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新唐尋美 第三百六十八節 驚天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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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廣大的益州城,已經被淹沒在城頭上戰鼓的雷鳴聲中,給整個益州上至達官貴族,下至黎民百姓造成了很大的恐慌。畢竟柔然在這一年內,戰西域,奪河隴、敗回鶻、攻吐蕃,勢不可擋,造就了無敵的威名。

這一段時間朝廷仿佛時來運轉,先是大敗大燕國,退燕國回幽燕之地。繼而大唐朝廷前兩天滅來勢洶洶的百族聯軍十萬大軍,退百族聯軍于蜀州。同時宣稱對柔然大勝,斬首五萬,曾一度讓大唐權貴們信心膨脹。

然而柔然大軍突然突破了朝廷鼓吹得如銅牆鐵壁的茂州-蜀州-黎州的防線,嚴重打擊了益州軍民的信心。加上傳說中的維州神戰,柔然族長趙飛龍已經成神,給益州軍民帶來了加倍的壓力。

唐門典雅清淨的會客室內,唐天、拓拔新軍、趙飛龍三人相對而坐,對激烈的鼓聲充耳不聞,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聽到唐天的請求,趙飛龍目光柔和,眼神中帶著痛惜地盯著秦冰月水晶冰人般被的玄氣籠罩的臉龐,沉思著搖搖頭道:“晚輩朋友的傷勢已經暫時穩定,只要找到所需的東西,晚輩隨時都可以為她動手療傷。”

趙飛龍說道這里,目光從秦冰月的臉上移開,用耳傾聽了一下如雨點般密集的鼓聲,一掃兒去情長,深邃的雙目熠熠有神地緊盯著唐天,虛心地請教道:“不知道唐前輩對柔然大軍的來襲有什麼看法?”

唐天聽到趙飛龍的回答,因不能看一下這奇怪的病曆明顯有些失望,內心卻在揣測著趙飛龍的意圖。這薛明宇顯然著急著立即救治懷里的佳人,現在怎麼突然差開話題,關心起外面的柔然攻城來了。

本來身處戰亂局勢之中,遇到突然而將的攻城關心一下是人之常情,但是這在這個鎮定異常的薛明宇身上,此時產生這樣的想法顯然絕不正常。唐天從薛明宇身上流露出的氣質,可以大概觀摩出這個人的心性,絕對不會去做那些毫無意義的無聊事情,唐家觀人的摩之術從來沒有走過眼,這薛明宇絕不簡單。

唐天心中暗自揣摩,目光不露痕跡地在趙飛龍與拓拔新軍臉上掃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心中懷疑,面上卻不露任何疑惑的表情,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淡然地道:“柔然這場行動本來應該是一場非常經典的遠程奔襲,老夫若沒有猜錯,領軍主將定然是由高山之王父子在率領著大軍,也只有他們能創造這樣的奇跡。”唐天說道這里不由感歎了一句。

“然老夫猜想柔然不可能在如此短時間內攻破朝廷防線,他必定是用另一種形勢穿越了防線,這種方式使柔然可能缺乏大型器械以及糧草物資,朝廷不讓難民如城反而救了朝廷。”

“此戰現在已經陷入攻城戰,柔然缺乏遠程器械,很難攻破有李萌將近兩萬人馬鎮守的益州城牆。到時朝廷沖前後兩面夾擊,柔然這一萬大軍只怕就危險了。”唐天說著目光不經意地望了眼拓拔新軍,這番話其實是在提醒拓拔新軍,還剛才他的提醒之恩。

拓拔新軍與柔然的關系密切在大唐豪門大族中誰人不知?只是大唐朝廷一直沒有他與柔然族上下屬間交往的直接證據,他們之間的交往一切一商業來往,而他在大唐帝國的勢力有非常的強盛,朝廷對動他頗為忌憚,所以一直沒有人敢提及此事。


此時,拓拔新軍聽到唐天的分析,一副高深莫測,淡然無事的樣子,嫻然地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一點沒有為大戰影響到心情,對大戰的關心恰倒好處,讓唐天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打算。

趙飛龍點點頭,面色平靜,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懾服的氣勢,道:“大唐將重兵壓在益州是賭,柔然分一萬大軍突襲益州也是在賭,晚輩現在也想賭一把。”

唐天聽到趙飛龍的話,再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唐朝在賭成功阻擊柔然主力,面對阿拉伯帝國在西面對柔然的壓力,讓柔然一到兩年沒有攻唐之力。幾乎放棄了西北利益,只防守巴蜀,一時因為南方經濟發展飛速,已經隱隱趕上北方,另一方面不能不說這是唐朝的驚天豪睹。那柔然則在賭什麼?這薛明宇又想賭什麼?這唐天一時想不通。

還沒有唐天開口,只聽趙飛龍突然又轉變話題,悠然地道:“據晚輩所知,唐門目前的策略,是想在天下大亂,朝廷監管不力,各種勢力重新的洗牌的時刻。將唐門的勢力擴展出巴蜀,一舉將洞庭一帶納入唐門的勢力范圍,使唐門的勢力縱深更深一步。”

趙飛龍語氣略一沉吟,深邃的雙目中散發著動人的神光,緊緊地盯著唐天的神色,見自己將唐門的意圖說出,而後者臉色竟然一絲不變,也不由被服他的涵養。因此語氣逼人地接著道:“而晚輩聽說,唐門與洞庭湖長江幫,已經在洞庭大小秘密爭斗十數回合,死傷極其慘重,而且並沒有占上風?”

