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王回頭,一起看向楚風,眼神極其異樣.
還是斗戰獼猴王比較耿直,直接發問:"你當年都干了些什麼?!"
楚風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怎麼還有人記著他這種"雅號"?
再說,當初他是為了本土而戰,賣的都是"外星人",向那些神子,聖女的家族索要贖金,他也算是半個"本土英雄".
這是誰在拆台啊,楚風想掐死他.
可是,周圍的仙王們不這麼想,眼神一個個藍幽幽,綠油油,相當的詭異!
諸王覺得,這小子當年一定沒干好事,哪有回歸本土就被人直接喊人販子的?!
甚至,有仙王直接提醒自家身邊的小輩,離那魔頭遠點.
"我當是誰,當年的手下敗將,你們這群外星人又回來了,成群成片的神子,聖女又一次侵占我的故土,等著我回來斬殺你們全部嗎?"
楚風看到幾個眼熟的人,當年似乎賣過他們,所以有點印象.
前方,一位域外神子臉色有點發白,第一時間解釋:"誤會啊,楚大魔,不,楚大神王,我們只是一時的心直口快,沒什麼惡意,剛才實在深感震驚,都說你消失了,可能死去了,沒有想到你又再現人間."
"什麼心直口快,什麼我可能死去了,會說話嗎,不會說閉嘴!"楚風斥責.
"我們真沒攻占這片星土,主要是這里秘境眾多,一座名山一條路,連通諸星,這里成為萬界彙聚的節點了,空前繁盛,我們只是來此游曆以及交易寶物的."
按照他說,這里儼然成為進化界的新興樂土,無比吸引人.
"再說,這里有莫名的大能守護,我們也不敢放肆啊,早年好像有只石頭狐狸發飆,滅了一個強勢的宇宙種族,再無人敢在這里撒野了."
當聽到這種話楚風長出一口氣,很是欣慰,當年拜托石狐照看故土,還是有效果的.
"你們走吧,不想看到你們了,再敢叫我人販子,下次被我抓到後,男的剁碎丁丁去喂烏龜,身殘志堅還要再去挖黑礦,女的鋪床當使喚丫頭用!"楚風嚴厲告誡.
幾人聽聞後如蒙大赦,立刻逃之夭夭.
太可怕了,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楚魔恒久遠,人販子從未變.
幾位神子,聖女,也算是各自族群的驕傲了,現在卻一個個臉色蒼白,跑路過程中都不敢回頭.
下方,碧波萬頃,海島星羅棋布,一些進化者在低空飛行,各種海獸在海面浮現,更有蛟龍攪動起波濤.
看著下方壯闊的海面,楚風歎息,想到了海底龍巢,想到了與海族的爭執與對抗.
同時,他更想到了龍女,當年站在他這一方,與他並肩作戰,結果卻死在星空中的大淵畔,被太武殺了.
"再見了,龍女!"楚風低語,在海面上燒了一些紙錢.
有進化者與海族的人看到,剛想呵斥,結果全都又第一時間縮頭了,皆臉色發綠,那是誰,我們看到了什麼,我們在哪里?時光倒流嗎,楚魔肆虐天下的時代又回來了?!
"不,不是再見,我相信你轉世成功了,你服食了化龍果,有宿慧,我相信有一天還能見到你."楚風對著大海喊道.
既然黃牛,歐陽風,東大虎等人都能夠再現出來,他相信,有一天龍女也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後面諸王都是老古董與活化石,面色無波,不過跟來的少數年輕人都露出異色,暗歎這魔頭也有糟心的時候?
楚風一路西行,沿途果然見到海中很熱鬧,有不少域外的進化者出沒,飛行工具包括法寶與飛船等,出入海底世界,以及進入各座島嶼.
很快,他進入了陸地,各座名山氣象萬千,瑞氣澎湃,頗有些氣勢了.
楚風沒有駐足,一路西行,趕向昆侖山.
"唉,惆悵啊,本王當年也曾在這里占山為王,是參與過東西方大戰的扛把子之一,現在卻再也見不到那些故人了."大黑牛開口.
