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七怪一路直線追殺段天德,從江南hu---地來到漠北草原)
柯鎮惡:哇!------草原美啊!
朱聰:大哥,你的眼睛不瞎了?
柯鎮惡:我沒瞎前來過!……那邊要有羊群過來了。
朱聰:大哥又怎麼知道?
柯鎮惡:我聞到羊屎的味道啦~~~
(羊群)
朱聰:哇---!哇---!好大一群羊哦!
柯鎮惡:瞎詐唬什麼,又不是遇到一群mm!
朱聰:大哥,若是真遇見mm,我就不瞎詐唬了。
柯鎮惡:哦……夠男兒!
朱聰:我會像大哥一樣Sou滴飛撲過去!
柯鎮惡:哈哈,聰明!這就是別人為什麼稱我為------飛天蝙蝠!~~~
~~~~~~~~~
韓小瑩:羊群是不是大姐養的?
朱聰:哪有這麼巧被我們撞上?
柯鎮惡:跟上去看看。
朱聰:大哥,大姐有可能早被段天德先奸後殺!
柯鎮惡:蠢豬!找不到大姐,捉幾只奶羊~~~擠點兒鮮奶喝總可以吧?
(江南七怪跟隨羊群走著)
韓小瑩:奇怪!這羊群怎麼向左走一點、向右走一點?
韓寶駒:是它們尾巴左右擺晃所致!……我以前那匹寶馬,它的尾巴直直向下,從來不搖不擺,所以它走跑起來從來就是直線前進,去什麼地方都是飛快飛快!……可惜被大哥吃了。
朱聰:……這麼說,把馬尾巴打個卷兒,騎馬就可跑圈圈玩了?
全金發:那樣馬會暈!
韓寶駒:馬暈了才容易訓馬!-----笨豬!
韓小瑩:……我們在羊尾巴上綁根直直的樹棍兒吧,將它們的尾巴弄直,羊群走路走得直快,我們也直快了~~~
韓寶駒:羅嗦!那邊有馬群,跟在馬後面走不就快了……
柯鎮惡:---危險!
韓寶駒:危險~~~?
柯鎮惡:跟在馬群後面我們會踩到馬屎,我們要克服比羊屎更大的困難!
韓寶駒:踩到馬屎也不錯,可在上面溜冰~
柯鎮惡:溜冰應踩西瓜皮!溜的口渴,吃掉瓜皮,還可以解渴呢~~~
韓寶駒:啊!大哥是不是經常那樣?
柯鎮惡:不是經常那樣,是祖祖輩輩都那樣……
韓寶駒:哇,大哥的溜冰還是祖傳的。
朱聰:大哥,踩西瓜皮溜冰遇到馬屎怎麼辦?
柯鎮惡:繞開!
朱聰:溜冰溜的飛快,哪繞的開?
柯鎮惡:那你把馬屎吃掉!
朱聰:啊---!諸位兄弟,這老瞎子讓我吃馬屎,我不認他做大哥了!
柯鎮惡:對不起呀二弟,大哥替你把馬屎吃掉可以吧?
朱聰:好惡心!
柯鎮惡:沒什麼,我吃掉瓜皮漱口。
(草原的另一處,段天德和李氏在戰亂中被沖散)
(李氏迷失方向後在漠北草原定居。很快,她就把丘處機的弟子生下,取名曰----郭靖!)
(郭靖在草原上認識了神箭手哲別師父、華錚mm、拖雷安達,還有個叫鐵木真的部落首領)
(~~~蒙古包~~~)
李氏:靖兒,一定要殺掉段天德!
郭靖:為什麼要殺他?
李氏:他當年是你爹當年的情敵,當年為得到我當年的芳心,他當年殺死了當年的你爹!……
郭靖:我也殺他的爹死!
李氏:他爹早掛了。
郭靖:那省了我殺了。
(唰---!李氏亮出丘處機贈送的殺豬刀!)
李氏:娘要親手雪恥?
李氏:錯!我讓你去拜師學習殺豬刀法!
