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准備飯菜."魔君冷冷命令道.
門外的手下聽到這一聲命令,趕緊去辦.沒一會,一大桌子豐盛的菜色擺滿,瑟音看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她被丟到魔君森林,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自然餓得不行,趕緊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來.
看著瑟音狼吞虎咽的吃相,魔君頓時一僵,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顧形象的女子.別的女人都是優雅,高貴,細嚼慢咽,這丫頭倒好,跟八輩子沒吃飯似得.
不過,看到她如此吃相,魔君嘴角卻揚起一抹弧度.這才是真實的她,好不做作,實在,坦率,真誠.
想著,魔君拿起筷子幫瑟音布菜:"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我這不是太餓了嗎,都怪你,非得把我丟到那個什麼破森林,害得我差點沒命.這麼好吃的飯菜,我可得多吃點,說不定哪天你又把我丟到里面去了."瑟音嘟囔著,頭都沒抬,直接將魔君給她夾得菜全部吃下.
聽到這話,魔君臉色微僵,看一眼正大口吃著的瑟音,明亮的眸底更多了幾分自責:"以後不會在把你丟到魔域森林了."
"真的嗎,你說話算話?"瑟音問道.
"本王從來不會食言."魔君輕聲回答.
"太好了,想來你這個魔界的頭頭也不會說話不算話.如果你食言,就是說話不算話,也就相當于放-屁,等于你把自己的屁吃了."瑟音得意的說著.
話一出,魔君臉色瞬間陰冷無比,這個死丫頭居然敢說自己吃了-屁.整個三界,敢這樣跟他說話的,恐怕也知道她了.
"拿,這當做是謝禮了,你可不能反悔."瑟音說著,夾了一筷子菜放進魔君的盤子里.
看到盤子里的菜,魔君一愣,好一會都沒反應過來.
"看著干嘛,難道你不吃嗎,這可是我對你剛剛的謝禮,你不會是在菜里下了毒,故意不敢吃吧?"瑟音調皮的問道.
魔君冷眸一眼,拿起筷子吃起來,冰冷的俊彥沒有一絲表情,心底卻多了幾分興奮.
第一次,有人跟他一起吃;第一次,有人給他夾菜.
感覺,還不錯.
偌大的房間,瑟音不停的說著,魔君聽著,偶爾幫瑟音夾菜,一頓飯,吃的很是溫馨.
"瑤兒,想不到萬年前你就會說那句話了,怪不得寶兒見到我,會說那樣的話."夏侯絕輕哼道.
"什麼話?"洛瑤不解.
"當然是吃了自己的屁了."夏侯絕整個人湊近洛瑤的耳邊,輕聲開口.
聽到這話,洛瑤臉色一僵,直接翻了一記白眼.這個夏侯絕,什麼時候這麼痞子樣了,這還是那個冷酷,嗜血的攝政王嗎.
"哈哈,原來攝政王喜歡吃-屁啊,哈哈----"小黑貓大笑出聲,肚子都疼了.
話一出,夏侯絕瞬間俊彥冷冽至極,掌心一道斗氣直接將肩膀上的小黑貓拍飛了.
"啊!"只聽小黑貓慘叫一聲,聲音越來越遠,直接飛走了.
"活該,真是只白癡的貓,說人壞話也不要當著本人的面,更何況你還站在他的肩膀,這不是找死嗎?"小肥球吐槽道,趴在沐云天的肩膀打了個哈欠,直接閉上眼睛睡覺了.
一旁的沐云天看著夏侯絕如此湊-近洛瑤,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什麼,深邃的黑瞳微微眯了下,卻沒有太大反應.
"洛瑤,洛瑤,我回來了."虛顏興奮的喊道,整個人出現在洛瑤面前.
這一次,虛顏直接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袍,肥的誇張,可是配上他那張妖孽俊彥,還有滿頭的紅發,更是如仙如魅.
洛瑤還沒開口,眼前頓時多出一只手來,正是夏侯絕的:"瑤兒,你答應過我,不許看其他男人,只能看我."
話一出,虛顏嘴角一抽:"喂,夏侯絕你是男人嗎,居然連這都管."
"本王願意,誰讓瑤兒是本王的女人,所以瑤兒的眼里只能有本王."夏侯絕故意哼道,一把摟住洛瑤的肩膀,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虛顏看著,氣憤的不行,想起剛剛他弄的自己一身大火就來氣,另一只手猛地拉住洛瑤的手:"洛瑤,你看我,看我."
聲音剛落下,夏侯絕掌心一道紅色的烈焰直接攻擊向虛顏.
有了剛剛的教訓,虛顏瞬間消失在原地,躲過一劫:"哼,你也不過如此,剛剛是我大意了,有種在來."
夏侯絕俊彥如冰,銳利的黑瞳滿是冷冽寒霜,就要攻擊過來,卻被洛瑤拉住了:"留著點力氣,我們還要出去呢,跟他叫什麼勁."
聽到這話,夏侯絕才停手:"我就知道瑤兒是在心疼我,看在瑤兒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馬."
"混蛋,誰用你放我了,誰贏過誰還不一定呢."虛顏氣憤的哼道.
小雪貂直接飛過來,在虛顏的耳邊啾啾啾啾的說著,只見虛顏瞬間俊彥幽冷至極,眉頭緊鎖,看一眼洛瑤:"洛瑤我暫時有點事情,去去就來,你呆在這里,千萬別亂走."
洛瑤自然看出了他的緊張:"好."
虛顏閃身消失在原地,夏侯絕冰冷的眸底多了幾分幽深.能讓那家伙如此緊張,到底會是什麼事?
這邊,東陵皇宮.
慕傾一這幾天可是悠哉的很,住在寶兒的房間,又吃又喝又玩,而且跟巧兒早就打成了一片,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寶兒倒是一個頭兩個大了,真後悔帶慕傾一回來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每次有好吃的,慕傾一都搶先一步,吃了他的飯,睡著了他的床,還穿了他的衣服,最重要的這個臭小子居然衣服理所當然的樣子.
連同晚上睡覺,慕傾一都抱著寶兒,美其名曰有安全感,寶兒自然受不了.好幾次想要將他送出宮去,都被慕傾一各種耍賴的理由,借口給擋住了.
本來君綠蕪看到慕傾一,很是不悅,可是聽寶兒說他們只是朋友,而且慕傾一是男的,君綠蕪也就放心了.
蘇云惜也和慕傾一成了朋友,幾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唯獨寶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