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韓腦殘粉!"
蘇齊劍眉微蹙,從一些報紙新聞上,也算清楚一笑腦殘粉的腦殘邏輯,但也並不發憷.
這種腦殘粉現實空虛不成熟,從一些幻想中尋找慰藉的思想不成熟個體,自有一套豐富腦殘理論維護偶像,能為偶像吃大便都找到合理緣由.
一旦別人質疑或否定偶像,立刻就會惱羞成怒與人撕逼,種種行徑不可理喻之極,偏偏還自認有理.
這種腦殘粉雖單體戰力都是渣五的存在,偏偏數量眾多彙聚在一起,發揮人多力量大聚眾屬性,為了偶像什麼匪夷所思事情都能干出來,十分讓人頭疼.
道場內,天然美女,人工美女唇槍舌劍仍在進行.
"擼瑟!"
一聽這個貶低性詞語,柏碧不自覺鳳眉微蹙,尖尖下巴微揚,神情帶著輕蔑質疑道:"鄭琴,也就只有你這種腦殘女,才第一次見面就稱別人擼瑟,光憑第一眼外表印象就給別人下定論,你這種行為何其膚淺,何其短視?你知道別人什麼家世,什麼來曆,什麼能力,就斷定別人擼瑟?也許與人家相比,你這個所謂的暴發戶女兒,才是真正的擼瑟;再簡而言之,即便別人真是擼瑟,也不定看得上你……這種整容出來的腦殘女."
"漂亮!"
一聽這番痛快淋漓反擊,蘇齊忍不住心頭一贊,再看柏碧那妖嬈眸子,傲嬌面孔,只覺也多了幾分可愛.
"女神,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神,這番話簡直說到我們心坎里了……這個暴發戶生的腦殘女,即便主動送上門岔開腿,老子也真看不上呢……全身上下哪個地位不是整的,將來誰和她生出個孩子,只怕都懷疑不是親生的吧!"
在場眾人如肥貓張曉宇,楊軍楊大少,以及平日沒少被鄙視的大師兄楊文科眾跆拳道學員不自覺挺起胸膛,眸子透著對妖嬈女神的癡迷,還有跋扈整容女的鄙視.
鄭琴可以紮死人的錐子臉變得漲紅,雙眸噴出熊熊怒火,咬牙道:"柏碧,你,你說誰是暴發戶女兒,你說誰是腦殘女,有膽量你再給老娘說一遍."
"你該不會整容把耳朵都整壞了吧,我剛才說的那麼清楚,你難道還沒聽清楚麼.既然你讓我再說一遍,那我就告訴你吧,我說的是你,是你,就是你!"
柏碧紅唇微挑,邁著優雅步子上前,美眸逼視過去:"被人稱為腦殘女,暴發戶女兒,遭到羞辱之後,惱羞成怒,心里難受了;那你稱呼別人擼瑟時,有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知不知道他們心里也很難受,不舒服."
"漂亮!"
以蘇齊為首,以楊軍為代表,以肥貓為後盾,以敵方勢力大師兄楊文科為內應,眾多男同胞忍不住又是一個大拇指,只覺妖嬈女神更加可敬可愛.
若是別人早一巴掌抽上去了,但對于有個暴力好閨蜜的柏碧,鄭琴卻打死也不敢,咬牙氣急敗壞道:"他們難受不難受和我有什麼關系,他們又不是我的正海歐巴,我管他們心里想什麼.還有柏碧,我說他們擼瑟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別在這里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他們是我朋友,你說他們就和我有關系!"
柏碧鳳眉一挑,精華的瓜子臉透著不屑:"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啊,隨便稱呼別人擼瑟,別人不打你,看你是個女孩子,你不知感恩不說,還囂張跋扈.你這種性子也就是遇到咱們同學,要是在外邊遇到一些狠人,將來你早晚非吃大虧."
"我吃不吃虧和你沒關系!"
心知在這里占不到什麼便宜,鄭琴立刻轉移戰場,揚起一張錐子臉轉到蘇齊面前,上下打量一眼,蹙眉冷哼道:"你就是蘇齊吧,就是正海歐巴約你比武,我告訴你今天這場比武你輸定了,待會你最好趕快認輸,否則正海歐巴一全力出腿,你不死也要殘廢,你好自為之!"
還沒開始比武,就上來勸人認輸,蘇齊微微蹙眉,冷聲道:"對于腦殘的話,我一向都朝相反的方向判斷,腦殘要是說我輸,那我估計自己肯定贏了."
鄭琴錐子臉瞬間漲紅,如同母夜叉一樣沖上來,兩手舉起裝牙舞爪道:"你個擼瑟,你說誰你腦殘!"
"這麼簡單的話,還聽不懂其中什麼意思,看來真快腦殘的不可救藥了!"
看也不看這哈韓腦殘粉,蘇齊搖頭一聲歎息,步子橫移閃身而過,朝妖嬈女神一眨眼:"美女再幫個忙,我不打女人的記錄已經保持二十一年了,你別讓我破了這個戒."
"這的確是個好習慣!"
柏碧抿嘴一笑,再度一步踏出,俏臉含煞道:"鄭琴你別在這無理取鬧了,當心我心情一不好,立刻給我家月月打電話,讓她現在過來陪陪我."
"你!"
聽到要叫來小辣椒,鄭琴仿佛老鼠見了貓一樣,頓時氣焰大減,咬牙憤憤轉身.
見小姨子成了腦殘克星,蘇齊目瞪口呆,忍不住問道:"柏碧,她怎麼這麼怕月月,一聽你提起月月名字,立刻就灰溜溜走了,難道月月曾今打過她."
"撲哧!"
