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曹操嫁女蔣曹結盟
曹操東征剿滅劉備
卻說我自領雍涼益並四州後，已經在戰略上取得地利。但北方匈奴等時常入寇。,令吾也頗不得安枕.然因征戰多年，涼並二州新平，不能起兵。遂令馬騰和張合、太史慈等嚴守疆界，無令不得擅啟戰端，開始休養生息。
我觀四州人口，益州戰亂最少，故人口損失較少有270萬人；雍州雖經戰亂，但其近年來細心維護，亦有近180萬人；並州因常識北方匈奴等為患，且飽受太行黃巾之亂，亦人口稀少，人口只有不到百萬眾；涼州苦寒之地，原本人口就少，更因連年戰亂，人口也只有60余萬。所控四州總人口亦只有六百余萬。可是在漢順帝時這四州人口加起來足有1500萬人。可見戰亂損失人口近六成。這還是我及早平定四州戰亂，若再晚十年，六百萬人口能剩下三百萬就是天幸了。
此時吾手握四州之地，良將千員，大兵五十余萬，威震天下。
卻說不久聽說呂布已被曹劉所滅，心知高順不久必回。
果不其然，不出一月。高順便引張遼、臧霸來歸。我大喜過望，厚待二將，皆表為將軍，同鎮長安。二人感恩，遂舍命相報。
現今吾麾下人才濟濟，文有：郭嘉、荀或、荀攸、賈詡、田豐、沮授、法正等一流謀士，武有典韋、趙云、張遼、張合、高覽、太史慈、高順、魏延、李嚴、張任、馬超、龐德、張繡、馬岱等大將。人才之盛當世第一也。我想若不是來知兩千年後，早知賢才大名，及早求之。必多為他人所得，焉能得如此多強助也，實乃幸甚。因吾善識人才，重用之人皆能顯其能，故漸得世間第一識才、愛才、用才之美名。又一日我思之道：“如今我之部下皆為陸將，不善水戰。如若將來南下江南。恐複有三國曹操赤壁之禍也。”遂與眾謀士商議道：“吾等將來若取荊揚必得建立強大水軍，然則吾等目前皆為陸將，不善水戰，奈何。我聞古人去，人元遠慮，必有近憂也。諸公可有良將薦我。”
郭嘉早已是我知已，知吾早已成竹在胸，遂道：“主公識才之美名天下皆有所聞，今日有如此一說，必已有腹稿也。休賣關子，講來便是。”
我笑道：“奉孝真知我也。我觀天下水戰之才多已被江東孫策、荊州劉表所得。周瑜、蔣欽、周泰、董襲等江東名將皆為水戰之能臣也，即使蔡瑁、張允、文聘、蒯越等荊州將也善于水戰。遍視天下，吾知一人亦極通水戰，雖在劉表帳下然尚不得重用。此人名叫甘甯甘興霸，不僅水上功夫了得，且水陸用兵之法皆甚合兵法，其帳下徐盛、丁奉二將亦極為善戰。甘甯現在江夏太守黃祖處聽用，然黃祖因甘甯曾為錦帆賊，縱橫于長江之中。甚厭之。甯不得重用，常有遠去之心。今吾可許其為水軍大都督之職促其來歸，諸公誰可為吾說其來歸耶？”
賈詡道：“吾自投將軍麾下尚未有大功，今即有差遣，吾願領命。說甘甯來歸，如若不成，當斬吾首。”
我笑道：“賈文和言重了。以汝之能，甘甯焉能不來也。吾當在長安靜侯汝佳音也。”又道：“汝乃文人，此去江夏路途遙遠。我放心不下，我令子龍與汝同去，一則保護，二則叫甘甯見識吾虎賁軍之神威也。”
賈詡、趙云領命，即日便起程往江東而去。
卻說曹操因欲東滅劉備，但恐我和袁紹襲其後，和眾謀士商議道：“劉備乃世之梟雄，不可不來之而令其久留臥榻之旁。然則吾恐蔣鋒從河內襲取洛陽、許都，亦恐袁紹襲吾後，諸位請問有何妙計耶？”
謀士董昭曰：“此事易耳。聞丞相有一女，年方十八，青春貌美，賢慧大方。而聞征西大將軍蔣鋒年方三旬，英雄年少。可將女嫁其，其必喜之。便可令其屯兵于並州壺口關，袁紹必懼其襲冀州之後而不敢發兵南侵。如此一來，丞相便可穩穩當當剿除劉備。”
操大喜，令人作書星夜奔長安相告，欲結親共謀袁紹。我見書亦有些猶豫，令下書人稍待兩日。便和眾文武商議道：“今曹操嫁女與我，意欲何為，諸公可知之。”
