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強搶

第二十九章強搶

“兩位,請等一等!”

楚郁文小跑幾步追上了另外兩個煉金術士,要說那些賢者之石對他沒有誘惑根本不可能。要知道但凡踏入了煉金術士這一職業,最大的敵人就是等價交換。無論是多麼簡單的煉金術,還是煉金術的禁忌人體練成,困擾煉金術士的就是那該死的等價交換。如今有了這樣一個機會,雖然有使用的次數,但總比沒有的好。

兩名煉金術士看上去好像是同伴,驚訝的回過頭看著一臉笑嘻嘻的楚郁文說道:“楚少佐有事嗎?”

“是這樣的,雖然我們煉金術士在戰場上是無敵的存在,但是敵人的數量和重武器太多,又有敵人的煉金術士在一旁窺測,我想我們應該互相了解一下,方便戰斗時的配合。我現自我介紹一下,國家煉金術士,沒有特定的能力,不知道兩位呢?”

兩個煉金術士對望了一眼,顯然楚郁文的這個說法非常的正確。煉金術士看上去很無敵,可自從大陸上有這一職業開始,不計其數的煉金術士在戰爭重被亂箭和流彈射死。在面對伊斯巴爾最後最瘋狂的抵抗時,或許互相配合一下能把危險降到最低。

兩個煉金術士同時在對方的眼睛里看見了肯定,其中一個穿著棕色長袍的煉金術士欠了欠身說:“尊敬的楚少佐,我是磐石之煉金術士,芬克奇斯特,我最擅長的能力是從泥土重提取稀有金屬,組成一個絕對的防禦和進攻的武器。”

待他說完,另外一邊穿著休閑裝的煉金術士前跨一步,注視著除語文說:“我是愛林頓,和瑪斯坦稍作相反,我擅長從周圍提取水分,可以控制水的形態。”

楚郁文故做驚訝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說著左手一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芬克奇斯特和愛林頓禮貌的笑笑,和楚郁文並肩向軍營外走去。

“你們看,阿姆斯特朗他的能力非常的特殊,大范圍的破壞力驚人,但是防禦力不足,而瑪斯坦少佐如果在空氣濕潤的時候就無法使用煉金術,我相信各位都清楚吧?”

兩人聽著楚郁文的話點了點頭,楚郁文笑了笑繼續說:“那麼兩位的能力卻能彌補他們的殘缺,或者他們能為兩位提供更優勢的幫助。如果空氣過于濕潤了,那麼愛林頓先生可以幫助瑪斯坦吸走水蒸氣,而芬克奇斯特先生可以為阿姆斯特朗提供優質的保護,你們說是嗎?”

楚郁文憋了一眼已經被甩在身後的軍營,隨意的在附近找了幾個石塊,示意兩人坐下。


對于楚郁文的所說芬克奇斯特和愛林頓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軍營中煉金術士不下五十位,為什麼偏偏找到了他們兩個。雖然說有點為瑪斯坦和阿姆斯特朗賺軍功的嫌疑,可畢竟人家都是軍部的軍人,他們有點想法也是應該的。

待三人坐定,愛林頓不太高興,臉色不怎麼好看,煉金術士都是高傲的一群人,現在他們卻成了別人的襯托,恐怕誰都不會心情愉快。

“那您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愛林頓問道。

“應該……把賢者之石交出來!”

話音未落,坐在芬克奇斯特和愛林頓身下的兩個石墩發出微微的青光,恰好是在白天,幾乎不仔細看根本無從分辨。不過能被莫克找到的也都不是什麼凡角,在楚郁文語氣一轉的時候就意識到楚郁文可能要強搶,只是他們不了楚郁文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回去。

唰唰兩聲兩根巨大的石筍從倆人坐下的石墩重刺出,愛林頓已經彎下身子雙手按在地上,身體也快要離開石墩。可惜煉金術士每天都在研究,根本不能和這些軍部天天厮殺在戰場上的煉金術士比,他們根本就沒有軍人擁有的敏捷和矯健,只是一轉眼愛林頓就被刺了一個對穿,高高的掛在筍尖上。

芬克奇斯特也好不到哪去,他不是一個呆板的人,賢者之石固然好,可是那也得有命用,當即立刻使用懷表,直接無視了等價交換的原則,一層含著金屬光芒的物質護住了全身。即便是這樣,沖擊力十分強悍的石筍還是將他高高的拋棄,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瞬間劇烈的騰空就湧遍了芬克奇斯特的全身,就像被一輛火車撞過一樣,禁不住吐了幾口血。

芬克奇斯特還沒來得及擦擦嘴邊的血爬起來,楚郁文那張陰笑著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只大手按住了芬克奇斯特的腦袋,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瞬間覆蓋了身體的表面。那副曾經成為他絕對保護的稀有金屬外殼,此時卻成了殺死他的凶器,或許在這個時候,叫做鋼鐵處女要好很多。

看著芬克奇斯特瞪大的不甘和難以置信的眼神慢慢黯然,楚郁文一把撕爛了那個外殼,被乘積在一起的鮮血嘩啦一聲流了一地,一邊高高聳立的石筍也忽然消失,愛林頓的尸體也滾落在一邊,和芬克奇斯特躺在了一起。

摸索著從兩人身上掏出懷表,把愛林頓的那份倒入了自己的懷表重,而芬克奇斯特的卻動也沒動。殺害國家煉金術士是大罪,被抓住審判之後絕對要上絞架,為了這麼點東西弄臭自己不值得。隨意的使用了幾個煉金術,將兩具尸體的存在抹殺的一干二淨之後,緩步走向遠處的軍營。楚郁文不相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會不被人發現。

果不出其然,還沒走多久莫克以及瑪斯坦還有阿姆斯特朗就站在軍營的門口,莫克一臉怒色的看著楚郁文,還有楚郁文手中把玩著的帶著血跡的國家煉金術士懷表。阿姆斯特朗倒是一臉平靜,他甚至覺得楚郁文做的很對,兩個根本不能稱之為軍人的國家煉金術士,居然和他這個軍人享有一樣的待遇是一種諷刺。至于瑪斯坦,楚郁文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