郭靖:殺豬刀法~~~?草原上處處是跑來跑去的羊,哪來的什麼豬?學什麼殺豬刀法!
李氏:草原上……有野豬。
郭靖:啊!野豬那麼野蠻,我可怕怕。
李氏:帶上這把刀去屠豬山找你的師父殺豬王子丘處機,等你學到他鳴震江湖的殺豬刀法,不論羊、豬、馬,還是帶野字的羊豬馬,都能刀刀將它們咔咔!
郭靖:動物又不是我們的仇敵,干嘛要咔咔他們?
李氏:不是仇敵就不殺了嘛?殺死它們,可以煮肉吃~~~
郭靖:這刀的殺傷距離太小,還是跟哲別師父學射箭吧?
李氏:不管怎樣,要讓段天德死!
郭靖:讓段天德老死好了。我省點力氣,給娘你捉野兔煮肉吃……
李氏:啊---!……
(嗖----!李氏氣憤的把刀扔到蒙古包外)
(恰好,江南七怪路經包外,看到刀飛“sou!”地飛插在地上!)
柯鎮惡:啊!想不到大漠也有飛刀高手!
朱聰:咦,這刀好眼熟……
柯鎮惡:什麼人!還不顯身!
(郭靖走出蒙古包)
郭靖:老伯,還我的刀。
柯鎮惡:小兄弟,這刀………
郭靖:是我的!……你拿了這麼長時間,手在上面不停的摸,眼睛瞎了還不停的看,看樣子你是愛上這把刀了。我拿這把刀還你手中的探路棍怎樣?
柯鎮惡:換我的探路棍?
郭靖:我急需一件長一點的兵器用來放羊,你手拿的棍子,很是適合。
柯鎮惡:這可是我的標志性武器啊!-----不換!
郭靖:靠!你也看不上這殺豬的刀啊?……沒關系,可以對這把刀進行改造的。這刀現階段雖稱為殺豬刀,草原上有這麼多的羊,只要拿這把殺豬刀不停地殺羊、不停地殺羊、不停地殺羊………久而久之,這把刀會改變它的本性,最終轉變成橫行草原的-------殺羊刀!
柯鎮惡:留著自己改造吧。
郭靖:這麼懶惰?你小時候肯定經常被打pp……
柯鎮惡:你可聽說過段天德這個人?
郭靖:嗯----?干嘛?
江南七怪:我們要殺段天德!
郭靖:啊----!段天德也是幾位daddy的情敵?
柯鎮惡:認真一點。到底聽沒聽過啊?
郭靖:何止聽過,我剛剛受人之托,也打算去殺段天德呢。
柯鎮惡:受何人所托?
郭靖:我娘。
朱聰:你娘是誰?
郭靖:我娘就是我娘。幾位兄台難道連自己的娘都不知到是誰?
全金發:我不知道我娘是誰!
郭靖:哎呀,這位兄台身世一定悲慘之極!……是不是一出生就沒了娘?
全金發:錯!我還沒出生我娘就死了……
郭靖:那你怎麼從娘胎出來的?
全金發:-----刨腹產!
郭靖:哇!兄台從娘胎出來之時,那種開天辟地的場面何等壯觀!更令世人歎為觀止!……
柯鎮惡:你娘她為什麼要殺段天德?
郭靖:我娘年輕時長的漂漂,我爹對我娘管教不嚴又不敢管教,最終引發段天德成了我爹婚後情敵,他還無情的殺死我爹。那時的我娘拿不動刀又不敢拿刀,所以直到現在才把這個反情殺的任務交給了我。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殺他!
…………
(至此,江南七怪穿越宋金兩國,在塞外大漠找到李氏母子)
韓小瑩:大姐,我們在草原上只追趕了一會兒羊群,你就把豬哥哥的弟子撫養這麼大了?
李氏:你們對草原上馬屎羊屎的分布太陌生,追個羊群花了二十年的時間!靖兒乘此機會,就長這麼大了……
柯鎮惡:啊!真的過去二十年嘛?太突然了吧?
張阿生:大哥,我們一路有漂漂的七妹相伴,所以覺得時間過得快了一點。
朱聰:靠!和美女在一起,生命值消耗的如此之快!
