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西北攻略 第二百一十六節 都是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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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一聲巨響,塵土飛揚,磚石紛飛,青州不久前經曆朔方軍蹂躪過的城頭,終于在怒龍吼第四輪打擊下轟然倒塌,來不及撤離青州城牆的數千隴右將士,全部都被拍在了城牆之下。

怒龍吼原來是准備對付設計防護都是一流的鄯州城牆的秘密武器,隨著局勢的改變,全部用來打擊青州。經過這種毀滅性的打擊,青州城牆徹底地毀了,與吐蕃對抗數十近百年屹立不倒的青州城牆,在柔然怒龍吼的轟擊下,終于成為曆史的云煙。

這將標志著一個新的時代的來臨,大唐與吐蕃再也不是將來曆史的主導,而將全部溶入到新的大帝國中。

隨著青州城牆的轟然倒塌,戰場上的局勢已經徹底改變,完全脫離了諸將的認識,高大堅固的青州城就這樣破了,即使對怒龍吼威力有所了解的平虜將士,也沒有想到真正在戰場上,怒龍吼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青州城上傳來了沖鋒的號角聲,戰爭將以最激烈的正面碰撞的方式展開了。

振威軍與鎮西軍畢竟都是久經陣仗的絕對精銳,經常的要與吐蕃以及突厥的精銳鐵騎激烈對抗,但是無論是與吐蕃、突厥,或者不久前與朔方軍的對仗中,從來沒有落入如此狼狽的境地。

此時的他們隨著城牆的倒塌已經陷入了絕望,由絕望燃燒起來了毀滅一切瘋狂,更多的是無盡的憤怒,此時的他們就是暴怒中的雄獅,准備獵殺所有眼前的生物。

“鎮西無敵!我們已經沒有城牆了,後退就是死亡!給我殺啊!”沖天的喊殺聲,首先沖了出來的是在土坯牆後面做前陣防守的鎮西軍,沒有了城牆與弩台的配合,坯牆的防禦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號角吹起之前,他們抗著七尺長刀甩開膀子,步履整齊而堅定地朝平虜大軍的方陣沖了過來。從他們扭曲的臉龐上可以看出鎮西軍所有將士的心髒都在燃燒,就在剛才,他們至少有千多兄弟,還沒有接觸到敵人,就死在城牆之上,如此精銳竟然被自己倒塌的城牆所埋葬。

以為雷神發怒而跪拜的那些愚昧無知的百姓,為什麼還會對他們的無辜死去而感覺憤怒?鎮西將士們的心中填充的滿滿的,就在剛才他們聽到城內傳來的跪地的聲音,一個高呼雷神的虔誠,可惜瞬間他們都被拍在了倒塌的城牆下面,但是他們卻清楚地看到那是柔然人搞的鬼,他們狠不得將世間的一切都劈成兩半,白云蒼狗,戰爭最無辜的還是百姓。

祁紅盯著身邊的精銳騎兵,他們雖然沒有閃電鐵騎與影騎的恐懼戰力,但是一切敢于蔑視他們的敵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祁紅看著越來越近的鎮西軍,一提掛在戰馬上的馬槊,一指前方吼道:“敵我雙方都已經沒有了退路,後退的就是死亡。”


“遠程兵團徹底毀滅敵人的遠程器械,長槍兵給我布陣,隨騎兵之後,從側翼對鎮西軍發起沖擊,大軍隨後進行沖擊,藤櫓手護衛好弓弩軍團對敵騎進行覆蓋打擊,將隴右的主動攻擊給我壓制下去。”話音一落,果如剛才宣誓一般,面對鎮西軍恐怖的長刀兵,一拍戰馬,一馬當先地沖了出去。

平虜軍將士的鮮血早已經被點燃,散發著無窮的力量,他們有一種難以壓抑的沖動,如浪滔般澎湃地沖擊著他們的胸膛,他們要發泄,他們咆哮著,他們要教訓這些自以為是藐視平虜軍的鎮西軍。平虜軍精良的鐵騎,握起馬槊立即展開,追隨著祁紅成兩翼地沖了出去。

祁紅渾身發著冰冷足以凍結一切的寒氣,仿佛是一個冰箭的箭頭,離十數丈遠已經影響到了正面的鎮西軍,冰冷無情而又強橫無匹的氣勢,竟然與五千多鎮西軍的殺氣平分秋色。

祁紅的雙手一抖,手中的馬槊如蛟龍出淵般地不可阻擋地刺了出去,暴風雨般凌厲的氣勢竟然將鎮西軍的氣勢強壓了下去。與祁紅正面相對的鎮西軍,望著從祁紅手中飛來的寒點以及纏繞在上面的乳白光芒,心中都湧起一種無法匹敵的無力感,都有一種忍不住想要閃躲的念頭。將寒魄神功發揮到極至的祁紅,猶如殺神一般渾身散發著死亡與冰冷的氣息,在戰場上的祁紅有著萬夫不敵的無畏氣勢。

鎮西軍都尉,鐵壁將軍李鎮暴喝一聲,勉力提起自己全身的氣勢,輪起長刀朝祁紅連人帶馬斜砍了下去,迎著陽光的刀鋒上閃耀著璀璨的光芒,猶如神來的一招瞬間帶著他的精氣神到了另一種地步,達到他一生的頂點。