唐天是個老狐狸,雖然驚訝與趙飛龍對唐門所知甚祥,心中有些掛不住。不過聽趙飛龍這麼一說,便大概推測出了趙飛龍的打算,只不知道趙飛龍能開出什麼樣的價碼,要求又是什麼?因此他低著頭,目光不咸不淡地望著趙飛龍,此時更加讓他堅信趙飛龍此人不簡單,耐下心靜聽趙飛龍的下文。

趙飛龍一直盯著唐天的臉色,見後者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等其回答,趙飛龍接著道:“晚輩此行沿長江而來,對南方的局勢頗為了解,洞庭一帶馬上就要發生戰事,這場戰事將影響到整個東南,甚至整個天下的局勢。”

唐天聽到這里,臉色終于忍不住一變,如此重要的信息唐門竟然沒有得到,莫非是襄州將康楚元、據州張嘉延的叛亂已經攻過了長江,還是劉展逆賊的叛亂突破了平盧兵馬使田神功的圍攏?唐天心中一時驚疑不定,卻不發一言,只是更加用心聽趙飛龍說下去。

趙飛龍換了一個姿勢,盡量能讓秦冰月更加的舒適,全身的氣勢突然收斂,銳氣盡失,語氣平淡地道:“一旦戰事開啟,肯定對唐門的計劃有影響,甚至與唐門辛苦取得的據點都將化為烏有,一番心血凡是白白地費了。”

“只要前輩能將光明紫血龍角與天枯蟾蜍借晚輩在唐門一用,晚輩不但可以幫助唐門的勢力擴展的洞庭湖,甚至是整個長江流域,那也非是什麼難事,前輩以為如何?”說罷趙飛龍的目光淡淡地盯著唐天等著他的回答,利害已經與唐天講清楚,條件也開出來了,至于唐天的決定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拓拔新軍端著差杯,老神在在樣子傾聽著趙飛龍與唐天的交談,他剛喝了口熱茶,突然聽到光明紫血龍角與天枯蟾蜍這兩樣奇物,差點沒有一口將口中的熱茶給吐出來。媽個巴子,光明紫血龍角?這玩意怎麼在唐門手中,想到這些,目光自然滿含古怪地望向唐天,這東西傳揚出去,唐門只怕要起風云了。


唐天一直鎮定輕松地默默聽著趙飛龍談論唐門,然而當趙飛龍光明紫血龍角與天枯蟾蜍時,他的表情先是一怔,繼而唐天勃然拂袖而起,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陰沉到了極點,雙目憤怒地緊緊盯著趙飛龍,寒聲道:“你是藥王府的什麼人?”

感到到唐天突然爆發出強烈的氣勢,趙飛龍與拓拔新軍都是一怔,這光明紫血龍角雖然珍貴無比,心道唐天便是不願意借光明紫血龍角與天枯蟾蜍,也不應該就此立即翻臉吧!待唐天一口道出了趙飛龍使用隱藏的身份,兩人頓時呆立,雖然不怕,卻不知道這漏洞在哪里?

唐天臉色難看地望著趙飛龍的神情,知道自己言中,冷哼一聲道:“小輩你回去吧!恕唐門不招待藥王府的傳人。”唐天看了一眼一臉震驚,驚疑不定地定著趙飛龍的拓拔新軍道:“看在拓拔公子的臉面,老夫當沒有見到你,來人給我送客!”

趙飛龍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眉頭一皺,故做不悅地道:“慢,不知道唐前輩為什麼一口咬定晚輩是藥王府的人?晚輩誠心來求前輩,莫非前輩就用這樣的話打發晚輩麼?”

唐天聞言盯著趙飛龍嘿嘿一笑,揮手讓推門魚躍而入的楊群等人下去,冷聲道:“好叫你死了這份心,老夫不知道你怎麼易容成的薛家世子身份,又有薛家的身份通牒。”

“你可知道,普天之下,知道六大奇寶光明紫血龍角在我唐門手中者,只有藥王府府主及藥王府有限的三兩個人知道。否則,天下人只怕走就為了這寶物,將我唐門的府邸踏平了。”唐天的話雖然誇張,不過想想天下群豪在涼州搶奪《虎魄真經》與生死舍利時驚天動地的場面,便知道六大奇書與六大奇寶對天下人的誘惑。

“唐門為了光明紫血龍角與毒醫之爭,與你們藥王府明爭暗斗了近千年,你這藥王府的少府主不會不知道吧?”唐天嘲弄地望著趙飛龍,斬釘截鐵地道:“我唐天便是將著光明紫血龍角毀了,也不會借給你藥王府中人。”

趙飛龍望著唐天決絕的樣子,心中苦笑,沒想到煞費心機安排的身份,竟然就這樣暴露了。看唐天的樣子已經認定了自己便是藥王府的傳人,而且鐵定不會將寶物借給自己,如今談判已經破裂,眼睜睜地看著冰月魔禁越來越厲害,趙飛龍心中權衡著幾個方案間的利弊,只是瞬間趙飛龍便做出了決定。

一旦做出決定,趙飛龍反倒完全鎮定了下來,目光淡然地望著唐天,以特殊功法傳聲道:“唐掌門錯了,某既不是薛家的人,也是藥王府的人,我是柔然之主,柔然族長趙飛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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