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第589章 :雙帝齊心【3】



雙生陣,鳳獨舞不懂陣法,卻能夠顧名思義,聰明如她,也瞬間反應過來:"這雙生陣,不會是與南葉皇宮那一個遙相呼應吧?"

"真是如此."水鏡月面色也少見的凝重,"雙生,便是同生同生毀,如果我毀了此處的雙生陣,就會引發南葉的雙生陣,反之亦然.一旦雙生陣引發,整個帝都都會付之一炬,以我與炎燁的功力,若是其中一個陷入陣中,最多不過護住兩個人安然逃生."

"帝都付之一炬,整個帝都生靈塗炭,波及得又豈止一個帝都?這是要毀去兩皇朝."即便早在知道靈元之毒時,就洞悉背後之人其實根本就是為了得到或是掌控帝都,而是毀滅,卻也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絕決,一個靈元之毒還不夠,還要一個雙生陣,"鏡月,背後之人,你可有想法?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恨世?"

要將兩個帝都都毀去,固然是消弱水鏡月和炎燁的實力,可同樣表露出背後之人,根本不是為了權勢,若是他要得到權勢,不會這麼大面積將整個迦南都毀去,否則他要統治什麼?

"我已經著人查了許久,卻是蛛絲馬跡都沒有,到如今都不知道那人目的為何."水鏡月搖著頭.

"看著倒是沖著炎燁而來."鳳獨舞蹙眉道,畢竟炎燁現在才是上三天的主宰,上三天有個萬一,其實對水鏡月倒是造不成損害,"鏡月,你是否要與炎燁聯系一番,畢竟你們要一道攻破雙生陣."

既然雙生陣是一個這樣的存在,那麼就只有他們二人聯手,在同一時間攻破兩個地方的雙生陣,才能保住整個迦南,這是一個默契的考驗,也是一場賭博,因為他們二人相隔的太遠,也不是雙生子那麼心意相通,一旦一個下手早了一秒鍾,另一個只怕就要帶著一國的人葬身.

"我們已經約好五日後午時破陣."水鏡月伸手撫摸著鳳獨舞柔順的長發,"至于炎燁也著手去追查,但是上三天的確有人吃里扒外,卻依然找不到他們背後的慫恿者."

"這人可真夠神秘."鳳獨舞也蹙了蹙眉,"五日後午時,才剛剛過了初三……"

"已經沒有時間耽擱,少頃我便去尋迦葉帝,與他一道商議年關一過就將皇宮之內的人全部疏散."水鏡月捏了捏鳳獨舞的掌心,"我已讓人接了你祖父進宮,一會兒你隨他一道去鳳家,我會派人保護你."

"好."鳳獨舞很爽快的答應了水鏡月的安排.

"等著我,我不會有事."水鏡月唇角微揚.


鳳獨舞沒有說話,而是眼底流動著溫柔的淺笑,無聲的點了點頭.

水鏡月也就是來與鳳獨舞交代一聲,時間格外的緊迫,所以沒有留一會兒,就離開了,水鏡月離開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鳳擎就帶著鳳無雙親自來接她,再見到鳳擎,鳳獨舞的心是極其觸動的,由于時機不對,祖孫兩也沒有敘舊的時間耽擱.

最後鳳獨舞去看了侯靖,侯靖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超出了他預期依然還沒有從他自己鋪開的陣法走出來,鳳獨舞又不能打擾他,只能將他收入空間,原本只是試試,畢竟隔著水鏡月的結界,卻沒有想到將結界連著侯靖一道收了進去.這下鳳獨舞便安心了,給洛染楓打了一個招呼,就隨著鳳擎回了鳳家.

鳳獨舞才剛剛到鳳家,水家便由水憩親自帶著人來給鳳家當了護衛,這一舉動震驚了整個帝都所有的世家,不要說這個後起的鳳家,就說原本的鳳家家主也沒有那個臉面讓水家的嫡長孫來當護院,反過來還差不多,一時間所有人都要去打聽緣由.

自然鳳獨舞的身份也是包不住,老鳳家得到了打聽回來的結果之後,整個家族都陷入了忐忑之中,他們與現在的鳳家已經結下了死結,原本有一個凌王站在背後已經算了,如今還多了龍皇,這讓老鳳家的老字輩的人不由想到前次的事情,若非水家給了一個提示,只怕他們現在已經不知道落到了什麼境地,端看上一次的事情,就知道鳳獨舞這個龍後在龍皇的心中,絕不是因為她誕下龍太子的情分.

對于外面發生的事情,鳳獨舞自然不知道,她到了鳳家,自然是與爹娘祖父哥哥敘舊一番,然後認識了不少從老鳳家脫離出來站到他們這邊的人,畢竟她身份敏感,且都知道她又懷里龍胎,也沒有多少人敢去打擾她,所以為了能夠相助水鏡月,鳳獨舞一頭紮進了鑽研靈元之毒上.如果她能夠早日研制出解掉靈元之毒的藥,就能夠為帝都的人解毒,到時候他們就會有更大的能力幫助水鏡月.

可惜連著連天,鳳獨舞依然一點一無所獲,眼看時間一天天的逼近,鳳獨舞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焦躁.

"啪!"又一次失敗之後,鳳獨舞煩躁的將手中的藥瓶砸了,然後看著滿屋子的瓶瓶罐罐,鳳獨舞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番,于是離開了空間,出去透透氣.

今日年關,鳳家也是一片喜慶,只是這喜慶之中,因為知道了一場風雨即將襲來,也讓鳳家有些壓抑,鳳獨舞早就已經知會了鳳擎,她需要研制解藥,無論任何事不要打擾她,需要她拿主意的事情告訴一星就好,所以即便天已經擦黑,但是並沒有人來喊鳳獨舞.

天空依然飄飛著大雪,整個帝都無處不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雪,在沉沉的夜色之中,鳳獨舞覺得那些被明媚喜慶的光照亮成了血色,格外的刺目,似乎恍然間整個帝都都有一浪一浪濃稠的血液在蔓延.

手里握著寒鰭獸的內丹,一陣冷風吹來,站在閣樓上的鳳獨舞依然覺得有些陰冷,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這是一個熱源將她攬入懷中,低魅略帶責備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我才兩日不在你身側,你便如此不愛惜自己?讓我如何安心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