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在經過了一場艱難的心理斗爭之後,龍包包小少爺終于還是沒能抵抗的美食的誘惑,無節操將煉制乾坤袋的法子,告訴了葉凌月.

"可是你又不是方士,你要乾坤袋的煉制方法有什麼用?"小嘴里吃著香香的烤魚,龍包包嘟嚷著.

那塊記載著乾坤袋的煉制之法的拓本玉刻,已經落到了葉凌月的手上.

"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反正這陣子,我會把你養得珠圓玉潤的,回去准保你爹娘都不認得你."葉凌月沒想到,自己一直垂涎的乾坤袋的煉制法子,居然那麼容易就到手了.

打量著手中的玉刻,葉凌月沒有留意到,龍包包在聽到爹娘的字眼時,一直閃閃發亮的眸了,閃過了一絲淚光.

將玉刻看了一遍,葉凌月大致清楚了乾坤袋的煉制之法,說起來,乾坤袋和一般的靈器煉制相比,相差無幾.

它的難點有二,其中一個就是作為原材料的乾坤紫金竹極其稀少.

第二點就是灌靈.

葉凌月的鍛造常識,都是建立在葉家玄鐵鍛造上的,這個所謂的灌靈之法,她根本聽也沒聽說過.

趁著龍包包吃得開心,葉凌月貌似無心地問了一句,灌靈到底是什麼.

"灌靈就是將五行之力灌入靈器里,大陸上,只要是地階以上的靈器,都可以灌入五行靈.帶有屬性的靈器,擁有比一般靈器更高的威力."龍包包年齡雖小,可一說起煉器,那就好比打開了個話匣子,講得振振有詞,儼然一個小大人.

也虧了龍包包,葉凌月才知道,灌靈的重要性.

以乾坤袋為例,灌入不同的五行靈,作用也會不同.

灌入金之靈的乾坤袋,放在里面的兵器會變得更加鋒利不會鈍化.

灌入木之靈的乾坤袋,放在里面的靈器,可以得到滋養和更好的保存.

灌入了水之靈的乾坤袋,具有冰鎮的作用,用來存放各種丹藥再好不過.

灌入了火之靈的乾坤袋,可以保溫,適合存放各種天材地寶和各種礦石.

灌入了土之靈的乾坤袋,則存儲空間比一般的乾坤袋大很多.

像是龍包包的那個豬頭乾坤袋,就同時灌入了土之靈和木之靈,據說龍包包小少爺,在里面存放了近一個房間大小的東西.

"不過灌靈,也不是人人都會的,弄得不好,就會浪費材料,只有方尊級別的方士和像我這樣,擁有星力的人才能灌靈哦."龍包包說到這里,很傲嬌地挺了挺小身板.

葉凌月這才知道,龍包包居然也懂得星力.

而且看他的樣子,星力的修為還不低.

"小少爺,時候不早了,該睡覺了."

龍包包正說得起勁,黃管家慌慌張張著,制止了龍包包繼續往下說.

方才小少爺把乾坤袋的煉制玉刻給葉凌月時,黃管家就想制止了,可難得看小少爺說人說那麼多話,再想到葉凌月不是方士,所以他也就沒有制止.

可小少爺擁有星力,而且還是那麼特殊的星力的事,老爺在外出時,就千叮囑萬囑咐過,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葉凌月又豈會看不出來,她也沒再多問,她有種微妙的預感,龍包包和黃管家此行,似乎並不像他們嘴上說的那麼簡單.

"龍小少爺,不如今晚,你跟著我睡吧."宋淨云好聲好氣地跟龍包包說道.


她見龍包包長得可愛,很是喜歡,一路上都對龍包包很親近,只不過龍包包似乎不大領情.

龍包包烏溜溜大眼睛轉了轉.

"我要跟黑姐姐一起睡."說著,龍包包就撒著小短腿,跑到了葉凌月的身旁,抱著她的手臂搖啊搖.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星涎的緣故,還是因為烤魚的面子,龍包包對葉凌月一下子親近了很多.

宋淨云見龍包包甯願選擇一個丑女,也不選自己,不免有些訕訕然.

"龍小少爺,這里是野外,半夜很可能會遇到獸襲,你若是和我一起睡,刀戈會守在營帳里,安全許多."宋淨云說道這里時,羞澀地看了眼刀戈.

她和刀戈是未婚夫妻,住一個帳篷,也還好說的過去.

"不要,我要和黑姐姐一起睡覺,他可以保護我們啊."龍包包眼珠子一轉,落到了雙手抱臂,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的"帝"的身上.

"這怎麼行,我和隊長怎麼能睡一個營帳."葉凌月面上一紅,這個小籠包,亂說什麼.

"為什麼不能,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讓葉凌月意外的事,帝居然願意替她們守夜.

事實上,巫重和閻九之所以早前不干活,那是因為兩人早已商量好了,今夜由他們輪流守夜.

對于"血飲"的人,他和閻九從沒有信任過.

"我們就兩個營帳,你和帝,小籠包睡一個,那我怎麼辦?"閻九郁悶了.

"你和她睡一個."巫重一句話,讓閻九還有藍彩兒都很是尷尬.

不遠處的刀戈,在聽到這話時,眸間閃過一抹異色.

"這怎麼成,我不和他睡."藍彩兒嫌棄地瞟了眼閻九.

"哎,我說小藍子,都少女人巴不得跟本少睡,你敢嫌棄?"閻九不樂意了.

"若是不嫌棄的話,藍藍姑娘你可以和睡在我這邊的營帳里.我們這邊,女的多."宋淨云好整以暇地看著閻九和藍藍斗嘴,抿嘴一笑,插嘴說道.

"我們可不要和那個丑八怪睡一個帳篷."夏家三姐妹立刻說道.

"那藍藍姑娘不如和我睡一個營帳吧,我讓刀大哥幫我們守著,你說好嘛,刀大哥?"宋淨云求著刀戈.

刀戈沒有立刻回答.

他的態度,卻是激怒了藍彩兒.

"多謝宋大小姐的好意,我還是和……副隊長睡一個營賬."說著,藍彩兒就折身,回了營帳,留下了個閻九,摸了摸鼻子,一臉的無奈.

刀戈面色一僵,卻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氣憤.

她就那麼討厭他,甯可和一個陌生人一起睡,也不願意在他眼皮子底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