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並沒有預先與湯宏宇聯系，直接便來到了廠房工地
填埋了無數垃圾的地方經過數年大自然的腐爛沉積，已經成了坑坑窪窪、寸草不生、臭氣熏天的三不管地帶。
這些地方已經根本失去了利用價值，甚至連周邊數公里都遭受了嚴重汙染，地下水不能飲用，塵土里都含有劇毒，因此，這些地方政府根本一分錢都不要就給地球環保公司進行開發與利用。
現在，這片無人要的地方正在修建起一座座的新工廠。
填埋了幾年十幾年的垃圾暫時沒有辦法處理，湯宏宇讓人將這大片地區用新的垃圾填實，用大錘夯實後都鋪上了水泥，然後在上面建起特殊結構的空心廠房。
廠房還有很多沒建好，但是已經有很多人開工干起活兒來，他們清洗垃圾並分門別類儲藏起來，整理得井井有條，目前還是暫時試點，所以人也不多，可以想見今後每天要處理以萬噸記的垃圾時，該有多少人在分揀垃圾，或許因為可以帶來無數就業機會，政府還要嘉獎他們吧。
袁昊才看了五分鍾不到就見兩輛摩托車朝他開來，袁昊放下望遠鏡，微笑著朝他們迎去。
來的正是湯宏宇和周鐵朗，隔著老遠就見湯宏宇大笑道：“近來偷拍偷瞧我們的人不少，只有你最無所顧忌。我還沒看就猜到是你來視察了。”
袁昊沒等他們停車便一躍而起，輕輕巧巧地落在湯宏宇地後邊，周鐵朗怪叫起來，顯然對袁昊的動作感到很欣賞。
“廠房建好還要多久時間？我們訂的設備什麼時候才能組裝好？”袁昊問道。
湯宏宇道：“我已經盡可能地加快速度，甚至多花錢都要求他們做事快點，第一批廠房已經建好，設備還在運輸途中，是從倭國進的貨。倭國鬼子雖然討厭，不過他們的設備確實好，而且便宜，最大的好處是他們動做最快，兩天後就可以運來第一批貨，五日後就能裝好第一台設備。”
袁昊點了點頭。湯宏宇說的的確是事實，不過還是叮囑道：“第一批也就罷了，以後我們不爭時間地話盡量不要倭國的東西，優先考慮國產貨，就算價格貴點也不要緊，重要的是保證質量。”
“我明白。”湯宏宇呵呵笑道：“為了這個鐵狼都跟我鬧了回脾氣，其實我也討厭倭國人啊。”
兩人騎著摩托帶著袁昊轉了一圈，這片地方可真夠大的，若非因為下面填埋著垃圾，地層不穩。沒辦法開發建高樓大廈，哪里會一分錢不要就交給地球環保科技公司來建工廠呢。不過地球環保科技公司還是承擔了一些責任的，比如許諾十年之內緩解此地的汙染狀況。並代替政府支付租用期內賠償給周邊居民地環保補償費。
看完周邊環境湯宏宇又拿出一大疊的資料、合同甚至是往返機票、食宿發票給袁昊一一驗看。
這段時間湯宏宇的足跡幾乎走遍大江南北，出國也好幾趟，忙得不可開交，不過他四處調研成果顯著，比袁昊預想的還要好，從翔實的資料中袁昊可以判斷出湯宏宇為了這個項目著實花費了不少心血，而他獨到的眼光和一往無前的干勁，慎密的談判技巧也給了袁昊很深刻的印象。
“非常的好。”袁昊仔細看完後非常滿意地說道：“碰到什麼困難地話盡管來找我。”
湯宏宇放下心來，他還真有點怕袁昊不滿意呢。也不知怎的，這一次袁昊雖然表面上依然嘻嘻哈哈，卻隱然有股壓力不知不覺地影響著身邊地人，而且湯宏宇注意到了，袁昊以前是根本不會去看賬本的，而今天他卻看得很仔細。
“目前只有一個問題，那一億光買設備都花得差不多了，後面地資金什麼時候才能到公司賬上？”湯宏宇問道。
袁昊以前倒是沒想過鼓搗垃圾也是一個無底洞，一億塞進去連個水漂都不見浮起就沒了，他想了想，說道：“明天我給你消息，這個應該不是問題。”
湯宏宇如今已經很信任他，于是點了點頭，再度拿出一堆資料來，向袁昊講述著自己的計劃。
