,墨玦真的很痛心,又不想像蘇元浩一樣無情無義休妻,所以只能獨自難過,戒酒消愁。
霜雪相公每天從青樓帶回來的姑娘就是雲娘..徐莫憂..這當然也是故意的,加上還可以順邊跟若水報告事情還有報帳。
這天處理完事情雲娘要離開之時在院子裡看到墨玦在亭子裡獨自飲酒,莫憂嚇一跳,因為她雖然知道墨玦在此當縣令,但是礙於身份,都盡量迴避著。
但是看到墨玦如此頹廢,心都揪在一起了.......

『墨玦..』莫憂紅著眼眶來到墨玦身旁看著如此消沉的墨玦,心好痛...
墨玦醉得恍惚,感覺似乎聽到熟悉又遙遠的聲音..緩緩抬起頭...
『憂兒..我是在作夢嗎..』墨玦看了一眼莫憂搖搖頭又繼續喝酒...
莫憂心疼的握住墨玦舉起酒杯的手腕...
『墨玦..別喝了..你不曾如此,也不是如此之人,我看著心好痛...』莫憂說著雙眼已流下淚來...
墨玦緩緩抬起頭看著莫憂,已經醉到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夢境..激動的站起身,緊緊抱住莫憂...
『憂兒..我好想妳..』..墨玦深深吻住莫憂的唇...二人就如此擁抱深吻著.......
忽然墨玦打橫抱起莫憂往書房跑去,關上門,瘋狂的吻著莫憂...
『憂兒..十年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墨玦說著吻著幾乎不讓莫憂有喘息的機會...
『憂兒..我要妳..我不要再放手了..我不再讓妳離開我...』墨玦瘋狂的吻著莫憂,退去莫憂身上的衣物,撫著啄著莫憂每一寸肌膚,緊緊抱著,怕放開手莫憂會再次消失...
『玦..我愛你...』莫憂含淚說著,這是等了十年的擁抱,莫憂當然更捨不得放手...
『憂兒..憂兒..』..『玦..』二人輕聲的呼喚,緊緊的相擁,都深怕放開手對方會再次消失...一夜纏綿.......

激情過後,墨玦在酒精作用之下帶著滿足的笑容擁著莫憂沉沉睡去...莫憂見墨玦醉到熟睡不省人事,趕緊起身穿衣,將墨玦身上歡愛後的痕跡擦拭乾淨,帶著床上那落紅的白絹轉身離開。
早上墨玦在頭痛欲裂中醒來,似乎還在夢中,趕緊查看身旁以及床舖..『原來是在作夢..』失望失笑的搖著頭...墨玦只能起身穿衣,日常作息.......
這件事若水當然知道,看到墨玦依然夜夜喝酒,所以故意在酒裡加點藥,讓墨玦早點喝醉。墨玦那夜之後,就待在書房喝酒,想等等看是否還能在夢中見到莫憂...
相公依照若水指示每天傍晚帶著莫憂來府衙報到,晚餐過後若水總已有意無意的跟莫憂閒聊著,也看到了莫憂的眼神,知道莫憂想趕緊去跟墨玦相會,才故意依依不捨的讓莫憂離開。
墨玦真的在書房等到莫憂,因為酒裡被若水加了藥,莫憂也總是在墨玦熟睡後趕緊離開,讓墨玦一直以為與莫憂總是在夢裡相會...就這樣,書房內總是徹夜春光..甜蜜無限.......


幾個月後,離洛在一次休沐時帶來了徐老夫婦還有假的徐小姐..紅袖...若水將他們安置在山腳下的小房院...
若水:『徐老爺,帶你來的是我老闆離洛,這裡的人都管我叫水姑娘,你也如此稱呼我即可。』
徐老:『水姑娘,謝謝妳的救命之恩。不知帶老朽來此有何用意?』
若水:『徐老爺,那我就直說了。』若水伸手指了紅袖『我知道她是紅袖。』這讓三人都很驚慌懼怕...
若水:『別怕..因為徐姑娘跟綠竹在我們群芳樓裡。』若水說著站起身輕輕抱著紅袖...
『妳很忠心,我欣賞妳,以後跟著妳家小姐好好照顧你家小姐,知道嗎..』若水說完走到桌邊坐下..
紅袖激動的跪下磕頭,徐老夫婦也雙雙下跪,被小蓮趕緊扶起...
『徐老爺,你是長輩,不能跟水姑娘下跪,水姑娘會不高興的。』小蓮說著將徐老夫婦扶到桌邊坐下...

