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再破曹操得取冀州
曹軍無奈退守兗州
我軍探馬聞曹軍挖長塹以破我軍地道,急報于我，我笑道：“無妨。明日可佯令大軍攻城。將一百炸藥包置于一沖車之中，直抵城門處點燃，雖然威力不如地下猛烈。但我想亦足以炸開城門，炸飛城牆矣。”于是第二天，我盡起大軍至冀州城下聽命,卻只命典韋率虎豹騎五千兵攻城，其余二十余萬大軍俱列陣相待。曹操知我複又強攻城池，笑道：“蔣振華計窮矣！”諸將紛紛稱是。操見蔣軍攻城者寥寥，其余大隊皆在後觀陣,摸不清所以.亦不敢大意，急令弓弩侍侯,欲將虎豹騎亂箭射退。但見蔣軍虎豹騎皆身披重甲，悍不畏死，不懼箭矢，不避飛石，直推沖城車抵冀州南門處。至城洞里，一員虎豹騎偏將點燃藥撚，發聲喊，典韋與眾虎豹騎慌忙紛紛竄回.跑得遠比來時快，轉瞬即至兩百余米外。曹軍見狀納悶不已，正不知其所以然。忽聽驚天動地一聲巨響，大地都震得抖了三抖，沖車內千斤炸藥爆炸，威力震動天地。轉眼間，龐大的冀州北門及二十余米寬城牆哄然坍塌，亂石飛射。炸藥威力過處，數百守禦軍士或尸骨無存，或被飛石擊死，或被氣浪震死，殘肢紛飛，淒慘無比。一時間，曹軍嚇得鴉雀無聲，我方陣士亦無心理准備，皆嚇得目瞪口呆。
我見事不宜遲，寶劍一揮，帥旗指處，二十余萬大軍齊聲呐喊，斗志高昂，直撲缺口而來。數十萬只馬蹄聲及腳步聲轟隆隆震得大地都不住顫抖，如同黑色的死亡風暴席卷而來．虎豹騎此時亦回過身來，發身喊，在典韋帶領下猛撲缺口而去。曹操大驚失色，急令勇將許褚率親衛虎衛軍擋住缺口。又令曹洪急領數千民夫欲以石料填補缺口。典韋領虎豹騎一馬當先，直抵缺口處．距缺口四五十米處，忽然齊齊停住。前面數百虎豹紛紛點燃石雷，投入缺口。許褚此時正殺氣騰騰親率虎衛軍趕至缺口，咬牙切齒欲待死戰．忽見虎豹騎紛紛投擲一物，正納悶間，連環爆炸聲如巨雷般響起，石雷紛紛爆炸。一時間數百石雷接連湧入缺口，曹軍虎衛軍血肉橫飛、尸橫遍野。許褚由于作戰時喜一馬當先，直接被數枚石雷擊中，巨響過處，偌大一個‘虎癡’被炸得四分五裂，尸骨無存。可憐一代名將就此死于非命，我在遠處看見，心中亦是一痛，暗暗惋惜。可是沙場征戰怎能不殺人盈野？怎能容得下慈悲心腸？說不定英勇捐軀反而是名將最好的歸宿，遠勝過老死病榻。正歎息間，典韋奮勇，大喊一聲，率大軍直撲缺口。操一萬虎衛軍死傷數千傷亡甚重，又見許褚身死，士氣低落，抵擋不住，紛紛後退，虎豹騎趁機殺入缺口。為抵住曹軍反撲，遂又將數百枚余下的石雷統統投出，將曹操親自指揮的反攻擊潰。隨著後續大軍的湧入，二十五萬士氣高昂的大軍對付十萬潰亂的曹軍還是措措有余的。只見曹軍節節敗退，南城迅速失守，余眾四散潰逃．曹操見事不好，知冀州已不可守，急命大軍退往兗州。
我大喜過望，有道是：宜將剩勇追窮寇，絕不能放過曹孟德，以免其卷土重來．于是命張合鎮守冀州。一邊親率大軍一路追擊，窮追不舍．曹軍一路風聲鶴唳，接連大潰，死傷盈野。操在曹洪、樂進、夏侯淵等人保護下，倉惶逃竄，一路上至多城而不敢入。逃至平原郡聊城，方才得喘一口氣。由于聊城城小，且曹軍士氣低落，亦堅守了三兩天後，便把守不住．直退至兗州東阿，在東阿守將賈逵的接應下方依靠黃河天險止住潰勢。我亦沒有追擊，率軍西進去取官渡以攻取許都。
操檢點殘兵，十萬人止剩萬余尚能還兗州，且親衛大將許褚身亡。操心中大痛，一悲大軍慘敗，二悲許褚之亡，痛哭不已。眾將勸止，操一邊命收拾殘兵屯住東阿，一邊令星夜傳令官渡守將曹休、曹真嚴守官渡。官渡若再有失，許都不保也。數日後，操便自引大軍往援官渡。另外命人將許褚亡故消息通知親屬，于許都立衣冠塚，收其子為義子養于府中。
卻說馬超得我將令，且有火器相助，大喜。遂約會趙云起兵直撲洛陽而來。時我正剛破曹操于冀州城，操于路正奔兗州而去。洛陽尚不知操之敗，遂無防備。
