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十一章 佐助醒來

看著在地上花花綠綠蠕動的腸子和內髒,那些人嚇的渾身如打擺子般的顫抖,更有甚者,腿一軟,兩眼一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被腰斬的人並不會馬上死去,而是會持續掙紮一段時間,然後才因為全身流血過多而死。在這段時間里,他將會領略到世間最殘酷刑法的威力,唉~我這個人是很仁慈的,我一般不會用這種方法來殺人,因為連我都覺得這種殺人方法實在是滅絕人性。(作者:“干脆賜你一個外號得了。”我:“啥外號?”“滅絕……”)

可是,誰讓他罵我呢?

被我砍成兩端的人還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我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經過我的仔細觀察,我得出了一個結論,我發現人在飽受痛苦時所發出的聲音,足可以與一架波音747起飛時發出的聲音相媲美……

“我求你,求求你,一劍砍……下我……的腦袋吧!我受不了了,實在是太痛苦了……”被我腰斬的那個人有氣無力的喊道,然後又咳了幾口血,看起來已經快不行了。

我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冷笑,我慢慢地走了過去,用草稚劍挑掉了他的遮臉布,劍尖抵在他的臉上,我手上微微用力,劍尖在他的臉上慢慢地劃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同時,我一掌排在他的被砍斷的上半身,一股精純的真氣瞬間湧入了她的體內,那個人微微睜了睜眼,蒼白的臉稍微有了一點血色。應該還可以再撐十多分鍾。我看著他痛不欲生的表情,我的腦海中杜撰出一副畫面。

月黑風高夜……

一群手持鋼刀的蒙面人大呼小叫的沖進了一個小村莊,帶頭的是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這些人手中的鋼刀一揚,在帶起一大片血花的同時,也像死神般的收割走了一條條的生命……在火光中,我仿佛看見了那一具具衣著破爛的尸體,和那些可恨的家伙猖狂的笑聲。慢慢地,喧囂聲漸漸的低了了下去,天亮了,凶手早就不見蹤影,留下的是一大堆不成人樣的尸體和被火燒成灰燼的村莊。

我越想越覺得我是在為民除害,原先心里的那一點內疚和不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以牙還牙,我沒覺得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因為這幫人渣,該死!

慢慢地,慘叫聲越來越小,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個人在經過世間上最痛苦的經曆後,兩眼一翻,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哼,嘴里不乾淨的已經被我干掉了,我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條是留在這里被我殺掉,第二條是,用你們的大姐頭抵命,她死了,你們就可以像一只喪家犬一樣的活下去……怎麼樣,我很仁慈吧?”

寂靜,絕對的寂靜,所有人在聽到我說的話後都感覺後脖頸子發涼,話說的雖然有點大言不慚,但是沒有人會去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要你有可以狂的資本你就是法,你就是王!所有的人都要按照你規定的法則去做,那些狗屁的法則是給那些弱者准備的!

眼前的那個少年又揚了揚手里沾著血汙的寶劍,他甩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長發,藍色的雙眸毫無生氣的盯著這群人,在他的眼里,好像他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這群“威武”的盜賊也絲毫不退讓,雙方就在那里對視,氣氛說不出的詭異,而少年後邊的那位紅發女忍者卻吃著零食,好像這里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良久,少年開口了。


“我最後再問一遍,是你們死,還是她死?”

我冷冷的看著這群人,他們此時的反應都落到了我的眼里,有害怕的,有絕望的,有憤怒的,也有忐忑不安的,但就是沒有一個為自己的命運鳴不平的。

就在我等得不耐煩時,從人群中慢慢地蹭出了一個人。

“你把我殺了,放了我們的頭兒。”

“哼,終于有一個敢吭氣的,我還以為你們當中敢作敢當的大丈夫都死光了呢~不過你們還真是夠沒用的,讓一個女人當大當家的,你們這群渣滓把男人的臉都丟光了!”我接著挪揄著這個敢出頭的年輕人,不過我很佩服他,舍己為人,這種有義氣的人現在差不多都絕種了。

“少說廢話,你快把我殺了,然後放他們走。”那個出頭鳥兩眼一直看著被打昏的那個女賊,雖然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但從他焦急的語氣中,我不難猜到,這個家伙肯定跟這個女頭目有一腿!