韓寶駒:哈哈!原來長壽的秘訣是-------終身單身!
李氏:靖兒,拜幾位師父為師吧。拜了師,省了你跋山涉水跑到屠豬山拜師,還縮短了殺段天德的時間。
(郭靖眼睛一掃江南七怪,長途跋涉後的江南七怪個個衣衫襤褸)
郭靖:拜師?不如拜屎!……他們個個衣服破破爛爛,我拜師與他們為伍,讓滿身金光閃閃的拖雷安答看到,會和我斷交!
朱聰:斷腳?有這麼殘酷的刑法?
李氏:讓你的拖雷安答給七位師父金光閃閃呀?
郭靖:這樣很危險!大家想一想這位瞎老伯,自己身上掛的金光閃閃,金光會刺激他的雙眼,讓他更瞎!
柯鎮惡:我已經很瞎很瞎,不能再瞎。
郭靖:再想一想這位身材苗條的靚女,要金光閃閃就得全身掛滿厚厚的金銀,那樣子看上去,不成一頭金光閃閃的肥豬了?
韓小瑩:我減肥!
郭靖:你還想減肥?靚女,現在你的身材已經對我的青春發育期產生不可估量的沖擊!你再減肥,很容易讓我想入非非的幻想成為現實。
韓小瑩:我~~~~~~
李氏:停!……靖兒,讓你的拖雷安答破破爛爛怎樣?
郭靖:這怎麼可能?古語曰,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拖雷安答從小是吃金子、穿金子、喝金子、拉金子、撒金子……他哪能離開與他相依為命、寸步不離的金子?
李氏:你穿的破破爛爛總可以吧?
郭靖:更不可能!我弄得一身破破爛爛,華錚mm會嫌棄我進而拋棄我,我們郭家會斷子絕孫!
李氏:七位師父,你們換新衣怎樣?
柯鎮惡:做為一個瞎子,新舊衣服、丑女美女,我看著全是黑洞洞的-----不換!
朱聰:我也不換!我妙手書生的衣服非同一般,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布兜兒。換了別的衣服,我以後偷東西放哪里?
韓寶駒:我馬王神的衣服更不能換!我這衣服是祖傳的訓馬專用特制衣,此衣曾用一匹眾馬都想交配的母馬的馬尿浸泡過,很多公馬聞到這種味道都會變的溫順,當即被我馴服。我換了沒馬尿味兒的新衣,會被公馬一腳踢飛!我換身衣服命就沒了!……
南希仁:做為南山砍柴嬌子,我衣服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窟窿,每次我砍的柴多,擔子挑不完我就把多砍的柴插到衣服窟窿里。我換了沒窟窿插柴的新衣,多砍的柴會被別人搶去!我也不換!
張阿生:我笑彌陀經常發神經的自笑,肚子會時大時小,我的衣服會時張時松。我換了沒有松張之力的新衣,一發笑肚子把衣服扯破,我就成裸體了……
全金發:我換!你們都不換,太沒創意了。
韓小瑩:我也換!能做上帥哥的師父,他就任我擺布!----哈哈哈哈!
李氏:靖兒拜你們2位為師了。你們五個死心眼兒,另投名徒去吧!
柯鎮惡: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們江南七怪的名號得來容易嗎?!
郭靖:看的出七位是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都留下做我的師父吧。
江南七怪:耶~~~!
李氏:啊!靖兒,你不在乎他們的破破爛爛啦?
郭靖:草原上馬屎羊屎的味道這麼濃,如果能多幾個人共同吸收,很有助于草原空氣淨化的~~~
(江南七怪七人全做了郭靖的師父)
(郭靖稱他們為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四師父、五師父、六師父、七師父)
柯鎮惡:靖兒,拿著我的手杖,我來教你如何使用重兵器!
郭靖:大師父,這手杖太重,我拿不動。
柯鎮惡:那……換木棍做替身吧。
郭靖:木棍也很重,能不能……空手做替身?
柯鎮惡:啊!那是空手道,我還沒學呢!