荀攸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此乃曹操結好之意也。其必欲先滅劉備，恐吾與袁紹襲其後，故嫁女與將軍，令我不攻其且牽制袁紹也。劉備乃世之梟雄，曹操滅之對吾有百利而無一害，可應之暫和曹操。待主公剿滅太行黑山賊張燕並北方羌、鮮卑等後再與其決一雌雄可也。”
我鼓掌笑道：“公達之言，正合吾意。吾意亦為此也，即如此。我便令下書人回複曹操，使其送女來嫁也。”
郭嘉也笑道：“主公，那麼便可趁勢行動。常言道：“攘外必先安內。先令臧霸率兵至壺口關鎮守以威懾袁紹。再令張遼、趙云統兵十萬剿滅太行十萬黑山賊。另可令馬孟起率兵彙合張合將軍剿滅西涼不服之羌人，馬超在羌人中威望甚高，必可成功。待剿滅後，主公可親率大軍彙合張、趙二將，北擊胡寇，平定北方。然後便可安心南下逐鹿中原也。”
吾大喜便令曹操下書人回信于操，使其派人送女來嫁，另選西涼優質肥壯戰馬一千匹以為賀禮。
曹操聞報大喜，將戰馬編入親軍虎衛軍。即令夏侯淵為使送女西嫁長安。
我于是在長安一邊令田豐准備婚禮。一邊准備戰事。
卻說賈詡、趙云領命出長安、過潼關，兼程趕往江夏而來。半月有余，到得江夏，打探得甘甯住處，遂登門拜訪，只言故人求見。甘甯接過名貼，打開一看便知了一驚。賈詡智謀天下皆知，亦知其現于征西大將軍、長安侯麾下效命。不知今日為何到此，徐盛、丁奉亦不知其來意，惟見過方知。遂命人請來相見。
賈詡和趙云進門，便見當先一人氣宇軒昂、身材魁梧、一臉英氣，料知便是甘甯。遂見禮道：“征西大將軍麾下、參謀賈詡、平北將軍趙云有禮。”甘甯回禮道：“久聞二位大名也，賈先生智謀深遠，鬼神皆驚；趙將軍大戰馬孟起亦是流傳天下。以往常思無緣不能相見，卻不料今日有緣相見也。只是吾與汝家大將軍平日素無往來，不知為何遣汝兩位來耶。”
賈詡道：“吾家大將軍識才、愛才之名天下聞名。早聞甘甯甘興霸世之豪傑也，縱橫于大江之上、威震長江兩岸。奈何無緣不能相見。今得知將軍雖投江夏黃祖處，然郁郁不得志，遂遣某來請將軍共成大業。”
甘甯猶豫道：“雖黃祖待吾不厚，然劉景升乃明主耳，不忍棄之。”
賈詡道：“甘將軍何故說此昧心之言搪塞吾耶。劉表若是明主，何不知將軍大才，令汝屈居于黃祖之下也。而黃祖雖將軍多立戰功，亦因將軍出身而薄待將軍。今征西大將軍常言；王侯將相甯有種乎，在吾處，吾惟才是用，不論出身。故大將軍麾下文武多有出身微未而至高位者。如目下這位趙云將軍，雖武藝高超、智勇雙全、忠心無雙，然則在北平公孫瓚外，亦如公此般明珠暗投，郁郁而不得志。主公識其才，請其歸。令其統大軍征戰四方，今日官授平北將軍，名振天下，何其榮也。大將軍于吾來時，尚有言：吾志當撫平四海，惜無目前帳下無善戰之水上大將。若甘興霸將軍來歸，則吾未來水師大都督一職不作第二人想也。君可知吾主何等重視將軍也。君意如何，但請一語而決。”
趙云亦道：“甘將軍在劉表、黃祖麾下，大志難申，安能馳馬于天下，揚帆于四海，快意人生哉。今若歸吾主公，則來日與云等並肩力戰于沙場、揚威于四海，豈不快哉。”
甘甯感動道；“吾知大將軍識才美名也。能知天下有甘甯，吾之幸也。今遣二公來招，其意誠也。吾意已決，當與徐盛、丁奉二位賢弟一同往歸。”
賈詡、趙云大喜。甘甯遂與徐、丁兩將連夜收拾行裝，只引數百心腹舊屬連夜奔長安而去。吾在長安，聞甘甯甘興霸來歸，一時心急，未及著履便來相迎。甘甯等看我如此心誠，感動莫銘。我遂命甘甯為水軍大都督，徐盛、丁奉皆為將軍。
吾道；“甘將軍，吾久欲取荊揚多時也。然則一不得其時，北方未平耳；二不得其人，麾下無人善水戰耳。今得將軍，實乃如虎添翼也。今請興霸前往西川訓練水軍，待吾掃平北方後，便與汝一起南下江東，一統天下。”
