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第1020章 我怎麼會在這里

怪不得神鼎爺爺讓自己幫洛姨,她果然不簡單.燒傷根本無法醫治,她卻可以,可見非同一般.

寶兒看著慕傾一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在看向君綠蕪整個小腦袋都紮進了月靈泉的懷里,這就是差距.

寶兒看向慕傾一,眸底更多幾分欣賞.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直到洛瑤的最後一針下去,這才松了口氣.其實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濕-透-了,天知道她比花念秋還要緊張.換臉皮在現代不算什麼,可這個異世,確實醫療條件缺乏,很是艱難.

"行了,剩下的交給你了."洛瑤輕哼一聲,將手術刀直接丟下,轉身就走.

"可以了嗎,這就可以了嗎?"君凌輒問道.

"廢話,你沒看到嗎,別打擾我給這丫頭包紮."藥老白了他一眼,趕緊幫花念秋包紮.

洛瑤直接出了藥王神鼎,夏侯絕跟在身後,早就讓人准備好了熱水.洛瑤回了房間直接將那一身沾著鮮血的衣服脫-下,直接跳進木桶里.

夏侯絕早在進來的時候,就關上了門.看著瑤兒疲憊的臉色,夏侯絕眸底滿是心疼.直接走過來,拿起木桶里的毛巾幫洛瑤擦洗身上:"瑤兒,你累了這麼久,換我照顧你."

洛瑤小臉瞬間緋紅一片,她知道知道夏侯絕的意思.只是剛剛的一場手術,神經繃緊.全神貫注的兩個時辰,任憑是誰都受不了.如今,洛瑤閉目養神,連眼皮都懶得睜開了:"我好累,沒有心情想別的."

"別的是什麼?"夏侯絕故意問道.

洛瑤眼皮都沒睜開,直接不再理他,太累了,也懶得跟他爭論.這個死家伙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三句沒個正經.

夏侯絕也不氣,知道這丫頭累了,也只是嘴上說幾句,卻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小心的幫洛瑤擦-著,如此溫柔,小心.

氤氳的熱水,在加上夏侯絕的溫柔,興許是很久都沒有這麼做過這麼費勁的手術,所以洛瑤真的累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聽著她淺淺的呼吸,夏侯絕眸底更多了幾分心疼.小心的幫洛瑤清洗完,拿過旁邊的外袍將洛瑤從水中撈出來,裹起,直接抱著她朝床-上走去,又幫她蓋好被子.

看著洛瑤恬靜的小臉,夏侯絕邪魅的黑瞳里更多幾分寵溺的溫柔.大手輕輕地摸-著她的臉頰,柔情無比.

這邊,藥王神鼎里.

藥老幫花念秋包紮好,也松了口氣:"丫頭,等你的麻藥過了盡頭,可是生不如死的痛苦,這些丹藥一個時辰喂她吃一粒,可緩解疼痛.

以你現在的情況,要三個月到半年才能拆除紗布.還有就是,每天不能吃辛辣的,刺激的,海鮮也不行,總之就是清淡的,有營養的就好.

最近幾天肯定會發燒,所以你做好准備,這是正常不用大驚小怪.沒什麼事別煩我,老頭子我要睡覺了."藥老交代完該注意的,轉身朝軟榻走去,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

"念秋你怎麼樣,有什麼感覺,疼不疼?"君凌輒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還好,別擔心.阿輒我的心願終于實現了,太好了,我好高興."花念秋激動的說道.


"你不能太過激動,更不能太過興奮,臉上不能有太大的表情,否則會牽動傷口."寶兒趕緊說道.

聽到這一聲,君凌輒更是吃驚,他怎麼就忘了,光顧著擔心念秋了,居然忘了最基本的.

"謝謝你,寶兒."君凌輒感激道.

"不用客氣,有什麼事你就叫我,藥老爺爺這一覺恐怕沒有三天下不來."寶兒守著,也朝自己的床走去.

慕傾一自始至終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也回了自己的床上.

若大的藥王神鼎安靜至極,花念秋躺在床上,君凌輒守在她旁邊,很是心疼.兩個人緊握著的雙手,就沒有松開.

天知道,這兩個時辰君凌輒都要被嚇死了.是的,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害怕,害怕花念秋會出事.

看到那一片的血水,君凌輒心疼的不行,念秋該是多疼啊.本來君凌輒想著,等手術完好好安慰下念秋,可是如今看著花念秋包的如同粽子一樣的臉,千言萬語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一句話.

握著花念秋的手,早就一片冷汗淋淋,可君凌輒卻沒有放手.他沒有忘記藥老的話,每個一個時辰就喂花念秋吃下一顆丹藥,還不忘喂她喝下一些補血補氣的丹藥.

一旁的月靈泉看著,更是欣慰,君綠蕪也睡著了,抱起她放在床上,又幫她蓋好被子.

偌大的藥王神鼎,一室溫馨.

這邊,南堂皇宮.

月如風昏迷了五天五夜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震驚無比.渾身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月如風這才反應過來:"我,我怎麼會在這里?"

說是震驚,不如說是欣喜.太好了,他終于回來了,終于回來了.

想起之前被關在鐵籠子的那一幕,每天都有不同的野獸被關金來,一次次的他在虎口野獸的爪子下僥幸逃離.卻沒有一次見到關自己人,不亂他怎麼喊,怎麼叫,怎麼說,都沒有人出現.

沒有人給他吃喝,也沒有人管他死活,每天只有無數的野獸被放進來.從一開始得游刃有余,到後來體力虛-脫,慢慢處于下風,再後來就是被那些野獸撕-咬,重傷,襲擊.

到後來,月如風逃無可逃,躺在獵手的爪子下,只能被攻擊,被撕-裂,渾身痛的要死,都是血痕,聞著那刺鼻的血腥味,月如風知道自己肯定離死不遠了.

只是每一次,他快要奄奄一息的時候,都會有一個黑衣蒙面人出現,喂他吃下一顆丹藥,讓他死不了.

若不是想著他的千秋大業,月如風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多久,只覺得生不如死,每天渾身都是被野獸攻擊的無數傷痕和疼痛,那是他一生的噩夢,到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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