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起云湧 第〇二五章 【鳳凰齊飛】


昊帶著疑惑撥通了徐炎的電話:“徐大哥,上次你是那幾個小倭狗的消息捅上報紙的?那些家伙現在怎麼掛掉了,是誰給他們加了料?加料也好,可別弄死了呀,我留著他們還有用呢。”

徐炎呵呵笑道:“這個事情造成了很大轟動,我上次托的那個朋友現在很麻煩,都關機聯系不上了,目前還沒有消息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事情也有些蹊蹺,那幾個小子才掛掉,監獄都還沒上報,倭國的記者就手續齊全地來采訪他們,監獄硬擋了一下,倭國記者立刻打電話去外交部,結果紙包不住火,就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袁昊想了想,說道:“那怎麼辦?你那朋友沒事吧,有什麼可以幫忙的麼?”

徐炎道:“應該也沒什麼事,那小子也是太子黨,風聲一過就沒事的,不過這個人情確實欠大了,你若有心,嘿嘿,就給他弄點強身健體的藥,這小子風流著呢,對了,上次那件事已經搞定了,官方結論是那幾個人互相攻擊導致傷亡,凶手毀尸滅跡後也逃之夭夭,不過另外還有一種說法,從那神父嘴里傳出來的,他說看到了一篷血光,就像死神的鐮刀,將人整個連血帶肉地吸食乾淨,那神父已經申請回國,說是要回去生活在聖光普照的世界。”

袁昊道:“最好所有的這些異教徒都滾回他們老家去。哈哈,對了,這麼多人消失,對方有什麼反應麼?”

徐炎笑道:“他們本來不承認失蹤者地身份的,因為他們是偷偷來的,後來實在沒辦法才承認了,大概是准備派些人來自己調查吧。”

袁昊約徐炎找時間出來喝喝酒,然後便結束了通話。那些家伙居然還要派人來調查,有啥好調查的呢,對方首先懷疑的肯定是‘靜靜背後的那個人’,能否想個辦法轉移他們的視線呢?

倭國留學生吸毒販毒被俘然後被虐殺事件引起了極大轟動,消息不脛而走,連最不關心熱點新聞的人都知道了這麼回事。出乎意料地是華夏國內的輿論都認為那幾個家伙死得活該,在這熱火朝天的氣氛中在全國發生了幾起倭國人被毆事件,結果事情越鬧越大,民間的對立情緒高漲,而兩國官方也在唇槍舌劍地進行著另外一種較量。

袁昊似乎什麼也做不了,這件事已經不是大學里的斗毆事件,這是一個處于頹勢的經濟大國與正在撅起地新華夏的較量,袁昊充其量也只能做一個旁觀者。

這場風波還未平息,聖誕節就已經來到,休息了幾天的馬月瑩頓時又忙了起來。她的第一張個人專輯在聖誕前夕終于隆重發布,她的發布會袁昊沒有參加。不過卻一直在幕後關注著她的一切。

新聞發布會上馬月瑩的表現堪稱完美,對記者的問題她妙語連珠地一一回答。並現場彈唱了一首唱片里的新歌,那是一首說唱樂,馬月瑩嫻熟的唱功令記者們無比驚訝,他們還以為馬月瑩會唱最拿手地民歌呢。

新聞發布會後便是現場簽售,靜靜的粉絲到場人數雖然偏少,但是卻也有數百,隊伍排出了發布會外,作為一個歌壇新人。能有這麼多人捧場已經難能可貴了。

馬月瑩地新專輯名字叫做《靜靜的愛》,在全國范圍內同時上架。並通過電話、網絡接受預定與銷售,當日銷量便突破了一萬張,形勢還是頗喜人地,這當然沒法跟那些著名的皇級後級人物比,不過這個開端已經相當不錯,昊天公司決定加大推廣力度,這張唱片賣過十萬張應該不是問題,對一個新人來說,這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不過這數字卻讓袁昊頗不滿,靈兒寫的詞曲,月姐唱的歌,怎麼樣也該賣過白金才能算成功麼,看到才發售不到半小時便出現在網絡上的盜版MP3至是CD複刻文件,袁昊一咬牙,向鈴兒發布了通殺令。