甘甯領命，遂與徐盛、丁奉二將率部屬至西川，和程昱等相商議建立水軍不題。
卻說不久夏侯淵送曹操女曹葳來嫁。我久聞其美貌，心中甚喜。遂舉行了盛大的婚禮。眾將皆來作賀，平日我便甚好相處，此時大婚，眾人更不懼吾。拉住我不放，輪番勸酒，直灌得我兩眼發花，暈暈欲睡。我直往郭嘉、趙云使眼色，兩個人卻如同死人一樣將我這個主公扔在一邊，視而不見，只顧自己快活。嗚嗚嗚，這些混蛋，看我以後在你們大婚時怎麼折騰你們。
好不容易熬過酒陣，入了洞旁。我掀開曹葳蓋頭，果然美貌。這一夜曹葳初婚，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愛。第二日我因昨晚大戰，賴床不肯早起，卻被曹葳喚起。曹葳道：“公乃征西大將軍，身系數百萬黎民之安危，安可貪睡而誤大事乎。若君為吾如此，葳自當一死。”我大慚道：“娘子所言甚是，我定當愛護黎民，不使其衣食有缺也。”
遂早起，答謝賓客。日後，與甄瑟、曹葳郎情妾意，一時好不自在。
為了履行對曹操的諾言。我遂命臧霸領兵兩萬往鎮壺口關，擺出一副襲袁紹後的架勢。另派趙云為主將、張遼為副將，田豐為軍師領十萬馬步兵前往太行山剿滅為禍已久的黑山軍。另派馬孟起領兵五萬、賈文和為軍師，合張合一起剿來不服我管的義從羌等羌人部落。
卻說曹操得報張遼、臧霸也已經被我招攬且我已出兵壺口關，並欲剿滅黑山軍及羌人等事宜，亦笑道：“此真乃佳兒佳婿也。蔣振華運籌帷幄于千里之外，料吾之先而得張遼、臧霸，吾深服之。我觀其識才、用才之能尚在吾上也。其帳下能臣武將之多尚在吾之上。吾料少則三年，多則五年，其必可平定北方，那時就是吾和其決戰北方之時了。孰勝便可挾大勝之勢橫掃江南一統天下。吾觀此天下，唯其可真正稱為吾之敵手，若日後吾若不幸敗于其手，汝等不必為吾報仇，可投其平定天下可也。”
眾將道：“丞相過慮，勝負尚未可知，安知不是蔣振華兵敗來投耶？”
操大笑，遂准備起兵來攻劉備。
劉備聞之大驚失色，手足無措。謀士陳登道；“袁紹虎踞冀青幽諸郡，帶兵數十萬，財雄勢大。不若寫書求救于其。”劉備道：“我與其向無往來。其安敢助我哉。”陳登笑道：“公忘記一人耶？此人與袁紹三世通家，若得其一書致紹，紹必來相助。”玄德大悟：“莫非是鄭康成先生。”陳登笑曰：“然也。”
鄭玄鄭康成乃漢末大儒，天下名士也。漢桓帝時，曾官至尚書。後靈帝十常侍時，怒其亂政，遂辭官歸隱于徐州。劉備遂登門，求其作書。鄭玄慨然應允，寫書一封于劉備。劉備命從事孫乾星夜前往袁紹處投遞。自忖道：“劉備攻滅吾弟，本不欲助之。然鄭康成來書，卻不能不前往救之。但恐蔣振華出壺口關襲吾後也，委實難決。”遂聚文武眾官商議。曆史上田豐、沮授事袁紹時，紹眾謀士中惟有二人深具戰略眼光，與荀文若、賈文和、諸葛亮、龐統、郭嘉等同為三國頂類謀士之一。其二人若在，必不會同意袁紹伐曹助劉。然其二人已事吾，其余謀士如審配、逢紀、郭圖、許攸等皆只具戰術眼光，目光短淺，不足大用。其皆道：“袁公以眾克寡，以示擊弱，滅曹賊而扶漢室，此大義之舉也。應從鄭尚書所言，舉步與劉備同伐曹賊。”紹道：“汝等所言甚是有理，然則聞蔣振華令原呂布部將臧霸增兵一萬于壺口關，且趙云、張遼所領十萬雄兵亦在太行征戰。隨時可急馳壺口以攻冀州。不得不防耳。”審配道：“明公勿憂。蔣振華亦世之梟雄也，定不會為曹操火中取粟也。吾料吾與曹操相爭，其必不會輕易助誰。其要平定黑山賊及北方胡蠻，數年內亦無力南下矣。吾料想其必會等吾與曹公分出勝負時，助強而擊弱也。主公只須遣一將駐紮于壺口關下以為牽制。然後派大兵伐曹即可。為防不測，主公可將軍屯于黎陽，若操攻劉備不利時可夾攻之，若劉備不可救則不可動。另亦可冀州有事時急速回援鄴城。”袁紹然之，遂令呂曠、呂翔兄弟二人領兵二萬，駐壺口關附近以防不測。另派審配、許攸、荀諶為謀士，顏良、文丑為大將，領兵十萬往屯黎陽，窺視曹操之後。