從地球環保科技公司出來，時間還不到三點，袁昊首先打了個電話與昊天娛樂公司總經理韓茹茹預約了一下，然後袁昊也不打的了，那東西會有記錄給人查究，速度又慢又浪費錢，遠不如自己的迷你專列方便，袁昊跳上自己的專車，很快就來到了昊天娛樂公司的總部。
韓茹茹推掉了別的安排來見他，袁昊二話不說地就讓她拿出公司的企劃書和賬本來給他看，韓茹茹心中忐忑，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後見袁昊只是認真地看著企劃，偶爾才問上一兩句，這才放下心來。
有了雄厚資本做後盾，昊天娛樂公司終于開始大刀闊斧的對公司進行了改制，而且動作頻頻，四處挖角，不過這個行業水很深，沒多少人看好昊天娛樂走出模特圈進入別地行業，只有一些沒啥名氣的小明星或者根本就是新人有心碰碰運氣才簽了約，昊天公司原來的那些女模特倒是具有一定影響力，不過人們喜歡的是她們的臉蛋與身材，對她們唱歌跳舞演戲還持有很大懷疑。
現在就看具有龐大粉絲群的‘國際頂級模特’靜靜小姐能否將這第一場戰役打好了。
“上次我給你聯系的那幾個業界大佬你都去接觸過了嗎？他們有什麼意見？”袁昊一面看企劃一面問道。
韓茹茹道：“都保持著聯系呢，他們都比較看好靜靜小姐錄的那些民族歌曲，不過他們覺得靜靜小姐若只能唱那些特意為她譜寫的歌的話，在歌壇的發展余地不大，他們倒是比較贊賞那歌曲的作詞以及譜曲者，說她們很有才氣，若是能多寫些歌曲，一定會成為亞洲歌壇首屈一指的詞曲家。”
袁昊抿嘴一笑，說道：“真的嗎？那些曲子和詞都是我一個朋友寫
也覺得很不錯。”
韓茹茹道：“那一定是一位美麗且優雅的女子，光聽她的曲子，便似乎可以看到在一個美麗的世外桃源，一個仙女一樣的純潔女子在花海中歡快地歌唱，袁總首肯的話，我們希望能跟她簽長期協約，她寫的歌曲我們要擁有優先買斷權。”
“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我可以保證，簽不簽約都無所謂，你們最近做得很好，快到年終，心，今年的年終獎就特別豐厚一些吧，有些錢是必須花的，對了我介紹來的那幾個人情況如何？”
韓茹茹精神一振，說道：“袁總介紹來的人都是精英，他們工作效率非常高，目前已經發展出第二代網站，這兩天正在調試，仙靈網的會員數迅速增加，這半個月來又增長了十萬之多，目前我們已經在全國建立了一十八個節點，系統承載能力大大增強，再多十倍的流量也能順暢播放在線視頻。”
袁昊又了解了一些細節，查了會賬後時間已經將近五點，袁昊匆匆將東西還給韓茹茹，然後就告辭出來，接馬月瑩去了。
來到錄音棚的時候袁昊四處找不到馬月瑩，詢問工作人員，他們才微現無奈地指著化妝間，袁昊有些奇怪地走過去，敲敲門，說道：“月姐，我來了。”
馬月瑩在里面嗯了一聲。說道：“你等一下，我就出來。”
她地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袁昊豎起了耳朵，一方面聽著里邊的動靜，一方面偷聽起別人的聊天內容。
馬月瑩一分鍾後終于走了出來，袁昊對發生了什麼也已有大致了解，原來馬月瑩的新專輯中除了幾首主打的民歌外還有兩首高價請別人為她寫的現代說唱樂，算是一種嘗試與搭配吧。說唱是現代最流行火熱的一種樂曲形式，看似簡單卻也極難掌握，馬月瑩正是為了錄這兩首歌而犯愁，一句歌詞要翻來覆去地說上百遍，還未必能錄好。
剛才馬月瑩看袁昊快要來了，因此向錄音師請假。誰知那位卻是個精益求精的工作狂，馬月瑩每天很遲才能回家都是因為他，此人見馬月瑩沒錄好歌就要走，便恨鐵不成鋼地指責了她兩句，並摔撂子走人了，馬月瑩因而難過地躲在化妝間傷心了一會。