他實力不夠,無法像楚風一樣跟諸王走在最前方,但現在也悵然了.
楚風放緩腳步,來到隊伍的最後面,與黃牛,東大虎,大老黑等走在一起,皆歎息,而後默然.
在這里發生了太多的,楚風也很遺憾,有些人或許再也見不到了,當初雖送那些昆侖大妖去轉世,但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帶著記憶回來.
甚至,包括他的父母,到現在都沒有音信呢.
楚風站在昆侖山的一座高峰上,眺望壯闊的山海,巍峨的山體連綿成片,承載著無數的記憶.
他想到了有太多的人,大光頭的馬王,性格豪邁,當初一直嚷嚷著,要將他的女兒嫁給楚風.
昔日,也是在星空中,馬王被太武殺了,應劫而去.還他對方師傅--老喇嘛,也血濺星空.亦有獒王,性格剛烈,不忍受辱,還有曾在嵩山開創大林寺的老猿,以及武當山老宗師吳起峰,這些人都上過昆侖,後來又都參與過大淵之戰,楚風真的希望他們還能再現.
這時,狗皇也長歎了一聲,道:"昆侖啊,曾是我一位故友的家鄉,很多年都沒有見到它了,多半塵歸塵土歸土,早已是英雄入黃土."
"你那些異類朋友中,還有英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怎麼感覺不太可能?"九道一問它.
"汪,我在說誰你知道嗎?"狗皇瞪眼,道:"天帝的坐騎,龍馬,當年就是從昆侖山走出來的."
……
隨後,楚風一路西行,飛過高山,越過大洋,趕到了西土,曾經走過的路他都想再看一看.
因為,今天一別就不知道何年才能回來了,這或許便是與紅塵的最後一別.
奧林匹斯山,還有某座聖城,都留下了他的足跡.
最後,他在一座火山附近停了下來,當初不死鳳王死去,涅槃為蛋,就是蟄伏在此.
此時,他意外發現一片宮殿,火焰滔滔,並且居然意外發現了……鳳王.
當初,那頭黑鳳凰居然複活了,破殼再生.
楚風想到了當初的事,鳳王曾失憶,成為他的相親對象,那場面還真是讓人唏噓,年少不可再重來.
遠遠的看到身段修長,烏發披肩,站在宮殿中的鳳王,楚風自然又想到了另一個相親對象夏千語,答應她與姜洛神,送她們回地球.
現在,地球黑手已經走了,楚風覺得,下一次可以讓人將兩女送回來了,完成承諾.
"你是誰?"鳳王發現了楚風,他已經邁步走入宮殿中.
至于諸王,沒有跟過來,距離火山還很遠呢.
楚風歎息,這位故人涅槃後,什麼都忘了.也好,相忘于江湖,斬斷塵凡羈絆.
不過,若是對方有難,他依舊會出手相助.
"我是你曾經的一個朋友,過來看一看你."楚風說完,留下一部經書,又將一些藥草放在書案上,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你很眼熟,你到底是誰?"鳳王在後追問,但楚風刹那間就消失了.
楚風從西土又回到了東土,許多想見的人都不在人世了,有些傷感.
不過,還有不少熟人,那些同學,那些故人等,是否要去一一相見呢?
"算了,我身邊跟著一群仙王,去與他們敘舊,雙方都不自在."
況且,他現在也算是一個麻煩人物,他的敵人等階都太高了,萬一那些同學與故人牽連進來,反而不好.
楚風終將要斬斷紅塵,踏上一條不歸路,這次回來,一是拉來強援會一會那個幕後黑手,二是他自身要與紅塵過往最後告別.
這一次回歸,他已經不想再去找熟悉的人敘舊了,畢竟他未來的路將無比艱難與危險,可能會連累與他有關的人.
然而,當他回到東土後,有人卻神通廣大,第一時間發現並找到了他.
玉虛宮,陸通,這個老頭子滿頭白發,老眼含著熱淚,道:"臭小子,你回來後都沒有來看我?!"
楚風眼睛也微濕潤,這個老頭子當年對他照顧有加,不惜背叛玉虛宮的宮主.