司馬懿聞知趙云、馬超複來，笑道：“此次必不讓其複歸也。”遂令大軍嚴守城池，准備接戰。趙云、馬超知兵貴神速，若司馬懿得知操大敗之詳情，恐不能輕易勝也。遂于第二日便急令攻城，由于時間倉促，來不及挖地道。故同樣令龐德率一軍推沖車載火藥直取洛陽西門，城門下飛蝗如雨，箭矢蔽日，強攻數次皆被亂箭射回。龐德憤怒，親持利刃，領一千死士，皆頂盔貫甲，手持強盾．眾人前赴後繼，舍生忘死，沖至西門牆洞內，龐德親自點燃藥撚。由于聽說，火藥威力足以驚天動地，心中無底，遂領兵亡命回竄，直跑出三四百米方敢回頭相望。司馬懿和眾曹將正在城門上納悶：如此猛烈的攻勢卻又如此狼狽之後撤，不，應該是急竄而回。可是好像我等並未將其擊潰且未趁勢追擊啊？正在此時，只聽得一聲巨響，數百米外的趙云、馬超二將皆被震得耳朵轟鳴，險些坐不住戰馬。硝煙散處，洛陽城偌大一處二十余米長之城門及城牆碎石亂射，轟然倒地。時司馬懿及鍾繇等諸將正于城門附近督戰，一時間傷亡慘重。鍾繇身死，蔡陽重傷，司馬懿亦被飛石擊中頭部。若不是金盔相護，必死于非命，然則亦頭破血流，傷勢頗重。
趙云、馬超、龐德等回過神來，大喝一聲領大軍揮軍直入，龐德一馬當先，縱馬持刀殺入缺口，奮勇非常，立殺數十人，殺散慌亂曹軍，引大軍而入。趙云、馬超、龐德、馬岱、高覽五只猛虎在曹軍中橫沖直撞，引大軍殺得司馬懿大軍尸積如山，狼狽後撤。司馬懿見洛陽兵少，擋不得如此大軍，見機行事，急令大軍急從洛陽東門而撤，逃往許都。趙云等留高覽領兵兩萬守洛陽，其余八萬大軍俱殺奔許都而來。司馬懿行至半路，方接到曹操親筆文書，言冀州大敗經過，需注意蔣軍火器破城。司馬懿悔恨交加。無賴，事已至此，只有急奔許都。時許都守將曹仁、董昭剛聞曹操敗績，屯于東阿。正在惶恐間，又聞司馬懿洛陽兵奔，已奔許都來。曹仁引兵接應其入許都，急令嚴守城池，另派人星夜往奔曹操，告知許都危急，速作決策。
操剛大敗，又聞司馬懿洛陽兵敗，許都被圍，大叫一聲，翻身暈倒。眾將急救起，操良久方醒。戲志才急道：“今許昌危急，司馬懿傷重不能理事。許都恐難守耳。望丞相作決策。”操曰：“吾至今時，方寸已亂，不亂諸公有何良策卻敵。”
諸人一時無言，劉曄道：“為之今計，丞相若守官渡，則許都難保，必被趙云、馬超攻取；若退守許都，蔣軍大兵會齊，許都會亦保也。此誠危機存亡之秋也，只是苦無良計退敵耳。”
戲志才道：“為之之計。不若令曹仁領天子百官退往充州，我等亦退往充州，收拾兵馬再決勝負。”
操道：“不可，許都乃國都也。許都若失，則軍心盡喪耳。即便退守充州，也必不可久守也。今還宜堅守官渡，一邊令夏侯惇領汝南兵馬往救。務必死守許都，以待敵生隙而破之。”眾人稱善。操遂一書于充州刺史鞠義處令其派兵來援官渡；另急書于夏侯惇令其往汝南兵馬三萬前救許都。
不久鞠義親領兵五萬來援官渡，會官渡兵馬共八萬人鎮守官渡。官渡有黃河天險，急切南下。我遂一邊領軍相持于官渡，一邊人張遼等鎮撫冀、青、幽三州，以為後援。另夏侯惇亦領兵由汝南來救許都。
趙云、馬超聞報，分兵來戰夏侯惇。城內曹仁聞惇援兵至，亦出許都夾攻。曹、蔣兩軍大殺一場，各不能勝，遂各自收兵。夏侯惇領兵屯駐于許都旁，與許都互為犄角，往來救援。曹仁極善守城，夏侯惇亦勇猛過人，二人互相馳援，相得益彰，硬是將趙云及馬超二人無數次強攻殺退。趙云、馬超見其二人堅守，並不出戰，一時亦無可奈何。雖打得十分艱苦，兵士傷亡不少，亦無奈許都何！
不久，天氣至冬，時今冬天氣甚寒，大甚于往年。兵士居于野外，困苦非常，軍心漸亂。我無奈，只好罷兵回冀州城屯駐，留張合守黎陽。趙云和馬超亦遵令回鎮洛陽，欲待來春暖花開時再來決戰。曹操見我軍退，遂留夏侯淵守引兵三萬屯于官渡，親引大軍五萬回鎮許都。
經過和曹操一年多的決戰，曹操二十余萬精銳軍隊被殲，元氣大傷，盡喪冀、青、幽等地，退守充、豫、徐三州及許都等地。我則取得冀、青、幽三州及洛陽等地。一時間我之威名甲于天下，遠勝曹操。天下群雄莫不震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