得知情況後袁昊也沒辦法，總不能去揍那錄音師一頓吧，往後還得靠他呢，人家精益求精也是為馬月瑩好，因此袁昊只能牽著她地手慢慢安慰著。馬月瑩勉強裝出笑容，與大家一一打著招呼告別。直到走入了車里，她才難過地又自垂淚。
“他們真是干姐弟嗎？關系可真叫人羨慕啊。”錄音棚里有個工作人員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禁酸溜溜地說道。
“誰知道。靜靜小姐對別的男人從不假顏色，剛才居然讓他牽著手，唉，換做我多好啊，干姐弟干姐弟，唉，干姐姐……”另一人也嫉妒地說道，話還沒說完。有人敲了敲他腦袋，冷聲道：“你們兩個不想下班的話就留在這里准備明天的工作吧。廢話怎麼那麼多，下次再給我碰到你們亂嚼舌頭，我就讓你們滾蛋！”
回頭兩人便看到了劉姐怒瞪的雙眼，兩人頓時不敢再廢話，灰溜溜地走了，換成劉姐望著袁昊和馬月瑩地背影望了兩眼，搖搖頭歎口氣，劉姐心情有些沉重地走了。
袁昊專心地開著車，馬月瑩躲在後座捂著臉抽泣了一會，終于開口說話，問袁昊道：“我是不是真不適合唱歌？”
袁昊其實並不想她去當什麼明星，因此便不置可否地說道：“我很喜歡你唱的民歌跟情歌呀，不管你做出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馬月瑩又想了會，她軟軟地靠在椅子上，說道：“我只想做到最好，但是很多時候都難以達到預期，看來我真的沒什麼天賦，不過我也不會輕易放棄的。”
袁昊笑了笑，說道：“我們一起努力吧，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其實袁昊心中已經有了個主意，不過他卻不是很想用，可又不忍心見馬月瑩難過，心中可猶豫著呢。
兩人回到家中，馬月瑩跟孟雪珍、袁珊便忙著進廚房了，聖姍娜看動畫片入迷，居然什麼壞事也沒鬧出來，袁昊送馬月瑩到家後立刻又去將柳清顏接了回來。
吃完飯後大家坐著聊了會天，袁昊突然將電視機關掉了，說道：“好了，該做點正事了，最近大家都在努力練功，可是進展還是難以讓人滿意，我考慮了很久，打算用一種新的方式為大家增加實力，這種方法比較特殊，我准備先讓聖姍娜配合我做個示范，大家看了之後再決定是否用這種方法快速增加自己的實力。”
大家頓時都好奇起來，聖姍娜對袁昊突然關掉她的動畫片很是不滿，不過袁昊對她說了一句話之後她頓時開心起來，這強烈的對比讓大家都很驚訝。
在她們地追問下，袁昊只好告訴她們自己只不過是答應送聖姍娜一件她無法拒絕的禮物而已，一只蠱王，這是聖姍娜目前絕對夢寐以求地，只不過她功力還不夠，自己養不出蠱王，更沒法將別人的蠱王收歸己有。
大家一起來到了位于地下地那個秘密空間，七妖一個不拉地都在，正日夜不停地練功呢。
在中間的大平台上袁昊讓聖姍娜盤膝坐下，平伸雙掌，袁昊也盤膝坐在她的對面，馬月瑩她們好奇地在一旁圍觀，袁昊說道：“大家仔細看我的掌心，這種幾乎透明的小東西名叫纏魂蟲，這些蠱蟲已經吸滿了靈力能量，接下來我要讓它們進入聖姍娜的體內，讓聖姍娜將它們身上的能量吸光，這樣可以迅速增加她的實力。”
那些幾近透明地蟲子讓眾女紛紛掩口發出驚呼，唯有聖姍娜雙目閃現出興奮的光芒，她當然認得纏魂蟲這種小東西，可是從未見過這麼高級地纏魂蟲，袁昊掌心的那一
伙與她最厲害的蠱蟲等級相當，而她更清楚的知道，伙向來都是成千上萬地出現的。
“注意全力吸收，這個不用我教你吧。”袁昊說著，將那只已經長有薄薄的雙翼的纏魂蟲捏著放在了聖姍娜的手背上。
