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

又出事?

"汐兒,你現在在哪里?沒有遇到襲擊吧?"慕容廆焦急地問.

"爹,我沒事.出什麼事了?"

"顧子平他們出去,被人打了."

司馬幽月一驚:"他們不是選手嗎?那些人怎麼敢下手?"

"知道是誰動的手嗎?"郎玉問.

"還不知道.汐兒,你和都使大人在一起嗎?"

"嗯,爹,我們這就回來."司馬幽月說著收了子母石,看了郁溪他們一眼.

"總歸是我妹夫,一起去看看吧."郁溪說.

幾人一起回了客棧,司馬幽月直接去了顧子平的房間.

慕容廆和慕容霖以及方英函等人都在里面,一個個鼻青臉腫.

顧子平躺在床上,一個醫師在給他醫治.

鮮血染紅了整個床褥.

"爹."

慕容廆扭頭看著她,見她完好無損,說:"你回來就好."

"顧子平怎麼樣?"司馬幽月問.

"他……"方英涵眼里含著淚,情緒有些崩潰.

"都是為了救我,子平才……"張明達滿臉淚水和血水,看到司馬幽月,他滿臉羞愧.

郡里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精力還有物力,就是為了這次的比賽.沒想到比賽還沒開始,他們就已經損兵折將.

"汐兒,子平經脈被砍斷了."慕容廆說.

"你們別著急,我先看看他的情況."司馬幽月朝眾人點點頭,醫師退到一旁,讓她來診治.

司馬幽月先檢查了他的外傷,在心里歎了口氣,難怪他們會這樣,要是一般醫師來說,顧子平這是廢了.

隨後他又檢查了他的內傷,雖然也比較嚴重,但是相對于外傷來說,要容易處理一些.

"汐兒,他怎麼樣?"慕容廆問到.

顧子平是他花了很大代價培養的-是為了這一次的比賽,現在這個樣子,只怕這顆棋已經不能用了.

司馬幽月知道慕容廆的心思,有些惋惜地說:"他恐怕是不能參加這次的比賽了."

張明達一下子哭了出來,方英涵眼里的眼淚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子平他怎麼會變成一個廢人.郡王,我們辜負了你的期望!"張明達砰的一下跪下來,朝著自己不停地扇巴掌.

"行了,顧子平這樣,你再悔恨也沒用.而且這個事情也怪不得你們."慕容廆的心情有些煩躁,但是盡量克制自己不要發火.

司馬幽月見兩人哭的稀里嘩啦,心道這三人平時一起修煉,這感情真好.

"我沒說子平會成為廢人啊,我只是說他不能參加這次的比賽了而已."她一句話就讓兩人停止了哭泣.


"子平他還有救?可是,你和醫師不是都說他要成廢人了?"張明達有些不敢相信地說.

"我只是說他不能參加比賽,不能救是醫師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們自己要這樣帶入去理解."司馬幽月說,"我能讓他恢複如初,但是時間會比較久,肯定趕不上這次比賽了."

慕容廆一聽還有救,心里舒服不少,即便不能參加比賽,以後能繼續為他所用也好.

"汐兒,既然有辦法,那就要辛苦你了."他對司馬幽月說.

"爹,這個倒是小事一樁.重要的是比賽."司馬幽月說,"子平原本是我們的底牌之一,現在他不能參賽,那我們的選手就少了一個人.還有幾日就是郡比,我們要趕緊補上這個空缺才行."

"這個我和霖再商議一下.你先去給他醫治吧."慕容廆說完帶著屋子里的人出去,留下她為顧子平療傷.

司馬幽月看著渾身是血的顧子平,想到他昨天還陪自己到處逛街,現在就這樣,忍不住一陣唏噓.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醫治好你的."她拿出銀針,開始為他止血療傷.

門外,慕容廆和慕容霖商議著事情,張明達他們守在門口,等司馬幽月出來.郎玉和郁溪在旁邊也沒離去.

"你看到了吧?"郎玉問.

"嗯."郁溪明白他說的什麼.

"那就不是我的錯覺了."郎玉說,"那個人的傷勢,我用神識查探了一下,經脈全部被廢掉,加上其他的傷,這絕對是廢掉的情況.她居然說她能醫治,那她的醫術得有多厲害?"

"即便是禦用的醫師,也不一定有她這麼自信."郁溪說的是自信,並不是說她的醫術,說明他其實並不怎麼相信她的醫術.

"如果她真的可以的話,那她這醫術比禦用醫師都要厲害了."郎玉激動地說,"嘿嘿,那些醫師仗著自己會醫術,整天屁股都要翹上天了.要是讓她去打他們的臉,嘿嘿……"

郁溪也笑了,"說不定真有那麼一天……"

因為對司馬幽月醫術感興趣,兩人也就沒離開,跟著大家一起在院子里等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個侍衛走了過來,在慕容廆身邊說了幾句,慕容廆囑咐了慕容霖一番後離開了.

侍衛說:大禹王爺讓他去一趟王府.

郎玉看著慕容廆離去的身影,摸了摸下巴,說:"看來這大禹王爺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啊!事情都發生這麼久了他才知道."

"他的身體已經嚴重制約了他的實力.如果繼續下去,這大禹王朝估計就得換實際掌權人了."郁溪說道,"他是親狄喆那一派的,出不出事,和我們也沒什麼關系."

"但是他們不會這麼想."

"不要給她惹來麻煩就是了."郁溪對其他人都不怎麼在意,但是如果將司馬幽月牽扯進來,那他就不同意了.

"大禹王妃倒是沒什麼,就怕她身後的勢力……"郎玉有些擔心地說.

"哼,一個叛變了的東西,有什麼好擔心的!"郁溪對大禹王妃背後的勢力並沒有什麼好感,也不懼怕.不管他們多厲害,也不敢和鬼王對著干!

幾個小時後,緊閉的房門才打開,接著一身疲憊的司馬幽月從里面走了出來.

"小姐,子平他怎麼樣?"

"情況已經穩住了,後面只需要慢慢恢複就可以."司馬幽月說,"我爹呢?"

眾人這才發現,慕容廆已經離開了好幾個小時,按理說,只是去說這次的事情的話,他早就應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