柏碧抿嘴一笑,妖嬈眸子一挑,淺笑兮兮:"我家月月是我們女生的守護神,怎麼會打女生呢,她只打你們這種好色男生.至于鄭琴怕她,是怕我把月月叫過來,把她的大韓歐巴揍成豬頭,所以才灰溜溜走了."
"只打男生,揍成豬頭!"
蘇齊不自覺劍眉一挑,想起和小姨子在一起的燕七公子,好似看到了對方渾身纏滿紗布只露兩個眼睛畫面.
"看什麼看!"
見這家伙直愣愣盯著自己看,柏碧俏臉一紅,美眸含煞,銀牙一咬,湊近低聲道:"你再這麼不老實,眼睛亂盯著人家看,當心我告訴我家月月,實話告訴你,月月就是讓我來監視你的,你最好老實一點."
"呃!"
香氣如蘭襲來,看著近在遲尺,俏臉含煞的柏碧,蘇齊一怔唇角生出一抹苦笑,連忙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想點事情走神了,我真沒其他意思."
"別解釋了,放心我暫時不會告訴月月,以後你表現好一點就行了!"
柏碧俏臉一揚,旋即又抿嘴一笑,渾不在意道:"其實遇到鄭琴這種人,你根本不用害怕,我教你一種辦法,可以十拿九穩吃定她."
對于這種腦殘女,蘇齊並不是怕,只是不想與之糾纏,當即雙拳一抱,正色道:"女俠,請指教!"
"撲哧!"
柏碧莞爾一笑,舉起一只白嫩纖纖玉手,狠狠揮舞了一下:"遇到鄭琴這種人,你根本不用和她說什麼,直接掄起大耳光,抽過去就行了!"
"什麼,你讓我打女人!"
蘇齊聽的一怔,旋即苦笑道:"你剛還說我保持了一個好習慣,現在又讓我破壞它."
"誰讓你打女人了,我話還沒說完呢!"
柏碧美眸一挑,有些嬌蠻道:"我不是讓你真打,而是作勢抽她耳光,也就是嚇她."
"嚇她!"
蘇齊劍眉一挑,有些遲疑道:"她那種囂張的性格,怎麼會因此被嚇住.估計要說抽她,她跳的更加厲害."
"要是別人或許會那樣,但是鄭琴不敢!"
柏碧鳳眉一挑,左右腦看了一眼,有些賊兮兮小聲道:"她整張臉都動過刀,高鼻梁是墊起來的,下巴也是假的,連吃飯都不敢用多大力氣,你要是說一句抽她耳光,再加上一個打耳光假動作,我敢保證她為了那張假臉鼻梁不被打垮,下巴不被打歪,肯定有多遠躲多遠,再也不敢一個人出現在你面前."
"呃!"
聽到這個合情合理分析,蘇齊忍不住上下再打量這個妖嬈女神一眼,有些意外道:"看來美女也不單單是花瓶啊,有些也是有聰明智慧的!"
俏臉一板,美眸蘊含怒,柏碧銀牙緊咬:"原來剛才之前,你一直都把我看成一個花瓶啊!"
蘇齊聳聳肩毫不避諱道:"美成你這個樣子,讓人不想把你當做花瓶很難;即便你再聰明再有能力,別人往往會被你的容貌吸引,而忽略你其他方面特質.女人負責貌美如花,男人負責征戰天涯,分工不同,你又何必糾結呢."
"你這家伙,說來說去心底還是看不起女人,認為女人做個花瓶就好!"柏碧俏臉一揚,有些氣呼呼道:"但我偏不要做花瓶,早晚我要讓你們這些男人,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的美麗,而是正視我柏小姐的能力."
"嗯,嗯!"
蘇齊連連點頭,心頭卻忍不住一歎:"美女啊,即便你再有能力,別人第一眼看到依舊是你的美麗,畢竟眼睛先看到,大腦才會思考,人長得美了就有這點不好."
兩人這邊竊竊私語,不遠處楊軍卻拉著肥貓想,小聲耳語道:"宇哥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齊哥的能力啊.不但能泡雪姐,接著又泡了月月女神,現在連柏碧女神都勾搭上了,早晚咱校四大校花都要被齊哥收入後宮.你我兄弟二人,要有齊哥百分之一功力,也是豔福無邊啊!"
"嗯!"
對于死黨能力越來越驚訝的肥貓,一見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也不自覺一點頭,深表贊同羨慕.
四人就這樣插科打諢,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道館內室終于走出一行人.
為首一人黑帶道服,身材中等,體型勻稱,面容好似特意修理過,看起來十分柔和,有種大韓民國男人整過風范,正是跆拳道館主樸正海.
其後一人五短身材,鼻子下一撮小胡子,套著武士服,腳踩木屐,腰間別著一把東瀛刀,正是山本君山本野樹,掃了蘇齊一眼,眸子深處凶光四射.
最後一個白色道服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正嬌滴滴小碎步跟在二人後面,眉眼間神色也柔和無比,與剛才在蘇齊一行人面前的囂張判若兩人,不過她一抬頭看向四人,又是杏眉豎起,一臉傲慢跋扈.
跆拳道大師兄楊文科見之,立刻踏步而出,仰首挺胸高喝道:"館主到!"
頓時聚集在四周的跆拳道學員,立刻彙聚成兩排,同時鞠了一躬齊聲開口道:"館主好!"
眾人齊喝,樸正海氣勢倍增,大踏步走到蘇齊跟前,鞠了一躬正色道:"蘇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正在做修心功課,一時入定難以醒來,絕非有意怠慢于你,見諒見諒!"
清楚這小伎倆,蘇齊眯眼輕笑:"跆拳道始于禮終于禮,禮字是跆拳道一個精神所在,樸正海先生既然是此道高手,對于禮字的領悟非常人能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