"我不知道你還在地球,我怕你因為我沾染上大因果."楚風輕聲說道.
此時,他心中感觸頗深,想到了當年種種舊事,各種情義怎能說斷就斷?
紅塵斬不斷,怎能斬?
真要割裂,就此拋卻,那就失去了人這種生物最本質的情感,是有缺陷的.
楚風上前,扶住了白發蒼蒼的陸通的手臂.
"我不管,什麼大因果,我不在乎!"老頭子陸通很堅決地說道,他早已成為玉虛宮的話事人.
然後,他絮絮叨叨,道:"當年和你組隊在一起行動的人,葉輕柔那姑娘,還有千里眼杜懷瑾,順風耳歐陽青,他們跑進星空了,據說是被當做陰間種,成功被人帶去了陽間,老頭子我也去碰過機緣,奈何實在不舍,戀故土,最後游蕩了幾年,又從星空回來了."
"如果碰到葉輕柔他們幾個,要好好照顧他們!"
"我老了,就不走了,無論是活還是死,都呆在這片故土."
楚風點頭,不斷答應.
為此,他與諸王分別,專門陪著老頭子聊了很久,彼此都有太多的話想說.
因為,兩人都有感覺,這一次分別,此生可能都沒有再相見之期了.
盡管楚風為他留下許多大藥,給了他一些秘本經文,但是,以老頭子的天資多半不會有太大的成就.
人生總有別離,揮手卻再難重逢,楚風沉默著,與陸通告別,他不可能留下來.
如今,他的修行,他未來的路,他以後將要承擔的因與果,都將要前往更為浩瀚的宇宙天地中.
希望詭異早滅,不祥根除,這是他的心願,不然終有一天,諸天都將傾覆,陸通等所有故人都可能化作虛無,成為指尖的沙,保不住,留不下.
石狐天尊哪里去了?楚風轉悠了一大圈,愣是沒有發現這頭老狐狸.
"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然後,他就找到九道一,找到猴子彌天的老祖宗斗戰獼猴王,讓他們幫助找那頭石狐.
結果……真從地里給挖出來了!
哪怕他龜息了,石化了,仙王道祖等想找一個人,也照樣能給刨出來.
這老家伙感覺太敏銳了,地球上別人發現不了不久前的異常,但他是什麼人啊,覺察到了黑手與域外諸王的對峙.
此時,他被從地里挖出來,其形態實在讓楚風無言.
一個小石狐,萌萌噠,很可愛,一動不動.
見他裝死,楚風左看右看,道:"我直接摔碎算了,反正也只是個泥偶娃娃!"
"臭小子你敢!"石狐第一時間複蘇,滿身血肉,現如今他竟然已經是大能了,在地球這種地方,他居然都能脫困,擺脫石身困境?
而且他還晉階了?
"你什麼狀況?"楚風狐疑.
"這地球上有蓋世大妖啊,我偶爾發現後,差點被嚇死,雖然他躲在地心沉睡,但是溢出的一縷氣息,都讓我要崩潰了,可我還無法逃離,像是與他有了某種糾纏,因為,我就是被他的大道碎片滋養,才擺脫石狐身,狀態反倒好了."
尤其是不久前,石狐出差點嚇死,那個黑手複蘇了,沒搭理他,但要對外下狠手,著實震撼了石狐.
不過,那時,他並不知道黑手的境界以及諸王的層次.
現在,當石狐真正意識到,眼前是一群收斂了自身氣息的仙王,此刻正在圍觀他,他頓時炸毛,感覺到了整個世界都對他帶著深深的惡意.
"沒事兒,老前輩,別害怕,喏,你和九道一前輩去談談,有我在,別怕!"
"九道一前輩是誰啊?"石狐問道.
"一位道祖,別緊張,這都不算事兒!"
當聽到這里後,石狐直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道祖?他肝都在顫!
"對了,你的後人中出了個十尾天狐,我將你送我的機緣差不多都轉送她了."楚風告知情況,並暗中傳音,讓他和九道一講一講異域的事.
