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和巫凌宇休息了一會兒,等巫凌宇狀態恢複到最好的時候,才讓他帶自己進去了.
至于秦芹三人則被留在了外面.
巫凌宇多帶一個人,壓力就要大一些,如果傷到他,就不劃算了.而且她要破開封印,不知道到時候會引發什麼樣的情況,他們進去也不安全.
來過一次,他們輕車熟路地來到火山口,下去找到了司馬流軒和郁可羅.
"爹,娘."司馬幽月看到兩人狀態都不錯,微笑著朝兩人打招呼.
"月兒,你回來了!"郁可羅看到司馬幽月,很激動,"你還好嗎?"
她這一走,前後差不多兩年時間,郁可羅在這里時常會擔心她在外面好不好,有沒有受傷.
"娘,我沒事.我將南方神印拿到手了."司馬幽月笑著說,"我一會兒就將你救出來."
"吱吱--"
小火從上面落下來,直直地落到她懷里.一年多不見,它長大不少.
"小家伙,是不是想我了?"司馬幽月撓撓它的腦袋,感歎契約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讓沒有交集的雙方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吱吱--"小火在她懷里蹭了蹭.
"呵呵,你這家伙,一下子漲這麼多,是不是把這里的火元素都吃了?"
"吱吱--"不是我一個人,還有赤焰!
郁可羅聽到她的話,說道:"還真有可能.這兩年,這里這里溫度越來越低,比較舒服了."
這時候赤焰從上面下來,司馬幽月發現他氣息平穩不少,高興地問:"你恢複了?"
"嗯,差不多了."赤焰應道.
"真好!"赤焰這次受這麼重的傷,都是因為自己.她一直很愧疚,可是卻無法幫他恢複.現在他好了,她心里的愧疚也能消散不少.
"月兒,上次你只用了北方神印,就耗費了不少靈力,四方神印,你能控制得好嗎?"司馬流軒擔憂地問.
他很想將郁可羅救出來,但是如果要以此搭上司馬幽月的性命,他也是不會同意的.
她還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沒想到都發現了.那他也是發現了?司馬幽月回頭看了巫凌宇一眼,後者朝她眨了眨眼睛.
"爹,你放心吧,我已經獎四方神印都煉化了,它們現在完全屬于我,所以不會出現上次的情況了."司馬幽月說.
"真的?"
"當然是真的!"司馬幽月說,"原本半年前就已經得到了南方神印,但是煉化花了半年,所以到現在才回來.我們一家還沒有真正團聚呢,我不會拿我的性命開玩笑的."
司馬流軒顯然還是不太相信她的話,將目光投向了巫凌宇.
巫凌宇點點頭,他才真的放心.
他知道,巫凌宇是絕對不會讓她亂來的.
"爹,我先將你帶出去,然後來破了娘的封印."司馬幽月說.
"好!"司馬流軒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扯後腿,乖乖跟著她出去了.出去前,她將彌爾留了下來,如果這里發生什麼,他能告訴她里面的情況.如果有危險,它能讓自己融入到山體里面去.
到了外面,她讓他們退出去,然後自己開始去攻擊火山口.當靈力碰觸到火山口,立即激起了封印的力量,一道帶著古老氣息的力量朝她攻來,她使用了瞬移才堪堪避開.
不過,她注意到,在火山口的四周,四個乳白色的位置若隱若現.
她想起了在那個洞里的四方空位.
"這個應該是那些的投射,不過這種都是相連的."巫凌宇來到她身邊,"還是像上次那樣,我來攻擊,你來放置四方神印."
"那你小心點.這外面的力量比里面的強的多."司馬幽月叮囑道.
巫凌宇朝她點了點頭,然後飛到比較遠的地方開始攻擊.
司馬幽月飛到火山口正上方,雖然大部分的力量去攻擊巫凌宇了,但是整個封印都在震動,力量不穩,到處有零散的力量,她也會波及到.她凝結出來的防護罩都受不了兩次攻擊就壞了,所以她還要分心來應付這些力量.
"吱吱--"
小火不知道從哪里跳了過來,往司馬幽月肩膀上一坐,司馬幽月身邊立即浮現一圈紅紅的圓圈.那些力量在觸碰到紅圈的時候,都會被焚燒殆盡.
這力量,雖然不及小雀雀厲害,但是能凝出防護圈,也是很特別了.
"謝謝."司馬幽月朝小火感謝道.這樣她就能全心去放置四方神印了.
她往四方神印里面注入了一些靈力,四方神印被催動,在她的控制下往四個乳白色空位上飛去.
這個時候她無比慶幸,這種時候不需要四方神印全部力量激發,所以需要的靈力不用太多,讓她還有力量去控制它們.雖然被她煉化了,但是要完全催發它們的力量,她估計還是受不住!
"箏--"
四方神印入位,發出悠長的聲音,在全部入位後,瘋狂攻擊封印安靜下來,接著出現五顏六色的光芒,和四方神印的光芒融合在一起,將整個天空都染亮了!
秦芹他們在外面看著,即便沒有親自進去,也能感覺到里面的波濤洶湧.
"這陣勢,在里面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他們倆太厲害了!"秦芹激動地說.
"她終于成功了."奈何也為她高興.
在宗門的時候他聽到關于她的事情,就知道她的目標是要救她娘出來,現在想想,她這一路走的還真是坎坷.
郁可羅從司馬幽月他們出去後,就一直在緊張.被鎮壓這麼久,如果不是他們找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還能出去.
現在知道能出去,她又激動又害怕,是不是真的能出去了?還是會空歡喜一場?想了這個,她又擔心司馬幽月會不會傷了自己.總之整顆心都忐忑不已.
就在她擔憂的時候,她周圍亮起白色的光,接著她看到四方神印的影子慢慢靠近四周的白光,穩穩地扣了上去.
"嗡嗡……"
一直籠罩在她周圍的封印,在曆經了一百多年後,終于慢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