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1章 大壽之日(一)

她所做的一切都在秘密中進行,除了司馬致遠幾人知道,其他族人都不知道此事.

這三日時間,到崇州的人更多.和西門風的婚禮一樣,一些人是受到邀請來的,而另一些人則是自己來的,為的還是和司馬幽月拉關系.

而那青靈門這些天也安靜,沒有任何人再受到截殺.但是這卻讓司馬家更加警惕.

大壽之日,司馬幽月一早就到前院去了,今日賓客眾多,需要他們幫著一起招待客人.

因為她年紀比較小,輩分也很小,所以她接待的理應是小一輩的人.但是她卻被司馬致遠帶在身邊,一起接待那些輩分比較高的.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來了.她被這人來人往的賓客吵得頭疼,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幽月."正當她想要找借口溜走的時候,蘇流年他們走了過來.

"賀伯母!"司馬幽月一下子來了精神,笑著迎了上去.

賀震樟來到司馬致遠面前,將一旁護衛手里的盒子接過來,說道:"恭喜致遠老弟大壽."

"哈哈哈--多謝賀老哥親自過來,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司馬致遠大笑道.

因為司馬幽月的關系,賀家和司馬家最近關系急劇升溫,已經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了.

這時候,一旁走上來兩個人,拿出賀禮交給一旁的司馬家人,說道:"恭喜司馬家主."

司馬致遠愣了一下,這些人不是和賀家一起來的嗎?

"曾祖父,他們蘇家的蘇揚叔叔和少主蘇佑.蘇揚叔叔和賀伯母是雙生子."司馬幽月認出來人,不就是自己救過的那兩人嘛.

"原來是蘇家客人,哈哈哈,里面請,里面請,三長老,你帶他們進去吧."司馬致遠說.

"致遠老弟你們這里這麼忙,三長老還是留在這里招呼其他客人.我們不用那麼麻煩,讓幽月和我們一起就好了."

"這……"司馬致遠有些猶豫,一個是賀家家主,一個是蘇家貴客,讓司馬幽月一個小輩接待有些不合規矩.

"沒關系的,我們和幽月認識,換了其他人不一定習慣."蘇流年說.

司馬致遠看蘇揚他們也沒異議,便對司馬幽月說:"幽月,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接待他們吧."

"是,曾祖父,我一定會接待好他們的."司馬幽月高興地朝司馬致遠行了個禮,然後感激的朝蘇流年眨了眨眼睛,笑道:"賀伯父,賀伯母,揚叔叔,請跟我來."

她帶著他們進了司馬家,本來要帶他們到客人休息的地方,但是蘇流年說想要清靜一點,她便帶著他們去了自己的院子,准備在宴會之前再帶他們過去.

一路上基本都是蘇流年在說,另外三人在一旁沉默.到了司馬幽月的院子,蘇流年抓住司馬幽月的手,感激地說:"孩子,你揚叔叔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們都還不知道他被困在那個地方.你先救了我,又救了佑兒,現在又救了我弟弟,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賀伯母客氣了.這不是沒次都是機緣巧合嗎?再說我也沒出什麼力氣,都是舉手之勞,賀伯母這麼說就是和我見外了."司馬幽月笑道.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意義非凡.我知道你不愛聽這些,我也就說這麼一次.你的恩情,我們都記心里的."蘇流年拍拍她的手,說道.

隨後,她也確實沒再提過報恩之類的話.

"幽月,你知道楊家的消息嗎?"賀震樟問.

司馬幽月眨了眨眼睛,想起賀家和楊家的恩怨,他們也查了楊家這麼多年.因為蘇流年那次的事情,楊家和賀家也是不死不休的.之前楊家被攻擊,賀家也是出了很大一份力,現在楊家藏了起來,他們肯定想要找出來斬草除根.

可是死尸和杜南家有關的事情她還沒告訴他們,所以他們也猜不到楊家藏在哪里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楊家的人現在藏在杜南家那里."

"杜南家?那個隱族?"蘇揚蹙眉,如果這個事情和隱族扯上關系,那就麻煩了.

"我們之前不是懷疑楊家後面還有人嗎?"司馬幽月看著賀震樟,緩緩道.

"你查到了?"賀震樟驚訝地看著她.

這些年他們花了多少心思,想從楊家這里查到背後主使者,卻一無所獲.

"我不是查到的,而是機緣巧合下知道的."司馬幽月沒有給他們說自己和杜南浩之間的事情,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這個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且他們只要知道結果就好,過程也不那麼重要.

"如果背後之人真的是杜南家的話,那這個事情就麻煩了."蘇流年擔憂地說.

"是啊,確實有點麻煩."司馬幽月歎了口氣,只可惜她現在沒有絕對強悍的實力,不能直接上去將他們滅了,以絕後患.

"賓客路上遇到的事情是不是和他們有關?"蘇佑問.

他們也聽說了有人在半路上被截殺的事情,一開始還以為是司馬家的私人恩怨,但是現在這麼看來,沒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對我們動手的人是一個叫青靈門的人,說的是為他們門主夫君報仇.那個人叫江坤,是以前江家逃走的人.但是這背後有沒有推手,我們又哪里知道呢!"司馬幽月輕笑道.

"既然他們之前沒成功,只怕後面還會動手."蘇揚他們腦子都轉的快,很快就理清楚了其中的彎彎道道.

"嗯,我們也這麼想的.曾祖父他們說今日怕是不會很順利.不過我們也做了准備.讓他們有來無回!"

"如果這背後真的是隱族在推動的,只怕事情不會那麼容易.一旦真的有什麼事情,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蘇流年說.

"如此就謝謝你們了."司馬幽月朝蘇流年行了個禮,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用不用得上是一回事,人家的心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