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 群英彙聚諸雄爭鋒
諸葛敗北司馬遠竄
公元206年初，我于冀州城休整數月後，再議伐曹。我謂諸文武曰：“舊歲我軍與曹軍連番大戰，已將曹軍精銳大部殲滅，曹操元氣大傷。此次出兵希望諸公努力，畢奇功于一役，將曹軍一股蕩平，平定北方，然後便可揮師南下，橫掃荊揚，如此大業可成。”郭嘉笑道：“主公寬心，我等此刻早已心癢難耐，欲與曹軍再比高低，料想曹孟德也非我等敵手，北方平定即在眼前。願諸公與嘉共勉。”諸文武紛紛稱是。于是即日我領大兵二十萬出冀州城，至黎陽，進逼官渡。曹操聞之，急聚諸將曰：“今蔣振華又領大軍二十萬殺奔官渡，諸公可有妙計退敵。”戲志才曰：“丞相休慌，可令司馬懿為帥與曹仁、夏侯惇二位將軍領兵五萬鎮守許都，司馬懿足智多謀，前者洛陽之敗非戰之罪也，另則曹子孝極為善守，夏侯元讓勇猛過人，有此三人鎮守許都可保無恙。丞相與我等領大軍前往官渡拒敵，依黃河之險，扼守險要，休要出戰，敵軍雖眾亦無能為矣。”操大喜，從戲志才之言。自領眾將率大兵十萬赴官渡迎戰。留曹仁、夏侯惇、司馬懿領兵五萬守許都。
馬超、趙云在洛陽探得曹操已離許都兵發官渡，遂起洛陽大兵十萬來攻許都。司馬懿聞超等將至，急謂曹仁、夏侯惇道：“前者蔣振華等賴火器破了冀州及洛陽，非戰之罪也。今其複來，須早作准備，以免再中賊計。”曹仁道：“有何計可擋火器，計可速發。”司馬懿道：“吾觀蔣軍火器皆須近前方可施用，如今一可急令于城外加寬護城河，引水灌之，以令敵沖車等不能入。二則于城下多則鹿角障礙，使其即使能過護城河，亦不能靠近城池。三則可令夏侯惇將軍多備民夫，准備大量石料等,萬一城破，可急補之。如此可保許都無憂矣。曹仁等大喜，遂如此辦理。
不數日馬超、趙云至許都城外十五里下寨，趙云謂馬超曰：“前番讓司馬懿逃走，實在可惜。今番出兵，務要將其生擒，主公處必有重賞，我等面上亦有光彩。”馬超然之。次日，二將便領大軍強攻許都（書友問為什麼不以計誘出殲滅？誰不知司馬懿是屬烏龜的，怎麼輕易中計出戰，只好強攻。）可是司馬懿確實是百年難見之將才，將許都守得困若金湯，趙、馬二人連攻數日皆不得入，還傷亡數千步卒。想挖地道卻被護城河所阻；欲故伎重演以沖車載火藥炸城，一則護城河寬闊難過，二則又因城下多設障礙，不得近前，且城牆上多置強弓硬弩，一靠近前便矢石如雨，屢試不得成功，亦無可奈何；你用云梯，他用推杆推倒；你用投石車，他用巨弩及投石車相迎。總之，趙云、馬超二人使盡渾身解數，許都乃是巍然不動，令二將望城興歎，徒呼奈何。不得已，問計于田豐、荀攸，二人知司馬懿謹慎多謀，一時也是苦無良策，只得相持于城下。
曹操及眾文武在官渡聞許都無恙，司馬懿足可敵趙馬二將，遂安心與吾相持于官渡。我聞操至，率大兵至曹營前挑戰，曹操令夏侯淵、樂進出戰，我遣張合、高順來迎，雙方大戰一百余合，各不分勝負。我見狀見焦,欲以鐵騎沖敵陣，曹操上次已吃過虧，吃一暫長一智，故此次多備強弓硬弩，射住陣腳。我軍屢次沖突不得入，死傷甚眾，只得鳴金收兵。我次日複領兵挑戰，曹軍昨日挫我軍一陣後，士氣大振，今日卻不出戰。我連日挑戰，曹軍只是不出。我心知曹操這是要玩疲兵之計，打算把我拖死在官渡，後再以計破敵。心中焦躁，于是欲領兵強攻曹營，欲強取官渡。然而曹軍圍寨挖丈余深長塹，且設多重鹿角，馬匹、士卒皆不得過，多有被曹軍弓箭所傷者，連攻數日不能成功。氣得我與諸將面色發青，卻拿曹軍無可奈何。于是官渡戰場與許都一樣亦是陷入了持久戰中。我深知曹操老奸巨滑，極善尋敵死穴，一招制敵，深恐長久相持，會夜長夢多，生隙為曹操所破，故日夜思慮，尋計破曹。
卻說劉備至公元205年十月平定荊州以來，安撫民眾，整頓兵馬，屯積糧草，帶甲二十余萬，其志不小。忽年底聞驃騎大將軍蔣振華連破冀州與洛陽，曹操、司馬懿皆大敗，一退官渡、一退許都，一時間天下震動，莫不驚為奇事。
