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 趁勢火攻再敗孫劉
諸葛奇陣欲挽頹勢
卻說我與眾將聞周瑜得書後氣得吐血，彈冠相慶，嘲笑不已，擺酒相賀。我笑道：“周公瑾平日自詡多謀，今日連番被孤識破奸計，此刻想必是羞愧難當矣。”郭嘉笑道：“大王多謀，雖我等亦不能及，周瑜更是拍馬也難望大王項背啊！”我笑道：“奉孝休要拍馬，不過聽起來確實讓人心曠神怡啊。馬屁不可多吃，但偶爾吃吃也無傷大雅。對否，諸公？”眾人聞知大笑。
我目視龐統而笑道：“鳳雛先生智謀高遠，孤必不薄待。今令汝為軍中左軍師，郭奉孝為軍中右軍師。龐公以為可否？”龐統道：“統少謀之人，焉敢居此高位而不足矣。”我自負地笑道：“鳳雛過謙了，汝知否。我曾和眾文武言：天下十大謀士中，汝和諸葛亮、郭奉孝可列三甲之列。如此奇人，怎曰少謀。前日小挫，先生不必憂心，天下又有幾人未在孤手下吃過虧耶？”諸人亦是紛紛道：“大王奇思妙想，我等愧不能及，常常是目瞪口呆，以為天人，鳳雛先生倒是新來不知，以後可有的你驚奇的呢！”龐統展顏而笑道：“若如此，龐統當洗耳恭聽矣。”我接著道：“如今四十余萬大軍屯于此地，日耗甚巨，不可久持，必得速勝。周瑜、諸葛亮等想用火攻算我，不若我等亦用火攻算他，亦可再挫其一陣，打擊其士氣也。諸公以為然否。”眾人紛紛稱是。
我于是道：“甘甯、徐盛聽令。”二人出席曰：“未將在。”“我令汝二人即日准備二十只快船，上堆硫磺等引火之物，趁夜掩至吳營外，放火襲寨。不得有誤！”“是。”“丁奉聽令。”“未將在。”“令汝同樣備二十只快船，各備引火之物，至樊口劉備水寨處，准備火攻”。“得令！”
我對諸公笑道：“現下常有西北、北風，正可助吾等火攻孫劉。不過此計若非周瑜、諸葛亮等提醒，孤還一時想不起來。說到底，還要多謝二人啊。但願二人對孤這一頓大餐招待會比較滿意！”諸文武大笑，隨即各去准備不題。
數日後，甘甯、徐盛見刮起西北風，遂趁夜引二十只快船，每船二十人，快船後各系一只小舟，以備逃生之用，悄悄奔吳營而來。行到吳營水寨外約十里，與東吳哨船遭遇。甘甯下令，弓弩侍候，強行突近吳營水寨，近三四里處，吳營已聞警大動，無數戰船，准備出戰。甘甯見不可久待，急令眾人上小舟，隨即各放起一把火，快船趁風帶著熊熊烈火，直撲吳營水寨。甘甯知不可久留，帶四百勇士乘小舟撤回大營。沿途頗有些遺憾道：“可惜吾等不能親眼所見東吳群鼠焦頭爛額之美景矣！”眾兵丁大笑不已。
回到大營處，丁奉亦是在劉備處放了一把火，得勝歸來。我與諸公出帳相迎。見四將歸來，笑道：“此次雖其水寨防禦嚴密，不能重創之，但是也可狠挫孫劉銳氣，令其不敢再小覷吾軍水師也。”眾人稱是，為四將接風慶功。
卻說周瑜與諸葛亮聞報秦軍來襲，正欲點兵出戰。忽見數十只快船順風冒火撲進水寨，周瑜大駭，忽令戰船四散，以免著火。二十只快船順風而下，速度極快，有的一頭撞在水寨圍欄之上，引燃圍欄大火；有的前赴後繼，撞破圍欄，沖入水寨，一時所向披靡，當者無不喪膽，撞倒小舟、哨船、哨樓無數。一時間吳營水寨亂作一團，到處起火。周瑜急令救火，忙至天明，方撲滅大火。好在預警及時，且有圍欄遮架，損失並不慘重，不過亦有十余般大艦被毀，數十只小舟或被敵撞沉、或被自己艦船忙亂中一記熱烈的‘親吻’而沒入水底。檢點兵士，死傷千余。雖損失並不大，但眾人面目無光，皆面有羞色。劉備營中情況更慘，由于備軍中並無東吳諸多善戰水將，損失還要大些，亦是焦頭料額，忙著修補水寨。吃過又一記悶虧，周瑜、諸葛亮、劉備都學得聰明了，重新加固水寨，寨牆外水中亦多設木樁、鎖鏈，並多派戰艦巡邏，不再給我可乘之機。
