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草原風云 第二十一節 上古淫毒

秦冰月用劍架在趙飛龍頸子上,威脅著他坐在最前面,而紫玉環著秦冰月的纖細勻稱的腰肢,坐在最後面。

“我們知道你聽的懂,也知道你的速度,不要耍任何花招,只要他們追上我們,我們立刻殺了你的主人。”見閃電不聽控制,秦冰月冷冷的說道。閃電在秦冰月的威脅下無奈地疾速狂跑,遠遠的把柔然族的追兵甩在後面。疾馳了一夜,在天破曉的時候人馬都已經疲憊不堪。

“三姐我好熱呀!渾身發燙!我……我不舒服,好……好……煩躁呀!”坐在最後的紫玉全身扭動,看樣子非常難受地斷斷續續道。

“你最好把劍從我脖子上拿開,我最討厭別人用劍架在我脖子上。”許久,無聲的趙飛龍口氣陰恨地道,冷颼颼的聲音讓也感覺煩躁的秦冰月。竟然感到一絲舒服。

秦冰月心說該死,鷹全到底用的什麼毒藥,怎麼這麼邪門?不理會趙飛龍毫無實質性的威脅,秦冰月用另一個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青綠色的小瓷瓶遞給身後的紫玉說道:“九妹,你把這清心丹服下兩粒,看看是否感覺好些?”

“恩,三姐……你要……不要些?”紫玉接過服下兩顆後遞給秦冰月,並關心地對秦冰月道。

“我沒事不用了!”秦冰月強忍著搖搖頭示意不用:“你留著吧!我這兒還有。”說著又取出一瓶,用指甲彈開瓶塞,看還有七八顆全部都倒在口里,用以防禦。

“那用不用給他?”很顯然紫玉指的是趙飛龍。

“他根本就用不著。”秦冰月仿佛天生和趙飛龍有仇,事實上讓他和一個臭男人共騎一騎,還貼的這麼近讓她感覺非常難受。

趙飛龍只覺一股寒氣從骨髓中慢慢升起向全身散開,起初還能忍受,但是寒氣突然爆發,瞬間湧遍全身,整個人幾乎都要被冰凍,牙關忍不住地打顫地道:“鷹全……對老子用……的是什麼?我好冷。”

“三姐不行呀!我好熱,怎麼辦呀!”紫玉稚聲稚氣邊說,邊忍不住扯自己衣服。放在秦冰月小腹上的另一只手,散發著陣陣熱浪直接刺激著秦冰月本來已經因緊張已經極其敏感的神經,很快秦冰月也體會到了紫玉的熱燥。紫玉不安的手不時摩擦著秦冰月敏感的小腹,極舒服的感覺讓秦冰月忍不住一聲低呼。身子條件反射的前傾,正好貼在趙飛龍冰冷的背上,一股暖流順著乳尖進入身體,刹那間在全身游走一周,麻麻的酥酥的真是太舒服了,一時間只想一輩子都靠在這里。

“嗚……嗚……三姐我難受呀!”紫玉無法承受灼熱的焚燒,口中忍不住痛苦的呻吟。這才使神經有點迷糊的秦冰月為之一清醒,立刻集中全力離開趙飛龍的身體,剛一離開那股灼熱立刻又湧了上來,仿佛身體真的就要燃燒了。


紫玉把整瓶清心丹都吞了下去,不但沒有減輕,神志的清醒反而更加無法忍受這種痛苦。只感覺到有風的地方痛苦就會輕,神志開始模糊,衣服一件一件隨風而落,幸好這是荒郊野外沒有人煙,才不會春光泄露。

秦冰月模模糊糊知道紫玉在干什麼:“紫……玉……你……不要。”口中說著卻無力阻止,因為這對她也是一種很大的誘惑,想到剛才貼在趙飛龍背上的美妙感覺,秦冰月顧不得羞恥又悄悄把身體靠在趙飛龍身體上,那種舒服的感覺立刻又湧了上來,手中架在趙飛龍頸處的寶劍把持不住掉在地上。而連神經也幾乎被冰凍著的趙飛龍,只覺背部仿佛有一座火山在靠向自己,舒服至極,一股溫熱的暖流帶動真氣流遍全身,最後竟然收向自己的命根之處,小弟弟忍不住勃起來。

