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皇後拔棒

潮起潮落,云收雨歇!

叔嫂兩人纏綿輕吻,鐵若男躺在張陽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覺得你不像原來那麼『凶』了,與這次的器魂異變有關嗎?"

"嫂嫂,你喜歡我對你凶嗎?嘿嘿……"男人之物說硬就硬,"啪!"的一聲,彈打在鐵若男那挺翹的上.$9g-ia$

"別鬧了,說正事呢!"鐵若男咬著下唇,強自壓下蕩漾的,認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說你這壞東西,是說你的氣息少了兩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樣軟弱,讓人感覺舒服許多."

張陽的依然在鐵若男的臀溝里淺淺打轉,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種感覺,如果不是力量還在,我還以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聲從鐵若男的唇角飄出,她翹臀一縮,玉手搶先抓住張陽那意圖不軌的玩意兒,然後一個飛身逃下床.

張陽正要追逐,院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令叔嫂兩人同時身子一縮.

"啟稟四少爺,皇後娘娘有事相商,請您盡快過去一趟."

兩重門外響起張府下人的聲音.時移勢易,下人不僅聲音恭敬,連站在外面的身子也變成六十度.

張陽隨口打下人,隨即又想撲向鐵若男,不料她已經穿好衣衫,修長的雙腿搶先躍到窗外,讓一絲不掛的小色狼撲了個空,只能挺著那玩意兒急得原地打轉.

月上中天,繁星閃爍.

張陽帶著一絲疑惑來到皇後的房間:嗯,奇怪了,皇後舅母這麼晚找我干什麼?而且房里房外一個下人也沒有,連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說話吧,這里沒有外人,你不用拘束."皇後斜躺在軟榻上,玉臉彌漫著絲絲紅暈,本該威儀雍容的美眸卻蕩漾著嫵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聲此調,不由得令張陽心生緋色聯想:啊,難道皇後舅母春心動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樣,她也不會這麼大膽而直接,這與她的性格不符呀!

有陷阱!強烈的警戒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千百道雜念的閃爍盡在眨眼之間,他看向皇後的目光已多了幾分距離感.

"皇後娘娘,君臣有別,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請你來,實在是有難以啟齒的請求."話語微微一頓,皇後臉上紅霞更加鮮豔,她咬了咬鳳唇後,顫聲道:"今日在叛賊府中,四郎可識得折磨舅母的那張……刑椅?"

迷惑的光華在張陽的眼底浮動,他看了看皇後那微微扭曲的鳳顏,一道靈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為碎片的一幕在張陽的腦海中回放,人類的大腦就像掃瞄儀,他看到飛射的椅腳,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滿異樣水漬的椅面,就是沒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熱氣陡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他的雙目立刻被熱氣充斥著.??

木棒不見了,去哪里了?難道會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嗎?"

"甥兒,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擾了嗎?"

張陽繼續吞著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後的兩腿之間,皇後頓時雙腿一顫,目光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9g-ia

猜對了,還真是那樣,哇!哇!哇……張陽用力吐出一口熱氣,顫聲問道:

"舅母,敢問……那物有何……異狀?"

"嗯,那棒頭上……有倒鉤,拔……拔不出來."

皇後身為一國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夢也未想過她會有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而且還是與她的外甥交談.

在羞窘之下,皇後的鳳體一抖,又牽動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聲不由自主地飄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過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緊,還不停……變大.舅母想來,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後無比艱難地說出這一番話語,張陽略一尋思,立刻明白個中原因.這等羞人之事,皇後當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會找他幫忙,雖然是因為他力量強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在刑房時,已經見識過皇後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過第一次,自然不會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頭浮現時,張陽的呼吸更加粗重數倍.

"皇後……舅母,那能讓……甥兒看看嗎?"

"四郎,先把燈滅了吧!還有,此事切勿……說給第三人知曉."

"甥兒明白,舅母請放心."

張陽隨手熄滅燭火,隨即走到軟榻前,緊張地揭開皇後的衣裙.

皇後雖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張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當他掀起衣裙時,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簾,接著是肥美嫣紅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顫巍巍地懸吊在皇後的兩腿之間,無比誘人.

"呃!"張陽的心窩如遭雷擊,熱氣猛然噴出,重重噴打在皇後的桃源禁地上.

雖然皇後看不見,但感覺卻更加敏銳,張陽的熱氣一湧,她的頓時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聲.

不待皇後的唇角再次閉合,張陽的手掌已摸到皇後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纏繞著柔順的,邪惡地問道:"舅母,是……這里嗎?"

"不……不是,再往下一點,啊……再往左一點,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鍾,皇後已嬌喘籲籲,她竟然指揮著張陽在她的摸來摸去.

張陽已睜大雙目,欣賞著自己的指尖玩弄鳳的美景,最後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後的玉門"嗯……"羞人的呻吟聲已經壓抑不住,皇後一急,終于伸出鳳手抓住張陽的手掌,准確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張陽頓時樂開了花,他一邊輕輕地抽動木棒,一邊假裝緊張地問道:"舅母,四郎這樣抽可以嗎?感覺怎麼樣?"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後的玉門頓時綻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離軟榻,身子緩緩拱起來.張陽手一松,皇後的立刻收縮,"啵!"的一聲,剛剛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動插回去.