時諸葛亮，徐庶聞報，急尋劉備商議道：“蔣振華複大破曹操，大事不妙矣。如今蔣振華已盡得袁紹三州，手中握有青、冀、幽、並、雍、涼及益州共七州之地並洛陽以西，兵勢甚大，帶兵百萬，一時無兩。曹操現只有徐、充、豫三州之地及洛陽以東，其勢大弱，恐已不能阻擋蔣振華一統北方也。今當速圖益州，否則待其剿滅曹操，益州不可圖也。”劉備聞聽，深同其言。便與劉琦商議，聚荊州文武商議欲起兵攻取益州。眾人皆言荊州平定不久，不宜動兵。諸葛亮道：“事急矣。若蔣振華剿滅曹操，帶甲百萬來取江南，再令一將從益州順江而下來取荊州、江東，大勢休矣。若不速發大兵奪取益州，荊州自保尚且無力，何談爭雄天下耶。”徐庶力附之，于是劉備及劉琦二人力排眾議，決意起兵攻取益州。劉備留公子劉琦鎮守荊州，又得徐庶推薦長沙老將黃忠，劉備、諸葛亮見其武勇過人，忠義無雙，俱各大喜，遂封其為鎮北將軍，保劉琦同鎮荊州。
公元206年四月，劉備親領諸葛亮、徐庶，關羽、張飛、文聘等起荊州水陸大軍十萬來取益州。劉備軍出樊、鄧，所過之處，新城、南鄉等地無不望風而降，直逼上墉，上墉告急！
此時上墉守將乃是蜀人吳蘭，此人亦曾是三國時有名戰將之一。聞劉備、諸葛亮兵至上墉，急忙閉城堅守，另遣使速報于漢中及成都。劉備軍于上墉城外十五里處下寨後，劉備與諸葛亮曰：“備聞上墉守將吳蘭深知兵法，小心謹慎。若其死守上墉，恐一時難敵，當以何計破之。”諸葛亮笑道：“無妨，吳蘭螢火之光，怎敢與日月爭輝.待亮明日略施小計，便較其片甲無歸也。可如此、如此。”劉備大喜，即請諸葛亮明日按計發令。次日，劉備令劉封領兵五千上前挑戰，吳蘭不知諸葛亮的厲害（此時諸葛亮方二十五歲，吳蘭怎會將其放在眼里）遂領兵五千出城迎戰，欲給劉備一點厲害看看。吳蘭、劉封二將見陣，也不多話，縱馬舞槍便戰在一起，戰有二三十合，劉封不支，回馬便走。吳蘭大喜，領兵追擊，殺得劉軍丟盔棄甲、狼狽逃竄，直追出十余里地。正在高興間，忽然四周號炮連天，左邊殺出一彪軍馬，旗號：關，右翼亦殺出一軍，旗號：張。正是關羽及張飛，二將領兵截斷吳蘭歸路，引軍掩殺，劉封亦止住潰勢，回軍夾攻，一時間劉備軍殺聲震天，皆言活捉吳蘭。吳蘭大驚失色，知道中計，奮力沖突，雖血染征袍，被槍多處，卻殺不透重圍。吳蘭見四周軍士越來越少，漸漸只剩百余騎，心中長歎，知道今日決無幸免。遂掣劍大呼曰：“主公，吳蘭無能，誤中敵計。蘭受主公厚恩，絕不降敵，今日當以死相報！願主公來日為蘭報此血仇！”揮劍引頸自刎。殘存蔣軍見吳蘭已死，無心再戰，紛紛歸降劉軍。劉備、諸葛亮等見吳蘭死得壯烈，也都心懷敬佩，令人厚葬。便領軍來取上墉，時上墉已無大將鎮守，副將陳元見上墉已不可守，遂開城降劉。劉備、諸葛亮等進入上墉，撫民已畢，便領大軍殺奔漢中蒙頭關而來。
我軍探馬得報，遂急報之陸駿、陸遜，二人早得我去年相報務必提防劉備、諸葛亮入寇，見今日果然來犯，深服我料事之明。時我留益州之文武有：陸遜、程昱、張松、李嚴、張任、嚴顏、甘甯、徐盛、丁奉守西川，沮授、法正、魏延、吳班、吳懿、雷銅等守東川。人才之盛僅次于長安，端得是英才如雨，將才如蟻。陸遜見事急，急召程昱、李嚴、張任、嚴顏等議事道：“舊歲大將軍命人來報，言劉備新得軍師諸葛亮及徐庶，此二人皆主公所列十大謀士中之傑出人物，尤其是聽說諸葛亮乃天下謀士之三甲也。萬不可輕視。主公現正與曹操相持于官渡，子龍與孟起亦與曹仁、司馬懿等相持于許都。若益州有失，則長安難保，北方震動，主公一統中原之計甚難實現。今眾人當協手共退劉備，保益州無恙。”諸人聞聽，有的踴躍，有的默然。皆因為陸遜年少，雖我深贊其才，但迄令未經戰陣，尚未顯能，故諸文武中多有不服者。然因我收其為義子，付以鎮守益州之重權，可先斬後奏，都不敢不遵。陸遜見狀，眉頭一皺，取過我親賜佩劍曰：“此乃主公舊歲親賜吾之佩劍，望諸公各守軍法，切勿觸犯，以免追悔莫及。”遂點程昱、李嚴、張任、甘甯、徐盛、丁奉起西川兵五萬兵發漢中來迎劉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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