~~~~~~
朱聰:靖兒,我教你怎麼偷東西。
郭靖:偷誰的東西?
朱聰:當然是偷別人的。
郭靖:草原人口稀少,又是貧民窟,有什麼值得去偷?
朱聰:偷鐵木真的東西!
郭靖:鐵木真的東西?我早偷到了。
朱聰:哦,什麼寶貝?
郭靖:-----華錚mm!
朱聰:哇!了不起啊!你比師父更高一籌,連泡妞兒的本領都學會啦!
~~~~~~~~~
韓寶駒:靖兒,你知道怎麼馴服一匹野馬嘛?
郭靖:不知道!是不是要穿訓馬衣?
韓寶駒:那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判斷出野馬的性別。
郭靖:哦……母馬怎麼訓?
韓寶駒:我們做為男性,很容易馴服異性。
郭靖:明白!那公的呢?
韓寶駒:-------自己化妝成女性!
~~~~~~
南希仁:靖兒,四師父教你如何砍柴怎樣?
郭靖:砍柴?草原上全是一望無際的小草,還是學割草的好。
南希仁:笨蛋!你要殺段天德,那姓段的藏到密林里面,橫橫豎豎的樹棍兒擋你,你不砍柴,怎麼殺他?
郭靖:發飛鏢!
南希仁:飛鏢?飛鏢碰到樹棍兒會降低殺傷力,殺不了!
郭靖:我用力發!
南希仁:飛鏢還會插在大樹上,用力發也殺不了!
郭靖:那……那就學砍柴吧。把密林砍平地,不但可以殺掉段天德,草原上的羊兒還可跑到密林去吃草。
南希仁:好!------學砍柴,首先要在自己的衣服上捅出很多、很多的窟窿……
郭靖:捅那麼多窟窿干嘛?
南希仁:密林樹多柴就多,擔子挑不完的柴,插到衣服的窟窿里啊。
郭靖:讓馬拉柴多省力氣?
南希仁:讓馬拉柴你也得在衣服上捅窟窿!
郭靖:這麼具有強迫性……?一定有原因!……請四師父明示。
南希仁:唉,你真笨!衣服上窟窿多了,到夏天總可以涼快點吧?
…………
韓小瑩:靖兒,我教你越女劍法!
郭靖:閱女劍~~~?(是不是可以看mm?)
韓小瑩:你先飛起來,然後在空中翻幾個跟頭。
郭靖:我飛!我飛!我飛!……
(郭靖飛了n+1次,怎麼飛也飛不起來)
郭靖:七師父,我先在地上翻幾個跟頭,然後再飛起來怎樣?
韓小瑩:不行!在地上翻跟頭會遭敵人刀插,你會死!
郭靖:飛起來還遭敵人箭插呢,還不是死?摔下來還痛痛,還不如直接死在地上舒服呢!~~~
~~~~~~~~~
(郭靖找到張阿生和全金發)
郭靖:兩位師父准備教弟子些什麼?
張阿生:大哥呀,我們倆個什麼都不會!本來只有江南五怪五個人,那老瞎子為了擴充人數,硬把我們拉了進來!
全金發:我們2個一直是江南七怪的候補人員,以前的倆個前任不干了,那瞎子才允許我們正式的加入……
郭靖:Kao!原來江南奇怪的名號是這麼得來的。
(一年後)
(某日,郭靖偶遇柯鎮惡)
郭靖:大師父,怎麼你一個人?
柯鎮惡:我想方便一下。
郭靖:哦。大師父是想大方便~~~還是想小方便~~~?
柯鎮惡:我是你大師父,當然要大方便了!
郭靖:大師父沒有小便過?
柯鎮惡:當然有啦!那要等到我尿袋撐的特別大、特別大時,我才想做與大便相反的那種方便。
郭靖:弟子經常是兩者同時進行,大師父可有過類似情景?
柯鎮惡:偶爾。
郭靖:偶爾?
柯鎮惡:……你大師父大多時候還是單單的只有大便!
郭靖:大師父真不愧是大師父!