網絡盜版與傳播是一個世界性難題,發達國家控制得還比較好,華夏的法規還不夠完善,對此愛莫能助,不過在網絡上靜靜的博客里已經有人留言發起了一個保護靜靜的活動,號召大家不要下載、傳播盜版,很多人踴躍發言,不過這樣功效並不顯著。

可以看到《靜靜地愛》不論單曲還是整張光盤的搜索量在各大搜索站點地單日排行榜都快速地攀升到了前列,甚至將虐殺倭國留學生的消息都擠到了後邊,周榜上也在節節攀升著,可見喜歡下載盜版的人還是有相當多的。

玲兒有她的辦法,一個讓親者笑仇者痛的辦法,那就是黑客技術加上病毒原理……

鈴兒抓捕了網絡上一個最新的病毒王,將其反編譯後加載了新的功能,然後攻破了國內最紅火的盜版音樂下載站服務器,替換掉《靜靜的愛》的MP3件,今後誰下載了這個加載了變異病毒的MP3,候它就會將病毒釋放到內存中,並感染所有該用戶私藏的MP3文件,並通過網絡迅速傳播,中毒三十分鍾後它會啟動報警裝置,用戶每聽一首歌就要看到盜版相關的法律法規,給該用戶一次教育,最後出現的窗口會顯示一段話,表明自己的身份:“本人是個藏在黑暗中的碩鼠,但是我也知道對別人成果的竊取是不道德的,靜靜的愛不是你們這種垃圾能擁有的,去買正版光盤吧!普度慈航!”

病毒一發不可收拾,在網絡上造成哀聲一片,有的人私藏了上萬首歌,這一下弄得刪又不是不刪又麻煩,紛紛鬧鬧中始作俑者卻得意非常,鈴兒自顧玩她的,卻不知她制作的這一個病毒引發了一場MP3病毒狂潮,因為這是windows系統下第一個會感染MP3並傳播的病毒,很多制毒高手經過一段時間分析後複制了她獨創的技術,制造出更多MP3病毒來,從此人們在網絡上下載MP3時候便不再像從前那樣肆無忌憚了。

與網絡上盜版MP3載銳減不同,聖誕節的街頭經常會聽到馬月瑩那悠揚動聽的山歌,又或者是嘮嘮叨叨不認真聽都聽不清在說唱啥的流行歌曲,很多人在聽過之後都感覺很好,便去音像店里詢問,結果聰明的店老板便將靜靜的愛不斷地播放,用以誘惑更多的顧客上門。

病毒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負面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靜靜的愛’這四個字簡直就是家喻戶曉,連中央一套新聞都插播了關于這個MP第一病毒的消息。

聖誕節袁昊也騰出時間陪大家逛街,見一家音像店就問老板要一張【靜靜的愛】,一連買了十來張,說是要拿去送人。

聖誕禮物袁昊早已准備好,因此出來逛街不過是想感受一下過節的氣氛而已,他是毫無目的的,跟著馬月瑩她們四處掃蕩,看中啥就買啥,買了他付賬並負責拿東西,反正大包小包都是扔到神玉匣里的,所以大家都很愉快。

因為出行前袁昊為大家各施展了一些幻術,否則這麼多美女一起走在大街上,不引起轟動才怪。

聖誕購物到了傍晚才結束,若非孟雪珍和袁昊晚上還有個節目要表演,大家才不想回去呢。

聖誕夜是美麗而且浪漫的,大學校園里尤其如此,八點未到,大禮堂中已坐滿了前來看節目地學生。為了支持孟雪珍和袁昊,馬月瑩她們以及袁昊的死黨一個不拉地都來了。

看到王琦與張婷手牽手的親密樣兒,袁昊不禁朝王琦壞笑了一下,王琦臉上一紅,對袁昊道:“月姐呢?大家都在等她簽名呢。”

袁昊微笑道:“不到時候她是不會出場的。”

