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沒必要說謊.
恐怕就連照片,也是閻嬌寄的吧!
只為了讓他越來越厭惡柳芸容!
怪不得柳芸容會反彈的那麼激烈,誰被冤枉了還能保持冷靜?
想他竟然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家不成家,就連兒女都不再理他,他在家人心目中的形象一夜倒塌,這一切全都拜她所賜砍!
想到這,相明光就抑制不住的怒氣.
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他在兒女面前丟了那麼大的臉,看人看走了眼不說,還讓人看到他被一個女人玩弄.
被女人坑了一場,到頭來回到家,豈不是被家人恥笑嗎玩?
這還讓他有什麼臉面對家人?!
相明光看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禁怒紅了眼,原本還在她臉頰上輕輕游走的指腹突然一緊,五指彎成勾爪,用力扣住了閻嬌的頸子.
她的頸子在他的手中顯得那麼纖細,一折就斷.
只要他的手指再用力一點,眼前的人就能失去一切生氣.
閻嬌張著嘴,吐著舌頭,又驚又懼的同時,還被他扼著脖子,喘不過氣來.
這副狼狽的猶如夜叉的模樣,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美麗動人.
她恐懼的看著相明光,真的怕他在盛怒之下把她給掐死.
那只掐著她脖子的手那麼有力,她雙手緊抓著他的手,企圖將他的手指掰開,卻只是徒勞無功.
相明光看著眼前這張因為缺少空氣,呼吸困難而扭曲變形的臉,說不出的厭惡.
他的下巴緊緊繃著,雙唇緊抿著,憤怒的抽.搐.
可是他再怒,也沒有傻到會殺人.
更何況為了這麼一個賤.人,根本不值得!
相明光扼著她脖子的手勁終于松了松.
閻嬌雖然還是很緊張,可好歹能夠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不由得大口的喘息著.
可是緊接著,就聽相明光說道:"敢耍我,以為我會這麼容易放過你?你不就靠著你這張臉嗎?沒了這張臉,我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相明光說著,掐著她的脖子,就帶著她往廚房拖.
閻嬌臉色慘白,眼中釋放著深深的恐懼,被相明光掐著脖子,說不出話來,可是仍然張大著嘴巴,企圖呼喊出聲.
"啊……"閻嬌喊不出聲,沙啞的聲音含在喉嚨里,聽起來就像是烏鴉叫一般,難聽極了.
相明光現在胸中充斥的都是被她玩弄的恨意,哪會在意她叫的好不好聽.
閻嬌見他沒反應,還是把自己往廚房拖,不知道想干什麼.
廚房那種地方太危險,全是凶器,相明光要是失去理智,她就危險了!
出于保護自己的本.能,閻嬌不斷地往後退,不想被相明光拖去廚房,可是她的力氣哪能比得上相明光,腳下仍是被迫踉蹌的跟著他的腳步.
閻嬌咬牙,雙手拼命地捶打他的胳膊,希望能讓相明光松開她.
相明光眉頭微微皺起,胳膊被她捶打的疼,相明光不耐煩的松開她.
閻嬌見機,轉身就要跑,可是相明光更快的抓住她的長發,扯著她的長發就繼續往廚房拖.
"啊!明光!放開我……放開我吧!求求你……放開我啊!我錯了……我錯了……我並不想要對不起你啊……我只是……只是太傷心了……所以……啊……求你……求你……放開我吧……"閻嬌哭著求道.
可是她現在說什麼,相明光都不會聽了.
扯著她的頭發,將她拉進廚房,從案台的刀架上抽.出一把水果刀,就朝閻嬌刺過來.
閻嬌看著刀尖,立時恐懼的心都跟著顫了起來.
"啊——!"她張開大嘴,驚恐的尖叫,不斷地搖著頭,"不要!不要!"
