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 風波(上)

今天下午本來是學校沒周放假的日子,但是蓋子又要上重修課,又要參加院隊訓練,崩潰中~~~~~~

累死鳥,今天訓練的時候居然踢到腳抽筋了,看來都是每天坐在電腦面前碼字惹的禍啊。

而關于上章的和冰魂大大〈神話〉一書相似的問題,我已經解釋過了,但我發現寫到這章的時候,構思又和冰大的後面那章差不多,暈,看來我是受冰大的“毒害”了啊,沒辦法,蓋子只能盡量把自己的構思改造下吧,不過還是有點雷同的話,那真的只能說是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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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阿爾克馬爾隊公布了簡森的傷勢(呃,終于知道那個5號叫什麼了!),額頭處縫了五針加上輕微腦震蕩,現在仍處于輕度昏迷之中,預計這個賽季接下來的比賽將報銷。

其實阿爾克馬爾隊誇大了簡森的傷勢,他其實早已經蘇醒過來,但額頭確實是破了,不得不說歐洲人的額頭實在是比較突出點,所以容易破皮,但也只能算是小傷罷了,之所以這麼說,就是要把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來。

于是乎,沉寂了半個多月的倒阿賈克斯派媒體們又活躍起來了,而且這次的陣容比起上次要龐大了許多,除了阿姆斯特丹當地,以及一些親阿賈克斯的媒體以外,全部都加入了討伐阿賈克斯的行列之中。

而矛頭自然全都指向了“肇事者”我,全部站出來指責我對簡森進行了人身攻擊而導致他賽季提前報銷的行為是極其違反球員職業道德的,一時間我幾乎成了足壇的壞小子了。

事件的主人翁我,卻沒理會外面的沸沸揚揚的報道,悠哉悠哉的躲在家里和珈在那玩實況足球呢。

“華子,這次你可成為整個歐洲的紅人了啊!”珈邊按著手中的手柄邊和我說道。

“是啊,華子,外面現在都在討伐你呢,你怎麼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啊?”阿龍則在一旁擔心的問道。

“哎,船到牆頭自然直。年輕哥們,怕個P事啊!GOAL~~”我滿口不在乎的說到,順便還進了珈一個球。

我在家里悠閑的很,而俱樂部主席范普拉格就有點焦頭爛額了,畢竟我還只是個少年,所以更多的責任都堆到了俱樂部的頭上。

迫于壓力,范老頭不得不找到了我。看著著急的老頭,我也將心中早已想好的計劃告訴了他。

隨後一天,阿賈克斯俱樂部專門召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

當我拄著拐杖出現在會場的時候,場下的氣氛馬上變得非常熱鬧,一個個記者在那里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什麼,估計是在想,為什麼上場比賽被鏟後還生龍活虎的我,現在卻拄上了拐杖吧。

當我們都坐定後,范普拉格示意大家都安靜,然後我們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在會議廳的投影儀上放起了視頻。


第一個視頻是放的93年歐洲冠軍杯AC米蘭隊與馬賽隊的決賽。不過我們當然不是為了讓大家看看這場比賽。

很快畫面進行到了AC米蘭的一次進攻,巴斯滕回撤到中場拿球,當隊友把球送到他腳下時,他背後的一名馬賽後衛,他叫博利,就是這個博利,直接在巴斯滕的身後一腳鏟球,直接一腳揣到了巴斯滕那傷痕累累的腳踝,最終使得巴斯滕舊傷複發痛苦倒地,從此再也沒能回到賽場上來。最後的畫面則是巴斯滕拄著拐杖行走的樣子。

看到這里,剛才還因為在猜測我們的目的而切切私語的記者們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這里基本上都是荷蘭的足球記者,他們也是荷蘭足球的堅定支持者,而巴斯滕則是荷蘭球迷心中的神,當同時他也是荷蘭球迷心中永遠的痛。

看到氣氛已經變的比較沉重,我們適時的放了第二段視頻。

這段視頻明顯要比上一段要清楚得多,因為這就是上一場比賽時的直播的錄象帶。

畫面先從我們的中場發球開始,阿龍將球推給了我,然後我直接帶球長驅直入,用技術和速度連續過掉了四名阿爾克馬爾隊的球員,連這些來討伐我的記者們都不得不為這一系列的精彩過人而動容。

就在我准備過第五名球員的時候,我的身後出現了一道身影,他直接就是一個倒地鏟球,而他的腳則直接揣到了我的小腿脛骨上,而我也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這畫面與第一個視頻里的那一段是多麼的相似。

這時候畫面分成兩個部分,同時回放兩段鏟球的視頻,等放完後,畫面又變回一塊,再次慢放我被鏟的那段,當畫面放大,給了簡森一個特寫的時候,全場記者都吸了口冷氣,因為他的那張臉是如此的猙獰,看起來與魔鬼無異。

畫面結束後,我終于開口了:“范•巴斯滕先生是我最喜歡的足球運動員(省略了個“之一”),這也是我為什麼選擇來到阿賈克斯踢球了,除了因為阿賈克斯是一只偉大的俱樂部之外,更是因為這是范•巴斯滕先生曾經戰斗過的地方,我想踏著他的足跡前進。”

說著說著我的眼神變的悲傷起來,眼眶里已經變得濕潤:“但是,我沒想到我差點有了和范•巴斯滕先生一樣的命運,差點`````差點也因為對手的惡意犯規而離開了球場!”說完,我更是用雙手捂住了臉,同時也遮住了雙眼(其實我是因為哭不出來)。

這樣,場下的記者們也開始了對簡森的咒罵,這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啊,他甚至還沒發育成熟,居然對他下這麼狠的腳,如果將他廢了,那他以後的生活該怎麼繼續啊。這樣簡森在大家心里的魔鬼形象徹底的固定了下來。

聽到場下的咒罵聲,我和滿意大家的表現,然後假裝擦了擦眼淚(其實根本沒有),繼續說道:“還好,我比范•巴斯滕先生幸運,或許是我從小就注意這方面的事情,自我保護意識很強,所以我才勉強躲過了這場悲劇。”聽到著,記者們又為我的幸免遇難而松了口氣。

“而仁慈的裁判居然只給了張黃牌而已,但是,難道我就可以容忍這中人渣繼續留在場上禍害我的隊友麼?于是我忍著腳上的巨痛,給了他應有的懲罰。沒錯,我是故意的,但是大家不要忽略了那個任意球的來曆!”回想著剛才那第二段視頻,記者們陷入了沉思,這到底是誰對誰錯呢?

未完待續``````



當我們都坐定後,范普拉格示意大家都安靜,然後我們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在會議廳的投影儀上放起了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