作為一種宣傳手段,靜靜小姐要來F大進行壓軸演出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王琦他們更早已買好唱片,就等要簽名了。只過了一日,靜靜的名氣就比原先提升了十倍不止,增加了無數的歌迷,她的第一張CD得到了無數地贊譽,連評論界都認為這張CD雅俗共賞,是近來不多見的。


演出開始了。袁昊也作為觀眾欣賞起演出,大學生的文藝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各式各樣的節目層出不窮,袁昊記得小時後看演出除了合唱就是一些雷同的舞蹈,這情況自然已經不複存在。

終于輪到話劇社的節目,在大家地熱烈掌聲下,有史以來最英俊最酷的羅密歐出場了!

古老的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故事早已被人看倦,甚至台詞都能倒背如流,若不加以改進,怎能顯示出袁三公子的本事呢!

于是乎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故事變成了一個現代言情武俠劇。在台上,羅密歐英姿颯爽地硬闖莊園。打翻無數壞蛋打手,勇救佳人。然而麗葉卻已經重病纏身,生離死別之際,最終兩人破空而去……成了玄幻片……

英雄救美的故事固然老套,不過話劇社與八卦掌社團弟子合演的此劇卻打得熱鬧非凡,打手們為啥一個個用的是中國功夫?觀眾們才不在意呢,他們看的是熱鬧,不過鬧劇中依然能讓人感覺到原劇那種濃濃地傷情感覺,只不過原劇的愛是纏纏綿綿地。現在卻變成了轟轟烈烈。

袁昊牽著孟雪珍出來謝幕的時候全場起立熱烈鼓掌,為他們精彩地表演致敬。

“演的真不錯。”袁昊和孟雪珍回到座位時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賞。尤其對袁昊的演技贊歎有加,其實洞徹神眼看慣了人間百態,袁昊演起來如行云流水般再自然不過。

“演得真的很好……”馬月瑩有些感傷地說道,看到羅密歐抱著茱麗葉從山崖上一躍而下,她的心疼得不行。

袁昊深知她的感受,坐在她的旁邊伸手將她摟著輕聲安慰了幾句:演戲而已……

袁昊地驚豔演出讓後來的節目索然無味,若非等著看壓軸戲,大家都沒興趣呆下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後,美麗地主持人拿著話筒激動地說道:“大家也許都已經聽說了,靜靜小姐因為特殊的緣故應邀來參加我們的晚會,並進行壓軸的演出,靜靜小姐是誰?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哦,否則就證明你來自太陽系外,現在,有請我們的世界名模、未來的天後級歌星,靜靜小姐!”

女主持人宣布之後卻不見有人從幕後走出,在座的同學們頓時輕聲騷動起來,女主持微笑道:“靜靜小姐其實就藏在你們的中間,她整晚上都在與大家觀看同一台節目,靜靜小姐,大家都在期待著,你快出來吧,來,大家一起跟我說:靜靜小姐,請你出來吧,我們等得很辛苦!”

“靜靜小姐,請你出來吧,我們等得很辛苦,我們等得很可愛!”大家跟著大叫起來,然後是哄堂大笑。

撤去了面上幻術的馬月瑩終于站了起來,她摘下臉上的墨鏡,微笑著朝大家揮動起手臂。

同學們頓時歡呼起來,甚至有人立刻大叫著索要簽名。

“大家好,請大家不要著急,我表演完之後會留下來給大家簽名的,不過我今晚只給拿著我的專輯的同學簽名哦!”馬月瑩走上台之後輕笑著說道,她一站在那個美女主持人身邊,頓時讓本來感覺還不錯的美女主持被打入了冷宮,瞬間成了丑小鴨,可見馬月瑩的美麗以及她那無窮的魅力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聽了她的話後很多人就溜出去買唱片去了,也不知道這種時候還能買到唱片麼。

馬月瑩給大家帶來的第一首歌便是說唱樂《閃電愛上他》,激情的歌曲響起後便立刻調動了大家的情緒,馬月瑩的哼唱與舞蹈更是完美無比,可惜的是現場缺乏陪舞的人,否則就真的是完美了。