(柯鎮惡xx完畢)
柯鎮惡:靖兒,今晚我們七人要試試你的武功……
郭靖:啊!晚上黑黑,還是白天試吧?
柯鎮惡:不能白天,只能在晚上!
郭靖:為什麼?
柯鎮惡:你一個人學了我們七個人的武功,若我們打你不過,白天讓別人看到,我們江南七怪很丟面子。
郭靖:我讓著各位師父。
柯鎮惡:就是因為你讓著我們我們才敢在晚上試你的武功!
郭靖:大師父,弟子這一年來武功沒什麼長進,只覺的身體的某個部位長進了……
柯鎮惡:不管你哪里長進,靖兒,今晚過招……今晚過招你一定要善待我這個殘疾的老年人啊!555555……
郭靖:沒問題!尊老愛老一直是我具備的高尚品德。
柯鎮惡:謝先!
郭靖:另外幾位師父呢?
柯鎮惡:他們幾個又不殘疾又不老,向死里打都可以!
郭靖:小瑩師父也要……
柯鎮惡:那個惡心的妖女,一定要砍上她幾刀!
郭靖:啊!……大師父真不懂得欣賞。
柯鎮惡:我是瞎子,怎麼去欣賞?!
(江南七怪和郭靖約定晚間在一山頭會面)
(是夜-----)
柯鎮惡:靖兒怎麼還沒有來?
朱聰:會不會迷路了?
韓寶駒:不會!我在路上用馬屎做了暗號。
朱聰:天這麼黑,哪能看的見馬屎?
韓寶駒:我還在馬屎上撒了不少馬尿……
朱聰:那有怎樣?
韓寶駒:有馬尿滋潤,馬屎變的水份多多,月光一照,閃閃發光,天黑也看的到。
朱聰:待會兒沒了月光,還不是迷路!
韓寶駒:沒了月光,聞著馬屎味兒走啦~~~
…………
柯鎮惡:這次和靖兒過招,我們七人要同時出手,要在一招內將他制服!
朱聰:我們七人各出一招,加起來就是出了七招。
柯鎮惡:七招就七招,總之要速戰速決!
韓小瑩:速戰速決?這樣恐怕試不出靖兒真正的武功……
柯鎮惡:要試你們去試!最近我睡覺失眠,我還急著回去睡覺呢~~~
(遠處,一個黑影蹣跚而來。那人正是郭靖!)
郭靖:------大師父!
柯鎮惡:哎呀!靖兒,你怎沒這麼現在才來?
郭靖:我早該來了,可路上每走一步都踩到馬屎,滑了不少的幾個跟頭,還弄滿身都是馬屎。等會兒過招,你們要小心點。
柯鎮惡:Kao!……
(柯鎮惡狠瞪看韓寶駒一眼)
韓寶駒:大哥,這不怪我!
柯鎮惡:不怪你?!你只知道撒馬屎,為什麼不在馬屎里面藏幾把短刀呢?
韓寶駒:啊!……大哥,短刀會把靖兒插傷。
柯鎮惡:插傷又不是插死!他受了傷,總可以減輕些我們過招的壓力吧?
郭靖:大師父,你和三師父在嘀咕什麼呢?
柯鎮惡:哈哈!……沒什麼。你三師父想跟你第一個過招。
韓寶駒:我第一個?
柯鎮惡:三弟,你就第一個吧!
韓寶駒:不是說好我們七個一起圍攻?
柯鎮惡(小聲地):你經常和馬打交道,對馬拉屎比較熟,麻煩你先把他身上的馬屎打乾淨,不然我瞎子一出手就碰到馬屎了……
韓寶駒:在大哥心中,我還是排名第一的訓馬專家!馬屎這點小事,我幫大哥搞定!
柯鎮惡:夠兄弟!-------開戰!
(韓寶駒大戰郭靖,手不停的在郭靖身上摸上摸下,弄得雙手沾滿了馬屎)
郭靖:三師父,你老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摸的我害羞。
韓寶駒:我……我怕你身上藏有武器!
