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六章 中忍考試(10)

“吱呀”一聲,大門被打開了,“算算時間,是他們三個來了吧?”紅豆看了看手表後在心里暗想。

眾人向大門那里看去,只見從大門外走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生留著一頭鮮豔的紅色長發,一張還算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手里拿著一個還沒啃完的大野豬腿,(作者:我靠,這玩意兒真搪時候,到現在都沒嚼完?)時不時的咬上兩口。站在紅發男孩旁邊的是一個留著白色長發的男孩,一張紅發男孩酷似的面孔散發出來的是天真爛漫的氣息(是不是那麼乖只有他自己知道)。走在最後的是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裝留著黑色長發的少女,雖然臉上未施粉黛,但傾國傾城的容貌足以迷死在場的所有男性同胞。“好漂亮……”就連對女人毫無興趣的佐助,在看到如此美豔的白之後,都忍不住發自內心的贊歎!

紅豆從二樓一個翻身從二樓跳下來,走到了他們三個人的身前。“紅豆老師,我們按照你的要求在九小時內來到了高塔,而且我們還湊齊了兩個卷軸。”白邊說邊從一個挎包里拿出了兩個卷軸。“現在我們能不能將這兩個卷軸打開呢?”白歪著可愛的小腦袋問。

對于自己的手下能這麼快搶到卷軸,到達高塔。而且身上還沒有一點灰塵,紅豆對他們三人的表現顯然很滿意,紅豆笑盈盈的說:“好了,不用打開卷軸了,我直接宣布,你們三人用時八小時四十三分鍾通過第二場考試!”

“可累死我了。”血若聽到紅豆說通過考試後,一屁股做在了地上,剛才英俊酷男的形象完全不見,現在的他就是一個體力耗盡的普通小孩罷了。旁邊的惜之也是一臉的倦意,連招呼都沒打,直接躺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白的美目環視了一眼大廳,發現大廳內有斑斑血跡,鳴人也暴走進入了二尾狀態,旁邊的佐助渾身也散發著一股邪惡的氣息,遠處一個身背葫蘆的矮個少年死死的瞪著他們兩個。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惡戰。而平時與他們形影不離的我,此刻卻沒了蹤影,“難道這些血是龍天的流的?”想到這里白不由得芳心大亂。

白的身影一下子消失,瞬間就來到了鳴人前面,“我真是服了她了,走了那麼長時間,她的體力還是那麼充沛,老弟,我們兩個老爺們兒被一個女孩子比下去了。”惜之躺在地上苦笑著對血若說道。血若什麼也沒說,只是冷哼了一聲。

“鳴人,你哥哥呢?他受傷了嗎,他在哪兒?他現在怎麼樣了?”一陣連珠炮似的問題從白的嘴里脫口而出,將已經疲憊不堪的鳴人問了一愣。“喂,我問你話呢,你到是說啊!”白見鳴人發愣,以為自己猜測的跟事實沒多大出入,再加上下午聽到我在森林里的那一聲吼,心中大急,“龍天……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鳴人看見白那雙勾魂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浮現出一層水霧,就知道她誤會了某件事情,急忙解釋道:“啊,那些血是我愛羅的,哥哥是受了點傷,不過傷的不重。”“呼,那就好。”聽到鳴人這麼說,白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對了,你剛才說的我愛羅是誰?”

“呶。”鳴人嘴一撇,“就是那個葫蘆娃。”

白順著鳴人的眼光望去,發現鳴人口中所說的葫蘆娃就是剛才站在遠處的那個背著葫蘆的矮個少年。白走了過去,“你干什麼,別過來!”我愛羅緊張的看著白,“你再過來我就殺了你!”說著,我愛羅催動身邊的沙子,沙子想將白包裹起來,但是白何等聰明,一見我愛羅對自己起了殺心,就遠遠的退開了。

白露出了一個男女通殺的微笑:“我只不過是想幫你治療一下罷了。我會一點醫療忍術哦。”“哼,少來!我不需要你的幫助!趕緊從我眼前消失!”我愛羅瞪著他碧綠的雙眼不耐煩的道。

“矮冬瓜,你再敢對白姐姐那麼說話,你信不信我揍你!”鳴人看見我愛羅白如此無理,擼了擼袖子就要開打。

“好了,鳴人,少說一句。”美女的魅力真大,一句話就把愛沖動鳴人按了下來。

白的眼光看向了紅豆,紅豆自然知道白想問什麼,指著二樓盡頭的一個房間說:“龍天的房間就在那里,不過他現在肯定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

清晨,初夏溫暖和煦的陽光照在了我的臉上,“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人生一大快事也!干!睡得真舒服啊。”我睜開眼,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腦袋枕著雙手,暗想:“睡到自然醒倒是好辦,只是數錢數到抽筋,那得看自己還有沒有命去數錢啊,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人手里,三代,木葉的各位,將來我要是做出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你們可別怪我啊……”

“咣咣咣”正在我胡思亂想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一看牆上的掛鍾,“誰啊,大早晨六點半就來砸門,真討厭!”我掀開被子,心不甘情不願的下床開門。