若水:『這房院很小,暫時委屈你們了..』 『不會委屈,至少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比之前好太多了。』徐老趕緊回著...
若水:『其實我今天來是來說媒。』若水看了徐老一眼『只是怕你們多少還有有心結..』
徐老:『水姑娘,此話是何意..若是替莫憂說媒,莫憂都已是在青樓裡,我們還有得選擇嗎?』徐老不免有些心痛...
若水:『徐小姐是賣藝不賣身,也沒有賣身契,是隨時可以離開的。她會留在青樓也只是求個安身之所,離公子也不層為難她,這點請你們放心。只不過...』
徐老:『既是如此,離公子與水姑娘是否可讓小女返家..至於親事雖說由父母作主,但是至少也要小女有意願,以免遺憾終身..』
若水:『徐姑娘應該會願意,就怕徐老不同意了..因為此人是蘇元浩的長子...』..徐老三人聽了都倒抽一口氣...
『這..這...』..『唉..孽緣啊..十年了..還如此癡情...』徐老搖頭嘆息著...
若水:『徐老爺錯了,這不是孽緣,是金玉良緣。現在只須徐老夫婦同意。只不過還需等一段時間,因為我不想讓徐姑娘為妾,徐姑娘必須是正妻。』若水笑笑的說著...
這讓徐老夫婦都驚訝的不知道該如何說話,紅袖開口了『水姑娘,這不可能吧。墨玦公子已經娶正妻了,頂多也只能是平妻也是側室。
更何況那林氏不可能讓墨玦公子納妾,不然早就將小姐娶回家了..』
若水:『所以我才說要等..』若水笑笑的說著...
轉頭看著離洛『我們等林氏提出合離後,請端王主婚,若有必要甚至可以請來聖旨..賜婚..這樣你們可以安心了吧..』離洛笑笑的撫著若水的頭,滿眼的溺愛...
徐老夫婦跟紅袖聽到..賜婚..已經驚訝的沒到看這些小動作也腦袋空空的說不出話來了.......

一行人離開小房院後來到群芳樓...午餐吃飯時若水看出了莫憂的異狀..懷孕..非常確定,算算時間大約猜測一下再看看莫憂的身型...
不太好..至少快五個月了..再拖下去肚子會藏不住...於是餐後與離洛叫來莫憂單獨說話.......
若水:『雲娘..妳打算怎麼辦。』 莫憂眼神閃避『雲娘不知水姑娘說的是何事..』
這個離洛當然看不出來也不知道若水在說什麼『水兒說的連我都聽不懂了..』
若水:『就你那個粗心當然聽不懂囉!更何況這是女孩兒家的事,你哪會注意..』若水有點小抱怨的說著..離洛還是聽不懂只是寵溺的撫著若水..莫憂當然聽的懂...
莫憂趕緊起身跪下『離公子,水姑娘,求求你們別敢我走,我真的沒地方去了..』莫憂說著眼淚已經潸潸流下...
若水趕緊將莫憂扶起來『身子那麼大了別跪,地上涼對孩子不好..』
離洛聽出意思,一時間張口結舌『是..蘇..』離洛驚訝的話都說不完整了...
『是啊..是我們那個..蘇.縣.令..的..』若水不意外的說著...
『怎麼可能!他不會如此的..你誆我..』離洛無法置信的說著...
若水:『他的為人當然不會..但是在夢裡就很難說囉..』若水壞笑著...
『水兒妳..』離洛驚訝的指著若水說不出話來...
『是我..嘻嘻..我在他酒裡下藥..所以他每天都在夢中跟心愛的女人相會..』若水說的雲淡風輕...
離洛跟莫憂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睜大著雙眼看著若水,若水像是沒事一樣喝著茶...
『所以現在最要緊的是要趕快讓林氏提出合離。』若水淡淡的說著,離洛與莫憂張著口,下巴都快掉下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墨玦晚上在書房再也等不到莫憂來夢裡相會,因此酒越喝越多。
若水看到墨玦如此豪飲,也沒再繼續下藥,光是喝酒就夠醉了無須再下藥。
每夜等墨玦醉倒後,若水便帶著莫憂還有群芳苑的四個花魁還有家丁,將書房內佈置成淫亂一片。
故意讓莫憂看也是要讓莫憂放心,墨玦其實都沒有碰過任何姑娘。
佈置好一切後所有人離開,若水再引來林氏進書房吵鬧..就這樣反覆多日。
某夜,墨玦喝的半醉之時,林氏便走進書房內與墨玦爭吵。

若水趕緊叫家丁將那四個花魁帶過來帶進書房內,花魁照著吩咐,使出渾身魅力,與快要喝醉的墨玦打情罵俏還不斷的對墨玦勸酒...
林氏看到更加氣憤,張口大罵..墨玦已經喝醉了,被林氏吵的很不悅,大聲的罵著林氏...
『你八年無子嗣又不許我納妾傳香火,難道我就不能召妓了..滾!』好脾氣的墨玦真的生氣了...
林氏本來就看不起墨玦,又第一次被墨玦如此大聲罵著,心裡火起也上來了...
『滾就滾!我們合離,像你這種沒出息的,老娘跟著你也是受罪!』
若水終於等到林氏自己把合離說出口。馬上帶著陳老爺還有準備好的合離書走進書房...
為何陳老爺會在?當然是若水去求他來幫忙的。