郭靖:哪有什麼武器?有武器我也不會藏在身上。
韓寶駒:武器不藏在身上藏哪里啊?--------你這頭笨豬!
郭靖:地下!
韓寶駒:嗯?……地下能藏那般武器?
郭靖:多啦~
韓寶駒:瞎吹!
郭靖:量你也不信!……你在所站的位置狠狠的踩上幾腳,很快就知道弟子藏的是什麼武器了。
韓寶駒:好!很想見識見識你的地下武器!我踩!-----我踩!-----我踩!----
(“轟隆”一聲,江南七怪腳下一空,跌進一個大坑)
江南七怪:啊--------!
(七人向坑底墜落中……)
(嘭…!至底)
江南七怪: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郭靖:哈哈哈……!見識到我的地下武器了吧?
韓寶駒:武器在哪?武器在哪?一個空空的大坑而已。
郭靖:空空的大坑---便是武器。
韓寶駒:不解!
郭靖:我幫你解。……白天我趕時間地在這里偷偷挖出個盆地,又將盆地偽裝成平地,為的是將你們七個老家伙一網打盡!現在勝負已分,武功測試結束。獲勝者-----江南七怪---的弟子---郭靖!
(坑內)
柯鎮惡:混蛋!我早給你打過招呼,你還敢跌我這堆老骨頭?
郭靖:大師夫放心。弟子考慮到你老人家年邁,經不的一跌,所以弟子特意在洞里拉了不少的屎做為鋪墊。你現在感到腳下軟綿綿的吧?
柯鎮惡:……我背啊!……你只拉了六團屎,全被別人踩上!……我掉下來,是硬硬的跌在地上啊!……
朱聰:大哥號稱飛天蝙蝠,摔在地上何足掛齒?
柯鎮惡:都怪我沒有站對方位。
韓寶駒:大哥,你知足吧!~~~你站對方位~~~會像我們六個這樣~~~頭插進屎里!~~~
柯鎮惡:呵呵!靖兒對我還是蠻好的。
朱聰:靖兒,你pp的小瑩師父也這麼跌?
郭靖:我想幫小瑩師父改變一下形象。現今染發之風盛行,小瑩師父的黑發沾上我的黃屎,黑色轉為黃色,一下子趕上了時代的潮流!
韓小瑩:……我傳授你天下美女才有機會學的越女劍法,你怎麼以屎相報?
郭靖:何止以屎相報,拉完屎我繞著屎還撒尿,還畫了不少的尿圈。
眾怪:尿圈~~~?
郭靖:是為保證七位師父准確地著陸在每堆屎堆之上!
江南七怪:啊---!……
柯鎮惡:各位兄弟,我們離開這里!我討厭別人的屎發出的味道……
(江南七怪輕輕一躍,躍出坑外)
柯鎮惡:靖兒,你何時學得在地上挖洞這種功夫?
郭靖:弟子蒙受幾位師父挖鼻屎這一動作的啟發,加上幾位師父傳給弟子的內功,弟子將兩者合二為一,最終獨創出挖洞神功這一曠世絕學!
柯鎮惡:這麼大的洞,怎麼突然間挖出來了?
郭靖:已經夠慢了。沒有幾堆圓圓的頭骨阻擾我挖洞,整個山都會被我突然間挖空。
柯鎮惡:~~~圓圓的頭骨~~~?
郭靖:是滴!弟子看到每個頭骨上還有五個小窟窿,又恰好伸的進五個手指頭,弟子撿回幾個,拿在手里,准備提練臂力。
柯鎮惡(大驚):啊!!!------莫非……莫非是江湖上專抓人頭骨的黑風雙煞在次出沒?!
郭靖:江湖上有專門抓頭骨的?他們的臂力絕不簡單。
柯鎮惡:二十年前我曾遭遇黑風雙煞,當時黑風雙煞伸手來抓我的頭骨,我好奇的抬頭向上看了一眼,結果我的雙眼就被黑風雙煞抓瞎了……
朱聰:大哥,怕什嘛?現在我們頭上個個沾滿了靖兒的屎,看有誰那麼不怕惡心的來抓我們頭骨!