《閃電愛上他》是一首節奏明快的歌曲,唱到激昂處好似雷聲隆隆不斷在耳邊響起,然而悅耳的歌聲卻在與天地抗衡,直到戰勝,整首歌一氣呵成,聽得台下如醉如癡。

來我要唱一首情歌,這是我們家鄉的一首對唱情歌,位熟悉歌詞並勇敢的男士上台與我合唱,請大家踴躍舉手!”等大家情緒稍微緩和,馬月瑩也歇了口氣後說道。

能與靜靜小姐同台歌唱,這機會實在難得,不論對歌曲是否熟悉,大家都紛紛舉手,馬月瑩的手指在人群中輕輕一點,說道:“那位戴著眼鏡,頭發遮住半邊臉的男同學,就是你了,請上台來,與我合唱一曲《鳳凰齊飛》。”

沒有被點中的人歎息著坐了回去,被馬月瑩點中的那人身材高大,倒與袁昊頗為相似,他走上台後馬月瑩深情地朝他一笑,說道:“這位同學,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有女朋友嗎?”

那人其實就是用幻術變了樣兒的袁昊,見馬月瑩問,他便裝傻道:“我不能說名字,免得回去給同學追殺,我有女朋友,但願她回頭不要拿水果刀戳我。”

台下哄堂大笑,馬月瑩也笑了起來,說道:“那好吧,希望你聖誕快樂,這張簽名的CD就送給你的女朋友,希望她不要責怪你,現在,跟我一起唱吧。”

兩人平時在家都是唱熟了的,配合自然是默契非常,這《鳳凰齊飛》是一首婉轉悠揚的山里情歌,與上一首的激昂截然不同,但是同樣讓人聽得如醉如癡,繞梁三日不絕于耳。

一首《鳳凰齊飛》後。晚會就結束了,不過大部分觀眾都沒有離開,他們排著隊等著馬月瑩給他們簽名呢。

這一個大禮堂足有兩三千人,排著隊索要簽名地都有近兩千,簽名簽到手腕斷,笑口常開欲抽筋,這就是馬月瑩現在的寫照。

“我的天……沒想到我竟然還堅持著簽完了!”馬月瑩回家途中揉著自己可憐的手腕說道。


“若不是我暗中給月姐你用氣療術緩解酸痛,你的手今晚可就要受累了。月姐,你怎麼嘉獎我呢?”袁昊笑嘻嘻地湊上來問道。

馬月瑩朝孟雪珍瞥了眼,笑道:“今晚是羅密歐與茱麗葉的,你找我不如找茱麗葉去。”

袁昊頓時朝孟雪珍望去,孟雪珍的粉面刷地紅了,她不依地來到馬月瑩身旁。搖著她的手說道:“月姐,你怎麼也來取笑我,我不理你們了。”

袁昊哈哈一笑,將話題轉開了,孟雪珍面子嫩,當著大伙兒還是不要讓她覺得太難堪為好。

大家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隨著袁昊來到了市中心廣場,這兒比白天還要熱鬧,東方地西方的,什麼好玩的都有。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柳清顏突然接到一個短信,看了之後她思索了一陣。追上袁昊後悄聲問道:“昊昊,你消息靈通。知道關于那幾個倭國人被虐殺的細節消息嗎?”

“為什麼問這個?”袁昊奇怪地反問道,大家心情正好,說這個徒然搞壞了氣氛。

柳清顏支吾了兩下,終于說道:“前兩天我聽一個老師講課的時候他分析了一下這件事,分析之後讓我們發言,當時我就站起來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得到了老師地贊許,所以比較留意這方面的消息。你有什麼內幕消息就告訴我嘛。”

“回頭跟你獨處的時候再慢慢說,聖誕夜耶。好好玩吧。”袁昊說道。

回到家之後柳清顏忍不住又問起這個事情,袁昊真的有些生氣了,他沒好氣地說道:“你干嘛這麼關心這件事?幾個倭狗死了就死了,那叫活該!”