操聞袁紹兵至黎陽，雖不敢棄冀州而南下。但終乃心腹之患，遂罷兵以防不測。另派夏侯淵、曹仁等領兵亦屯于黎陽附近以備。卻說曹操在許都威權日盛，朝庭大小事皆先奏曹操，方告之天子。獻帝直如傀儡，亦無可奈何。獻帝欲收操之權，和國舅董承等密謀聯結忠義之士以除曹操，密付其衣帶詔以便行事。然事不密而泄。操大怒，將董承、王子服、太醫吉平等涉案人員盡皆滿門抄斬。遂帶兵入宮殺董承之妹董貴妃，又令心腹甲兵三千以充禦林軍。至此對漢帝監視更加嚴密。操又聞劉備亦與董承等密通書信，參于謀曹。又起伐劉之心。遂與眾文武商議道：“今劉備亦參與叛逆，不可不誅之。然吾憂袁紹襲吾後也。諸群可有妙策。”
軍師戲志才道：“主公勿憂，袁紹乃無謀之人。且其謀士各相嫉妒，必不能成事。劉備久乃心腹大患。昔日吾亦勸告丞相早除之，只是不從。今亦一股作氣滅之以免後患。”操從其言，遂起十萬兵來伐劉備。
操大軍將至小沛時，忽大風吹折旗杆。臨晚下寨時，參軍毛介入見道：“今日大風吹折旗杆，丞相意主何吉光。”曹操道：“公意若何。”毛介道：“主今晚有敵劫營。”操道；“天報我知，劉備必敗。”
遂令將大兵分為九隊，只留一隊虛紮營寨，其余八隊八面埋伏。是夜，月明星稀，玄德與張飛各引一軍前來劫營。止留孫乾守小沛。張飛領軍率先突入營寨，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玄德知不好，忙命撤軍。然而八面伏兵大起：夏侯惇、李典、樂進、曹洪、徐晃等圍殺上來。劉備原領之兵大部為曹操舊部，今見勢急，紛紛歸降去了。劉備見勢急，欲歸小沛亦無退路。遂投青州袁紹處而去。張飛因見前後無路，遂殺開一條血路投芒碭山而去。
操遂趁勢急攻小沛，孫乾見勢不諧逃往關公所守之下沛。操襲取小沛後，便來攻徐州。糜竺、簡雍見不可守，投下沛關羽處而去。陳登遂獻徐州于曹操。操入城安民已畢，便令大軍去取下沛。
謀士戲志才道；“關云長乃萬人敵也。不可輕敵。可令數百軍扮作潰兵混入下沛。待吾等引關羽出戰，趁機取下沛。關羽兵少，再失下沛，吾等四面圍之。則關羽有沖天之翼，亦飛不出吾羅網也。”
操大喜，遂令原徐州將軍百余扮作潰兵至下沛叫門，關羽不疑有它，見其悲慘，便開門放入。
第二日，夏侯惇引兵來戰。關羽引五千兵出戰。惇與之戰三十余合，回馬便走。關羽趕之，夏侯惇且戰且走，轉眼趕出二十余里。關羽見有事有蹊蹺，欲勒兵回下沛。然左右一聲炮響，殺出許褚和徐晃，夏侯惇又回軍夾攻。關羽兵少，殺不出重圍。被圍于一土山之上，徒呼奈何。是夜，見下沛城火光沖天，知下沛必為曹操所取，更為沮喪。欲沖下山去，卻被強弓硬弩射回。
第二日，徐晃單人獨騎上馬來見關公。晃昔日與關公在許都時相交甚厚，故今日來說。晃言：“曹公久聞將軍大名，今遂取徐州、下沛，並不敢騷擾玄德之親眷。今公若死一則劉備親眷無人照管，二則劉玄德亦未戰死，他日使求君時而君已云，豈不能玄德公傷悲耳。”
關羽無奈，遂與曹操約定了史上著名的三約：只降漢帝，不降曹操；曹操須善待玄德親眷；他日若知玄德在生當往投之。操許之，關羽遂降。操深愛之，重賞關羽。和其同回許都。
操回許都後，待關公甚厚，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常賜金銀珠玉、美女侍婢，關公則獻與其嫂。曹操深欽之。又見關羽其馬瘦弱，遂以呂布之赤兔馬贈之。
然則關羽始終欲尋劉備而走，操甚惱之。謀士董照道：“無妨，其言立功方去，今不使其立功，其安能于耶。”操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