柯鎮惡:我……我頭上沒有?
張阿生:在這生死關頭,我願把屎分享給哥!
郭靖:哪用分那些東東。……別人抓自己的頭骨,是想幫自己撓撓頭皮。大師父被抓瞎雙眼,是你不懂的如何去配合別人。你若把頭向下低一點點,你頑固難治的頭皮屑二十年前就得到根治了!……
(嗖!嗖!~~~大坑內又躍出兩人,號稱黑風雙煞的梅超風and陳玄風出現!)
陳玄風:是誰挖地道挖通了我們的新婚洞房?!
梅超風:還偷走我們的練功道具!
陳玄風:還把我們的洞房當做茅房,在里面任意拉撒!
梅超風:害的我們要背骨離鄉、重築蜜巢……
江南七怪(全指郭靖):-------他!
郭靖:是我又怎樣?拉屎這件事本來我可以拖延一會兒拖到洞外,但你們收藏那麼多頭骨,實在太過恐怖!恐怖的讓我無法精確地掌握時間,最終迫使我在洞里就……
梅超風:你反對我們的婚姻?
郭靖:我鬧洞房祝賀你們還來不及呢!
陳玄風:有拉屎祝賀的嘛?!
郭靖:也沒有收藏頭骨的吧?太恐怖了。
梅超風:收藏頭骨是為練功。
郭靖:練臂力?
梅超風:錯!是練爪力!
郭靖:練~~~爪~~~?有好好的手不用干嘛要練爪子出來?
梅超風:我們在……
陳玄風:老婆,他是在BS我們。
梅超風:------九陰白骨爪!------
郭靖:什嘛~~~?~~~麻辣烤雞爪~~~?
(Sou---!梅超風伸手抓向郭靖!柯鎮惡也sou---!擋在郭靖身前)
梅超風:擋我干嘛?你哪位?
柯鎮惡:還記的我嗎?
梅超風:……你……你是我老公很早以前的情敵?
陳玄風:不可能!很早以前和我共同追你的我的情敵,被我逼得上吊的上吊、自殺的自殺、跳崖的跳崖……留有活口的活到現在也不可能是個瞎子!是瞎子也不可能像他這麼老!老一點是瞎子的也不會像他走路手里還要拿根木棍!
柯鎮惡:住口!我手里拿的是鐵棍!……別追到滿意的老婆就目無鐵木之分!
陳玄風:是木棍!
柯鎮惡:是鐵棍!
陳玄風:是木棍!
…………
(爭吵重複!)
~~~~~~~~~
柯鎮惡:你說是木棍,你敢不敢吃我一棍?
陳玄風:好!-----我吃!
梅超風(關切地):死鬼,你……
陳玄風:放心!瞎子自古以來就是用木棍探路,哪來的什麼鐵棍?------出招吧!
柯鎮惡:我打---!
(啪!------柯鎮惡一棍打的陳玄風腦漿四射!)
梅超風:老公-------!5555555………
柯鎮惡:哈哈哈哈!木棍怎麼能將人一棍打死?!各位都看到啦,我沒騙人吧?我手中拿的真的是鐵棍啊!
郭靖:大師父,你還施展內功了吧?
柯鎮惡:哼!我飛天蝙蝠柯鎮惡自從拿上這根看似木棍實是鐵棍之後,那既消耗體力又消耗時間的內功早就不練啦!
郭靖:高智!
朱聰:當然高智了!大哥能位居江南七怪之首,全全歸功于這根重重的、偽裝的極好的一根鐵棍!
柯鎮惡:正確!江湖發展到現在,恐怕只有黑風雙煞這兩個沒有頭腦的人運用內功空手去抓別人頭骨,還要時時警惕別人頭頂有沒有埋伏什麼機關!
梅超風(悲痛中醒來):有機關我也要抓!
郭靖:……大姐,做為一個頗具風騷的女人,還是三思而抓。
梅超風:你以為用“風騷”這兩個字就可以阻擾我嘛?