……
"小子,你回來是敘舊的嗎,各種找人,各種聊,天帝故居呢?"狗皇忍不住了.
"走,帶你們去!"楚風帶路,前往一處小鎮,很典型的東方城鎮,有些建築更是具有古典韻味.
"喏,這里就是!"楚風指著一處空下來很久的宅院.
黃牛第一時間露出古怪之色,這地方它可不陌生,當年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呢.
"這是誰的故居,什麼鬼地方啊?你確信這是葉天帝住過的地方?"狗皇瞪眼.
"天帝故居,我的,你們不認為我是未來是天帝嗎,楚終極!"
狗皇聞言,頓時想打死他!
舊帝古青更是面皮抽動,很想說,老夫還沒崩呢,你就提前准備造反要上位了?
不過,他又想到,動不動就崩,這帝位不要也罷,只是你一個毛頭小子篡位還早了點!
狗皇呲牙道:"小子,你是自己把自己烤熟了,還是等著我烤了你吃掉?"
"我不是將你們帶到天帝故居了嗎,這里是楚天帝的居所,我沒又說是葉天帝的!"楚風振振有詞.
但是,看到狗皇不講道理,諸王也瞪眼後,他又慫了.
隨後,他帶眾人前往一處荒蕪的野地,告知,這里就是葉天帝當年出生的地方.
"騙誰呢?"有仙王不滿.
"這次沒忽悠,這里絕對就是天帝故居,不過一切都歸于塵土了,你們可以好好修建一下."楚風信誓旦旦,這次沒錯.
眾人看向狗皇,發現它居然在出神,竟然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這里?"狗皇惡狠狠地問道.
"私下里問我兒子了,他覺醒了部分記憶,知道這里."楚風笑道.
這一刻,腐尸暴跳如雷,想掐死小道士,你又去認爹了?
小道士很無辜,那個爹暗中很不要臉的在那里死乞白賴的問,能不告訴嗎?
腐尸干瞪眼,而狗皇也沉著黑狗臉,很想狼嚎一陣.
楚風看眾人神色不善,趕緊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道:"走了,帶你們去葉天帝當年進入星空的事發地,在那里看星空,吃天帝美食兒!"
下一站,他們橫空來到泰山之巔.
"看,這里是玉皇頂,當年九龍拉棺從天而降,帶著一群原本懷有夢想卻意外闖入星空古路的年輕人留下傳說,自從世間多了一位天帝."
楚風在那里得瑟,像是個導游.
"喏,各位別黑著臉,我已經安排好了,馬上就在玉皇頂吃天帝宴!"他又趕緊補充.
楚風大咧咧地介紹,道:"什麼八大菜系,什麼滿漢全席,什麼街頭燒烤,什麼特色小吃,但凡能買到的食物,就沒有我運不過來的."
"你確信,這些都是天帝吃過的?"有仙王質問.
"當然,自從這里走出那位,以及葉天帝後,不知道哪個紀元開始,黑手也隨後複蘇了,讓地球在輪回,重現當年的舊景,希望再誕生出那樣的兩個人,這不,我應劫而生嗎?"
"扯遠了,我的意思是,地球重演,文明輪回,所有的特色美食自然也跑不掉,也都是昔日的再現.另外,我覺得,但凡我愛吃的,也都是昔日葉天帝愛吃的!"
楚風在那里嘰歪,而且相當的自戀.
狗皇看著他,道:"真想打死他啊!"
還好,它被九道一給按住了,不然老狗都要竄出去下手了.
"喏,這是天帝最愛吃的!"楚風介紹菜品,什麼紅燒的,清蒸的,水煮的,燒烤的,各種品類,應有盡有.
"你這什麼菜品,用的什麼油,不是金烏熬煉出的金光燦爛的禽油,也不是異荒虎熬煉出來的虎骨油,更不是仙葡煉出來的仙萄籽油,味道也太一般了吧,天帝就愛吃這個?"有位仙王開口.