沒有出現讓人觸目驚心的景象，那只纏魂蟲就像水滲入了沙灘一樣很快便消失不見，大家驚訝起來，聖姍娜則閉上了雙眼，寶象莊嚴地運功從那纏魂蟲身上吸取能量。
袁昊輕輕將手掌貼在她的手背上，向她輸送出成千只的纏魂蟲，聖姍娜的實力按修真者的階段來算可以排在借物期，與孫雪涵差不多，承載能力比除了袁珊外的諸女都要強，若是給馬月瑩傳輸，估計有十來個一次就差不多了。
聖姍娜忙于練功，袁昊收手後望著其他諸女說道：“你們誰接著來？”
想到那小東西要鑽到身體里，大家都有些抗拒，袁珊身為妖族，對這個倒也不怎麼忌諱，見無人答允，她便站出來說道：“讓奴婢試試吧。”
袁昊他們已經習慣這丫頭的稱呼了，見狀袁昊便讓她照樣坐下，告訴她方法後便先傳了幾只纏魂蟲過去，等她熟練了，再慢慢增加傳過去的纏魂蟲數目。
袁昊再次抬頭望著馬月瑩和柳清顏、孟雪珍，只聽孟雪珍囁喏地說道：“昊哥哥。我……我還是不用了，最近練功感覺速度很快，感覺好像已經快要突破靈動期了。”
袁昊喜道：“真地麼？讓我看看。”
袁昊睜大雙目，眼中神光一閃，已將孟雪珍的能力看得通通透透，果然，她已經到了靈動末期，眼看就要突破築基階進入金丹階。袁昊順便望了馬月瑩和柳清顏一眼，柳清顏還好，正處于聚靈期中段，而馬月瑩修煉時間最久，反而才剛入聚靈期。
孟雪珍得天獨厚，有水靈珠相助。因此練起來速度最快，馬月瑩卻是因為忙著工作耽誤了修煉，柳清顏不偏不倚，不過算算她也才開始練功三個月左右，從普遍的三年築基來看，她的修煉速度已經算是比較快的了。
袁昊贊許地說道：“阿莎確實不需要用這種方式提高實力，還是自己修煉比較好，你快到下面找水靈珠去吧，月姐、清顏，你們呢？”
“我們……還是算了吧。想到那些蟲子要鑽進身體里，我就渾身不舒服。這些蟲子的能量是從哪里來的？不會是從你身上轉移過來的吧？那我們更不能要。”馬月瑩說道。
柳清顏也不喜歡這些蟲子鑽入身體地感覺，因此也拒絕了。
既然如此袁昊也不勉強。給了柳清顏一粒固本培源丹，道：“清顏，既然如此那你便自己修煉吧。”
看到大家都給支開練功去了，柳清顏似有所悟地朝馬月瑩笑了笑，馬月瑩也猜到袁昊要做什麼，因此臉上不禁羞紅起來。
“月姐，我們走吧，我用另外一種方式幫你練功。”袁昊微笑著將手摟在了馬月瑩的腰間。不由得她反抗，挽著她去了。
馬月瑩早有心理准備。因此雖然嬌嗔他幾眼，卻也期盼著那一刻的到來，想到袁昊的勇猛持久，她不禁心跳加速。
“月姐，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洗鴛鴦浴了，今天我要你幫我一寸寸地洗個乾淨。”袁昊抱著馬月瑩就進了浴室里。
馬月瑩暫時拋開了煩惱，嬌笑道：“我哪次不是幫你洗得干乾淨淨的？”
袁昊詭笑了一下，說道：“這次不一樣，我要月姐你像我那樣，用舌頭幫我一寸寸地洗乾淨身子。”
馬月瑩臉上紅得就快成了大紅布了，她羞惱地說道：“你這個壞蛋，那是你強自要干壞事，我可沒逼你。”
袁昊與她相互幫忙地很快就脫去了全身的衣物，袁昊特意定做了一只大大地桃木浴桶放在新房的浴室里，好方便他隨時與心愛的女孩一起洗鴛鴦浴，現在，袁昊便抱起了馬月瑩，將她放入浴桶里。
溫水大量注入，袁昊也跨入了浴桶中，眼睛勾勾地望著眼前的美人兒。
雖然已經給他看得多了，不過馬月瑩還是很害羞地用手和毛巾將身體隱秘處遮掩起來，並嬌媚地白了袁昊一眼，說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袁昊將她抱著坐在桶里專門設置的靠坐位上，笑嘻嘻地吻著她的脖子與秀美的後背，說道：“月姐是怎麼也看不夠的，我恨不得從早到晚看著月姐的美樣兒呢。”