柳清顏有些委屈地說道:“假如他們是真的被虐殺的,這說明我們國內的刑拘制度還有缺陷,假若他們不是被虐殺的呢?這里面問題可就大了。”

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那幾個人其實是自己相互用棉布包手痛擊對方造成的被虐慘況,而他們地死則是服用了一種鎮定劑,讓心髒停止跳動而死,可惜的是他們身上地痕跡誤導了監獄的干警,他們內部審查地時候耽擱了立刻讓法醫鑒定尸體的時間,六個小時一過,那些藥物分解後便再也查不出來了,因此現在這個私下得到證實的事情沒法從官方角度發布,所謂的虐殺被扣得嚴嚴實實。

現在絕大多數人都認為確實是獄警虐殺了那幾個倭狗,大家都故意忘記了這一點,甚至得意地亂發帖子或者小漫畫:倭狗撞到咱們的好獄警就是死路一條……其實已經極大的扭曲、玷汙了人民獄警的形象,柳清顏這麼一說袁昊倒感興趣起來,說道:“哦?你分析來聽聽,說得有理的話我就告訴你一些機密。”

柳清顏登時精神振奮地分析起來,說得頭頭是道,差不多把袁昊所知地細節都分析出來了,甚至殺人者的動機與陰謀都猜測出一個結論,也不知是否正中事實。

柳清顏侃侃而談:“那些家伙地犯罪事實剛剛通過審判確認,這件事情就爆發了,以這些家伙販毒的量回到倭國也是死的份,肯定就有人設計不如讓他們死在華夏算了,還能誣陷我們,轉移視線,我們剛宣判並發布消息的時候倭國人不是覺得很沒面子麼,現在他們全轉成了激憤,反華事件比我們華夏的反倭事件多得多,支持政府的強硬派人數大增,幕後主使者的意圖已經昭然若揭了。”

袁昊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贊賞道:“說得很好,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

柳清顏傲然道:“綜合與分析方方面面的消息,這個結論是我的首創。”

袁昊噗哧一樂,說道:“還首創呢,你猜測得很好,可惜沒有事實依據,這回我們真要吃個悶虧了。”

柳清顏也皺起眉頭,這時一旁的聖姍娜用拗口的漢語詞不達意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好像有什麼煩心事?”

聖姍娜是另一件讓袁昊煩心的事,還好現在正在慢慢改善,馬月瑩她們都很善良、耐心,聖姍娜接受她們的速度比對袁昊態度的改善要快得多。

“大

小孩子插什麼嘴,說了你也不懂,唉。”袁昊歎道▋

柳清顏慢慢地解釋給聖姍娜聽後聖姍娜撅起嘴道:“這有什麼,只要能證明他們是自殺死的,傷痕也是自己弄的,那不就完事了麼。”

“你說說看,怎麼個證明法?”袁昊沒好氣地瞪著她道,不過內心中他倒是希望聖姍娜能給個解決辦法來。

“死人不會說話,但是活人會啊。”聖姍娜冷笑道:“他們的毒藥是從哪里來的?”

“那人肯定已經回倭國去了,哪里還找得到,就算找到了他也不一定肯說實話。”柳清顏說道。

聖姍娜撇撇嘴,說道:“你們不是說他們派來調查員了麼?想辦法讓他們替我們說話吧。”

袁昊和柳清顏面面相覷,聖姍娜的話雖然有些離經叛道,然而卻是一個解決辦法,柳清顏學的是證據學,自然立刻否定了這種玷汙自己理念的想法,不過袁昊的心卻活絡了起來,栽贓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倭國人想坑人?那他就挖一個更大的坑讓他們跳下去!

“你們在說什麼?連娜娜都參與了呀,看來話題一定很有趣。”馬月瑩洗了澡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上的水一面好奇地問道。


袁昊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後笑道:“我們正在談論今晚上的安排呢,大家都說不如大被同眠地好。”

“他胡說!”柳清顏立刻撇清了自己。並從袁昊身邊逃開,馬月瑩也輕啐了一口,說道:“你別做夢了,今天我累壞了,要好好休息,不許你來影響我的美容覺,快零點了,說好要送我的禮物呢?”

