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敗敵

“你究竟是誰?!”望著張小邪,美女符箓師發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問。

“我想這是一個誤會”看到騎士們都老實的在自己的吩咐之下遠遠的站成一堆,張小邪回首對著這個面色慘白的美女符箓師說道:“我真的是一位旅者。”

“旅者是不會到若爾夫主宰的黃金草原上來的”美女符箓師望著張小邪露出了譏諷的冷笑:“作為帝國的邊境,這里是禁區。”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是一位旅者而已”張小邪笑嘻嘻的說道。

冷冷的打量著張小邪,美女符箓師眼中的敵意反倒有增無減。

靠近了美女符箓師,張小邪的手指暗暗的在符箓師的背後疾點一下。

微弱的靈氣從張小邪的手指上激射入符箓師的背後穴道,暫時的將他血脈封閉。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否則我不保證你們這位符箓師的安全”對著小骨發出了後退指令,張小邪慢慢的朝後挪去,向著一群手無寸鐵的騎兵發出了警告。

人質在手,這群騎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小邪與小骨消失在了他們的眼睛之中。

七彎八拐的在草叢之中遠離了騎士,張小邪停了下來。

“主人,我們帶著這個家伙干嗎?一刀干掉他吧”小骨對著張小邪發過了一股精神波動。

怒瞪著張小邪,美女符箓師眼中的怒火如果可以換算成現實中的火焰,張小邪現在恐怕連渣滓都不會剩下多少了。

從美女符箓師的手中奪下緊緊夾在她手指間的綠色符箓,張小邪對著小骨發過了一股精神波動:“可以放開他了,他不會動的。”

雖然對放開符箓師抱有懷疑的態度,但是對于張小邪百分之百的服從天性還是讓小骨松開了架在美女符箓師喉上的骨刀。

丟下看著呆立不動的美女符箓師發呆的小骨,張小邪的注意力全部的放在了從美女符箓師手中奪過來的淡綠色符箓之上。

入手一陣涼意,這塊長方形的符箓大概有一根手指的長度,一毫米的厚度,拿在手中顯的非常輕薄;似金屬又似玉石的材質十分奇特,與張小邪所知的任何一種材料都不同。

綠色如同血液一般的液體凝固在這綠色質地的符箓之上組成了一副奇怪的圖案。

幾乎不可察覺的淡淡奇異能量波動在這符箓之上微微的流動。

將符箓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張小邪還是沒有看出這道符箓究竟如何發揮作用。

靈門本是茅山符箓派的分支,作為靈門傳人,張小邪的符箓自然是十分的熟練,在這塊從美女符箓師手中搶奪過來的符箓轉動到了手指之間時,張小邪自然的將一股靈氣流入了符箓之中。

異變驟生!

被靈氣入體的符箓猛然發出了刺眼的綠色光芒,覆蓋在綠色符箓上的綠色凝固體如同扔進了沸水中的牛油一樣開始流動,在符箓表面之上的圖形中不斷的加速流動,一股綠色的霧氣從符箓之中散出,將張小邪包裹住。


整個身體就像被氣體包圍,張小邪只感覺到一股奇怪的能量入體,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的改變為了另一種形態。

而在一旁的小骨眼中,張小邪整個人都仿佛氣化一般,變得模糊起來。

最驚奇的恐怕還要算被封閉了血脈的美女符箓師,兩只眼睛瞪的仿佛銅鈴一般大,如果美女符箓師還可以張嘴的話,那麼整個海洋的水將會一滴不剩。

被張小邪靈氣激發的符箓似乎比美女符箓師激發的狀態要高上了一兩個檔次。

這猛然爆發的綠光一閃既逝,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而張小邪被虛體化的身體也再次的重新恢複了原樣。

望向了手中的符箓,張小邪發現在符箓之上的綠色凝固體已經完全的消失,光潔的綠色符箓之上再沒有一絲曾經有過凝固體存在的跡象,那個由綠色凝固體組成的奇怪圖形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剛才的靈氣激發之下,符箓之上的綠色凝固體發揮了它的作用後已經消失,這種符箓竟然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看到一邊一臉激動的美女符箓師,張小邪示意小骨將骨刀架在了他的脖間,手指輕彈,凌空將符箓師被封閉的血脈恢複。

“靈火符箓師!”望著張小邪,這個辟珀帝國的美女符箓師激動的全身發抖。

皺著眉頭,張小邪打斷了美女符箓師的尖叫:“喂喂,不用這麼激動吧!”

“你真的只是旅者,不是魔族?”美女符箓師強忍著繼續大叫來發泄的欲望,死盯著張小邪問道。

“原來你以為我是魔族”張小邪對著美女符箓師展露了一個迷人的微笑:“我真的只是一位旅者。”

看著張小邪英俊過分的臉龐,美女符箓師的眼神迷茫了。

時空裂縫開啟,葛斯特城的城護符箓師,伊麗的導師維多利亞特地讓伊麗帶著兩位神殿騎士與一隊精銳游騎在城外巡視可能出現的魔族,所以在看見一身破爛長袍的張小邪後,伊麗立刻的將張小邪懷疑為了魔族。

但是魔族是不可能使用符箓的。

“我的故事,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張小邪的眼神里透出了一股滄桑:從巫妖王的知識印記之中繼承了海量的知識,張小邪現在擺出一副老學者的外形倒也似模似樣。

在張小邪原來的世界里,《梁山伯與祝英台》是一個很有名的悲劇故事,其中的男女主人公為愛而犧牲,贏取了無數癡男怨女的眼淚。而現在,張小邪只是簡單的將梁山伯這個角色換成了自己,再加上從《喜劇之王》中偷學到周星馳的演技所鍛就的眼神就讓這個美女符箓師眼中含著熱淚,欽佩的望著張小邪了。

無論在那個空間,貧富差距就像生物有性別之分一樣適用于絕大部分地區,所以《梁山伯與祝英台》這個故事對于這個美女符箓師來說同樣具有感同身受的帶入感。

臉上帶著兩道淚痕,這位美女符箓師已經被張小邪的這個故事徹底的打動了。

“所以,在我帶著祝英台翠從她家族中逃出後一直遭到了她家族的追殺,無奈之下我只好帶著小翠她逃到了邊境”帶著痛苦的眼神與滄桑的表情張小邪繼續增加著故事的真實性:“還好我最終還是帶著祝英台翠逃到了這里,可以躲開她家族的追殺,畢竟這里已經不屬于帝國的范圍。”

對于張小邪這位將《梁山伯與祝英台》看了數遍的家伙,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感動,在看到伊麗已經陷入了自己編造的故事之中後,張小邪對著美女符箓師眨了眨眼睛後對著小骨示了示意,讓小骨放下了架在符箓師脖子上的骨刀“還不知道美女你叫什麼?”。

“我是黃火符箓師伊麗”懷著深深的同情望著張小邪,屬于中級符箓師的伊麗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