皇後已羞得臉若滴血,腰身下意識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邊,她能清楚感覺到一股春水湧出花徑.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這樣,丟死人了!還好,四郎看不到.

張陽怎會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時他正微微聳動著鼻子,嗅著飄浮在空氣中的香味.^9g-ia^

片刻的享受後,張陽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轉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這樣行嗎?"

"還是……疼,輕……輕點,四郎,啊……你輕一點."

木棒在皇後的花徑里刮著旋轉,那滋味豈是凡人能夠忍受?皇後咬住下唇的刹那,整個桃源處都已水色泛濫.

張陽試了幾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單純地旋轉,忽輕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轉著木棒.

皇後的玉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腰部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到後來,她已忘記掩飾呻吟聲.

恍惚間,張陽與皇後都忘了說話,忘了目的,兀自沉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

終于,皇後又在一起弓起身子,一股春水從縫隙激射而出,噴在張陽的手上.張陽的手指已輕輕捏住皇後的,並以撥木棒為借口,把兩瓣玩出各式各樣的靡形狀.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過後,皇後羞憤的把臉埋入枕頭里,一想到剛才那一聲滿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對張陽.

"舅母,四郎用靈力替你按摩,也許能把它弄出來."

張陽聽話地停下沾滿皇後春水的雙手,然後在禁忌欲火的沖擊下,開始玩起升級的游戲.


這可是皇帝舅舅的老婆,自己的親舅母,而且還是一國之母,當朝皇後!呃!念及此處,張陽的就像般亂抖亂晃,何況禁忌的欲火'征服皇家的刺激,哪一樣不是天下男人的夢想?

不待皇後下定決心,張陽的雙手已壓在她那豐腴而不失曲線的上.張陽說是用靈力按摩,但雙手卻實實在在的與鳳體緊貼在一起,火熱的氣息從他掌心鑽出,直往皇後的花房湧去.

"唔……怎麼那麼熱?好熱呀!啊……木棒動了."

熱力竟然真的推動木棒,棒身一點一點從皇後的花徑冒出來,度慢得像蝸牛一樣.

一寸,兩寸,三寸……木棒不停的退出!

一分,兩分,三分……皇後的也不停張大!

"呀!"

眼看木棒就要被逼出來,皇後卻雙腿猛然一抖,一汪汁搶先噴出,足足噴到半米外,在空中噴出一片**的水霧"啪!"的一聲,木棒突然又插回去,張陽的按摩就此功敗垂成.

邪惡的木棒插得比先前還要深,卡得比先前還要緊,仿佛充塞著皇後的整個花房,而皇後早已釵橫鬢亂,美眸渙散,朱唇大張,熟婦幽香飄蕩向四方.

"舅母,甥兒還有一個法子……"

功敗垂成的張陽非但沒有縮回雙手,反而順著皇後的身子游走起來,指尖掃過之處,鴛鴦戲水訣掀起一層又一層之浪.

"什麼法子?嗯,啊……四郎,你一定要救舅母呀!"

邪火充斥著張陽的雙目,他咬著皇後的耳垂,有意說得含糊不清,最後又忠肝義瞻地道:"舅母,為了你,甥兒願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嗯……"皇後不知道張陽在說什麼,只是本能地點了點頭,無比羞澀.

"皇後舅母,那甥兒就那樣做了,你側一子吧."邪惡的微笑在張陽的嘴角浮現.

夜風一吹,帶入一抹月光,在朦朧的月華映照下,只見軟榻上,一個全裸的少年與一個半裸的熟婦緊緊地抱在一起,曖昧的春色早已扭曲空間.

皇後艱難地翻轉著身子,張陽輕柔地躺在她身後,一番動作後,他猛然向前一挺.

"滋!"

張陽那縮小到極限的就此,皇後的蕾,碩大的脹得皇後的臀溝急擴大.

"呀!四郎,你在干什麼?"

皇後立刻從迷亂中清醒過來,隨即驚聲質問,並扭動著身子;而張陽則雙手一緊,摟住皇後的腰肢,然後再次用力一聳.

"啪!"的一聲悶響,已盡根而入,雖然有從花徑流出來的春水滋潤,但脹痛依然令皇後鳳體僵硬,出羞急的尖叫聲.

"舅母,你剛才不是答應了嗎?讓四郎用這辦法幫你把木棒弄出去."張陽在耍無賴的同時,突然使出"九轉水龍鑽",神奇的九轉未完,一國之母已經化成一汪春水,一灘軟泥,任憑張陽隨意地弄.

"滋,滋……"

水龍繼續威,一遍又一遍地在皇後的肉腸里旋轉鑽動,弄得皇後的肥美仿佛擁有生命般,臀溝不停地開開合合,的浪濤久久不休.

在強橫占有皇後的同時,張陽的手指又握住木棒,隨著的進進出出,木棒也配合著搖搖晃晃.