卻說複命叫了一聲七星絕命,雖不知什麼陣法因有自己九陽絕天陣為鑒,本著速戰速決的想法,一陣箭雨阻止複命等人結陣。司馬長風、葉護素名、瑪提非來等柔然高手,立刻三兩圈圍著一個混戰起來。已和趙飛龍打了半天,除鬼影外均已負傷的影子傷員,怎麼是新銳的柔然族高手的對手,柔然族在付出五人重傷的情況下,終于把他們全部給生擒。

被關在帳篷里,滿身是血的複命一臉郁郁悲戚。鷹全低罵一聲勸慰道:“老大您不要傷心,我們這次只是太過大意,馬失前蹄而已!他們是仗著人多,一群圍一個算什麼好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複命歎了口氣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如若主上這次也如你所想,我軍這次征戰的將士將無人能再回家,我們族會像以前的柔然一樣面臨滅族危機,因為婦孺老弱將無法度過這個可怕的冬季,柔然族已非他日阿蒙,他們的進境何止一日千里!柔然一定發生了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大事。”

鷹全聽的滿臉驚動:“不會吧老大?沒那麼言重吧!”

老八嚴肅地答道:“會的!二哥您細想一下,以前您能對付幾個柔然高手,現在又能對付幾個?現在仔細回想,柔然族長趙飛龍的並不是要賞風景,而是故意引誘我們出來。以他的身手,他怎麼會是怕我們?而是故意讓我們暴露自己的弱點,再想想他對付我們幾個人時,對時機、對我們細微錯誤的利用,可以說是巧妙絕倫,他每一個動作都出人意料、驚險無比,任何的哪怕一丁點的錯誤他都會加以利用,讓你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這些還不算是什麼,最恐怖的是他好像無時不刻都在進步著,同樣的招式你絕對不能在他身上找出兩次同樣的破綻,就我們這一場戰斗,他的進步就不止一個層次,這樣的敵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其他人聞言均點頭以深為然。

複命想起了什麼似的,激動的抓著鷹全,大聲道:“老二你用的什麼毒藥?我以前怎麼沒見過?會不會對三妹九妹有影響?”

鷹全臉色一變,仔細一想,拍腿顫聲大聲道:“不好!媽的,當時慌亂我也沒細分,好象……好象是我上次在苗疆極樂洞得到的上古淫藥——極樂合歡散。”

“什麼?!” 影子其余七人同時驚呼。

趙飛龍不知道自己怎麼安全的在奔騰的閃電背上轉過身的,秦冰月的衣服早已經被難受至極的紫玉全都給撕掉,火熱雪白柔嫩的嬌軀正面貼在趙飛龍懷里,沾著汗水的火紅嬌體在晨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妖異的光芒,扣人心弦。直接刺激著人的想要侵占擁有的欲望,讓原本全身冰冷的趙飛龍把這個嬌體摟的更緊,大嘴也向秦冰月呼呼噴著熱浪的小嘴吻去。紫玉的手還在秦冰月身上無助的摩擦,以減輕自己身上的痛苦,而更刺激了秦冰月的原始的沖動,讓這一向以冰冷著稱的美女早不知矜持為何物,腦海中只有一種想法——永遠躺在趙飛龍懷里,這里好舒服。


紫玉的手不經意碰在趙飛龍身上,那種讓身體酥軟舒服的寒流也瞬間流向全身,洄到小腹,純潔可愛受盡熱氣折磨的紫玉,對這種舒服的挑逗更是不堪,立刻起了反應溪流泛濫,身子也更貼向秦冰月,以便可以更多的接觸到趙飛龍。