若水:『大家都聽到了,在場所有人都是人証。林氏自動提出合離,蘇家沒有逼迫。』若水淡淡的說著...
林氏也沒後悔,因為她一直看不起墨玦跟若水夫婦,很快的在合離書上簽字蓋印。
若水拿著合離書也讓墨玦簽字蓋印之後,再請陳老爺簽字蓋印,若水也簽字蓋印。
合離書一式三份,一份給墨玦,一份給林氏,一份若水留著..這可是有用處的...

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林氏也收拾著準備搬離府衙。這天,林氏收拾好準備離開..在門口盯著下人搬物裝車...
若水這次沒有走路來,而是坐著豪華轎子,臉上的假疤痕也沒貼,也帶上了所有家丁還有莫憂,當然霜雪已穿回丫鬟服飾.......
林氏看到從轎子裡走出來的是若水時,雖然對於若水臉上無疤感到訝異,但是也沒去在意,反而很不客氣的諷刺著若水.......
『哎喲..沒有疤痕變美了,架子也大了起來..』林氏不屑的看著若水,用手指著若水的臉...
『蘇若水..窮酸就是窮酸,烏鴉再如何裝扮也當不了鳳凰...』林氏說完若水只是淡淡笑著還沒發話,小蓮已經一巴掌打過來了.......
『大膽林氏!端王妃的名諱可是妳能直呼的!居然膽敢對端王妃指手畫腳,出言不遜!妳不想活了嗎?』小蓮這些話不只讓林氏驚訝恐懼疑惑,連莫憂都用驚疑的眼神看著若水...
若水沒有多說話,只是輕輕的牽著莫憂的手拍著,示意莫憂不需害怕...
就在林氏還在驚恐的同時...端王爺到...端王下馬走到若水面前在額頭上輕啄了一下,寵溺的環住若水的肩膀往衙內走去.......

聖旨到...蘇墨玦徐莫憂接旨.......端王拿起聖旨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
徐莫憂流放刑期已滿,故撤回庶民之罪,恢復其百姓身份。念其知書達禮,溫婉賢淑,其雙親亦屬教導有方,故而恢復徐府之名,賜宅院一座以安置徐家眾人。
縣令蘇墨玦,地方治理良善,為百官楷模,升為江南知府,願其將府衙治理與縣衙一般。在此由國庫及端王府撥款一千兩黃金資助設立學堂助其百姓讀書識字。
得知蘇墨玦與徐莫憂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雖分別多年依然能相知相惜,至情至性。特在此賜婚,由端王夫妻見證為媒,擇日完婚。 欽此

『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都驚訝,但是也很高興很開心很興奮...只有傻愣在門口的林氏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小蓮卻不放過她,因為林氏對墨玦與若水的態度讓小蓮非常不高興...
『林姑娘..還不快滾!』..小蓮說著..啪..啪..二巴掌打下去..『這二巴掌是替蘇知府還有端王妃打的。』...
『滾!』最後這個字小蓮幾乎是狂吼出來的.......
若水:『墨玦哥哥..趕快把親事辦一辦吧!大嫂肚子都六個多月了..你可別讓孩子都生下來了還沒有父親可叫...』若水調皮的說著...
這時墨玦才注意到莫憂的肚子已經不小了,驚訝的傻傻愣住...
端王:『大哥..恭喜你!這可是三喜臨門!升官,娶親,孩子一次解決..哈哈!』端王拍著墨玦的肩膀說著..這時墨玦才從驚喜中回過神.......
墨玦:『感謝端王及王妃相助。』墨玦拱手行禮...
『大哥..叫我離洛就好,自家人不需如此客套,水兒也只剩下你這位大哥而已..』端王帶著些許感慨說著.......
若水趕緊選了日子讓墨玦完婚,因為莫憂的肚子真的不能再等了。完婚後,若水將蘇家的家傳大印交到莫憂手上。
拜別墨玦後,與端王返回王府,接下來還有很多大事要做沒時間耽誤。

江南知府後院內宅
墨玦抱著莫憂側坐在腿上,雙手環住莫憂腰間『憂兒..我現在終於體會到端王寵愛水兒的心情..』
墨玦寵溺的看著莫憂,伸手撫著莫憂即將臨盆的肚子...
『玦..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莫憂靠在墨玦懷裡深情款款的訴說著.......
『憂兒..得妳一人心,為夫已知足,白首不相離..』墨玦說著深深吻住莫憂...『此生再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