我沒說話,而是走到那個被我一拳打倒的女賊前,一把扯掉了她臉上和頭上的黑布,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淡綠色的長發和一張精致的五官,年紀大概二十歲出頭,十足的一個大美女啊!嘴角流出的一縷鮮血更讓人憐惜。真讓人恨不得把她摟在懷里再也不放開,我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俏臉,嗯入手光滑,就像在摸絲綢一樣……

嗯,我多模兩下!

“別用你的髒手摸她的臉!”那個人一看我摸她的臉,急了。一把扯掉自己的遮臉布,露出了一張白皙英俊的臉。

“我告訴你,我喜歡上她了,我不僅摸她,我還親她呢。”我一口親在綠發美女紅豔的嘴唇上,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盡情的品嘗著美女的香舌,我的手也不老實,右手在她鼓翹的胸脯上來回揉搓著……

鏡頭轉一下,先不去管這個臭小子怎麼胡鬧,來看看我們的親親佐助吧,他已經將近十章沒有露臉了。(佐助:感謝作者給我一個機會,我真是無以為報啊,既然我報不了這個大恩,我索性就不報了!我:你夠狠!)

夏日的陽光透過薄搏的紗簾照在了佐助的臉上,英俊的臉容此時此刻看起來是那麼的恬靜,他在靜靜的沉睡著,如果仔細看的話你甚至能看到嘴角帶起的一絲微笑。也許,在夢里他可以和他的爸爸媽媽團聚,當然,可以的話,把他叫上也許就更好了……

“呃,這是哪里,我怎麼會……”不知又睡了多久,直到夕陽西下,倦鳥歸巢的時候佐助才從昏迷中醒轉過來,他此時覺得口中饑渴難耐,當然了!昏迷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有這種感覺也不奇怪,要是醒了之後精力充沛那才叫有鬼!


“佐助君,你終于醒過來了!”一個俏麗的身影,連帶著一股香風,一股腦的投進了佐助的懷里。

“你是……春野櫻?我問你,我昏迷了多長時間,最後的決賽對陣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在什麼時候,我還趕得上麼?”剛睡醒的佐助,顧不得身體的疲勞,連珠炮似的問出了這一大串的問題。

小櫻到顯得不慌不忙,她打開了燈,從包里拿出了晚飯,端到了佐助的面前,微笑著對他說道:“你昏迷了三天,很餓吧,我這里有吃的,你先吃飯,那些問題我一會兒告訴你。”

饒是佐助性情冷傲,也抵擋不出美食的誘惑,他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麼形象了,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劃拉食物,旁邊的小櫻就像妻子一樣小心伺候。

吃飽喝足後,佐助的精神漸漸好轉,他此時也感覺到,這個寬額頭的女生好像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了,長得似乎也還可以,讓她當自己的女朋友的話……似乎也不錯,哎呀,我在想什麼,仇還沒報,家族還沒有複興,我卻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宇智波佐助,你現在活著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死他,然後複興家族!!!

“春野……小櫻,你跟我詳細說說那天我昏倒以後的對戰情況……”佐助漫不經心的問道。

“龍天前輩殺死了薩克,鳴人打敗了牙,雛田被他的表哥,日向甯次,一個超級討厭的家伙打敗了,為此鳴人和他還結下了梁子……”

“嗯其他人呢?他們怎麼樣了?”佐助一邊喝著茶,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白將那個叫金的音之忍者打成了刺猬,血若更狠,他把他的對手全身的骨頭都給掰斷了,還有惜之,別看平時笑眯眯的,沒想到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想起血若他們收拾敵人的手段,小櫻就感覺從心里冒涼氣,幸虧他們是自己人,要是敵人的話,跟這種人打仗,沒有做好必死的決心是絕對不敢動手的。

佐助放下了茶杯,冷冷的看著小櫻在那里自言自語,但是這個女孩子好像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正當佐助要直接切入正題時,小櫻一句貌似不經心的話,卻讓佐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對了,佐助,你知道嗎,龍天前輩和鳴人的母親回到木葉了!”

“什麼?我聽三代火影說,鳴人的媽媽不是已經死了嗎?”這個消息就好像美軍在二戰期間往廣島和長崎扔下的原子彈一樣,佐助一時間楞住了。

“沒死啊,我還見過她呢,說真的,鳴人的媽媽真的是一個好美哦,尤其那身材,簡直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女人的身材,我要是有她那樣的身材就好了。”小櫻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很不幸,就是她把自己的衣服揉破了,她的胸部也還是一個洗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