打開門一看,白的玉容首先映入我的眼簾,“龍天,你好啊……”白微笑著沖我打招呼。

“呯”的一聲,在白愕然和不理解的眼光中,我飛快的關上了大門。

我想各位男同胞都知道“晨搏”這個詞吧。對,沒錯。我現在就處在這種狀態中,下身一柱擎天,我怎麼敢讓白進到我的房間里來,要是讓她看到我這副德行,我估計她立馬會用出“魔晶冰晶”將我干掉……

在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我才慢吞吞的開了門,“龍天,你剛才怎麼……”白邊說邊閃身進來,“這次你沒受傷吧。”我看了看白的身上,火紅的緊身裝上別說傷口了,就連一絲的塵土都沒沾染上,顯然白的第二場考試很順利。

白在聽我問候她的情況顯得很開心,“他原來是這麼關心我……”善良的白開心的想著,“自從再不斬先生死後,我還以為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關心我了呢。”

白走了進來,我招呼白坐下,由于屋子很小,只能容納一張床,所以我們兩個只能坐在床上,“我聽鳴人說你受傷了,傷在哪里?嚴不嚴重?”白急切的問道。

我笑著活動了一下右肩,“嘶……”右肩的傷口痛的我到吸一口冷氣。“怎麼了?我看看。”白不由分說就從隨身攜帶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呃,不用你了,我還是自己來吧。”我一把將剪刀搶過。開玩笑,一個老爺們兒怎麼能讓女孩子治傷,這要是傳到別人的耳朵里我還怎麼混(尤其是不能讓紅豆知道)。

“給我老老實實帶著!”白又將剪刀搶了回來,沖我喝道。我從來沒見過白發脾氣,一驚之下,手里的剪刀又被白奪了過去。

白拿著剪刀,輕車熟路的剪開了由破布包紮的傷口,在看到傷口已經化膿並且流出黃水後,白的秀眉皺了起來,她用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戳了我的額頭一下:“是不是昨天洗澡了?”“對啊,有什麼不妥嗎?”洗澡和傷口化膿有什麼關系?我百思不解。

白拍了自己的頭一下:“天啊,怎麼會有你這麼沒有常識的忍者,你難道不知道傷口不能進水嗎?”

我傻笑著說:“我這是第一次受皮肉傷,沒經驗也是很正常的……”“你們男生都是像你一樣的馬大哈嗎?”白瞪了我一眼,手上的活也沒停,她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碘酒和紗布還有棉簽,“這些東西你一直都是隨身帶著的嗎?”我拿起碘酒,發現這瓶碘酒的生產日期是五天前的,也就是說白早就預備好了,不得不感歎,女生的心思真是很縝密,不像我,連傷口不能沾水的最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作者:你那是缺心眼兒。)

白倒是什麼也沒說,讓我自討了一個沒趣,我看到白拿起棉簽沾點碘酒時,手里顫顫巍巍的樣子,心里就發毛,“接下來要消毒殺菌,會有一點痛,你忍一下。”白說完,便用沾了少許碘酒的棉簽往我的化膿的傷口上摸。


“唔……”盡管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備,但我顯然小看了碘酒+棉簽的威力,“呵呵,真諷刺,被草雉劍刺傷時我都沒吭一聲,現在我竟然會被傷口消炎痛成這樣。”我自嘲的想。

“怎麼,很痛嗎?”白看到我蒼白的面色後手上的勁稍微輕了點,“我幫你吹吹。”白邊說邊往我的傷口上吹氣。頓時,像烈火燒灼一般疼痛減輕了不少。我低著頭,看著專心致志為我服務的女孩子,心中一陣感動:在我受傷時,除了她以外,又有誰真心的問過我?白,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用一輩子的時光來守護你……

在白熟練之極的手法下,我的傷口很快就處理好了,包紮好之後,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龍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

“說吧,我不生氣。”我納悶:這麼細心的白還有出錯的時候?

“是這樣的,其實剛才處理傷口……”說到這里,白頓了一下,然後她的俏臉浮現出了頑皮的神情:“你可以自己用小水球來清洗的!”

我:“*%¥**@#。”

“呵,睡得不錯。”鳴人打了個哈切,“早晨在哪里吃早飯呢?”剛起床的鳴人肚子又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顯然,鳴人肚子里的蛔蟲又在鬧革命了。

“干脆去問問哥哥好了。他肯定知道!”鳴人推開門,邁著大步向龍天的房間走去。

再走到拐角時,鳴人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倩影,“那不是白姐姐嗎,大早晨的就跑到哥哥的房間里,難道白姐姐也被哥哥給……”想到這里鳴人趕緊搖了搖頭,“我得把白姐姐就出來。”鳴人攥緊了拳頭,“我先去拉救兵!”說完邊一路小跑消失了。

“鳴人!你干嘛,我還沒睡醒呢,有事快說!”血若揉著眼說道。當下鳴人又把惜之和佐助都拉了過來,看著他們幾個一臉要揍人的樣子,鳴人趕緊陪著笑臉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三個人聽後,表情,反應都不一樣。

“無聊,干我屁事。我回房間睡覺去。”這是佐助。

“嘿,聽起來蠻有意思的,我跟你干!”這是惜之。

“嗯,就當是晨練了!”血若更誇張,連重劍都拿起來了。

“好了,除了臭屁佐助以外,大家跟我走!Let‘sgo!”鳴人興奮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