趙飛龍的大嘴終于吻到了秦冰月的櫻桃小口,經過努力攻破秦冰月的牙關舌尖相碰。只覺轟的一下冷熱兩股不同的氣流相遇,原本昏昏沉沉的趙飛龍突然清醒,原始的欲望達到極點,身子前傾把秦冰月和紫玉統統壓在身下,比原來大上一圈的玉杵冒著寒氣,毫無前戲揮槍直入秦冰月森林茂密的玉門關,用力馳騁起來,寒氣直沖向秦冰月灼熱氣浪的生成地,來不及叫痛,比身體相觸美妙千萬倍的感覺直沖向腦中,小穴里也噴泉似的撒向趙飛龍柱頭,女性體內原陽之精一下子湧入趙飛龍替內,有人認為女性都是純陰之體而男性只是純陽之體,其實不然,試想如果一個人陰陽失調會是怎麼樣?男人體內有陰女人體內亦有陽,只是多少的問題,而雖然少卻更精純,最深處更是精純無比而且性質也是不同。

無數采花淫賊一輩子夢寐以求,也不可能得到的靈乳交融竟被趙飛龍瞬間得到,這意味著這個女人一輩子也不可能背叛自己,沒有自己她永遠無法享受生活。閃電極速的奔跑使不住顛簸,即使不動也是秦冰月不住的進攻,爽到極點的趙飛龍不住的索取,原本很快樂的秦冰月此時似乎很痛苦。

“主人快放呀!你想吸死她?極樂合歡散是上古時真正雙修派的不傳密藥,以你們現在的功力根本承受不起,男的一個不好會被凍碎,女的會身體如萬蟻吞體燃燒而死,快不要享受了,底下那個美女快不行了,運此功法結合解毒。”趙飛龍腦海中的智能芯片在關鍵時刻醒來,立刻又為趙飛龍傳來一個奇怪的功法。

幸虧趙飛龍有智能芯片存在,否則就要沉淪到欲望之海萬劫不複。清醒下來的趙飛龍以法使法,真氣順著奇異的路線運行,與從秦冰月體內吸來的原陽之精彙合,發動自己男陽送了過去,無法承受極度的歡樂,秦冰月暈了過去。現在趙飛龍體內的真氣又比以前精純壯大了許多,修複受傷的經脈更加的快,融合有穿越時空時吸收到宇宙最本源能量的真氣,修複起外傷可以說是一卻而就。

趙飛龍大嘴含著秦冰月玲瓏剔透,精致可愛挺拔的玉乳,不住吮吸用牙輕咬著乳尖,舌尖不住舔吸,手卻撫摩著紫玉那比嬰兒還嫩滑的肌膚,下身依法而施,趙飛龍很快又占有了紫玉,紫玉所給趙飛龍的感覺與秦冰月又極是不同,秦冰月如果是帶著暗流的泉眼看著平靜卻激流不斷,紫玉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對一切激情大膽敢于嘗試的孩子,像一張小嘴吮吸著自己最珍愛的糖果,兩種感覺都帶給趙飛龍舒爽,已經情形控制住自己的趙飛龍不住體會著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閃電知道趙飛龍已經無礙,也十分調皮,身子震動的更大更高,一顫一顫驚險而又刺激,即使不動,玉杵與小穴也在不住的摩擦。

在趙飛龍想到要停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看看三人除掛在閃電尾巴上的趙飛龍的兩件衣服,都是一絲不掛,幸好龍魄還在閃電身上掛著。趙飛龍此時才有機會看到兩為美女的動人身體,下身不由又起了反映,以超強的意志才給又壓下,仔細一看驚奇地發現兩女竟都有了細微的變化,秦冰月的變化最大,原來的冷顏現在卻加入了幾分流動的激情,人顯得更由生氣,比以前多了一種無聲的誘惑。而紫玉卻是更見清純可愛,顯得更加的小,給人以戀童刺激的怪異感覺,趙飛龍一時竟無法適應,卻不得不承認紫玉多了一層女人誘惑男人的氣質。

