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第188章 龍鳳之戰(3)

冷月紫凝一愣,她差點就忘了樓子夜是東升國三皇子,這個也算是她妹妹了,如此看來,這北宮琉璃把人送來也是有所意圖的吧.

"讓他看著辦吧,這事不需要問我."冷月紫凝覺得樓子夜太小心了,他是怕自己會覺得他有二心.

"好吧,還有,樓相說有空請你去宮內看看,很多事情希望你能給點意見."楚中玉扁扁嘴道,"他是想你了才會說這麼好聽的."那醋意立刻在他邪魅的俊臉上顯露出來.

"呵呵,你又知道?"冷月紫凝好笑地看著他那大男孩的樣子.

楚中玉猛然撲向她道:"你個沒良心的女人,我一天到晚都在為你做事,你就沒想過我嗎?只知道晚晚和夜魂鬼混,就不知道我心疼得嗎?"說著就把冷月紫凝壓在他高大的身體下,這木塌的寬度和長度還真適合這個姿勢.

"你,你先起來啊,我被你壓死了."冷月紫凝感覺呼吸困難,這家伙非得每次都這樣交流嗎?

"不起,先給獎勵!"楚中玉說完,雙手捧住冷月紫凝的臉,就深情地親吻住她的紅唇,其實楚中玉這段日子雖然過得極度充實,但他也常常在想和冷月紫凝之間的事情,特別是他征求了樓子夜的意見.

當時樓子夜就笑他,說冷月紫凝就像是九天玄女下凡,不是一個凡夫俗子就能抓住她的心的,就算夜魂也不能,他如果想獨占一人,那一定是不可能的.

當時楚中玉就這麼問:"大家都說她只愛你,難道你也不能?"

"呵呵,她並不愛我."樓子夜內心一陣酸痛,"但我也很奇怪,她為何對我會那麼好."他是希望她會愛他,但顯然不是.

"可我們都是大男人,難道要分享一個女人?"楚中玉一直就在糾結這個問題.

"楚兄,其實真正愛了,你還會去在乎別人的看法嗎?你忍心讓她傷心嗎?"樓子夜心里暗歎,"我想只有看著她開心就足以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愛她,就得接受她的水性楊花?"楚中玉嘴角直抽.

"之前的她我不知道,只有傳說,但這段時間,你有聽說她水性楊花嗎?"樓子夜也覺得冷月紫凝變了.

"好吧,其實她沒有水性楊花,她的第一次還是在認識我之後的,不過不是給我,是給夜魂這混蛋,可她已經和夜魂一起了,我就覺得要是自己在和她一起,一是搶別人的女人,二是她不可能放棄夜魂,我必須和夜魂分享她,想想我就受不了."楚中玉不爽道.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第一次?"樓子夜不懂,冷月紫凝雖然現在不水性楊花,但她之前可是真的男寵無數,華卿不是其中之一嗎?何況天下人都知道她以色侍兩國君王.


楚中玉嘴角勾起神秘的笑容,把嘴湊到樓子夜耳朵邊說出了冷月紫凝的幻身之術,驚得樓子夜成癡呆狀.

"你,你說真的?"樓子夜萬萬沒想到.

"我騙你干什麼,要不是這樣,我才不要那麼花心的女人呢,什麼男人都睡過,我可吃不消."楚中玉直白道.

樓子夜那一天久久都不能從這個消息里回過神來.

楚中玉的吻熱情而狂野,這段時間來也沒少逮住冷月紫凝就練習親吻,這就是他跑腿的獎勵,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內心糾結,一是不願意和夜魂分享,二是不舍得放開,就變成了每次占點便宜,也不深入,也因為這點,冷月紫凝到是沒拒絕,要人做事總得給點甜頭,何況這家伙可是美男,冷月紫凝就是不知道萬一他知道自己和柳香在一起,會引起怎麼樣的風暴,可以預見他像只暴龍的樣子.

唇齒留香,冷月紫凝被他越來越精湛的吻技吻得全身發軟,氣喘籲籲.

楚中玉也是自找苦吃,全身僵硬,不過這家伙控制能力也不是一般得好,立刻直起身子,坐到一邊,連續喝茶,喝完後就站起身來道:"那我去樓相那邊了."

冷月紫凝苦笑不得,這家伙真絕,只能點點頭道:"你也別太累了,有空就回來吃飯,這里可也是你的家."

"對了,說起這個,樓相說他在這里有沒有院子的?"楚中玉差點忘了這事,原來這魔宮裝修一新後,冷月紫凝把其中三個院子分別給了夜魂,柳香和楚中玉,因為樓子夜是住在禦賜府邸,所以她沒有安排,現在見他居然讓楚中玉來問,內心微微一酸,笑道,"當然有,我把'掬蘭苑’留給他."君子如玉,優雅如蘭,那里適合他.

"哦,好,他一定開心."楚中玉笑眯眯地走了.

晚膳時間,魔宮主屋的膳食房,分為兩間,里面裝修是一樣的,明亮乾淨,柳香和央歌,豆豆,琴娘已經到了,夜魂不一會也來了,紅綢,綠裳跟著冷月紫凝過來,那邊春桃也帶著小獅回來了.

按照主仆之分,夜魂和柳香,冷月紫凝一個房,其他人在隔壁房,不過顯然那邊比這邊熱鬧得多,冷月紫凝就聽到小獅和豆豆在吵架.

柳香看到冷月紫凝進來就站起身,溫柔地叫道:"凝兒.",親自為她斟茶倒水,落心花茶的香氣立刻飄滿房間,因為冷月紫凝喜歡這個茶,所以樓子夜雖然忙,但依舊種著花,房青就直接變成了養花童,幫他打理著.

"柳香,一天算帳目累不累."冷月紫凝寵愛地看著他,伸手握握他的手.

"不累,已經都差不多整理好了,分給下面的人統計著,以後我就可以少管些."柳香面色微紅,雖然兩人偶爾會在一起,但他還是忍不住就會臉紅,他現在很喜歡這樣的生活,雖然不敢告訴別人,但他內心很滿足,他不像楚中玉那麼想不開,自己愛她,就想呆在她身邊,不管什麼身份不身份,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