袁昊嘿嘿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錦囊,對馬月瑩說道:“這件禮物不知道月姐喜歡不?”

“呀,這不是儲物袋嗎?我現在可以用了?”馬月瑩高興地說道,將那袋子接過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

袁昊乘機摟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身邊,順便還香了她一下。然後才道:“你們很快就可以用了,所以預先送給你們,讓你們有更多的動力好練功呀。”

“我的呢?”柳清顏又湊了過來,伸出手索要道。

袁昊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這個小叛徒,竟然還敢回來要禮物,嘿嘿,今晚月姐沒空,你陪我的話我就送你一件你期盼已久的寶貝。”

柳清顏嬌龐一熱,她知道袁昊說的是什麼。卻哼了一聲,道:“不給拉倒。把我當什麼人了,要我陪你就陪你呀?哼。我不稀罕,我自己去練功去了!”

袁昊一怔後終于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那東西要送也只能悄悄地送,否則明日馬月瑩她們問柳清顏,柳清顏該如何作答?她地秘密暫時還只有袁昊一個人知道呢。

當日最後結局是袁昊自己渡過了聖誕節,每個女孩都送了一個儲物袋,聖姍娜還不懂,而且東西早拿到手了。因此這次袁昊沒有禮物給她。

聖誕過後袁昊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缺錢花了,自己半年內賺的幾個億讓媧皇公司、昊天公司、地球環保科技公司這三個無底洞給吞得一干二淨。幸虧國家撥出巨額專款支持黑苗族的發展,否則他這個黑苗王可真要為錢發愁了。

不過他也有他的生財之道,聖誕後的一天,他將王琦和張婷約到家里,拿出他‘珍藏’地藥物向張婷兜售,順便幫王琦這幸運小子抽空他多余的能量,免得自己撐爆掉。

張家對靈丹妙藥的興趣看來不大,袁昊屢次向張婷兜售,張家都沒什麼回音,看到袁昊一副不買就不許走的樣子,張婷只好打電話問了問張衍金,勉為其難地買了兩顆補髓益元神丹,袁昊入賬兩千萬元。

看到袁昊一副大為遺憾的樣子,張婷噗哧笑道:“你可知道我們張家以什麼見長?”

袁昊記得張家是依附在五台山華嚴寺之下,不過他們是干什麼的袁昊還真不知道,他還以為四大家族都差不多呢,張婷這麼一問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猜錯了。

“張家是干什麼的?”袁昊不禁問道。

張婷輕輕一笑,說道:“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你還記得我原來是干什麼的嗎?”

袁昊稍微有點了解了,他恍然道:“你們做的是那種生意呀……看樣子我是沒辦法在你們身上賺錢了。”

張婷笑道:“那也未必啊,一個重要的消息說不定比一粒生生造化丹還要難得,那價值……”

袁昊皺起眉頭道:“似乎我沒什麼能拿出手地消息可以賣給你。”

張婷說道:“那也未必哦,我就對韓國首爾發生的一些事兒比較好奇……”

“是漢城。”袁昊說道:“他們想改就改呀,這里是華夏,可不是他們地地盤,人家倭國人想日自己,咱們都沒管他們,還不是倭狗倭狗地叫。”

張婷抿嘴一樂,說道:“好吧,漢城青瓦台發生的事情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個消息看情況說不定可以賣個好幾億哦。”

袁昊眼珠子轉了幾轉,說道:“你怎麼會認為我知道真相呢?”

兩人地對話讓王琦根本沒法插嘴,好不容易才插話問道:“你們是在說漢城青瓦台的爆炸案麼?那件事跟昊哥有什麼關系?”

張婷笑道:“我可不是空口白話,袁昊,我要說的你願意讓你兄弟聽到麼?”

“說就說唄,我沒什麼好隱瞞的。”袁昊微笑道,心中卻暗暗著惱起來,這小妞竟然借他的兄弟來難為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琦疑惑地望著張婷,張婷朝他一笑,說道:“琦琦,不要怪我,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跟人說,比如這件事我既沒告訴你,也沒有向家族彙報,而且我將要說的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