馬月瑩感覺到背後一個熱乎乎的東西緊貼著自己，知道光這麼瞧一瞧已經讓袁昊興奮起來，不由也欣悅起來，她期盼那寶貝地挺入，因此便扭了扭身子，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現在你還在等什麼？”
袁昊在她胸前扭了扭，樂道：“月姐情動了，對啦，我該叫你瑩瑩了，我在等什麼？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要瑩瑩你用舌頭幫我清潔每一處身子，若你不幫我弄乾淨，我怎麼敢讓那髒東西進入瑩瑩你又美麗又純潔的身子呢？”
在他地魔手下馬月瑩很快便激情難耐，可袁昊這壞小子卻硬是想逼她做那事，因此不斷拿話來挑逗她，卻就是不給她真正需要的東西。
“你……你壞死了！”馬月瑩又羞又氣，氣苦地說道。
袁昊見她抗拒之心挺堅決，于是便改變了策略，說道：“月姐，我這樣做是有原因地，你不是覺得你的聲域不夠寬廣嗎？還有，說唱其實是很好練的，最重要的就是舌頭的靈活度，我這都是為了幫助月姐你的事業呀……”
在袁昊的愛撫下馬月瑩的大腦已經不太好使，袁昊說得有板有眼地，不由得她不半信半疑起來：“真地嗎？這樣真的有效嗎？”
“月姐，我幾時騙過你呢？聽我地准沒錯，我保證你明天錄音的時候順順利利，以後人家只會驚歎于你的聲域之廣闊，聲線之優美，不會再有人敢責罵你，你成為
後那是指日可待！”袁昊循循善誘地道。
馬月瑩心中一陣迷惑，加上對袁昊愛難自禁，她終于漸漸地軟化下來。
“不要騙我……”馬月瑩頗有些委屈地說著，終于緩緩的沉下身去，在溫水里尋到了目標，用雙手捧著，小心翼翼並羞澀萬分地舔了起來。
袁昊幸福得幾乎暈過去，能讓馬月瑩這樣自強獨立的女孩為他做出這樣的舉動，說明馬月瑩已經愛他愛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同時他心中有些愧疚，因為他雖然沒有騙她，但是卻是在欺負她，袁昊的確有辦法改善她的聲帶，卻根本無需用這樣的辦法，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欺騙愛著自己的人，袁昊既激動萬分，又心存愧疚。
不過這一點點的愧疚隨著馬月瑩終于慢慢地試探著將他的寶貝含入嘴里，袁昊腦門轟地一聲，什麼愧疚都拋到了太平洋里去了，他忍不住捧住馬月瑩的頭，只希望讓她含得更深……
水中的激戰持續了兩個小時之久，熱水都換了三桶，直到換上第四桶乾淨的熱水，袁昊才將已經軟得像沒了骨頭的馬月瑩洗乾淨抱了出來，就像照顧初生的嬰兒一般細心的為她抹乾水並捧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袁昊隨即也來到了床上，他赤裸裸地將同樣赤裸裸的馬月瑩抱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月姐。你什麼也不用做，我現在幫你運功，你只要相信我，不要抗拒就行。”
馬月瑩聚起全身地力量才好不容易用手在他腿上扭了一下，心想：“我都這樣了，還不夠相信你呀？”
袁昊根本不覺得疼，他呵呵一笑，下身一動。馬月瑩頓時又感覺他那東西給自己帶來一股強烈的充實感。
“這是練的什麼功？”馬月瑩心中想道，不過她很快就什麼也不想了，管他呢……
袁昊乘馬月瑩神迷意亂之刻將大量的纏魂蟲送入她體內，並運功催動她體內的能量運轉起來，迅速地從纏魂蟲身上吸取能量，馬月瑩跟柳清顏怕蟲。那便偷偷幫她們修煉吧，總之再不加強她們的修為是不行的了。