"我就毀了你這張臉,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去玩弄男人.你不是喜歡錢,怕過窮日子嗎?"相明光惡狠狠地說,"沒了美貌的依仗,我讓你變成窮鬼,一輩子都別想翻身!"
"不要!不要!相明光!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去告你!"閻嬌也懶得跟他裝了,雙眼通紅的尖叫道."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叛家人,你道貌岸然!"
聲音尖銳刺耳,含著恨意竟如夜叉修羅,通紅的雙眼也不知是因為之前的恐懼還是氣的.
此時的模樣,如鬼似魔.
"告我?你先能告的成我再說!我既然敢這麼做就不怕你捅出去!"相明光冷聲說."你最好還是想想,再把事情捅出去之前,你還有沒有命在!"
閻嬌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渾身發冷,冷到了骨子里.
她忘了她招惹的男人哪怕是相家最好捏的那一只,可也終究是相家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算計耍弄的!
相明光拿著刀,就刺上了她的臉,頓時,她的臉上就傳來錐心的刺痛,皮膚都被撕裂了一般的痛.
與此同時,還有濕.滑粘稠的血液順著臉頰滑落.
"啊——!"閻嬌疼得,眼淚和血液混合到了一起,將血液將眼淚也染紅,將整張臉都暈染的淒厲恐怖.
相明光本想在她的臉上刺一個"賤"字,可無奈閻嬌不住的踢打,"賤"字在這種時候就顯得筆畫太多,結果他只刺了一個"冂",就收了手.
相明光將水果刀往案台上一扔,俯看著躺在地上,捂著臉直抽.搐的閻嬌.
"滾!"相明光冷聲說.
閻嬌眼淚不住的流,眼淚觸及傷口,立刻便傳來刺痛,可是越痛,眼淚流的就越厲害,刺激的傷口更加疼.
她甚至不敢做什麼表情,稍微牽扯一下臉部的皮膚都會覺得疼.
聽到相明光這麼說,閻嬌渾身一抖,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往外跑,中間又再一次絆倒在地,雙腿卻抖得厲害,再也起不來,索性爬出了屋子.
閻嬌一路跌跌撞撞的,沿著記憶中的道路來到小區附近的一家小診所,忍受著醫生和護士,還有在里面打吊瓶的病人異樣的目光,讓醫生給她的傷口消毒,貼上了紗布.
從診所出來,閻嬌立刻從手機里調出趙東陽的電話,撥了過去.
直到現在,她還是不信趙東陽是騙她的.趙東陽一直都對她那麼好,那張溫潤的臉怎麼看都不是那種奸詐的人.
更何況,他還跟她求婚了不是嗎?
閻嬌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這麼大的鑽戒,會送給一個只是玩玩的女人嗎?
看著鑽戒,閻嬌又有了一些信心.
可是電話撥過去,卻只聽到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閻嬌不敢相信的盯著手機,看了一下號碼,沒有記錯,又撥了一遍,可是結果依然是停機.
明明這個號碼她今天早晨才撥過,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成停機了?
"不可能……不可能……"閻嬌始終不肯相信的搖頭,看看無名指上的鑽戒,又看看手機,立即打車去了趙東陽的住處.
她急切的按著門鈴,可是很長時間,一直都沒有人來開門.
正准備離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中年人拿著鑰匙走過來,看到閻嬌,便說道:"小姐,你是來看房的吧!"
"看房?什麼看房?"閻嬌一怔,"我是來找我未婚夫的,他住在這兒."
"未婚夫?"中年人失笑,揚了揚手中的鑰匙,將房門打開,"我是房東,這里現在沒人住."
"沒人住?怎麼會!這明明是我未婚夫的房子!"閻嬌失聲叫道,"我今天早晨還是從這里離開的呢!"
"哦!是不是高高瘦瘦,長的挺斯文的年輕人,還開著一輛卡宴?"房東突然想起來,說道.
"對!是他!"閻嬌立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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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嬌的事情解決了,介是一個副本啊,明兒就回歸主線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