郭靖:我沒阻擾大姐,我只想提醒大姐要講究一點個人衛生。江南七怪現在個個滿頭是屎,大姐非要抓他們頭骨,最好給出一點點時間讓他們去沖個熱水澡~~~
柯鎮惡:啊!靖兒,你怎麼幫這個騷婦?
郭靖:我是在幫自己!你們的頭骨被抓下後都帶著屎,我怎麼下手拿著練臂力?
梅超風:我抓----!
(梅超風一伸手,已抓住張阿生的頭蓋骨)
張阿生:我頭上有屎,你沒看到嗎?
梅超風:看到。
張阿生:看到你還敢來抓我?
梅超風:因為-----因為你頭上的屎最少!
郭靖:……我頭上沒有屎,為何不來抓我?
梅超風:你太年輕,頭骨不夠堅硬,抓你無法提升我的爪力。
郭靖:我大師父為何不抓?他的頭骨可算是這里最老最硬的那種!
梅超風:在我模糊的記憶中,他曾經是追求過我的男人~~~
(咔!-------張阿生的頭骨被梅超風抓了一下)
張阿生(慘叫):啊----!
梅超風:手感不錯~
柯鎮惡:五弟!是大哥害了你!屎在你頭上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分我?
張阿生:不怪大哥,都怪靖兒少拉一團……
(話未說完,已….)
郭靖(痛哭):五師父!我對不起你啊!多拉屎不是關鍵,都怪我出生的比你晚,自己頭骨硬度和密度比不過你!……
柯鎮惡:兄弟們,我們為五弟報仇!
(江南眾怪血戰梅超風)
…………
(梅超風寡不敵眾,抱尸而逃)
…………
(張阿生墓前)
朱聰:黑風雙煞殺我們一個,大哥殺他們一個------夠本兒!
柯鎮惡:住口!怎麼能直直的說我“殺”他們一個?只能說是他們一個被我誤殺!
郭靖:知道是誤殺以後別把自己的鐵棍偽裝成木棍,以免日後造成第二次誤殺的出現。
柯鎮惡:你知道什麼?!我柯鎮惡在江湖上殺了不知有多少人,全靠這根偽裝的棍子呢~~~!是這根棍子,每次讓我一招制敵!我會將它偽裝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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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瑩:五哥死的好慘,頭上被人抓出五個小窟窿兒……
全金發:抓我抓六個呢,比他更慘!
郭靖:抓七師父能抓七個,七師父才是最慘的。
韓小瑩:五哥頭上的屎,會不會通過小窟窿兒進入他的大腦?
郭靖:不會!五師父的頭被抓出五個小窟窿後,頭頂一直在向外呈急流狀的噴血,屎絕對被血沖的干乾淨淨,哪會進入五師父的大腦?
韓小瑩:沒進屎就好。……五哥到了陰間,閻王看到他頭頂有五個小窟窿,好奇的追問起死因,五哥該怎麼回答?
柯鎮惡:說是被五指鏟鏟死的。
韓小瑩:哪有五指鏟?閻王也是武林中人,不容易受騙。
柯鎮惡:說是被一指鏟鏟死的。
韓小瑩:頭頂有五個窟窿,說被一指鏟鏟死,閻王怎麼會信?
郭靖:一指鏟鏟上五下,不就有五個窟窿了?
韓小瑩:這麼說多沒面子!
柯鎮惡:死在一指鏟之下----英勇!
韓小瑩:閻王還以為五哥是被一個手指頭兒戳死的……
柯鎮惡:七妹,你不是說閻王也是武林中人嗎?做為一個武林中人,怎麼識別不出一指鏟?
韓小瑩:聽說閻王有失憶症,會經常性發作。
眾人:啊---!
郭靖:五師父可以說自己在出家之時被老和尚用火勢過旺的大香頭在頭頂點坑時意外點死!這樣可以了吧?
韓小瑩:和尚頭頂有九個坑坑,五哥的只有五個。
郭靖:說那點坑的老和尚偷功減料,點出五個坑坑就收工了……
韓小瑩:太好了!我立刻把這個“嫁禍于人”的計謀轉告給五哥!
(眾人和張阿生的墓揮淚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