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費力氣?為什麼?"景桓詫異的問.
"那些人花了那麼多年才弄出一個養氣靈的地方,現在被我們給毀了,只怕後面會更加小心."
"說的也是."空相怡說,"不過天府學院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覷的."
"嗯.我也相信學院會查的.那些東西一旦出來,定然會傷害到大陸上的人.在這一點上,學院還是比較正直的.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這樣的情況發生."司馬幽月說.
"你剛才說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西門風看司馬幽月這個問的差不多了,問道.
司馬幽月看了其他人一眼,空相怡說:"我們不方便聽的話,你們可以回屋去說."
"也沒什麼."司馬幽月說,"我就是來跟你說,我打算回陵墓去."
"你要回陵墓去?那里那麼危險!"西門風還沒說話,景桓先開口了.
景文也是不贊成的看著她,說:"大家好不容易出來了,你怎麼又要回去?那里太危險了.不說陣法那些,單單那些氣靈就很難對付了.你雖然有雷屬性靈力,但是在那里也不夠用的!"
"氣靈已經被解決了."司馬幽月說.
"解決了?怎麼解決的?"
"師兄他們搞定的."司馬幽月說.
"可是即便如此,去的話,也會很危險吧?"空相怡不放心的說,"風,你說是吧?"
"風?!"空相怡不敢置信的看著西門風,她以為他會勸她,沒想到他居然要和她一起去瘋!
"她決定的事情,九百只靈獸也拉不回來,不如和她一起去."西門風說,"至少有什麼危險的話,我還能陪著她."
司馬幽月摸摸鼻子,"不要把我說的好像不聽話的孩子一樣."
"難道不是嗎?"西門風反問.
"哪里是了."司馬幽月反駁,"那可是遠古時期的陵墓誒,里面說不定會有什麼寶貝,就這麼走了,不是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嗎?這種浪費的事情可是會被天打雷劈的."
"所以我知道,勸你沒用."西門風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姐姐了."你們什麼時候去?"
"明日一早."
"好."
空相怡拉住西門風的袖子,說:"你們真的要去啊?那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西門風下意識的拒絕.
"你要去,我就要去."空相怡說,"反正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那里太危險了."
"知道危險你們還去."空相怡說,"反正我不管,你們要去,我就要去.你們要是覺得危險,那就不去吧."
司馬幽月看空相怡望著自己,拍了拍額頭,說:"我和師兄他們還有些事情要討論,去不去的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吧.我先回去了."
這小兩口的事情她才不參合,讓他們自己決定去吧.
不過她覺得,空相怡纏人的功夫不是她那呆萌弟弟能抵抗的.所以,當第二日空相怡出現在他們的隊伍里的時候,她一點也不意外.
隨後,他們六人一起回了紫水沼澤.
司馬幽月在沼澤的一株植物上找到了一只赤蜂的尸體.
"這就是你前兩天留下來的赤蜂?"韓妙雙說.
"沒錯."司馬幽月將赤蜂的尸體收到靈魂塔里,說:"我們下去吧."
其他幾人點點頭,大家都用靈力將自己包裹,再次跳進了沼澤里.
再次來到陵墓外面,六人的心情和上次相比依然不同.
"這是幻影蟲的尸體."司馬幽月看到地上好幾十只黑色的尸體,撿起一只說道.
"幻影蟲生前是透明的,沒想到死後尸體會變成純黑色.這差別倒是有點大."韓妙雙說.
"我們那天並沒有幻影蟲追出來."空相怡說,"這些是後來的人留下的."
"可惜他們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蘇小小有些惋惜.如果能知道有用的信息,他們也許就能猜到後面是誰了.
"不一定."司馬幽月嘴角勾笑,扔掉手里的幻影蟲.
"拿到你能從這里面找出有用的信息來不成?"
"這里沒有有用的信息,可是馬上就會有了."她說著朝里面走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這人躺在地上,嘴角泛著淡淡的微笑,好像在睡夢中見到了誰一般.
"這人是後面來的人?"
"看這服飾也應該是.如果不是那些人的人,怎麼會穿成這個樣子."韓妙雙說.
"和徐媛媛中毒的時候情況一樣.好在幻影蟲出來後沒有其他靈獸出來,所以這人雖然情況有點危險,但是也不是沒有得救."司馬幽月說.
"那就試試吧.說不定治好了還能在問出點情況來."蘇小小說.
司馬幽月搖搖頭,說:"救人多浪費力氣.我們只要得到我們想要的消息就可以了."
"不救醒怎麼知道?"空相怡問.
"吸魂大法知道不?"司馬幽月看她那表情,起了逗她的心思.
"吸魂大法?那是什麼?我怎麼沒聽過?"空相怡果然信了.
"就是可以吸收人的靈魂的靈技."司馬幽月說,"我呢,一會兒就將他的靈魂吸出來,然後吸收掉,這樣我就會知道他的事情了."
空相怡一臉驚愕的看著司馬幽月,"你,你怎麼會那麼惡心的功法?"
把人的靈魂都吸收了,這也太惡心了.
司馬幽月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說:"哪里惡心了?你一會兒看就知道惡不惡心了."
空相怡搖搖頭,"不要,我還是不看了."
"噗--"司馬幽月看她那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這哪里有什麼吸魂大法."西門風伸手揉了揉空相怡的腦袋,話里滿滿全是寵溺.
"沒有吸魂大法?那她要怎麼做?"空相怡愣愣的問.
司馬幽月笑而不語,蹲到地上,一只手放到那人的額頭上,閉上了眼睛.
空相怡疑惑的看著司馬幽月,雖然不知道她這是在做什麼的,但是也知道不能打擾她,遂將疑問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