卻說周瑜等聚眾將商議道：“不想蔣振華如此狡詐，屢次識破吾等計謀，奈何！”諸葛亮道：“都督勿慮，亮有一計可挽回頹勢。”眾人大喜：“計將安出！”諸葛亮道：“亮曾學有一奇陣，名曰：八陣圖，曾教演荊州兵士，待容亮回樊口，使其演練純熟，邀秦軍破陣，必可狠挫其威風，長吾等銳氣！”周瑜等大喜曰：“既如此，吾等恭侯諸葛先生大捷！”諸葛亮于是告辭回樊口，劉備聞訊大喜，引關張諸將接著，備說相思之意（好肉麻，可惜劉備就是如此）。諸葛亮見水寨亦是被秦軍火攻過，與劉備等入營帳後，道：“吾與江東聯軍對陣秦軍以來，屢次設謀不成，實乃前所未有之事，蔣振華實乃難敵耳。好在亮尚有一奇陣，可當其鋒。昨日曾對周瑜等說，恐其令吾教與江東軍士，日後難敵，故亮回樊口，欲讓荊州軍士練習，以敵秦軍。”劉備大喜道：“既如此，軍師可速速安排便是！”于是諸葛亮選荊州軍中二萬四千精壯勇悍兵士，開始教以八卦奇門陣。
轉眼將近一月，我軍與孫劉聯軍一時相持，俱各無計破敵，戰場遂靜默下來。
我軍雖形勢一片大好，但一直心憂川南平蠻戰事。雖料陸遜多謀，平蠻必定成功，但怎奈未得實信，心中實是牽掛無常。正在此時，終接獲陸遜、趙云流星快馬急報：“臣陸遜、趙云經過近月激戰，殲滅蠻兵二十萬，沙摩柯身死，孟獲被俘而降。臣為定南方，收蠻夷之心，特許孟獲又領五溪等地蠻族自治。現孟獲已領殘兵退回三江，川南四郡已盡皆收複！臣等臨敵自專，不及上表請示，望大王恕罪！”我與眾文武俱各大喜道：“陸伯言真乃將才也。一月平蠻，又收其心，從此南方無憂矣！”龐統笑道：“陸伯言雖是多才，但若無主公知才善用，焉能得此大功也！”眾文武馬屁如潮，紛紛撲來。我大笑道：“諸公過譽，孤亦常人，何須如此過贊！速將平蠻大勝消息通報三軍，犒賞全軍將士！”諸文武大喜而退。是夜，秦軍數十萬將士聞聽捷報，盡皆喜悅，大醉一場。
十余日後，陸遜、趙云領兵東還烏林。我率眾文武親出營寨十余里迎接。陸遜、趙云見我親自，急忙下馬來拜。我急將二人扶起道：“孤有伯言、子龍在，天下群雄又有何懼哉！”二人連稱不敢。我于是率眾文武將平南得勝將士引入大寨，設宴相慶，重賞有功諸將。是夜，秦軍數十座連營***輝煌，喜氣洋洋。
此時劉備、諸葛亮也已得到南方戰報，聞聽二路蠻兵俱各大敗，各自心驚。劉備道：“不想陸伯方如此雄才，實乃我軍大敵也！”諸葛亮笑慰劉備道：“主公勿憂，亮之八陣圖指日將成，有此奇陣，料秦軍無能為也！”劉務專乃稍安。
又過數日，八陣圖精兵練成，諸葛亮遂遣使至吾營下書，言：“亮有一奇門之陣，名曰：八陣圖，量天下無人可敵，若秦王有膽破陣，可退陣二十里讓吾布陣，一決雌雄！如若不敢，速速退回長安便是，以免貽笑天下耳！”我看後大怒道：“諸葛村夫，焉敢小覷于我。”示之與眾文武，眾人亦是憤憤不平。程昱道：“諸葛村夫屢敗于大王之手，技窮力短，尚如此狂妄，實乃可惡。”郭嘉亦道：“吾等倒要見識一下其八卦奇陣如何了得，待吾等大破其所謂無敵奇陣，看其羞也不羞。”龐統卻道：“諸公，不可小覷其矣。諸葛亮才學冠絕當今，統亦稍有不如。如非大王乃千年不出之俊才，恐亦非敵手耳。吾以前曾聞其談其八卦陣，沿其變化多端，殺機四伏，可仿天地變化，暴風驚雷，實是厲害無比，如若輕敵，必遭慘敗矣。”
我此時心中亦惴惴不安，之所以前番能屢勝孫劉聯軍，一則是自己知曉曆史，二則自己也頗為聰慧。然而這奇門遁甲之術，我可是一竅不通，如何是好。我問于諸公道：“諸公誰可知曉奇門遁甲之術耳，解孤之憂？”眾人皆不言，我目視郭嘉，郭嘉亦搖頭道：“嘉並不擅此奇術耳，奈何。”再視龐統，龐統亦苦笑道：“統實不擅此技耳，恐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心中煩惱，道：“雖如此，吾等亦不可讓其小覷，即日旱寨兵退二十里下寨，讓其布陣，孤倒要看看諸葛亮之八卦奇陣如何厲害。”眾人稱是，于是我令劉營下書人回營，令其讓諸葛亮速速前來布陣，孤接戰便是。
諸葛亮聞報大喜，謂劉備曰：“主公，大事可成矣，此陣必可狠挫其威風耳。”劉備大喜曰：“軍師可速去布陣。”于是諸葛亮讓劉備關羽仍守江夏。自領張飛、黃忠、霍峻、劉封、關平等將乘船過江，在江邊直寨。即日布下八陣圖，令人至秦軍下書，讓我即日前往破陣。我回複曰：你要戰，便作戰；待改日，破汝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