"老爺子,您就知足吧,想當年天帝還未成道前,還是個凡人的時候,吃的比您這可差多了,好歹這也是純天然無汙染的有機食品,您知道當初天帝吃什麼嗎,那可都是地溝油,當然他自己不知道,事後多少年才明白的,不信您問狗皇!
狗皇眼神不善,死死地盯著他,這簡直就是死亡蔑視.
別人一看狗皇不說話,頓時知道它這是默認了,但也有人好奇,不知道地溝油是何物,表示想嘗嘗.
"這有點難度啊,也行,等各位都吃完了,剩下的殘羹冷炙,我幫你熬煉提取一下,就產生地溝油了."
"滾你個小魔頭!"
……
九道一看著楚風,道:"既然你能找到葉天帝的菜譜,那也給我找找那位喜好的珍肴."
"簡單,您等著!"楚風轉身就消失了,時間不長就回來了,扛著著個精美的大容器--碩大的銀壺,遞給九道一,道:"天帝最愛的珍釀!"
九道一狐疑,但也不怕差食材差,他是道祖,就是吃上一卡車最烈性的毒藥也沒什麼事,照樣活蹦亂跳.
然而,當他嘴對壺嘴,大口吞咽了一口後,噗的一聲,他又都噴了出去,白色液體灑的滿地都是.
老人皮陰沉著臉,而後有點氣急敗壞,道:"老夫偌大年歲,活了數個紀元,你竟敢喂老夫……奶喝?!"
"粗俗!"楚風淡定.
看到九道一就要全面發飆,他又趕緊臉上掛出笑容,道:"時移世易,這是健康飲品,再者說了,我都向那三位老人家請教過了,那位最愛喝這個!"
楚風指向九道一身邊的三位老兵,示意是他們告知的,那位最愛喝獸奶.
那位,還有這種喜好?許多仙王都支棱著耳朵,仔細聆聽,生怕錯過.
甚至,有仙王暗自決定,有必要這樣效仿去培養後代,獸奶管夠,從幼年先喂養到八十歲再說!
楚風又快速補充道:"我跟您說,這可是我托玉虛宮的人剛才迅速趕到地球上的一處折疊空間中,找到一頭凶獸,第一時間給你擠過來的最新鮮的獸奶,看,還冒著熱氣呢!"
你大爺!九道一很想這麼問候他,實在是進退不得.
因為,有些情況的確屬實,那位縱然是年少時,還依舊最愛這種野味兒呢.
"您快趁熱喝啊,我和您說,這顆星球是那位以大神通將九天十地部分有代表性的碎片糅合而成,您現在喝的獸奶,有可能就是那位所喜愛的當初那批凶獸的直系後代,所以,請放心,奶源沒變,還是那個味道!"
"你給我閉嘴!"九道一實在受不了他了.
"當然,您也得感謝半黑暗化生靈,畢竟是他在讓地球輪回,再現當年的所有物種!"楚風磨嘰.
"你敢再多說一個字,老夫立刻拍死你!"九道一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楚風很不甘心,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敢再吐出一個字,只是用手在虛空中劃刻了一些字:您還是那位的追隨者嗎?是的話,就該大口干了這壺熱氣騰騰的獸奶!
諸王看熱鬧,啼笑皆非.
九道一則一甩袍袖,讓楚風消失了,直接讓他飛出去了十萬八千里,進入太空.
楚風來到太空,馬不停蹄,直接跑大夢舊土舊址去了.
如今這地方很荒涼,因為,當年被太武天尊的門徒都夷為平地了.
九道一隨後就趕到了,剛才兩人雖然折騰,但也正好藉此擺脫了眾人.
這顆星球上,草木稀疏,當年被血洗,星源都被打穿了,成為了不毛之地.
不過,大夢淨土通向異域的入口還在,藏在一處廢墟中.
"嗯,這入口有古怪,這當中還真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盤踞,不簡單啊,要不,咱將古青先扔進去?"九道一與楚風商量,讓人覺得很不靠譜.
楚風道:"不,不,不,他正暗自神傷呢,他自己時不時就帝崩,你如果這麼做,這是要提前送他駕崩嗎?這樣的話,此紀元結束也太快了,難道真准備等我登上大位?"