"啊……四郎,不要……這樣……"皇後雖然還在羞澀反抗,不過身子的扭動更像是在迎合與木棒的雙重侵入.

"親愛的舅母,只有這樣才能把木棒弄出來."

張陽依然沉浸在游戲的快感中,說到"這樣"兩個字時,他猛然重重一插,陽根迅放大.

"啪!"的一聲,張陽的撞得皇後的顫抖,盡顯肥美豐腴.

陽根越放越大,皇後在脹痛中體會到充塞的快感,她順著張陽的語氣,掩耳盜鈴般羞語道:"四郎,那你……啊……也不能這樣欺負……舅母呀!"


"舅母,我感覺到了木棒頭,嘿嘿……你感覺到了嗎?"

張陽邪惡地低笑,透過肉腸的蠕動,他的確感覺到插在花徑里的木棒,隨即心火一湧,抓著木棒的大手力量倍增,與木棒隔著一層肉牆,在皇後的鳳體里搏斗起來.

一時之間,皇後前後兩個都被"棒棒"充塞,羞恥與刺激的快感同時彌漫著她的心房:唔……天啊,又要……丟啦,啊,好像同時被兩個男人……唔,討厭的四郎,壞東西!

欲火不停升騰,張陽的心神終于完全集中在自己的上,他松開木棒,雙手再次緊摟著皇後的腰肢.

猛地一下,張陽抱著皇後跳下床,隨即邁開大步在室內游走繞圈.

"呀……四郎,放舅母下去,不要,羞死人了,快放本宮下去!"

走動之際,那根木棒懸吊在皇後的不停晃蕩著,的快感雖然強烈,但一國之母的尊嚴卻難以接受.

"舅母,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顧忌那麼多,想叫就大聲叫吧,四郎已經布下結界了!"張陽一邊說話,一邊繼續晃動,並咬著皇後的耳垂,邪魅誘惑道:"舅母,你看,木棒已經被四郎弄出來一半了!用力叫吧,叫得越大聲,它掉落得越快!"

皇後背身窩在張陽的懷中,兩腿打開,宛如撒情形,而在張陽的誘惑下,她低頭一看,美眸立刻被那根甩動的木棒所吸引.

羞恥有多強烈,快感就有多刺激!瞬間,皇後腦海一震,如遭雷擊般一片空白.

皇家禮儀消失了,女人的矜持不見了,一國之母**一顫,高高聳立而起,肉腸更是收縮到極致,夾得張陽的一時之間竟然難以穿梭.

"嗯……啊……舅母,別……別夾那麼緊."

"小壞蛋,壞甥兒,舅母就是要夾住你,不讓你再使壞,不讓你再……"禁忌的總是越凡塵,皇後越叫越大聲,當她打開之門後,不到一刻鍾,春水已潮湧如水,在地上留下一大幅靡的山水畫卷.

"呀!"

在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過後,皇後癱在張陽的懷中,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只見那根木棒已退出三分之二,長長的棒身懸吊在間,晃動得更加靡而**.

的快感也鑽入張陽的腦海,在即將噴射的一刻,他強自喚醒自己的一絲理智,指尖一亮,在皇後的上輕輕一點,輕而易舉就震碎木棒內的小巧機關.

"撲通!"一聲,在皇後花徑內泡了一天一夜的木棒掉出來了!水色淋漓的刑具還在地上滾動,張陽的已如閃電般從抽出,又閃電般的花徑內."啊……噢……"

張陽的的那一刻,轟然暴射而出,皇後又出哀羞與狂融的尖叫聲,心想:大,好大呀!小壞蛋的東西竟然比刑具還大!唔……,四郎,好多,好熱呀!

皇後雙眸瞳孔一張,在如岩漿般滾燙的沖擊下,她尖叫著失去意識.

嗚……原來男女交歡可以這麼猛烈,這麼刺激!

兩行莫名的淚花從皇後的眼角滑落而出,她已是中年婦人,可在這一刻,她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歡愛.

第二天,近午時分.

張府備下精美盛宴,推遲了一天的接風宴終于來臨.

皇後准時出現,雖然鳳步有點慢,但卻神態雍容,氣息優雅,舉手投足間無不散出一國之母的威儀.

張陽禁不住暗自偷樂,他不僅大為佩服皇後的恢複力,想起皇後昨夜送他出門時的羞怯表情,還主動送上給他吮吸,嘿嘿……

張家族人夾道歡迎皇後與明珠,皇後走過張陽身邊時依然盈盈淺笑,玉臉看不出絲毫異常,反而是明珠美眸一瞪,惡狠狠地瞪了張陽一眼.

張陽不由得心想:咦,這丫頭知道昨夜的事嗎?

張陽隨著人流進入大廳,正要往靠近大門的末席走去,皇後突然在玉台上招手道:"四郎,坐到本宮近前來,讓舅母好好看看你."

皇後話,眾人豈有不從之理?

正國公隨即揮手示意,張守禮立刻滿心不情願地站起來,與張陽交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