叮!一聲尖銳的碰撞聲,全憑個人實力,毫無花哨的碰撞使兩人高下立現,鎮西軍統領李鎮被祁紅居高臨下的一槊撞擊的身子轟然後退,碰撞在後面將士的身上,一身橫練功夫,在隴右力量最大,刀下斬過吐蕃無數人馬的李鎮竟然不是祁紅的一合之將。

叮叮當當……祁紅右手馬槊掄起,瞬間擊出千百槊壓在鎮西將士的長刀上,飛速地挑飛了阻擋在身前的障礙,左手非常迅捷地從戰馬上抽出橫刀,雙腿一夾戰馬,鋒銳無比的刀鋒暴射著寸長的刀芒,俯身朝李鎮暴開的門庭疾劈了下去。

眼看祁紅雷霆一刀就要劈了下來,李鎮就要喪命在祁紅的刀下,在李鎮後面的親兵不再顧及尊卑之序,一人一手架著李鎮向後隱退,同時其他人發瘋似的沖上前來,猛烈地攻向祁紅及其跨下戰馬。

眼見李鎮滿面羞恥地被將士拉隱入軍中,祁紅暗道一聲可惜,哈哈大笑道:“隴右李鎮不過如此,馬槊蕩起,橫刀斜劈,試問天下,誰與我爭鋒,狠狠的給我殺!”祁紅充滿豪邁地一聲長喝,盡現英雄的無敵氣概,手中的橫刀更是不停一點,直來直往的招式,狠辣快捷地將敢于挑釁的李鎮親衛斬斷與馬前。

乒乓之聲,兩成了一片,充斥在整個青州的清晨之中,受到祁紅無畏氣勢的激勵,平虜將士都發揮出超長的水准,毫無畏懼地與鎮西軍密集的陌刀鎮勢激碰在一起,這是真正男兒之間的激撞,雙方不住有人倒下,其後的將士又飛快的補上去。卻沒有一方後退哪怕一步,後退不只是恥辱,而且就是死亡,任何一方的後退,都會引來地方毀滅性的打擊。


鎮西軍不愧為西域鐵壁,面對平虜鐵騎的天瀑橫流般的撞擊,竟然將陣線防守的紋絲不動。以祁紅勢不可擋的沖擊速度,配上先天境界的無上功力一時竟然也無法擊破鎮西軍的防守,長槊擊在陣西軍將士雄壯的身體上面,如同擊在鐵塊上一般,每每出手必然有六把以上的長刀無畏地沖上前,後面更有無數明晃的刀光刺射著眼睛。

鎮西軍的長刀與臂盾在一起,嚴密合縫地組合成密集的刀盾網,攻防自如,真如鐵壁一樣的阻擋在平虜鐵騎的面前。鎮西軍將士以高大魁梧的體迫每揮出千均之力的一刀,粗壯的胳臂行隆隆的肌肉中似乎都順發出爆炸般的強橫力量,即使功力高強與這樣強橫的戰士戰的久了,也將你的殺性全部都磨了下去。能將肉體鍛煉到如此強度,以單純力道就有如此大的戰力,天下間恐無出鎮西軍之右者,而且戰場上士卒的配合的確是更加的重要。

“停下射擊,我柔然大軍不能為了勝利肆意屠殺百姓,如此!我們與吐蕃那些蠻族有何區別?”賀蘭天望著青州的方向,憤怒地道。

原來此時青州倒塌的城牆上,隴右大軍,驅使著顫畏的百姓,冒著平虜軍拋石車與弩車的遠程打擊,快速清理出一道可以通行的道路,被怒龍吼嚇毀的青州百姓,怎麼也不敢主動幫助守軍做事,更是有無數百姓躲避不及,殘死在箭石之下。

左衛權搖搖頭,憤怒地反對道:“停止打擊!現在將軍還沒有沖散鎮西軍的陣式,若被敵人迅速,清理出一條可供困在城中的振威鐵騎沖擊的道路,戰場之上沒有仁慈。”

“混蛋!他們不是敵人,他們同樣是我華夏子民,我們有再偉大的理由,我們現在也是在侵擾他們的家園,若對手入寸鐵的百姓屠殺,我們不就成為真正的入侵者了麼?得到隴右,也會被無法得到民風彪悍的隴右民心,根本無法完成構築我柔然戰略,老子是監軍,有責任制止你們屠殺百姓。”賀蘭天臉色鐵青的咬牙吼道。

左衛權微微想了一下,命令道:“調整角度,壓制向敵縱身打擊,盡量逼開百姓多的地方。”

左衛權無畏地迎著賀蘭天噬人的目光,沉聲道:“我們只能這樣退讓,不能讓避免百姓的傷亡,構建在將軍與前方兄弟們的死傷上。”

“若被隴右軍利用了無平虜軍的仁慈,驅使百姓抵擋我軍的沖鋒,只會為百姓造成更大的傷亡。”兩人爭執的小插曲,除附近的幾人外,並未影響到戰爭的進行,卻有無數青州的百姓逃脫了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