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只要自己站出來承認,我一定會從輕發落.可如果被我查出來,後果你們應該知道."楚流云俊彥冰冷,深邃的黑瞳如刀一般射過來.
平時文雅的楚流云,這一刻眼神銳利,周身都是一層冷冽的寒霜,那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所有戰戰兢兢,怕的不行,卻沒有一個肯站出來的.
楚流云看到這一幕,更是氣憤之極.不用猜,也肯定是出現內鬼了.
"錢叔,將所有酒樓最近三個月之內,新來的伙計,都統計下交給我."楚流云冷哼道,銳利的黑瞳掃過所有人.
"是,少主."錢掌櫃的趕緊讓小厮去統計.
楚流云坐在若大的方桌前,冷冷看著掃視所有人的神情,動作,不放過他們臉上的任何表情.
"少主,我有事情要彙報."一道聲音傳來,牛二走出來,一臉繃緊.
"你說."楚流云淡淡哼道.
"剛剛在後廚,我看到王江進去了,而且他好像還藏了什麼東西."牛二指責道.
"冤枉啊少主,掌櫃的,我是冤枉的,不是我干的.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拉肚子,跑了好幾趟茅廁.
本來是由我負責傳菜的,可我怕耽誤了酒樓的生意,所以就偷偷拿了一個雞蛋吃了.
我不是想占酒樓的便宜,只想讓自己肚子快點好起來.又怕被人看到,所以才會塞到袖子里.
少主,求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會對不起酒樓的."王江趕緊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楚流云銳利的鳳眸,一片寒霜:"來人,將王江抓起來送到官府,他就是這次放老鼠-屎的人.楚家酒樓絕對不允許叛徒的存在,這件事我們就交由官府."
話一出,王江震驚無比,趕緊磕頭只喊冤枉,卻被人帶下去.
看著王江被帶走,牛二這才松了口氣.如此細小的動作,卻剛好被楚流云看在眼里:"好了,大家去忙吧,我楚家酒樓絕對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兢兢業業,為酒樓付出的人.也絕對不會饒恕,任何一個出賣酒樓的叛徒."
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決絕冷冽.
所有人趕緊退下,錢掌櫃的一臉糾結,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事嗎?"楚流云問道.
"少主,王江恐怕是冤枉的吧,他平時憨厚老實,沒什麼心機,不可能是叛徒."錢掌櫃在酒樓干了十幾年,自然對所有的伙計清楚了解.
楚流云輕輕點頭,沖著錢掌櫃的使了個眼色.
聰明如錢掌櫃,自然明白過來.不敢在多說話,趕緊下去了.
安博豐聽說酒樓出事,擔心的不行,趕緊跑過來詢問.他才供應不到三天的酒水,還想著在研究一些新品呢,如今酒樓都停業了.
"怎麼回事,怎麼菜里會有問題?"安博豐直接開口,十四五歲的少年,最是心直口快.
楚流云臉色凝重:"叛徒已經被我抓起來了,交由官府處置."
"什麼,居然有叛徒,太可惡了,這個該死的混蛋,怎麼這麼忘恩負義,可惡."安博豐氣憤的咒罵著.
"你可知道洛姑娘在哪里?"楚流云問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洛瑤不可能不知道,如今她到現在還沒出現,楚流云著實不解.
"這個我也不清楚,姐姐只說她最近很忙,有事情要處理.不過你放心了,姐姐不會不管你的."安博豐安慰了幾句,這才離開.
大街上的某處茶樓,二樓的雅間.
太子君凌澈一臉得意:"干的不錯,本太子果然沒看錯人."
歐陽亦趕緊恭敬的點頭:"多謝太子殿下誇贊,不過是略是小計而已,一頓飯就鬧到的楚家酒樓沸沸揚揚.
這下,楚流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無力回天了.畢竟飯菜里出了問題,那可不是小事."
"不過說實在的,那個什麼雞公煲,味道真是不錯.就這麼關門了,還真是有點可惜."四皇子君凌傑開口道.
回想起雞公煲的味道,真的很特別.
"怎麼,你後悔了?"君凌澈冷冷問道.
"怎麼會,我一切都追隨二哥,二哥說什麼就是什麼.一盤菜跟我們的大業比起來,我自然分得出輕重."君凌傑趕緊開口.
君凌澈陰冷的眸底,一抹得意劃過:"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加點料,讓楚家酒樓永無翻身之日."
陰森的聲音,猶如地獄里的死神一般,狠辣無比.
皇宮.
柔嬪經過麗妃的開導,已經開始吃東西了,而且很配合太醫的治療,身體精神也恢複了很多.
皇帝君天昊看了,也很欣慰.覺得對不住柔嬪,特意提升了她的品級,升為從五品榮華.
聽著封號,柔榮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個孩子,換一個品級,還真是可笑.
不過,她活著就是為了報仇,一定要親手殺了皇後那個陰險的女人.
看一眼婢女,柔榮華鳳眸一抹銳利劃過:"皇後現在禁足,都吃些什麼東西,由誰負責?"
"回榮華,皇後現在都是一些清淡的食物,粥類什麼的,由禦膳房的桂嬤嬤親自負責."婢女宛音開口道.
"哦?"柔榮華繃緊的小臉,一片嗜血冷意:"你過來."
宛音過來,柔榮華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只見宛音的臉色瞬間震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過來.
"榮華,這可是謀殺的大罪."宛音大喊道,小臉慘白,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蠢貨,本宮自然知道這是大罪,可那個jian女人殺了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報仇."柔榮華氣憤的哼著,趕緊拉起宛音.
"宛音,你是我的陪嫁丫頭,這個皇宮我只相信你.難道你也想看著我被人害死,毫不反抗.只要你幫我辦好這件事,以後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柔榮華輕聲誘哄道.
"奴婢不要榮華富貴,奴婢只要追隨在榮華身邊就夠了."宛音說著,接過柔榮華遞過來的白色瓷瓶.
小手顫抖的不行,卻還是緊緊握著.
她是柔榮華的隨嫁丫頭,自然一切聽從她的.看著榮華失去孩子的痛苦,宛音自然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