秦冰月眉毛動了一動卻沒有睜開眼睛,趙飛龍本以為她一醒來就會刀劍相加,自己給她來個裝瘋賣傻、死不認帳,反正自己現在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兩滴晶瑩的淚水從秦冰月美目中滾了下來,像斷了線的珠子,趙飛龍這一輩子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用唇輕輕吻掉這兩顆淚珠,伸手把她抱進懷里,柔聲道:“怎麼麼了寶貝?應該高興才對呀!難道你沒有嘗到那種美妙的感覺嗎?上天安排的緣分你是逃也逃不掉的,我會明媒正娶你過門的,更會對你肚子里的孩子負責。”不管有沒有孩子先勾起秦冰月的母性最好。

果然原本略掙紮的秦冰月安靜了下來,睜開充滿複雜的美麗的大眼睛幽幽地道:“可是我們卻是敵人,高禮將軍對我家恩重如山,我是不可能背叛他的。”說著淚水又流了出來。趙飛龍對這個問題也頗感為難,自己最初的想法是收服高禮,但現在仗打到這種地步,雙方結怨已深,和解幾乎不可能。望了眼幽深天空,趙飛龍微笑著道:“為了你們兩個,我會找辦法和高將軍和解的。”

“啊!真的嗎?那太好了!”不知何時醒來的紫玉舒了口氣,高興地道。沒想到這個問題經也深深難為著這個無憂無慮的小美女。

秦冰月把頭在趙飛龍胸膛小依一下,一下掙脫趙飛龍的懷抱跳下閃電,拿起一件衣服裹住身體,把僅有的另一件遞給紫玉。


趙飛龍驚呼道:“那我怎麼辦?不會讓我光著身子吧?”秦冰月已經恢複了以往的冰冷,淡淡地道:“你如果和那些蠻子一樣,有讓自己的女人裸露讓外人看的癖好,你就下來取走你的衣服吧!”趙飛龍聞言嘿嘿一陣奸笑翻身下馬。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向秦冰月。

“不要呀!你那樣做我就不喜歡你了!”紫玉擔心的說道。

趙飛龍走道秦冰月身前,伸手按著秦冰月的香肩,低頭看著秦冰月,後者依然無懼的與他對視,趙飛龍猛地吻了下去,秦冰月楞了半天才一手把他推開。怒聲道:“你……”

趙飛龍哈哈一笑,擠擠眼睛調皮地打斷道:“這是對你的獎賞呀!不錯!我是很喜歡看你動人的嬌軀,但要是被別的男人看到,我一定把他殺了,我也是徹頭徹尾的中原人,當然除了我們的兒子。”趙飛龍嘿嘿一笑又補上一句。

“怎麼,夫君你是中原人嗎?那你怎麼會能來到這里當上柔然的族長呢?”紫玉閃動著靈氣的大眼睛充滿好奇地問道。

“紫玉,你怎麼能這樣叫他?”秦冰月生氣地大聲對紫玉道。

紫玉像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喃喃地道:“怎麼了三姐,爹娘臨死前說……娘說,行過房事的人就是我夫君,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聽他的話一生都不能反悔的,更不能讓除自己夫君的人碰自己,否則就要自殺的,因此千萬不能讓不愛的男人見到自己的身體。我們……我們……都怪二哥,嗚嗚……”紫玉說著說著卻哭了起來,紫玉雖然單純卻是聰明無比一點即透,什麼也不知道只是跟隨父母為了躲避仇家,一直住在荒蕪人煙的地方與世隔絕不通世俗而已。後還終是未逃過仇家追殺,在關鍵時刻紫玉被高禮所救,紫玉雙親在臨終前把紫玉托付給了高禮。仔細一想,還不知道今天的事,不都是鷹全那紅色藥粉的錯嗎?

趙飛龍把紫玉摟過懷里,痛愛憐惜地道:“傻瓜,你哪有錯,我以後就是你的夫君痛你,愛你、保護你,任何人也不能再傷害你。”紫玉只有十六歲想到死去的爹娘哭的更凶。

良久,無言的秦冰月道:“九妹是三姐錯了,你不要哭了,我們現在就在吐蕃與柔然的交界處,吐蕃大軍應就在附近,現在應該想想該怎麼辦。”說著白了趙飛龍一眼,意思是便宜你了!

“什麼……?!”趙飛龍忍不住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