馬月瑩在享受中不知不覺地就得到了極大的好處，在袁昊地幫助下，她的吸收速度比別人自己吸收要快得多，不到半個小時袁昊送入她體內的纏魂蟲便被抽干了，又回到了袁昊體內，馬月瑩體內的能量繼續運行著，只見她的肌膚好像能發光一般亮起來，真是晶瑩雪膩，美麗得不可方物。
袁昊知道馬月瑩在他的幫助下已經成功渡過了聚靈期。只要以後再多幫她幾下，她渡過整個築基階進入金丹階也不難。
這種修煉方式是名門大派極為忌諱地。也是邪魔外道渴求而不得的，一方面這是一種損人利己的行為。能量不可能憑空得來，一人得益勢必有一人要遭殃，另外這種方法極為浪費，比如袁昊為了給馬月瑩、聖姍娜和袁珊准備這些吸飽了的的纏魂蟲，便吸干了十個金丹階中級以上的元神，而馬月瑩她們獲得的好處卻僅是十分之一二，邪派中人就算有類似的方法，卻也找不到那麼多合用的元神。
這對袁昊來說卻好像沒什麼問題。他吸干的是那些大魔頭地元神，正派中人熱衷于將敵人消滅得形神具滅。那又有什麼區別呢？這些元神雖然消耗很大，但是袁昊庫存還有不少呢，暫時還不用愁，以前袁昊怕血魔，現在恨不得早點把那家伙逮著，那可是一個可觀的能量源呀！
馬月瑩修為不知不覺地提升地同時她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她激昂地呻吟起來，轉過身張開小嘴就向袁昊索吻。
袁昊吸允著她地香誕，舌頭漸漸地向更深處探去。
馬月瑩突然覺得喉嚨上有些癢癢，她不由睜開眼，咽著唾沫，想掙開袁昊的嘴，袁昊微微搖頭，抱著她的頭不讓她逃開，更激烈的高潮突然來臨，馬月瑩只覺花心就像給熔漿燙著一般，渾身哆嗦，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袁昊得意地一笑，這才松開嘴，雙目神光閃閃地望著馬月瑩雪白修長的脖子，在那里正發生著巨大的改變。
在袁昊心中鈴兒向他展示了一個用電腦專門為馬月瑩設計出來的聲帶模型，而袁昊現在正在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為馬玉鸝改變她地聲帶。
聲帶是人類發聲的主要結構，聲帶位于喉腔假聲帶下方，左右各一，聲帶張開將出現一個等腰三角形地裂縫，空氣進出引起聲帶的振動，因而發出各式各樣的聲音來。
聲帶的稍微改變都會影響一個人的聲音，目前很多歌星以動手術的方法改善聲帶，例如拉細聲帶可以使聲音更加女性化等等，不過目前袁昊所做的就更加高明得多，他既要讓馬月瑩平時說話的聲音不會有任何改變，又要讓她擁有更寬廣的音域，這可不是現代手術能做到的。
靈蠱，一種奇妙的生物，被袁昊送入馬月瑩體內後它就按照袁昊的意願融入了馬月瑩的身體中，按照袁昊給的模型，暗暗改造著馬月瑩的聲帶。
這種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也不用擔心手術的失敗，只要還沒有達到滿意的程度，就還可以繼續改進，與此同時，馬月瑩的舌根神經也在修繕范圍之內，舌頭靈活了才能更快吐詞更清楚地說唱出來。
看著懷里得到了極大滿足而陷入沉睡的美人兒，袁昊心中充滿了歡悅，忍不住撩起被單偷看了一下被遮住的美麗胴體，這一看又看得他欲火高漲，心中一動，他突然將被單拉了起來，完全蓋住了兩人的身體，然後，他便摸著黑，在被單的遮蓋下，用他的嘴，慢慢地親吻著馬月瑩的每一處肌膚……
愛，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